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这主角我当不了(穿越重生)——冻感超人

时间:2022-01-06 11:00:30  作者:冻感超人
  被看穿了啊。
  晏双瞪圆的眼睛慢慢收了回去,眼角温热的液体流下,不知道是刺激逼出的眼泪,还是戚斐云刚刚滴进去的药水。
  晏双用食指随意地抹了眼角,挑起微笑,“戚老师,有时候不拆穿也是一种美德。”
  既然看穿了,那就没必要再装了。
  再继续下去,也是徒增狼狈的笑话。
  看戚斐云也不像有幽默感的人,应该很难欣赏他这种拙劣的表演。
  不吃这一套,他还有九百九十九个套路随时准备着。
  总有一款适合他。
  戚斐云表情不变,目光笼罩在晏双身上。
  那种若有似无的异样终于有了答案。
  潘多拉的魔盒果然是量身定做、有备而来。
  热情、活力、开朗、天真、懵懂、怕疼,甚至还是个无牵无挂的孤儿。
  一切的一切都太巧合。
  像是知道他内心最渴望的一切,故意地来挑逗他的神经。
  如同一个伪装完美的陷阱,专门来诱捕他这被看中的猎物。
  “你怎么知道?”戚斐云淡淡道。
  “知道什么?”
  戚斐云沉默地盯着浅笑盈盈的晏双,他的目光极富压迫力,晏双却只是笑,仿佛他此刻看上去有多么好笑似的。
  “我的喜好。”
  四个字说出口,晏双感觉到戚斐云的心情正在一点一点地变坏。
  一般人是不可能察觉到的。
  戚斐云给自己的包装太好了,他看上去永远那么稳重自持,冷静温和,似乎随时都能拿起手术刀上台治病救人。
  可晏双猜测戚斐云拿手术刀的时候,比起救人,他也许更想一刀割破人的喉咙,让滚烫的血液从血管里飙射,一直溅到他淡灰色的眼球上!
  晏双放松地往后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懒洋洋道:“老师,这难道很难发现吗?说实话,我光从你在网站上的那张照片,就能看出你是——”他顿了顿,笑容深深,“什么货色。”
  最后一个“色”字,牙齿轻咬住舌尖,尾音拉长,轻佻又不屑,眼睛弯得像新月,清纯的脸蛋上是与语气截然不同的无邪。
  戚斐云一言不发,安静又优雅,漆黑的眼眸中灰色光芒若隐若现,如烟似雾。
  他审视着晏双,从毛发到皮囊,不放过一分一毫,他试图透过盒子的外壳窥见这礼物的原型,弄清楚对方又是所谓的什么货色。
  晏双大大方方地任他打量,如果说戚斐云擅长伪装,那么他就是伪装本人。
  等戚斐云看够了,挪开目光时,晏双站了起来。
  戚斐云目光平视前方,没有继续去追随他。
  下一秒,柔软的身体就落到了他怀里。
  晏双面对面地坐在了戚斐云的大腿上。
  戚斐云交叠的双手就垂在他身后。
  要让一个男人上钩有很多种方式。
  他可以为这个人量身定做一款百分百满足期待的梦中情人心头好。
  也可以成为这个人最渴望又最害怕触碰的模样。
  给他天使他不要。
  晏双垂下眼睫,试试别的呢?
  两人重又对视。
  戚斐云的眼睛还是那样无机质的冷与美,晏双勾住他的脖子,嘴唇微抿,满脸委屈,“老师,怎么办,我不是你喜欢的那种乖孩子。”
  “我脖子上的伤痕是一个男人咬的。”
  “他是我前男友。”
  “他有暴力倾向,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我流了好多血……”晏双眼珠紧紧地盯着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仔细地捕捉着里头情绪的跳跃变化,“但是……我不仅不觉得痛,”他偏过脸,轻舔了舔戚斐云的耳垂,声音柔媚,“还觉得很过瘾呢。”
  尖锐的牙齿狠狠咬上男人白皙的耳垂。
  这是个如白玉雕成般的男人。
  外壳毫无瑕疵,坏的全在里头。
  晏双正在试图勾出那个藏在完美先生里的邪恶灵魂。
  湿热的舌尖舔了舔耳垂上他刚咬出的齿印,顺着耳廓轻轻舔着,嘴唇温柔地在戚斐云的耳侧亲吻,凶狠又迂回的试探与邀请。
  戚斐云像座雕像般一动不动,对于晏双的语言和逗弄,他既不拒绝也不回应。
  如果不是晏双的余光看到他的喉结正在一下一下地滚动,频率远高于正常范围,他还真当戚斐云是个性冷淡了。
  最后一下亲吻在耳尖,唇珠轻碰了一下,晏双即与它分开,他又面向了戚斐云。
  那张端庄又英俊的脸看上去依然没有丝毫波动,只是眼睫下垂,目光正在注视着晏双丰润的唇。
  “戚老师……”晏双的手指轻抓住那枚滚动的喉结,眼睫上挑,一点点光从睫毛里跳出来,“调教一个坏学生,你不觉得更有意思吗?”
  冷硬的客厅内浮动着从未有过的气氛。
  像钢铁之城忽然撞上了一片热带雨林。
  闷热又潮湿。
  色彩斑斓的毒蛇绕着粗壮的树干,修长的躯体一圈又一圈地缠绕着大树,它栖息在上头,伪装着与丛林中的鲜花一色,以为自己是丛林里的王者,不自量力地去挑衅它根本惹不起的东西。
  戚斐云终于动了。
  他抽回了手,胶质手套挑起了晏双的下巴,淡淡道:“有多坏?”
  晏双偏过头,闪过了那根手指,笑容狡黠,“戚老师,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两根手指重又去掐晏双的下巴,被晏双再次躲过,晏双勾着他的脖子,不悦道:“我不喜欢这手套。”
  他可以先刷戚斐云的剧情点,不过极限运动还是先搁置一下。
  这手套会很容易地让人连想到手术刀、病床、麻醉,属于危险品。
  “你可以脱掉它。”
  戚斐云的声音对于听到他的人而言真是一种顶级的享受。
  他无需多做什么,三言两语就能让人心神动摇,魂不守舍。
  晏双像被降服般又变回了乖乖牌,低眉顺眼地伸手去脱戚斐云的手套,却被戚斐云躲了过去。
  晏双抬头,再次对上戚斐云的眼睛。
  那双眼睛真像夕阳,下一秒永远比上一秒更黑暗,也更瑰丽莫测。
  “用嘴。”
  不容拒绝的命令语气。
  是国王对奴隶的发号施令。
  晏双怔了怔,随后嫣然一笑,像是对这个新游戏很感兴趣似的,柔声道:“好的。”
  他低下头,牙齿咬在手套外沿,一双明媚的眼睛始终望着戚斐云,眼中闪着再纯洁不过的光芒,这或许是他的天赋,戚斐云心想,时时刻刻都能装作清纯模样。
  齿间微一用力,胶质的手套缠绵在掌心,晏双正在使劲,眼神也变得更利,用力扯下手套吐在一边,晏双舔了舔齿间,面露不悦,他咬上戚斐云的手指,用力碾了一下,仰头,齿尖从唇间冒出,微笑道:“戚老师,你的手指好长啊。”
  手掌盖在了晏双的脖子上,戚斐云垂下眼睫,目光流连在细长脖子上丛生的青色血管。
  “还有一只。”
  晏双微微一笑,偏了偏头,“另一只就留着吧,我怕弄脏戚老师的手。”
  “崔少爷说戚老师的手是黄金之手,很昂贵的。”
  晏双重又搂住戚斐云的脖子,他低头,嘴唇与他贴得极尽,马上要吻上却又若即若离,虚虚地在空中咬了一下,上下两排牙齿用力地一碰,他笑得野蛮又放肆,“我想试试,它到底有多好。”
  黑色的沙发出产自意大利,皮质柔软得如同人类的肌肤,它与肌肤最大的差别就在于颜色。
  纯正又浓烈的黑。
  混乱又肮脏的白。
  对比强烈地冲击着人的眼球。
  白皙的身体上全是罪证。
  晏双毫不羞耻地袒露着,用手指去勾戚斐云的耳朵,“戚老师,其实我一点也不怕疼,所以,你可以用力一点……”
  外科医生的手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握手术刀。
  戚斐云习惯用操琴式握刀,依靠手腕和手指去操控手术刀,对于力量的控制精准严格到了变态的地步。
  他知道他的确是有病。
  他一直都在克制自己,将自己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藏得严严实实。
  他愿意一辈子都只活在牢笼里。
  可现在有个人……打开了那扇门。
  里头的东西关得太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已经长成了什么样子。
  “戚老师……”呼唤中夹杂着痛苦。
  戚斐云单膝跪在沙发上,与给晏双上药时的姿态相似。
  他刚刚是想治疗他,现在……则是想弄坏他。
  白皙的手臂如藤蔓般绞住身后的沙发,他像长在了这张黑色的沙发上,在外科医生的操控下被切开了柔软的腹腔,露出了里面血淋淋的脏器。
  身体被完全地控制住了。
  所有的血液都涌向了那只手。
  晏双呼唤着戚斐云,他叫他的名字,也叫他老师,声音婉转又张狂。
  戚斐云冷眼旁观,看着那张清纯的脸露出痛苦又着迷的神情。
  他点燃了他,又反过来如病毒般将那种被压抑的痛楚传染给了他。
  手套抹上肌肤。
  微凉的触感,湿润又黏稠。
  薄薄的皮肤下,血液的流动散发着年轻、健康的青春活力。
  戚斐云不自觉地着了迷,手指如画笔,就着手套上的液体描摹着这具身体清晰又漂亮的骨骼。
  “戚老师……”晏双缓过了劲,戚斐云的手指弄得他痒痒的,他痴痴地笑了一下,翻起身,柔软的身躯跪坐在沙发上,双臂攀上戚斐云的肩膀,笑意盈盈道:“我也帮帮你好不好?”
  戚斐云垂下眼,他不置可否,直到晏双伸手,他才道。
  “用嘴。”
  晏双动作一顿,仰头又是微笑,“我不会,戚老师教教我,好吗?”
  戚斐云凝视着他,似乎在辨别这是否又是个谎言。
  半晌,他道:“我相信你会学得很快的。”
  手掌掐上面颊,又被晏双躲了过去,他跪坐着,抱着戚斐云的腰身,仰脸笑容明媚又纯真,“我想戚老师先亲亲我。”
  他邀吻,态度却是那么随意。
  戚斐云顺着那条如藤蔓般的白皙手臂垂下了脸。
  他三十一岁。
  第一次亲吻一个人。
  是个男孩。
  吻技醇熟,野蛮又热情,像是要把他吃掉。
  红艳艳的嘴唇微厚,丰润的,充满了水泽,他说:“戚老师,你是甜的。”
  然后他低下了头,凝视片刻,仰脸又是一笑,露出尖尖的牙齿,像只小野兽,“让我尝尝其他地方是不是也一样甜。”
 
 
第57章 
  戚斐云出身在一个满是基督徒的家庭中。
  三代同堂,每一个家族成员都有着相同的信仰。
  最纯洁、禁欲的家庭养出了一个最稳重优秀的小孩,他一点点长大,从幼童成长为少年、青年,随后步入壮年。
  他的生活里没有欲望。
  越是禁止,越是妄想。
  长而密的睫毛微微扇动着,眼珠里的光芒还是那么干净,仰视着他,像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出格的举动。
  一切对他来说都太自然了。
  晏双往后一仰,舌尖模模糊糊地从嘴唇里探出来一点,他不觉得半途而废有什么错,伸手去拽戚斐云的腰。
  戚斐云窄瘦而结实,肌肉线条匀称起伏,像某种矫健的猫科动物,没有一点多余的累赘和浪费,晏双向他微笑,“戚老师,我累了,我们换一种方式,好不好?”
  他向他暗示,眼角末梢都已经悄然缠了上来。
  戚斐云依旧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抬手脱去手套,手指从晏双的嘴唇压过,“不行。”
  冷冰冰的拒绝,在略微沙哑之后显得更迷人的嗓音下似乎听上去就没那么残忍了。
  戚斐云看着那张漂亮的脸露出凶狠又不悦的表情,像是个要不到糖的小孩。
  “为什么?”
  晏双不信戚斐云不想。
  都箭在弦上了,还搁这儿装什么纯情。
  戚斐云温柔地抚摸着晏双的脸庞,目光审慎,高高在上。
  晏双怔了怔,又嫣然一笑,“戚老师,”他字字清晰道,“你怕得病啊?”
  戚斐云只是看着他,用医生看病人的眼光。
  那些破败的脏器,千疮百孔,却有别样的接近死亡般的瑰丽。
  晏双泄气般地躺下,双手枕在脑后,翘起脚尖,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道:“我给你三分钟时间下楼去买套,”他略一歪头,笑容灿烂,“或者,你可以去问隔壁借。”
  戚斐云跪坐在他身旁,一动不动,双手蓦然拉住晏双的膝盖,一下将人拖到身边,“嘴。”
  晏双摇头,轻吐出一个字,“不。”
  “要么睡我,要么睡你的左手或者右手去,”晏双目光冷然,与他身体的反应截然不同的冷漠又不屑,“不约拉倒。”
  这的确是个坏孩子。
  将性当作和吃饭喝水一样随意的事情。
  看上了谁就千方百计地搞到手。
  得偿所愿后,兴许就会一走了之。
  “切,老男人就是麻烦,”晏双坐起身,弯腰去捡掉落在地上的T恤,“人家想不戴套我都不让呢,看戚老师你像是个清清白白的好男人才破例的,”他先套上了T恤,才去穿裤子,也不管自己现在也是兴致高昂的情况,随意穿上,嘴里还是嘟嘟囔囔,“都三十多了,又不是处男,穷讲究什么。”
  一句一句看似无意,实则有心地往戚斐云身上使劲地扎。
  腰身果不其然地被拽了过去。
  晏双躺在戚斐云的臂弯里,又是笑容满面的模样,伸出胳膊去搂戚斐云的脖子,声音又轻又柔,“戚老师,你放心吧,我很干净的,”他手臂用力,又慢慢仰头,嘴唇贴在戚斐云干燥的唇上,一下又一下地舔着,“活得这么累有意思吗?”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