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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师不好当(穿越重生)——客居梦

时间:2022-01-04 16:50:57  作者:客居梦

   《重生之军师不好当》作者:客居梦

  内容简介:
  兵部尚书府的嫡出公子才貌双全,不思耀祖,不求功名,心甘情愿做起了太子的侍人。这一做,便是整整二十年。夜晚同床共枕,白日出谋划策。太子成了靖朝上下称颂的英明天子,而他,在三十六年岁,以“佞幸”之名,死于午门。连最后一丝体面亦未得到。
  重生回到十六年岁。父亲还未曾被他的大逆不道连累,母亲还未曾郁郁而终。一切还可以重来。羽翼未丰,韬光养晦。他远离朝堂,远离皇室,留在楼大将军身边做军师。谁知,这一做,竟就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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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死于午门
  影随日动。太阳升至中天。光落在日晷上,形成一道直线。有些刺耳的“吱呀”声响起,厚重的城门缓慢打开,在城门后,六列禁卫军整齐肃穆,身穿厚重盔甲,手持红缨银枪。禁卫军身后是宽长的宫道,身前却是与此景格格不入的一个犯人。
  披头散发,形容枯槁。在冬日里,身上亦只得一件破棉衣。身上的枷锁,脚上的铁链,让他瘦弱的身体看起来不堪重负。
  城门外两旁等候的百姓俱都向他看去。神情激动,目光鄙夷。他却好似无知无觉。垂了眼眸,面无表情。
  禁卫军押着犯人往外行走,身后的城门还未有完全关闭,百姓已然按捺不住,将手中早就备好的烂菜臭鸡蛋,朝犯人丢去。
  “佞幸不得好死!砍头便宜了你!”“佞幸下地狱罢!莫要为祸人间!”“都怪你这佞幸!死了干净!”
  一声声不堪入耳的咒骂,仿佛世上一切的苦痛和灾难都由他而起。好似只要他死了,人间便再无祸患。他死了……或许当真是一件好事。
  在这人声喧闹之际,一点点的凉意纷纷降下。洁白而脆弱。落在地上,落在身上。落在脏污残缺的手上。
  迟缓地摊开手,雪花渐渐融化开去,不见踪迹。仍可见的,是丑陋疤痕蜿蜒满布的双手,便是指甲盖,亦不见完好处。再不见往日模样。当年何人执了这手,夸那一句“纤素如玉,愿执手天涯”……
  “快走!”领头的禁卫军见犯人停了脚步,当下一推犯人后背,呵斥道。
  他却突然回了头,看向高耸的城墙,巍峨的宫殿。忆起十六岁那年,他初入宫城是因要做他的伴读,陪伴左右,而今日,他走出这宫城,是因他要他死。
  又忆起那年,他为他放弃一切,立下海誓山盟——赴汤蹈火,不惜性命……
  禁卫军早没了耐性,银枪一横,锋利的枪头对着他,“再不走便连午时三刻亦活不到!”
  他回转头,看着身前的银枪,只一笑,便将自己的身躯狠力往银枪头一送。他听到“噗嗤”一声,那是银枪没入他身体的声音。奇怪的是,他并不觉得有多疼。或许是,最疼的他已然尝透了罢?
  咬牙再往前小半步,银枪便从他的身体贯穿了过去。黏稠而腥甜的血液从口中从胸口流淌而出,伴随着雪花片片,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意识渐渐模糊。眼前的景象亦越来越远。他突然觉得如释重负。这样不光彩的一生,污秽的躯壳,终于可以了结在此刻。
  皇城内。城楼上。“陛下,此处风大,还是早些回去罢。”太监总管周全低声劝道。
  靖朝天子的黑色裘衣随风而动,目光落在遥远的城门外,“如今可是午时三刻了?”声音极轻又好似极沉。
  周全看了看天色,正要回答,却见城楼下有禁卫军疾步而来,“报——”
  天子听闻这一声,搭在城墙上的双手紧捏,青筋俱都凸起,似要将城墙头捏下一块来。
  那禁卫军这样道,“禀报陛下,犯人云归于午时二刻,自戕于午门前。”
 
 
第02章 浮生如梦
  靖朝三百三十年冬。佞幸云归死于午门。次日靖朝天子颁布法令——减免赋税,以农养兵,设立互市,互通有无。百姓齐赞天子圣明。
  京都青曲巷。小酒馆门处挂的厚帘子被掀起,冷风趁机入了馆子里头,激得里头人一哆嗦,当下怒吼道,“今日不做生意!”
  完后便要去把门关了,一转眼见得门前的人却是一愣,随后便想起另一个人,神色当下一黯,“是你……”
  施渊点点头,顺手关了门,熟门熟路在最里头的一张桌子旁坐下,看向窗外,“怎么今日不做生意?”
  “你是在明知故问?”柳北在另一旁坐下,“我不做生意的原因,不就是你来这儿的原因?”说着说着,声音愈来愈低。好似还有一丁点哽咽。
  施渊还未作答,柳北便快速站起身,言道,“我去拿酒来。还是往日那样,三壶桑落酒罢?”
  话一落,便怔愣在原地。三壶桑落酒,胡侃天与地……那已然是许久前的光景了。自云归执意留在宫中,他们这昔日的“三酒友”便渐成陌路。到如今,隔的竟是黄泉路。
  施渊露出笑容来,只是那笑看起来没有丝毫温度,“桑落桑落……不醉郎中桑落酒,教人无奈别离情。往日便是喝多了这桑落酒,如今只得生离死别……”
  柳北终究未能忍住。哽咽出声,“我只来得及看他最后一面。是他了结自己的时候……”说着颓唐地坐下来,“你说他怎么就这样走了,怎么就是这么一个结局?”
  虽然早料得云归的日子不会太好,往后怕是亦会留下骂名,可到底是以为能善终的。或许是他太天真,又或许他自欺欺人。
  “我没敢去。”施渊开口道,嗓音带些沙哑,“他被害成这样,我却还替那个人卖命效劳,我怕他怪我怨我……”说着却又笑起来,“不要紧……从今往后,我会替他好好讨债。”
  柳北看向施渊,“他又怎会怪你?便是你不替他讨,他亦不会怪你。”又看向窗外,目光落在白茫茫雪地上,“你可还记得当年我们初识的时候?”
  “记得,怎么能忘?”施渊答道。当年是靖三百一十年春。阳光明媚,连风中都好似有花香。
  三个人一样的少年壮志,一样的自命不凡。各自跟随着父亲去凑文武会的热闹。
  施渊刚一踏入园中,便有许多人上前来夸他翩翩少年,少年心性,自是更为自得。只是欢喜不过几刻,他便被众人遗忘在脑后——往园中行来的少年一袭白衣,面如冠玉,虽神色清冷,却更添出尘之姿。
  虽知风姿不如对方,可到底自信胜人一筹,毕竟躯壳再好,亦不过是一副皮囊。人这一生,终究得靠本事。一边如是想着,一边却又忍不住频频偷瞄过去。
  文武会的开场历来是观戏。不知是何人点的一出《浮生梦》,优伶在戏台子吊着嗓子唱道:“心心念念盼,与君恩爱到白头。转眼新成旧,却道我纠缠不休!心死爱成灰,不如坠梦不觉醒。往事陪做酒,权当浮生梦魂游……”
  他向那个少年看去,却见白衣胜雪,双眸轻闭,好似已然入梦去。
 
 
第03章 回到过去
  “……心死爱成灰,不如坠梦不觉醒。往事陪做酒,权当浮生梦魂游……”
  尖尖细细的声音含着幽怨,似远似近地飘入耳中。依稀想起这唱的好似是《浮生梦》里的戏文。
  自入宫中,便再未曾听过这出戏。向寻素来不喜这些唱情愁爱怨的戏曲,宫中自不会有人不识趣。既如此,又是谁如此大胆,唱起这出戏来?猜想着,又觉得心口隐隐作痛。
  “……佞幸云归,祸乱宫廷,干扰朝政,残害忠良……午门暂立决……”
  尖细得近乎刺耳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一幕幕场景便就都涌入脑海,最后定格的是——漫天雪舞,嘈杂人声——他死了。
  他已经死了。原来……他已经死了。
  “醒醒,醒醒,你昨儿干什么去了?好端端打起盹儿来……”是谁在说话?这般一想后,才发觉不对来。死后的人还能听见声音,还能思考?还能觉得心口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心神慌乱间,手肘被用力一推,身体便也跟着一动。好似因此睁开了眼眸,因为他突然瞧见了眼前景象——高高的戏台子上,优伶挥舞着宽大的戏服袖子唱戏,乐师神情专注地奏乐,还是那一曲《浮生梦》。
  瞪大了眼盯着半晌,景象仍在,又迟缓转头望向四周,见得坐在前侧处的男子,更是怔愣当场,久久不能回神。尚未发白的两鬓,留着小撮胡子的下巴,透着威严的眉目——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
  “怎么?还不回过神来?早知道你这副德行,我可不带你出门丢人。”云锵吹胡子瞪眼地低声斥道。
  云归眨了眨眼,父亲有多少年未有这般与他说话了?看着严厉,实则是爱之深责之切。故而当年他一意孤行,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后,父亲便从此一蹶不振,颓唐抑郁。好似在一夕之间,老去了几十岁。亦再不愿见他一面,更别说与他说话。
  眼前蒙了一层水汽,终究是忍不住,伸出手去抚那两鬓。好似过了很久,他的手才终于触碰到那鬓边,竟是可以触碰到的。硬厚的黑发,贴着指尖……
  云锵终于发觉不对,“你还没睡醒?这文武会不是你自个儿要求来的?现下倒是神游去了?”
  文武会?文武会……
  “砰”的一声响,却是他陡然站起身,碰掉了身后的椅子。这一声说大不小,倒也引起了旁处人的注意,循着声音便向他看来。大多是他记得的面孔——大权在握、被他和那人联手废去的曹丞相;后来深受重用的吏部尚书;还有那个此时盯着他的少年……
  不就是后来被称赞为靖朝第一丞相的施渊?不就是与他相知相惜又相离的施渊?为何他看自己的眼神如此怪异?好似还掺杂了好奇?
  为何……这些人都还停留在昔日模样?顾不得旁人看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明显养尊处优的双手,又看向自己身上不染纤尘的白衣……文武会……他只去过一次。
  好似是……二十年前的那一场文武会。
 
 
第04章 非梦一场
  若他死了,为何还有意识和感觉?若他没死,怎么可能会在二十年前?还是说,他死了,却又活了?回到了二十年前?
  云归怔愣在原地,思绪纷飞,脑海中一时是二十年前的自己,一时是在宫里苦苦挣扎的自己,一时是在不见天日的牢里的自己……
  “看来云尚书家的公子对接下来的比试是迫不及待啊。”曹丞相站起身来,抚须笑言道。
  云归循声看向曹以升,见他正笑眯眯地瞧着他,勉强定了定神,拱手作揖,“曹大人见笑了,小子头次来,不懂规矩,还请诸位见谅。”说着向众人颔首,以作歉意。
  曹以升见此倒是有些惊讶,方才瞧他举动,还以为是个教养欠缺的,如今看来,还算识大体,反应也快。便道,“云尚书教子有方。”
  云锵站起身,稍拱手,“丞相谬赞,小子无礼,望丞相莫怪罪。”
  曹以升摆了摆手,“尚书过谦。”此话落,便转向众人道,“时辰不早,文武会的比试也该开始了。闲话便不多谈了,只一样,英才们有才显才,勇武显武,莫要藏着掖着。今次文武会可有些不同往日,诸位可得好好把握。”
  云归听着曹以升颇有暗示意味的话,便渐渐想起一些事情来。靖三百一十年,四海升平,国富兵强,各式人才倍出。靖武宗开明,又雄心壮志,想要拿下周边小国,来个大一统,便分外注重这些年的文武会。故而文武会是除了官考之外,才俊们得到朝廷赏识最重要的途径。
  而曹以升之所以刻意强调今年不同往年,是因为靖武宗派了当朝太子便服前来。当朝太子向寻,五岁出口成章,七岁诗作冠绝,九岁立为太子。成为太子后数年里,出入朝堂,爱民如子,策无纰漏。这样的太子,朝堂民间无一不敬无一不赞。
  当年的自己,对这个同龄却早已美名远扬的上位者,亦是暗暗揣着敬服和崇拜之情的。所以,才会在见到他之后,生起展示自己才能,取得对方认可之心,才会愿做他的伴读,想要与其距离更近。所以……他才会得到那样的结局。
  “首先比试的是——文才。考官统一出题,要求应试者,在一炷香时间内作答。”主持文武会的会司朗声宣读细则,台下人俱都凝神听着,因而除了留心此事的云归,无人注意到有一行人踏入园中,往阁楼而去。
  走在前头之人一身黑色长袍,上绣银色云纹,身形介于成年男子与少年之间。虽还稍嫌清瘦,但已隐隐有挺拔之感。虽不见正脸,但侧脸已然可让人感叹老天对其的厚爱。
  太子向寻……向寻!
  云归盯着愈来愈远的那道身影,内心的怨愤不停翻滚,几欲要冲破他的控制,驱使他冲上前去做些什么。他知晓,种种苦痛都是自己咎由自取,可又怎能做到无怨无恨!
  或许是他的目光太专注,行走在向寻身后的一名男子突然转头看向他。脚步虽未停,却看了云归好一会儿才收了视线走远了。
  云归担心自己被对方看出异样,便装作若无其事地看了对方两眼,才知竟又是故人。或许该说是前世故人。
 
 
第05章 昔日庭院
  靖朝神威将军是威远候之子,征战南北,战功赫赫。是靖朝的传奇人物。只可惜,功高震主,兔死狗烹,在靖三百二十三年,流放千里,死于途中。
  致使这位将军不明不白死于流放途中的人,不止天子,还有作为佞幸的他。而如今,向寻尚未登基,楼桓之尚未被封为将军,还只是统领禁卫军的威远候之子,正值两人私交甚好之时。
  当年他只顾着专心比试,未曾注意到这两人竟是这时候同来的。前世是在文武会将要结束之际,向寻特地露面亲出考题时,他才见得他第一面。那一眼,便惊为天人。接着便是绞尽脑汁答题,想要得到对方的一个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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