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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鲛妻(古代架空)——无边客

时间:2022-01-06 11:12:09  作者:无边客
  小鲛哎呀一声,溥渊手臂略微一沉,手肘弯曲,直接把人抱了个满怀。
  鲛含糊的嘟囔:“困死了困死了……”
  他都没发现自己变回了原本的模样整个被溥渊侧身裹在怀里。
  水蓝的眸子眯得剩下一条缝,小鲛迷糊道:“阿渊,这次离开古邑国咱们就不去外面好不好,我有些不想走太远了。”
  溥渊含着柔软的唇吻了吻:“好,不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结束了!
  待修错字,谢谢大家!
 
 
第89章 番外二归园田居
  第89 章
  之后小鲛和溥渊沿古邑国出发, 断断续续地又离开几十年。
  他们途径许多个地方,遇到各种古怪惊奇的事,见过无数个人, 人们来了走,走了来, 如若遇到喜欢的地方会小住个半年一年, 不曾停留。
  直到有一天马车停在一座烟雨笼罩下的小镇里,小鲛望着远方环绕层叠的群山,几处青烟环罩,黛青色的山岭在雨下如同晕开的墨画, 寂静绵长。
  这份安宁给小鲛一种熟悉的感觉, 像经历了很久, 它仍停在眼前,亘古未变。
  他觉得这个镇子给他的感觉……有些像阿渊。
  小鲛转头抱紧溥渊的脖子,蹭了蹭, 说道:“阿渊,鲛想住在这里。”
  他仰起的脸有些红,神色十分专注:“要住很久, 不想走了。”
  溥渊明白小鲛的意思, 点头。
  “好, 我们在镇子里住下。”
  鲛欣喜,精致漂亮的脸抬得更高,乌黑的睫羽轻颤。
  溥渊将他抱在怀里, 鲛未穿鞋袜,裸光的足踩在溥渊腿上。
  男人一只温热干燥的掌心圈在他脚踝轻轻捏了捏, 另外一只则落在鲛的颈后, 固着他的脖子。
  小鲛只好将脸乖顺地仰好, 和溥渊在车里亲了好一会儿。
  结果本来说要住在镇子上,后来两人还是搬去了距离镇子有一个时辰脚程的云乡村。
  云乡村里有一片犹如银月倾洒的湖泊,小鲛见到这个湖泊一眼就好喜欢了。
  等小鲛和溥渊的名字为云乡村的人们知道时,那已经发生在他们住在村里的五年后。
  清晨雾气浓,远山都望不见,茫茫白白的一片,后院的鸡打了几声鸣,大门外有人扣着锁敲门。
  小鲛夜里睡得迟,听到动静迷迷糊糊地又赖床片刻,门外的声音一阵一阵的,隐隐听到墙外有人在喊,鲛摸了摸旁边空的位置,抿着唇踩上摆在床尾下的鞋子出去开门。
  意识没有完全清醒的鲛笑眯眯地弯着水蓝色的双眸:“周六伯伯,今日怎么那么早?”
  鲛偷懒惯了,说话那调亦是懒懒散散的,好在人还算乖,把周六伯伯请进堂屋坐一坐,转身去灶房倒一杯溥渊出门前泡好的热茶。
  他将茶杯递到对方手边:“喝点热茶暖身子。”
  左右看了看,又道:“阿渊早早就去了山里采药,等雾散了才会回来。”
  这是他们所选择的第二或者第三世的生活,不需要庞大的商会,不需要出行身后都跟着仆,只属于小鲛和溥渊彼此安静朴素的日子,清茶淡饭,归于平凡。
  周六叹气:“好,俺在这儿等他回来。”
  已经年过五十的周六精神状态甚至不及老人好,他见小鲛扶着椅撑晃了晃身,乐道:“小郎君若还困乏就回屋里头歇着,俺自己等就成。”
  溥渊并非云乡村的大夫,但这数十年来他熟读许多书籍,其中包括医书。自前年帮村里几户贫瘠人家开过几副便宜药方后,村里有人生病多多少少都会来先问一问,省去镇上看病需要花的银钱。
  溥渊称自己不是大夫,可他开的药方每一剂便宜又实用,久了村民就都将他当成大夫,只是嘴上尊重他的意愿不称大夫罢了。
  周六也不是第一次来,他身上顽疾多,去过几次镇里看大夫,本就囊中羞涩,之后没什么钱宁肯放任顽疾恶化也不愿再去。
  被一身毛病折/磨的周六精气神奄了几年,直到上个月抱着试试的心态来到溥渊家中求药方,按吩咐抓了药回去喝了一段时间,背后的那好大一个的痈肿疮疖确实消除不少,连周围溃烂的皮肤涂过药草后也渐渐地好转起来。
  周六来过两次,第一阶段的恢复状况完好溥渊才继续开第二副药方,第二副药方周六按剂量和时间喝到昨日,今日才又来给溥渊检查,若情况良好溥渊说会开第三副药方。
  溥渊开的药方没收钱,但云乡村来过溥渊家里看病讨药方的人多少都不好意思白拿。
  大伙儿第一次空手而来就罢了,之后有人再来,就算没钱给都会将家中母鸡刚下的鸡蛋装上一篮送来,又或着干脆提两只肥硕的公鸡母鸡上门。
  周六今日带的是两条鱼,他家靠捕鱼为生,因为今日要来拿药方,就特意将昨晚捕回的鱼留下两条最好的,装在鱼篓中挂在院子里的树下。
  小鲛回房躺下后翻了几个身,醒了就不想再睡。他这次换好衣衫才去绕去前面的堂屋,见周六就端着身安静坐在椅子上,去灶房从锅里取了几个包子出来。
  周六瞧见,笑道:“俺来的时候吃过,小郎君你留着慢慢吃。”
  前两次溥渊给周六看病时小鲛也在,他咬完一个包子又抿了杯梨汁,去院中的井口打了些水洗手,回来后跃跃欲试的想给周六看看情况。
  周六道:“小郎君也会看病呐?”
  小鲛抓了抓翘起的头发,他其实会,但也许不太会。
  因着阿渊看的医书越来越多,每次陪伴他时会给他当成故事说一说。
  鲛听个新奇,听来听去,脑子再不灵,听了百余年总记了好些东西。溥渊认药时他若在一旁也会看看,左右不过只是试试,小鲛没想着真会看病。
  周六却信他,毕竟和溥渊是一对,没准人家大郎君带着小郎君一起学医,反正比他们知道得多就是厉害的。
  小鲛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背后消了不少的痈肿疮疖,感觉自己似乎真给看出些门道。
  他笑容羞涩:“周六伯伯,我去写副药方,等阿渊回来再叫他看我写得对不对。”
  周六连连点头,小鲛抱着好奇心还真跑去书房展开笔墨写字。
  他的字已经练得工整,虽不如溥渊的苍劲有力,却已有四五分轻盈之势,倒没白费阿渊时常带他练字的苦心。
  小鲛写了副药方,还标下服用剂量。
  药方上的字迹沥干后溥渊恰好回来,小鲛拿着药方跑去堂屋,等溥渊给周六检查完,才捧着他写好的药方子,巴巴望着溥渊。
  “阿渊,你给我看看,鲛写的对吗?”
  周六大字不识几个,家中的子女读过书认识,药方都是他们抓回家里的。
  周六伸长脖子凑热闹,纵使不识字,却也点头,道:“小郎君和郎君写的字各有……各有千秋,俺看着觉得好。”
  溥渊看完药方,静静看了眼小鲛。
  他先出去打水洗手,身后跟着鲛走出来,溥渊手还湿着,直接牵上小鲛手腕轻轻捏揉几记,深黑的眼底转露几分浅笑。
  “小鲛很聪明,药方和剂量是正确的。”
  “阿渊~”得到赞美的鲛浑身飘了起来,轻晃晃的。
  他舔舔唇,一下子扑向溥渊抱住他的颈,“那周六伯伯可以用鲛开的这副药方吗?”
  溥渊单手收着小鲛的腰:“自然。”
  溥渊的外衣还沾着山里的露水,碰到鲛的衣衫也弄湿了。他松开环在小鲛身后的手臂,将药方交给周六时说了一遍上面的药材和服用剂量,再将周六留下的鱼从鱼篓取出放进鱼缸,鱼篓归还给人家。
  来拿药方的村民送东西多数求个心安,也因此溥渊没有拒收。
  打理完采回的药草,两人用过早饭换了衣服又回到卧室内。
  溥渊看书写了会儿字,一旁的鲛早就弃笔伏在桌面悄悄合眼。
  待日头再盛一些,虽有暖意,大抵还是比较寒凉的。
  秋末下了一场雨后就转凉了,溥渊天没亮就踏着白霜上山,此刻望见小鲛安宁漂亮的睡眼,心念微动,抱起鲛去床上,自己合衣侧躺。
  浅浅的梦里唇边传来痒意,似乎又被咬了咬。
  溥渊眼都没睁,两条手臂圈起来一下子抱住趴在他身上鲛。
  小鲛扭了扭被固住的腰,笑嘻嘻地:“阿渊。”
  他手一握,溥渊将鲛按在怀里,打了打鲛的屁/股。
  溥渊呼吸变得重了,屋内落着竹帘,外头的光找不到屋内。
  光线极低的床上小鲛手心紧握胡来,有时觉得烫想松一松,手背反被溥渊包裹。
  燥起的体温使得两人都开始出汗,小鲛用脸蛋去蹭溥渊汗湿的面庞,没挣开的手在出了汗后又潮又黏。
  他哎哎几声,溥渊没让他叫,吻着唇的力道比平时重了许多。
  鲛在往时都很娇气懒散,溥渊不会要求他去做什么,唯独这时候就让他忍忍。
  小鲛耷拉在床脚的腿晃了晃,把身后的被褥晃得有点脏。
  “阿渊~”
  溥渊偏过脸压着小鲛的细长湿润的颈子紧紧抱着,半晌后,才抬起满是潮红的脖颈,哑声道:“乖。”
  作者有话要说:
  待修错字,谢谢大家!!
 
 
第90章 番外二归园田居~
  初冬的湖泊上方荡着一层似梦迷离的白雾, 雾中时有白色的羽影掠过,水鸟会在暖和一些时出来捕食。
  云乡村是边南的小地方,常年无雪, 冬日最冷时也只下雨水。
  小鲛喜欢到这片湖泊旁玩,最热的时候搬一张藤椅坐在湖边垂钓都是极起凉快的, 虽然他总钓不上鱼。
  今日早, 鲛和溥渊一同出门。
  溥渊去给几户孤寡独居的老人看诊,看诊时长比较久,溥渊见蹲坐在小板凳上的鲛闷了,往他腰上挂了一袋糖枣, 打发他出去玩。
  小鲛最后实在坐不住, 啵啵了两口溥渊的脸, 左边啵一个,右边啵一个,亲完就跑到外边找地方玩了。
  湖蓝色衣摆飘起柔软的弧度, 小鲛摸了摸腰上挂的小兜,里面装的糖枣是昨天夜里阿渊给他准备的,怕小鲛吃坏牙齿, 糖枣几天才给他做一次。
  鲛摸出一颗糖枣塞进嘴里, 已经去核的枣子几口下腹, 小鲛又摸了摸,塞进第二颗第三颗。
  雾气化开后上山的村民多了起来,有上去放牛的, 砍柴储存起来留着严冬备用的,去山里采药的, 小道生了草经过的村民都会顺手清理拔除, 小孩子沿山道上山里玩也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这附近的山脉没有凶猛的林兽出没。
  鲛跑去山上时遇到几个大人带着小孩在清除路边长出来的草藤,见到他一来,大人们都叫一声“小郎君”。
  孩子们也跟着大人这样叫他。
  小鲛面容精致漂亮,衣裳虽然朴素,料子却是极软极舒适的,一眼看去就看出全是好料子,平时也不用按时干活,玩起来比村里的孩子都要忘我,大家就知道溥渊多照顾疼爱他家的小郎君了。
  “小郎君会锄草吗,藤上长了刺,当心手被割伤哩。”
  “你操啥心,小郎君家里有大郎君,那么多病都能看好,一点伤口还怕处理不好啊。”
  大郎君和小郎君是一对,云乡村的人都知道。
  早两年还有些人在暗中窃窃私语,虽然男人娶夫郞或者契弟不是什么稀罕事,但像他们这样恩爱的少见。
  两年来村中许多人受了溥渊的恩惠,渐渐地那些言论就消失了,如今再说也都是些打趣的话,女人们都羡慕小郎君有一个照顾他宠爱他的郎君。
  小鲛提着锄头打理边上的草,不久之后跟在这群村民身后上了山。
  大人们有活儿要做,小孩子零零碎碎的打下手,小鲛没从阿渊那里接活儿,他去看村民放的牛,又采了些日常能用到的治疗跌打外伤的药草。
  最后他将药草都送给村民,和孩子们在山里疯跑。
  小鲛和孩子们下山时已经接近正午,日头高高的悬在头顶,温温凉凉的,风中尚有一丝丝寒意。
  孩子们接连着散去后小鲛跑去湖边,有几个村民并排坐在岸上垂钓,不远处,坐了个不太合群孤零零的小身影。
  鲛拿起鱼竿,将凳子搬到灰扑扑的小身影旁,侧目看着小小少年明显慌了的神色。
  他问:“你怎么不和大家一起玩?”
  小少年咬了咬牙齿没出声。
  小鲛等鱼上钩的时间从兜里摸出糖枣吃,他递给小少年一颗,对方摇头,不收。
  鲛把糖枣继续塞进自己的嘴巴里,有些好奇。
  他见小少年目光闪避,眼睛有点红,恍然大悟,问:“你不和他们玩吗?”
  又反过来问:“他们不和你一起玩?”
  小少年似乎被戳中心事,眼眶里已经含了泪,却倔强地忍着。
  少年道:“我才不和这些人玩。”
  鲛不吱声了。
  在另一侧的湖边,大人们的孩子找来,手里捧着从家中热好的吃食。
  村民招呼小鲛一起过去吃,那几个孩子看到小鲛跟灰扑扑的人坐在一块,纷纷跑了过去,你一句我一句的。
  “小郎君你别和他靠太近,他十天半月都不洗澡,臭死了!”
  “我阿娘不让我们和他玩,他们家里都有病!”
  “臭臭臭,有病有病~~”
  坐在凳子上垂钓的少年捏紧了鱼竿,灰衣下的手捏得紧紧,颤动的小少年终究一句话都没反驳,最后孩子们被一边的大人吼了几句才都散开。
  小鲛转头望着抹眼睛的人,嗅了嗅鼻子。
  小少年面色就如身上的粗衣一般灰,鲛靠近他:“你不臭呀。”
  又道:“是药味。”
  少年身上的药味苦中泛着一些腥味,不通晓药理的人根本分辨不出。
  少年睁大眼,不可置信。
  小鲛看着他,目光确信:“是药味,他们都闻错了,你为什么不解释呢?”
  灰衣少年扣了扣手指,摇摇头。
  “我、我说了他们不会相信。”
  “家里穷……奶、奶奶还生病,今日大郎君来家里看,说奶奶身子好多了,我就想来钓一只鱼回去熬些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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