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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墨书白(近代现代)——南巷尾

时间:2022-01-04 17:01:53  作者:南巷尾
  *
  “项哥,你什么时候在公寓门口装了摄像头啊。”李止白含着一嘴泡沫惊讶地看着大屏幕上的实时监控。
  项书墨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继续拿起锅铲将煎蛋翻了过来:“我猜尾随你的人应该知道你住在那所公寓里,这两天都见不到你很可能在门口蹲守,所以前几天特地找人安上的。行了,快去漱口,上班要迟到了。”他轻勾了嘴角将火关灭。
  李止白听话地趿拉着拖鞋往浴室跑去,还不忘含含糊糊地应道:“知道了。”
  昨晚李止白嗓子都喊哑了才让项书墨放过自己一马,他现在庆幸无比。
  李止白踩着满地的沙土石砾,在工地里拿着一块广告牌到处奔走,他喘着气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对着工头喊:“差不多了梁师傅。”
  “好嘞。”
  李止白眯着眼看了看刺眼的大太阳叹了口气,终于快结束了,回去还得赶报告。
  最近公司忙着收购案,项书墨也是忙得晕头转向,他坐在工位上揉了揉太阳穴,拿起一旁的手机给李止白发了条消息。
  “今晚要加班,记得把冰箱里的菜热一热吃了,点外卖也行,别傻傻地坐那等我。”
  李止白腋下夹着一堆稿纸,手上拿着一块脏兮兮的石砖,发觉手机震动了一下,他连忙脱了手套滑开手机,瞟过那行字后李止白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没过几秒便舒展了开来。
  “好的。”他划了划手机在相册的最角落里翻到了一个可爱小狗的表情包发了过去。
  今天可是项哥的生日啊。
  如果不是上次出差登机的时候偷瞄到的,李止白也不会知道。他下意识探进手提包里摸了摸那方盒子。
  冬天的夜晚来得越来越早,不过是下午五点天便已经擦黑了,李止白放空了脑袋坐上公交车后排,窗外突然飘起了小雪。
  李止白看着冻在玻璃上的窗花视线顺着便飘向窗外,原来快到圣诞了,许多店面都装饰起了金色彩球和挂着袜子的圣诞树,彩灯亮得晃眼。他掏出手机翻了翻回了几个无关紧要的消息,突然沉寂许久的T上推送来了一条消息。
  自从楼梯间的事情发生后,李止白就直接注销了原来的账号,如今的推送应该也只是新闻罢了,他看着软件右上角冒着的小红点想要卸载的手突然就点了进去。
  这路公交车的乘客并不多,左右都空着座椅,李止白还是谨慎地往四周看了看才敢点入那个人的私信界面。
  最后一个信息便是背景被打了马赛克的李止白的下体,李止白默默地将图片保存之后立马将界面向上翻去,那是地铁上被偷拍的图片,他双眼迷离一脸潮红地靠着车壁上。
  李止白仔细回想着车厢的构造和当时他所在的位置,指尖停驻在画面最边缘的站牌图上。
  他已经记不清当时是个什么情形,等李止白缓过神来地铁已经在工人路站牌停靠了,只是依稀记得当时是下班高峰,在中府大厦上车的人有许多,也是那时那个男人从人群中挤了过来。
  在中府大厦和人工路中间有五站,丰泰银行,中心医院,汇浦街,江渝百货,中央花园……
  李止白伸出两指放大了图片,照片的最右端显示当时已经过了中心医院,也不知道那人下的站在汇浦街还是江渝百货还是中央花园。
  想了许久也没有眉目,李止白烦躁地向上又滑了滑,他记得当时他十分羡慕地评鉴着这个男人的性器,微微上翘硕大的龟头侵略性十足,如今看来只觉得恶心。
  这个人的头像是张电影截图,看装束和人物应当是马龙·白兰度和阿尔帕·西诺的《教父》,李止白翻了翻他的动态,几乎是一片空白,只有一张看上去像素很差的图片,大海和山丘,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李止白叹了口气将手机关上,一切都没有头绪,西装香水,看上去是衣冠楚楚的白领,可是中府大厦的白领不说上万人怎么算也要有上千人了。
  被热水从头到脚冲了一遍,李止白才觉得从工地上带来的沙土和疲惫都被冲走了,项书墨不在他也没有什么心情吃大餐,点了些外卖应付应付。
  偌大的衣帽间里只有项书墨当时出差和最近购置的西装和衬衫,连休闲运动服的影子都没瞧见,别墅里安了地暖热得他胸闷,李止白才觉得自己今天似乎过于抑郁了。
  他随手拿了件项书墨的衬衫套在身上,下身也穿不了他的西裤也只能光着,幸亏项书墨的身材比他不止高了一星半点,屁股被遮了个大半在家也没有不自在。
  解决了桌上散乱的餐盒,李止白才踏着有些沉重的脚步往卧室走去,他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来却还是强迫着自己清醒起来,可刚一沾上床困倦的猛兽就将李止白直接吞没了。
  项书墨回来时就看见昏暗的小夜灯下,李止白乖巧的睡颜,热气将他的脸蒸得红彤彤的。项书墨心底软得一塌糊涂,下意识放轻了手脚掀开被子想要拥住少年微凉的身躯,却发现他的手里紧紧地攥着一个首饰盒子。
  他刚刚贴上身去想要将那方盒子拿下来,李止白便自发地滚进他的怀里,手里的东西也掉在了一边。项书墨无声地笑了,一手揽住怀里的人一手打开丝绒盒子,里面整整齐齐摆着一对黑色袖口,在小夜灯的照射下泛着亮光。
  项书墨愣了一愣,随即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手臂越发得收紧了些,他俯身在少年的额间轻轻印下一吻,熄掉了夜灯。
  下雪的夜格外静谧,项书墨的心也前所未有地静了下来。
 
 
第23章 生日蛋糕
  半梦半醒间李止白听见剃须刀嗡嗡的震动声,还没细想人就已经坐了起来。
  项书墨听见了动静就偏头看来,床上一头短发凌乱的李止白脸蛋红扑扑的,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水润的黑瞳仁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醒了?”项书墨随意擦了擦脸抬步走了出来。
  “嗯,”李止白见项书墨坐在床沿笑得一脸和煦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项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凌晨了。”
  “怎么都不叫我。”李止白不满地扯了扯嘴角,他像突然想起什么,扭过身子开始在床上摸索了起来。
  项书墨一把将人捉进自己怀里,将袖口递到他的眼前。
  “在这呢。”
  李止白撑起歪斜在项书墨怀里的身子定睛一看,他耳尖微微泛红,眼里却是抑制不住的欣喜。
  项书墨伸手捻了捻透粉的耳垂,伸手扣住少年的腰轻吻着他的眼睑,轻轻的一触即离。
  李止白闭着眼睛睫毛微颤,柔软的唇瓣带来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他埋进项书墨的颈间闷声道:“生日快乐。可惜第一年生日没有陪你过,连蛋糕都没买。”
  项书墨轻抚着少年的短发:“收购案交给李助理了,今晚补上。”
  “为什么?你不是跟对方洽谈了很久吗,怎么突然交给李助理了?”李止白有些诧异。
  “别多想,最近南郊开发的事刚刚起步董事长很重视,况且那里也一直是我在负责,两头都是事忙不过来,这才让李助去忙收购案。后天的报告会我也会去。”项书墨两指一并掐了掐李止白脸上的软肉,笑眯眯的看着他。
  “什么!你也要去?你可是董事长的特助,这种部门小报告会也不必出席吧……”李止白抬头看着项书墨嘴巴微张。
  “你的报告我自然要去听,更何况南郊酒店的设计我也得过过眼,别紧张我相信你。”
  *
  坐在电脑前写了一天的报告,李止白觉得自己的脖子和腰都快要断掉了,他站在打印机前伸了伸胳膊看着新鲜热乎的资料一张张打印出来。
  快要元旦放假了,即使是忙得不可开交大家也要忙里偷闲,快到下班的时候总是部门同事拿着手机假装忙碌实则摸鱼到飞起的时候。李止白扫过自己工位旁边的池维心情又掉到了低谷,他拿起一份资料走到池维的身边。
  “这是明天要用的资料,广告牌喷绘设计部分和海报设计部分你来负责吧,正好也对你的专业。”
  池维抬眼看着李止白,不屑地摇了摇头:“你还在这装什么,上头不都发话了吗?”
  “发什么话?”李止白皱着眉头语气也生硬了起来,像是被池维的态度气狠了。
  “这是你的功劳,老子抢不走。”池维阴阳怪气地说着拿起公文包走了出去。
  下班了。
  李止白斜眼看着池维走远,攥着资料的手越来越紧。
  “小李你也别气,这人仗着自己有后台就是硬气些,咱不跟他一般见识。”一旁的同事宽慰了两句也就走了。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李止白拿起一看,是项书墨的电话。他一惊连忙钻进一旁的茶水间,莫名其妙的心虚让他下意识避开了人才敢接起电话。
  “喂,项哥?”
  “下班了,到车库来。”
  “啊,不了吧,同事看到多不好。”李止白捂住电话小声说道。
  “别怕,负一层没人。”项书墨被李止白的小心翼翼逗笑了。
  “好吧,”李止白也忍不住勾起嘴角,“我马上下来。”
  李止白下了电梯就跟做贼一样环顾四周,猫着腰跑向停在一旁的黑车。
  “项哥!”他一关上车门就系上安全带催促道,“快开车。”
  项书墨偏头看着他警惕的模样,无奈地摇摇头点了火:“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哪有,我怕同事看见影响不好。”
  黑色捷豹扬长而去,隐在柱子背后的池维拿着手机得意地甩了甩钥匙。
  江清区的别墅离中府大厦只有短短五分钟的车程,可是下班高峰能让这段路硬生生拖成半个小时。
  项书墨轻点刹车停在一个红灯路口前,他转头去看副驾上正在张望后座的李止白。
  “项哥,这些你都是什么时候去买的?”李止白好奇地看着购物袋里的食材。
  牛肉,黄油,土豆,圣女果……还有一个6寸的小蛋糕。
  “刚刚。”
  “你翘班?”
  项书墨抬手食指微弯轻叩李止白的额头,语气虽然淡淡的却别样亲昵:“还不是你说没能给我庆祝,不然我何必大费周章。”
  *
  气氛恰到好处,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也抿了几口红酒,李止白喝得微醺就停了杯,他觉得自己渐渐爱上了红酒的醇厚。
  灯光熄灭蜡烛一根根燃起,李止白将打火机放在一边,他穿着白色居家服盘着腿坐在毛绒绒的地毯上,后背虚靠着项书墨的小腿。
  火光虽不必LED明亮却更加柔和温暖,李止白抬起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项书墨笑得眼睛弯弯:“项哥快许愿吧。”
  “好。”项书墨说着弯下腰一把将地上的李止白抱到腿上,他身上炽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居家服传递到李止白的脊背。腰际的大手箍得很紧让李止白没由来的有些慌乱,他侧过脸开口问道:“怎么了?”
  微凉的手指抚上下巴,轻轻一抬,一下又一下的轻啄便落了下来,今晚的项书墨克制极了,没两下便放了手将脸埋进李止白的颈窝处。
  清浅的呼吸声打鼓般的心跳声,乱成一团。
  过了许久才传来声音:“不急。”那声音很轻几乎是气声。
  昏暗的烛灯下,李止白被猛地压倒在沙发上,柔软的沙发因为两幅身躯的叠加陷得更深,炙热的唇瓣毫无章法地在颈侧脸颊和唇上四处游走,李止白无法招架,只能伸手攥着项书墨的衣襟任由他摆布。湿热的舌尖舔过耳廓的时候,李止白忍不住身子轻颤,他听见项书墨低哑的声音意外的低落。
  “谢谢。”
  还不等李止白开口,更加猛烈的攻势占据了他的大脑,被亲吻吮吸过的每一寸都被种下了火苗,宽大的掌心沿着少年舒展的脊背一点点滑过。衣料摩擦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水声纠缠和唇瓣碾磨发出的啾啾声,每一样都让李止白羞耻不已,项书墨像是要将他一寸寸的拆解开来好好享用。
  衣襟大开着露出李止白的胸膛,乳尖微微红肿起来上面附着着亮晶晶的津液,乳晕边还有一个小小的牙印。李止白紧闭着眼难耐地挺起腰来,腿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黑色的耻毛上沾挂着水液贴在小腹上,滚烫的性器被项书墨圈在手心里,若即若离地触摸着。
  李止白眼角冒出泪花,嘴里发出不明意思的几声音节,他伸手去握住项书墨的手腕,突然间双手被握住扣过头顶,什么东西缠上了他的手腕。
  米白色的丝带缠绕上纤细白皙的腕子,身下的少年衣衫半解露着胸膛不自觉地扭动着身子,不知是想要贴近还是挣脱。项书墨突然发了狠,两指一并挤进干涩的甬道里,李止白吃痛地呻吟着,他哭得鼻尖都红了起来,连声求饶。
  “项哥项哥,疼……”
  插在后穴的手指突然上下扣弄了起来,敏感的肠壁被剐蹭得连连紧缩,李止白的求饶声都变了调,他羞耻地想要蜷缩身子却被折起了双腿,淫靡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紧紧咬着项书墨的两根手指,后穴慢慢湿润了起来,指腹按下敏感点,搅弄时发出色情的水声。
  李止白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可是已经软了的手脚让他连最脆弱的绸带都挣脱不开,他压抑着呻吟发出一声声轻哼,听得项书墨心头冒火。
  大掌顺着腹股沟向上寻到了被吮吸得肿胀的乳尖,发烫的乳尖被微凉的空气包裹有些刺痛,指尖却没有半点怜惜。食指和拇指微微施力,柔软的乳尖被掐弄被揉捏被毫不留情地拉扯。
  “啊……哈”李止白弓起身子又迅速塌软下来。
  后穴里的手指被粗大的性器取代,窄小的穴口微微凹陷,咬着半根性器不停地收缩,项书墨双颊微红眼神迷离,他掐上李止白的腰重重地捣了进去。紧裹的肠壁几乎让项书墨失控,他喘息着俯下身向李止白索吻,听着少年在自己耳边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蜡油滴在奶油上,项书墨随意一瞟伸手揩来一指干净的奶油,将它尽数涂抹在那嫣红的乳尖上,冰凉的触感让李止白又抖了抖身子,下一秒温热的舌尖迅速地舔舐而过,挺立的乳头也被剐蹭而过带来一串酥麻的电流,硕大的龟头抵在最深处慢慢地碾磨着,李止白带着哭腔求了好几句才听见项书墨开口,他喘息着话里带着浓厚的笑意道:“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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