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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尔和5t5的抢崽日常(咒回同人)——非非非非

时间:2022-01-05 09:25:58  作者:非非非非
  别人提起“你儿子如何如何”,在他心里也只是一种冷冰冰的身份,无法触及心弦。
  理当是这样。
  然而,当甚尔真正面对着这小小软软的一只幼崽,软嫩嫩地向他伸出小手时,他心脏里忽然涌起的热流又是什么呢。
  好像无法用理性思考了。
  甚尔遵从本能,抱起了惠,感受到两只小手搂住了他的脖颈。
  五条悟说的对,他的存在是必要的。
  ——因为有他的存在,这世界上才会诞生惠惠这样可爱的孩子,不是么。
  “爸爸好着呢。”他拍拍儿子的炸毛。
  五条悟从墨镜上方,看到了甚尔柔和下来的面部轮廓。
  最近使用眼睛的时间太长,他感觉大脑稍有些疲劳。
  不过能看到这样的场景,累些又有何妨?
  “五条悟。”身后,甚尔忽然叫住他。
  竟然叫对了全名?而且语气还算平和?
  五条悟差点惊掉了墨镜。
  细看来,天与暴君脸上与其说是没有表情,不如说是强自装作没有表情,看起来竟有点隐隐的别扭。
  很不寻常。
  太不寻常了。
  这……难道是要钱的前奏?
 
 
第47章 一晚多少钱? 
  ——“如果你要坦白赌输赔掉一个亿我也不会责怪你的”这句话在五条悟舌尖绕了一绕,又吞回肚子里。
  还好没说出口。
  因为甚尔接下来说的话,是“这几天,多谢”。
  他用低沉的嗓音说出这话的时候,轻咳了一声,略微偏移开视线,纤长的睫毛遮掩了其中的情绪。
  五条悟心中一动。
  天与暴君也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啊。
  “真依真希是一方面,惠是一方面,还有……”甚尔捋了一把短发,“总之,下个月我少花些钱。”
  五条悟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甚尔不耐烦地瞪他一眼:“看什么?”
  五条悟一笑:“怎么感谢?”
  “得寸进尺。”甚尔瞥了眼小崽子们,叹了口气,“算了,这几天有空我请你吃顿饭吧。”
  *
  进入高级餐厅的时候,五条悟正了一下衣领,还在考虑甚尔到底哪来的钱请他吃饭。
  之前他特地问硝子参考了一下穿什么正装合适,此刻一身笔挺的黑西服,胸口别一朵白玫瑰,终于有了富家少爷的模样。
  他将墨镜收入西装口袋里,准备一晚上都不用它。
  ——毕竟看一团黑乎乎的零咒力和观赏伏黑甚尔本人,区别还挺大。
  五条悟很快找到了那个人,然后恼怒地发现——这个约他出来的家伙照旧是宽松灯笼裤+黑色紧身短袖的搭配。
  “……”
  真的超级随便。
  这不显得认真准备的他自己像个傻子吗?!
  甚尔打量他一眼,打趣道:“呦,这么正式,待会儿有安排?”
  五条悟皮笑肉不笑,满脸都写着“我不高兴”。
  甚尔挑眉,没再火上浇油。
  这种情况持续到第一块草莓慕斯送来的时候。
  两个人同时伸手去端碟子,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志在必得的目光。
  五条悟:“?”
  甚尔:“?!”
  谁都不肯让步,僵持数秒之后,甜品碟应声裂成两半,慕斯蛋糕在中间摔成一具尸体。
  甚尔用手指蘸起一朵奶油塞进嘴里,笑说:“没想到五条大少爷居然喜欢甜食,真没品。”
  “这你就不懂了,大男孩吃甜食会显得可爱。”五条悟翘起腿,“反倒是甚尔,当了爸爸还执着于草莓慕斯,会被儿子笑话的哦。”
  甚尔表情一僵,小声说:“这种事,没必要告诉惠。”
  别人笑话他爱吃甜无所谓,若是儿子知道了可就大事不妙了,好不容易树立的威严都会败在“喜欢甜品”上。
  “看你表现。”五条悟好整以暇。
  “啧。”甚尔响铃和服务员说,“再加两份草莓慕斯。”
  很快甜点送上,两个男人各自吃掉一勺,顿时火气全消,像两只吃到鱼的猫科动物,蛰伏下来,慵懒而满足。
  “所以说,”五条悟咬着叉子,“禅院家的事,用什么感谢?”
  “反正已经欠你那么多了,再欠一点也没什么。”甚尔舔了舔嘴唇。
  他观察了一会儿娃娃脸,发现无法蒙混过关,于是万般不愿地叉起慕斯上面的草莓,放在对方的慕斯上。
  然而,五条悟吃掉了上贡的草莓,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像只等待投喂的猫。
  “我一穷二白,还能给你什么。”甚尔好笑,“难不成要我以身相许吧——我很贵的。”
  “一晚多少钱?”五条悟盯着他问。
  甚尔分不清他是不是在开玩笑,随便说了个数:“全套五十万。”
  “开价很熟练么。”五条悟一锤定音,“就这么定了。”
  甚尔嗤笑:“喂,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没关系,惠不会知道的。等他睡着之后再来找我——就今晚十一点半怎么样?”五条悟一本正经,“明天早上我正好没任务。”
  甚尔脸上的笑意凝固了一瞬。
  ……啊?
  不会吧,来真的?
 
 
第48章 单纯觊觎你美色 
  趁他一时失神,五条悟伸手摸上甚尔的脸,擦掉他嘴角的奶油。
  指尖掠过疤痕的时候,有轻微的摩擦感。
  甚尔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五条悟蓝眼睛一弯:“甚尔震惊的表情一直都很可爱。”
  两年前那个时候,当一刀被捅“死”的他重新站在甚尔面前,这个永远都游刃有余的男人,也露出了这种表情。
  被他约|炮,竟然和死人复活一样震撼么?
  明明二者都是他造成的,五条悟却莫名觉得这次的事更有成就感。
  之前是他赢了,所以这一次……是胜局已定,还是胜负未分?
  一瞬间的失神之后,甚尔轻笑一声,握住了对方的手腕。他没有将那只手扯离脸颊,而是暧昧地摩挲着。
  指腹与手背相触,亲密无间,甚尔微微仰视着对方,眼中蕴藏着毫不示弱的攻击性。
  “好啊。”他嗓音喑哑。
  甚尔站起身,嘴唇凑在五条悟耳边,喷撒出温热的吐息。
  “我一直都想尝尝五条少爷在床上的滋味,倒贴钱都可以。”他低声说,“不过和我鬼混是有代价的。”
  “什么代价?”
  “一起下、地、狱。”甚尔一字一顿。
  五条悟眼瞳冰蓝带笑:“我们本来就身在地狱中,何来‘下地狱’一说。”
  甚尔嗤笑一声,反手将五条悟的手按在餐桌上。
  大理石凉丝丝的温度渗入手掌心。
  “我这种猴子身在地狱就算了,五条少爷可是天之骄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整个世界对围着你转,哪来的不如意?”
  五条悟一时无言。
  “啊,难不成是你那前男友?”甚尔笑得不怀好意,“听说是叫夏……什么的,对吧。”
  他目光锋利:“他的背叛,让你觉得身处地狱?”
  甚尔觉得自己说到了点子上,因为相当长一段时间里,五条悟都没说半个字,面部有细微的颤抖,有种难过混合着想笑的奇怪表情。
  “噗,你还记得这事。”五条悟终于忍不住了,笑得夸张,“甚尔非要在这种时候惹我发笑吗?”
  甚尔额角青筋直冒。
  敢情那么久没表情就是憋笑?
  “别装了。”他恼怒道。
  五条悟双臂撑着餐桌,白毛笑得一颤一颤:“真没装……哈哈,说真的,如果你当面和杰这么说,估计会不战而胜。”
  甚尔质疑:“你敢说你研究‘零咒力’不是为了他?”
  “确实有一部分的原因。怎么猜到的?”
  “很简单,”甚尔说,“你因为咒力成为咒术界的无冕之王,怎么会亲手毁掉自身力量的源泉?一定有什么深重的执念,才会让你想创造‘零咒力’的世界。”
  他注视了一会儿五条悟,“我想不到,除了为那个夏……什么,你还有什么理由保下我。”
  五条悟不置可否,手指插|入男人的指缝间,面带微笑:“就不能单纯因为觊觎甚尔的美色吗?”
  真假难辨。
  甚尔真的开始头疼了。
  误当真了显得他自己傻|逼,当假的……要什么东西都唾手可得的五条少爷,真有必要反复试探?
  “你说你对人类没性趣。”甚尔勾起他的下巴,虎视眈眈地道:“有话直说,乱撩人可是会被草的。”
  “看上学生父亲这种禁忌的故事情节,不是很常见吗。”五条悟笑说,“甚尔怎么就不信我?”
  故事情节吗——原来如此。
  甚尔恍然。
  这小子想从他这儿尝尝鲜?
  这个年纪初出茅庐,看过几个甜美爱情故事,心生向往,一时想尝鲜也很常见。
  只可惜他不爱吃窝边草,懒得陪玩。
  甚尔毫不犹豫地抽手、离席,临走时拍了一把五条悟的臀|部……手感不错。
  五条悟明显身体一紧。
  甚尔瞥见他的反应,心中暗笑。
  “想让我陪你玩,还嫩了点。”他摆了下手,“走咯,明天还得送儿子上学。”
  走了三步之后,他忽然回头:“记得结账。”
  五条悟:“?”
  不是说好了你请客?
  甚尔痞痞一笑:“我请客,你买单。”
  言罢背身离去。
  半晌之后,五条悟耳廓的粉色减淡,他解下胸前的白玫瑰,插在那摔在桌上、碎尸万段的慕斯蛋糕上。
  墨镜随意挂在鼻梁上,视线中一半是白与红交织的甜腻,另一半是事无巨细却枯燥乏味的信息流。
  是扬长而去,还是落荒而逃?
  走得这么急,连他那一份慕斯都没吃完。
  *
  天桥边,凉风吹拂,甚尔扯开领口,点了支烟。
  已经快暮春了?怪不得觉得燥热。
  ……有空,去赚些钱吧。
 
 
第49章 当然出去浪! 
  伏黑甚尔知道,禅院家那帮老古董是人渣,和他们从一个泥潭里出来的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他一直秉承着一个优良品行,那就是从不招惹身边人。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合作关系,沾上了情情|爱爱,总会滋生诸多不必要的麻烦,很难甩脱。
  ——不如一夜情,一晚解决,钱货两讫,此后毫无瓜葛。
  简而言之,他嫌五条悟麻烦。
  不是针对谁——对于甚尔来说,爱情、亲情、友情……这些乱七八糟缠缠绵绵的牵扯,都是应该舍弃的东西。
  现在,有牵着惠的那一条线,已经足够沉重了。
  *
  翌日清晨,甚尔被儿子推醒,父子俩、真依真希和津美纪同坐一桌,就着腌菜吃玉子烧。
  这几日里孩子们相处得很融洽,真依和真希的入学手续也已经办理好,今天就会转入和伏黑惠同一个学校,就读二年级。
  小小的孩子们坐着高脚凳,不同颜色的碗筷在席间叮叮当当,小脸上蹭到了油,都是满满的开心。
  “今天的玉子烧怎么样?”津美纪解下围裙,“是我新研制出来的馅料哦。”
  真希端起碗筷:“津美纪姐姐是厨艺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我还要吃!”
  真依柔声说:“我也想。”
  惠已经起身去厨房里端盘子了。
  当五个玉子烧落在甚尔的盘子里,男人才从愣神中醒过来。
  “不认真吃饭对胃不好,”惠不放心的瞅着父亲,“还有,吃完记得擦嘴。”
  “……哦。”甚尔乖乖应下。
  说好的不想要麻烦,结果一屋子全是他捡回来的小麻烦精。
  没咒力的小猴子大猴子和咒术师后裔和乐融融地一起吃饭,可真够荒唐的。
  甚尔目光追随着满地乱跑的小崽子,脑海中蹦出一个陌生的名词。
  嗯,有些像“幼儿园”?
  那幼儿园的老师,不就是……
  “对了,惠。”甚尔问,“五条呢?”
  往常不应该赖床不起,或者把他从被窝里拖起来做任务么?今天怎么不见踪影?
  “五条老师今天有事要单独做,嘱咐父亲送完我们,要乖乖看家。”惠严肃地板着脸,“他说外面有很多人想对父亲不利,待在家里最安全。”
  甚尔满口答应。
  “好的。”
  ……才怪。
  监护人不在家,当然要出去浪!
  甚尔在街边随便顺了顶棒球帽,遮住了大半张脸。他的第一个目标是手机店,在他的印象中,要接什么任务必须先有部私人手机。
  所用的钱是赌马昧下来的现金,绝对不会让五条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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