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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六十年代(穿越重生)——清白少年

时间:2022-01-04 16:29:51  作者:清白少年
  林书早就从唐队长那里旁敲侧击过,有关养猪的计划。
  如今不仅是城里,农村其实也是,并不是所有人家都能吃到猪肉。他们村不是县城重点村,下发的指标不多,只是公社养猪场的任务。私养其实很少,主要是□□过后,粮食人吃的都不够,怎么还有给猪吃的。公社养猪场的指标完成了,囤积的猪肉多了,不用肉票,还能按照工分发给生产队大伙,而有的生产大队,为了获得荣誉,有硬性指标,必须私养。为迎合上面鼓励养猪的计划,每家每户为了完成任务,都要养一到两头猪,养的猪卖给收购站,可以赚钱,还能获得公社发放的奖励粮食,过年或许还能杀一头猪。但这么做也有风险。私养猪是自己提供粮食,若是粮食少了,养的猪不大,或者猪给养没了,完成不了指标,不仅没钱,还浪费了一年的成本,所以县城里只准许每年粮食产量最高的几个村子来完成这个养猪计划。
  他们云峰村倒是悠闲,去养猪场喂几天猪,还能有工分赚,赚工分不需要肉票就吃上猪肉。不过这也是这几年,动乱开始,日子便开始艰难起来。
  他目前没有足够的粮食,没打算去养猪,不过这黑市是可以去一趟的,他储存了那么多的特制熏肉,在黑市想必能卖个好价钱。
  作者有话要说:  卑微的求收藏
 
 
第22章 惊险
  “你总不会是想要帮我赚钱?”林书看着陈发春笑。
  陈发春道:“我的意思是我们合伙怎么样?我帮你拿到县城去卖,到时候这钱我们五五分。”
  林书又笑:“你当我三岁小孩?我为什么不自己去卖,要你做什么?”
  陈发春讪笑两下,心底嘀咕,这个狗蛋儿怎么这么不好忽悠,“那你看着给我点幸苦费吧。我有同学在黑市附近住,对那儿特别了解,他知道什么时候不会有人来检查。我们只要不让上面的人发现,一准没事。”
  “行,明早来找我。”林书道。
  林书说干就干,打定主意去县城一趟。他从唐队长那里拿了本地理志回来。他们这地址乃是西北省苍龙县云水镇云峰村,完全在前世没有的一个地名,这个世界可能真不是前世那个世界,但也有很多相似的时代背景。
  从云峰村到县城,有两条路,公路和山路。他们这不是正当的买卖,要是被人发现,少不了麻烦,还不如就走山路。
  山路也不是没人走,村里还是有人去县城,舍不得花钱坐车,便走山路赶捷径。
  林书和陈发春商量好,隔天没到五点,门外就响起了陈发春的敲门声。
  “你来这么早做什么?”
  林书被吵醒,没好气地惺忪着双眼,给陈发春开门。
  陈发春提着一盏马灯,穿着打补丁的黑棉袄,冻得直哆嗦。灯光熹微,照见门外洋洋洒洒的鹅毛大雪,天色暗淡,时辰尚早。
  陈发春抖着肩膀上的雪花,精神十足地看着林书,“东西都备好了?”
  林书指了指墙角的背篼,背篼里就是他准备去黑市卖的熏肉,陈发春进屋就要背起背篼,被林书按住。
  “先等我一下。”林书转身去穿衣服。
  陈发春惊讶道:“你也要去?”
  林书道:“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县城卖。”
  陈发春挑眉道:“山路不好走,从云峰村到县城,要翻山越岭,你走得了吗?”
  林书换了件打满补丁的衣裳,又穿了件打补丁的棉袄,才看向陈发春道:“我要先去给他们做点早饭,你要不要先吃点。”
  “我……”陈发春顿时有点尴尬,刚好肚子又饿得咕噜叫了声。
  “吃点热的吧,待会走几个小时的山路,没吃饭身体吃不消。”林书打开盒子,盒子里装了从外面取来的冰块,做了个临时的冰冻箱,冻了些水饺。
  他下锅烧热水,煮了一锅水饺,端了碗给陈发春。
  陈发春看着白白胖胖的水饺,汤汁里都弥漫着香气,顿时饥肠辘辘又口水直流。
  水饺是稀罕物,在家里没见他娘弄过。还是在学校的时候,老师请他们几个学生吃过一次。那次他只吃了三个水饺,就觉得香得不得了。平常家里过年哪买得起面粉,小麦也分不了多少斤,都去压成了面条。
  他看到碗里有整整十个水饺,感动地看着林书。狗蛋儿都能让弟弟妹妹一家子过得好,他也能让支撑起这个家。
  “多谢,今天不用给我钱了,这碗水饺都抵的上我的工钱了。”陈发春认真道。
  林书笑了笑,“发春哥,你安心吃吧,吃点暖和肚子。我一个人确实背不了那么多的熏肉,而且我没去过县城,还是走山路,多个人多个照应。以后你就帮我背东西,就当保护我的安危。要是我赚了钱,少不了你的好处。”
  陈发春知道家里最近艰难,娘为了他的学费,将粮食都卖了,他只希望能赚一点是一点。他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找狗蛋儿。尤其是听说狗蛋儿敢去老林子,便想着让狗蛋儿以后带他去。这会和狗蛋儿搞好关系,帮他背点东西去县城卖,还能赚工费,何乐而不为。
  陈发春没几下就吃完了一整碗的水饺,连汤汁都喝得干净,这汤汁比他们家寡淡无味的面汤好喝一万倍,即便是不吃肉,只喝汤他也觉得好。
  陈发春看着在灶头忙碌的狗蛋儿,小小的身体,灵活的整理灶头,做饭的手艺还这么好,他家要是有个这么好的弟弟就好了。
  林书见陈发春已经吃完,便接过他的碗。陈发春顿了下,道:“我来洗碗吧。”
  “不用。”林书几下吃了水饺,将碗洗了,然后将剩余的饺子煨在锅里,就和陈发春出发。
  夜里的山路不好走,林书穿着布鞋,即使加了棉花,踩在厚厚的雪里,依然冻得没有知觉。
  飘扬的雪花刮在脸上,落在睫毛上,模糊了视线。
  从云峰村到县城的山路,要走四、五个小时,幸亏陈发春早来叫他,不然他们这一天的时间都要花在路上。
  为了节约煤油,两人只点了一盏灯。陈发春背篼里的东西重,林书让他打着煤油灯,自己背着小背篓跟在后头。
  雅雀无声的安静使得身体更能感受冰冷,陈发春动了动,背着背篼,找起了话题。
  “狗蛋儿,你说说你是怎么驯服那只狼的?我们都看到它拖走你,还以为你被狼给吃了。”
  林书开玩笑道:“我有特异功能。”
  “什么特异功能不怕狼?”陈发春好奇道。
  林书也解释不清楚,就像他解释不清楚那个金镯子为何会出现在他的手里,也无法解释他为何能重生到这个世界。
  “不过说起后山,水生还真可怜。”陈发春突然道。
  林书是没见过水生,只有原主的记忆中对这个孩子有模糊的印象,倒是那孩子凄惨的死状,让他乍一听闻,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天还没亮,这冬天亮的迟,除了马灯零星的光线照见飘扬的雪绒,周遭几乎是漆黑一片。
  山路不好走,林书步履维艰,踩过的雪,容易滑倒,这崇山峻岭,一滑倒有可能救摔倒了深不见底的山底下。
  林书踩有草丛的雪,阻力稍大。路上陈发春自顾自地说,林书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他们翻了几座山,终于下山,走了一段平坦的路。
  天终于蒙蒙亮,马灯的光也没有那么明亮了。只见前方有几个黑影模糊的人,正抬着石头在修桥。
  林书没去过县城,也没走过这段山路,这附近地域明显是别的村子,只是这大早上的修桥,未免太过古怪。
  他们走得近了,打眼瞧见那是五个壮年汉子,其中一个穿麻布衣的男子抽着老烟杆,蹲在岸边指挥。
  桥断了半截,雪落在石墩上,大部分都踩得融化了。陈发春背着背篼,走在前面,嘴里嘀咕了句。
  “怎么又断了,这桥都修过好几回了。”
  这话一说完,林书也走上了桥墩,却看见那个抽老烟杆的麻布衣男子,朝着他们看来,天色不明看不清那人的表情,但林书却心底猛地一咕咚,催促陈发春走快点。
  “路过的两个小娃子,这是去哪儿啊?”身后传来那麻布衣男子的声音,陈发春疑惑地转过头,看着那人,也没认出来,就道:“叔,你问我们啊?我们是去县城走亲戚。”
  陈发春随便说了句,林书却感觉不对劲,拉着陈发春示意他走,那麻布衣男子却抬腿走了过来,似笑非笑地看了陈发春和林书两人一眼。
  男子目光落在两人湿透的脚上,笑了笑道:“走了挺长时间吧,歇会喝口水。”
  说着,男子喊了句。
  “草根,水壶拿回来。”
  林苏见陌生男子如此热情,既是莫名其妙,又更觉得古怪,不是他不相信民风淳朴的大山,而是这大清早天还没亮,就有人在这里修桥,太过古怪。
  男子递来水壶,林书没接,“叔,不用了,我们赶时间。”
  林书说完便走,且见男子脸色一变,然后那几个抬石头的男子都瞬间放下石头,朝着他们跑来。
  林书虽然还没明白这到底是遇上了什么人,但还是顷刻间反应过来,让陈发春赶紧跟着他跑。
  他们两个孩子,当然跑不过五个成年男人,几下就被抓住了背篼,给扯了回去。
  两个男人抓住他,两个男人抓住陈发春,狠狠地使劲砸在地上。
  “你们要做什么?”
  林书怒吼,想要引来附近村民的注意,可他忘了这是大山,很多村民都是单家独户,且相隔较远,根本听不到他的呼叫声。
  陈发春此刻已经被吓懵了,只有林书一人还算冷静。
  那麻布衣男子走上来,看了眼林书和陈发春,然后让人检查他们的背篼里,却找出十几斤的熏肉,一下让几人眼光发热。
  “大哥,你看,这都是肉。”那翻找林书背篼的男子一脸放光,直流口水,要不是这肉是生的,恨不得立即啃几口。
  抢劫?
  人贩子?
  林书脑子里冒出来一大堆的念头,可当那麻布衣男子走来时,又觉得不对。
  那些确实是修桥的工具,哪有抢劫犯专门大清早的在路上守株待兔?
  “你要做什么?”
  “要钱我可以给你。”
  林书冷静地看着那麻布衣男子,男子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的话,然后朝着身后几人道:“赶紧将他们扔进去。”
  “扔进去?扔去哪?”林书脑子里一堆疑问,却跑不掉,就见那拿着熏肉的男子道:“大哥,真要这么做?这要是这家人找上门来怎么办?”
  麻布衣男子怒斥道:“哪有那么多的废话。这桥修了一年就断了三回,我看不是我们修的问题,就是没人祭桥。这两个孩子刚好用来打生桩。快点,磨蹭什么!”
  这伙人是修桥的,本来就修好一年了,结果几次三番桥断了,弄得上面的人怪罪下来,这监工头也烦躁。几次重修,不给批款,都得他自己补贴,只能少找几个人,加班加点地重修。这监工头早就听说过修桥要有人祭桥,这河是龙,修桥截断了地下的龙,可不得找人才能镇压,正好大早上遇到两个从深山老林走出来的小娃子,可不是上赶着要给他祭桥么。
  祭桥?
  林苏差点听岔了。
  这种邪术竟然也能亲耳听到,他到底来了个什么时代?比他遇到杀人犯还毛骨悚然。
  “是。”几个男子提鸡崽似的,提起林书和陈发春就往断桥上走。林书挣扎无果,迅速掏出一把袖珍水果刀,趁着男子没注意,猛地划破男子脖颈的大动脉。
  “啊。”男子后知后觉,脖子血流如柱,摸了把满手都是血,然后死死地抓住林书,要往地上砸,又被眼疾手快的林书划破了手腕,挣脱开来。
  抓住林书的男子没想到他一个小孩还能反抗,被偷袭后,正要发怒,却感觉浑身骤然麻痹,竟然浑身肌肉痉挛地倒在了地上,只见他大口大口呼吸,艰难地喘着气,手指着林书。
  “这怎么回事?”那麻布衣男子指着地上的男子,问其余人,又看向已经挣脱开来的林书。
  林书手里只拿着一把不到巴掌长的水果刀,眼神冰冷地看着麻布衣男子,指着地上的男子道:“放我们走,不然他就会死在这里。”
  “给我抓住他。”麻布衣男子吼道。
  几个男子又朝着林书冲去,一个小孩拿着一把水果刀,这有什么可怕的,地上的草根竟然被一个小孩拿刀划了个小小的伤口,就倒在地上,简直太不中用了。
  林书冷笑,当三个男子都凑近时,他接连在他们的手上划了一刀,却也轻易地被他们抓住,抢走水果刀,随意扔到了地上。他们打算将他扔进那桥墩里打桩,再用石头压成肉泥。
  几个男子重新将林书和陈发春绑起来,几人先绑一句话也不敢说的陈发春。
  陈发春绝望地任命地任由他们绑在桥墩上,这个过程还不到一分钟,几个被林书划破手的男子都感觉到了身体不适,出现和草根同样的症状,都朝着麻布衣男子跑来,一个没站稳,直接浑身痉挛般,捂着胸口,呼吸艰难。
  麻布衣男此刻正在瞧草根的情况,却见那草根竟然已经没呼吸了。他惊愕地去瞧,却见草根的瞳孔都竟然开始在扩大。
  麻布衣男子猛地站起来,看向被麻绳绑住的林书。
  麻布衣男子终于慌了,这可都是上面派下来修桥的工人,是拿着介绍信来找他的。若是在他手上出了事,他无法交待。他猛地掐住林书的脖子。
  “小兔崽子,你做了什么?”
  林书瞬间感觉到呼吸困难,成年人的手劲,根本无法撼动。
  他眸光随着逐渐亮起来的天色,清晰可见,漆黑得可怕,冷静得恍若不是一个幼童。
  林书是死过一回的人,在导戏现场被炸死的导演,他还是第一个。
  可感受过那种浑身顷刻间分崩离析的痛苦的人,是不会再惧怕死亡的人。
  这下那三人也出现了和草根同样的症状,麻布衣男子前去查看情况。林书趁着那麻布衣男子转过身,连忙捡起水果刀,冲上去在男子的脖子上一划。
  男子感觉脖子一凉,摸了把血,咬牙切齿地回头追上来,林书就迅速跑开了。
  男子很快便不能再追,砰得跪在地上,浑身同样出现痉挛,捂着心脏,恍若呼吸不过来般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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