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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鲛妻(古代架空)——无边客

时间:2022-01-06 11:12:09  作者:无边客

   缚鲛妻

  作者:无边客
  文案:
  封建严苛大宗长攻x小鲛人受
  ——你兴风弄浪,我弄你。
  大眼仔@一条不愿意透露笔名的咸鱼
  溥渊:封建严苛大宗长。冷情绝欲。人不该有世俗之欲
  兰皎:貌美身姣小鲛人。遵循本性。鲛性本魅……
  某日。
  封建。溥。断情绝欲。渊:那些烟花相柳的人扭成什么样,低俗污秽,媚男成风。
  转头就看到了漂亮飞扬的小鲛人在水中扭开了,比浪花还软,比水还轻柔。
  不做作。兰。勤奋好学。皎:“我这样扭成吗?鲛不媚男,媚你。”
  异族宗长:“鲛人魅术,不过尔尔。”
  小鲛:“……咿。”
  后来,小鲛妖坐在最年轻的宗长怀里吐泡泡,散发着异香的薄软鲛绡将宗长一点一点蚕食。
  小鲛人宝石蓝的眼眸盯着男人:“你流了好多汗。”
  “嗯。”
  咿,说好的坐怀不乱,鲛妖祸人呢。
  年轻的异族宗长,身乱了,心也乱了。
  *
  “人生百年,梦寐居半,愁病居半,襁褓垂老之日又居半,所仅存者,十一二耳。”①
  “小鲛,凡人时岁短暂,除去生老病死,职务繁碌,所余年岁无几,我念你都来不及,怎舍责备于你。天高海阔,世间没有一处可困缚鲛的一生,望你嬉之喜之,自由无束。”——溥渊
  ①引自蒋坦《秋灯琐忆》
  立意: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
  内容标签:天作之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兰皎(小鲛)、溥渊|配角:|其它:禁欲X纯欲/布衣生活/情有独钟/鲛人
  一句话简介:投喂一只漂亮鲛人
 
 
第1章 
  巨浪翻天,猛烈的狂风险些将渔民吹倒。
  渔民把风吹开的灶柴屋门艰难地重新关好后,身形颠倒地重新回到屋内。他把门板压得严严实实,木栓挂了两条,望着门内淌进地面的水,摇头叹气。
  海岸渔民过的是靠天吃饭的日子,平日心愿就是风调雨顺,出海时能遇到个朗朗的好晴天。而他们海岸一代的渔民连续半个月未能出海,外头连绵不绝的雷声暴雨阻断了他们出海的渔船。
  渔民又检查了屋内所有地方,凡是漏了缝隙的皆用干枯的草滕堵得严严实实,省得大雨积聚的水蔓延后把他们的屋子冲垮了。
  “作孽啊,这雨何日才能停下。”
  走出来的妇人看着老伴摇摇头,面色忧虑:“大伙儿说是有海妖作恶。”
  西南一方的海岸妖风狂骤侵虐,卷起的水浪有数余丈高,暴雨磅礴,天际闪电相交,如此雨势,已持续连日有余。
  曲黎族百年避世,历任宗长管辖曲黎境地,全族盘踞在青海一带。近十余日天现异象,有人扬言是触怒了雨神。
  又过几日,族中不知是谁传出天现异象并非天神发怒,而是鲛妖作祟。
  专供祭祀海神的神庙外聚了族内大半壮年男子,谣言相传不过到半日,族人便决心乘着狂风骤雨下海捉鲛妖,以排后患。
  捉鲛妖的口号越喊越齐,震破神庙,此时天际撕出一道长长的口子,仿佛张牙舞爪的鬼,吓得躲在屋下的孩童尖叫连连。
  神庙内族人争得不可开交唾沫齐飞,刺目的闪电从天幕撕开一道口子,白光闪现,族人纷纷闭口,看着走进来的年轻男子。
  男子身躯高大,深邃的眼眸犹如海神威严,清冷凝肃,左臂似蔓藤散开的纹形延续至腕处,手上持蛟龙木杖,目光竟与蛟龙杖上的龙目一致。
  清冷眸光淡淡向争执的族人一扫,静如雅雀。
  溥渊沉道:“继续说。”
  曲黎族内没有人不畏惧这位上任不过两年的宗长,迫于宗长的威慑,顷刻后才有人壮起胆子,断断续续把捕捉鲛妖的计划如实托出。
  溥渊目光无喜无悲,蛟与鲛同音,前者是他们族百年来供奉的海神,而后者不过是与海神相争,侵占海域的邪物恶妖。
  这些鲛妖尽管已被镇压百年,如今族人依旧谈之色变,欲除之后快。
  而数百年下来,除却族史上仅有的两次记载,鲜少有人见过鲛人真容,何谈除妖。
  溥渊不像往任宗长顽腐愚昧,淡声把聚集的族人遣散离开,未让宗仆跟随,兀自前往祭坛。
  雨帘纷纷,渐渐远去的背影在水色中忽明忽暗,雷声如鬼妖作祟,这位年轻的宗长始终没有变过脸色。
  数尺外的海域上,狂风巨浪的中心一道蓝色光影闪现,光影畅快自如的穿梭在水浪中,乌黑如藻的发随波浪浮动,荡漾出摇曳美丽的弧度。
  蓝影一晃,闪电照亮的海石之下,渐渐探出个脑袋。
  一个鲛人,百年难见的鲛人。
  小鲛人迎来了他的成年雷劫,连日来的暴风雨对海岸的族人而言是灾难,可却是属于他蜕变的洗礼。
  冰冰凉凉的雨水砸落着打在裸/露的纤细脊背间,小鲛人眨了眨海蓝色的眼睛,眼睫过分纤长浓密,布着水珠,一眨眼便落成细碎的小水滴。
  小鲛人攀在石壁前,痴痴望着自己的一双蹼爪出神。
  不久之后,他双耳动了动,倒退着离开石壁,银蓝的鱼尾摆出巨大的水花浪墙,雷声震耳。
  犹如鬼魅撕裂的暗沉天幕丝毫没有影响这只正在度雷劫的小鲛人。
  小鲛人浮潜在海面游动,仿佛追着密集落下的水珠,细长的颈子仰起,柔软纤长的身躯绕成一个圆,似乎在追逐自己的鱼尾恣意嬉戏。
  哗哗的浪声下忽地传来隐隐沉沉的声音,像有人吟诵古咒。小鲛人竖起耳朵探听,好奇中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游近。
  几道挟着火光的天雷从乌黑暗沉的雨幕直穿而落,砸在海面掀起惊涛骇浪,小鲛人往后迅速游动躲开这几道朝他方向砸下来的天雷,几缕乌发浮在海面,他伸出蹼爪摸了摸散发焦味的发梢,皱眉。
  躲慢了。
  小鲛人的发梢东一茬西一茬的参差不齐,对比起前些日子被雷击中身躯当下进步许多,至少不用再担心自己被劈成鲛人干。
  小鲛人藏在暗礁后用蹼爪笨拙地理着头发,那阵缥缈的吟诵又在耳边变得清晰起来。他停下动作,潜入水中朝着声音的源头前行。
  那是一座立在风雨中的祭坛,巍峨古朴,气势威严。
  曲黎族神庙的祭坛历年来只有宗长才能进入,祭坛临水而立,海浪拍着刻有古朴繁复璧纹的岩石,整个祭坛仿佛被水淹没。
  但细看之下,风卷起的水浪皆隔离在祭坛外,倒像得海神庇护,层层水圈弥漫的雾气环绕。
  巨大的海浪打在石上滑落,滴滴答答的声音都不及那愈发清晰的吟诵悦耳。
  小鲛人耳目能力非凡,声音于他是一种特殊的传递符号,他喜欢发出的这个声音。
  哗——
  蓝色影子越过缭绕祭坛的水圈,他借助鲛尾的力量高高地跃进祭坛内,没有着落点,哒啦一声,稍显狼狈地摔在虎皮毯上。
  小鲛人湿漉漉的尾巴随意一扫,打落旁边用来祭祀照明的玄铁器皿,燃烧的蜡烛被水兜了个严实,火光悉数浇灭。
  小鲛人望着地面拖出道长长的水痕,他动了动尾巴,顷刻,来回扫动间明黄斑纹的虎皮毛毯一大半都湿透了。
  “唔……”小鲛人疑惑不解。
  层层的阶梯延至前方有光源的地方,石壁拢成两道圆拱状,像神敞开手,拥抱信奉他的子民。
  小鲛人双臂撑起,准备再借尾巴的力跃上去。在他即将跳跃之际,身后响起一道声音。
  那道声音沉稳徐缓,似乎并不惊讶他的闯入。
  “鲛人。”
  小鲛人抬起脸,乌黑软长的湿发散在脊背,隐约遮住了柔韧冷白的细腰。纤密的长睫飞快翻了翻,海蓝色的眼眸陡然亮起一抹光,小鲛人听出了这道声音,他就是为此而来。
  此时溥渊垂眸,淡漠注视莫名欢快起来的鲛人。
  族内的古籍中所记载历史和奇闻均有提到,鲛妖十有九魅,百年难遇,是潜伏在深海的妖精,拥有迷惑人心的绝色容貌与嗓音,摄其心智,任鲛驱使。
  溥渊视线落在鲛人蓝色的尾巴上,鳞片折出微光,迤逦华丽,那一截尾巴尖不停沿斑纹虎皮毯滑扫,将虎皮蹭得湿漉漉的,显然这只鲛人并没有掩饰他的好奇。
  小鲛人目光率真,露出牙尖微微羞涩一笑。
  溥渊神色有一瞬间的松动,即刻如常:“为何到此,这雨是你所为?”
  小鲛人听着来人声音的波动,兀自低头琢磨片刻,之后开口发声,稚嫩清越的嗓音,说起话还有些生涩。
  他伸手指了指漫天的雨水:“雨。”
  海浪哗地拍击岩壁,好似海底传来的悠响。
  溥渊眸色暗晦难辩,向前靠近,高大的身躯挡在小鲛人眼前,冷色道:“你能操控雨?”
  小鲛人支了支双耳,冰凉的蹼爪触碰男人印有繁纹的左臂,他怔怔凝视,似乎受到一股神秘的力量驱使,湿漉漉的爪子搭在那条臂上不松。
  小鲛人张了张嘴,表情不知学了何物,活灵活现的。他甩动长长的尾巴借地撑起,瞬间让自己翻了个身背对男子。
  如海藻般稠密的长发遮着小人鱼光滑的脊背,他对男子露出憨拘纯净的笑,伸手将头发拨到身前,露出细窄白净的腰。
  溥渊沉晦淡漠的眼神胶在小人鱼突然露出的脊背上,白得像玉的肌肤,蔓延着与他手臂一模一样的繁复古纹,收在尾椎一处,银蓝色的长尾摇曳出迤逦华丽的暗芒。
  小鲛人仰高脸,轻佻飞扬的眉眼明亮透彻。他束起尖耳,好奇又热切的望着男子,斟酌一瞬,缓慢地吐出一个词。
  “相公。”
  作者有话要说:
  小鲛:逗你玩。
  开新文啦,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有一丢存稿,没用完前应该稳定下午7点日更。
  前排预警,鲛不是什么善良的好鲛,宗长也不是什么带善人。
  受漂亮轻佻又纯洁,谁看了都要脸红心跳,当鲛就要美美美。
 
 
第2章 
  海边沿岸的渔民眼睁睁地望着狂风将院内的灶房柴屋吹倒,纵使再怎么心痛,眼下也有心无力,只能干瞪眼看着他们亲手建造的房屋坍塌。
  原以为连续半个月的雨势会削减,不料才过一日这场诡异的暴雨犹如天上漏了个口子泼倒大水,轰隆隆阴沉沉的水汹涌直滚滚的将整个曲黎族的地界砸得奄奄一息,顶着暴雨,许多渔民已经随宗长的指令撤离自己的房屋。
  水淹过一处又一处的庄稼地和农舍,受到安置的渔民望着乌沉沉的天幕,连抱怨的声音都吐不出,妻儿抱成一团哭泣,嚷着家没了。
  宗仆把此次受灾做的笔录羊皮卷送到宗长手里,又俯首传报,溥渊深长的眉目仿佛凝结了一层冷霜,听完宗仆的传报,心中很快有了对策,吩咐宗仆带人先将所有受灾的渔民农户带去各个地方安置。
  宗仆领了话准备带人去将难民安置,余光见他们的宗长取了伞一副要外出的样子,连忙赶上前,神色焦虑:“宗长,此时雨势过大,您一个人出去大伙儿不放心,让其他宗仆跟着您吧。”
  溥渊眸光平静:“无妨,你带人先走,另外找人将话传给言长老。”
  溥渊上任宗长之位后虽然没有大刀阔斧的改动族中事务,可他继任的短短几年,所用手段看似潜藏在和风细雨中,实则万钧雷霆说一不二,暗中不知道遣走了多少心怀不轨的族中老派。
  宗仆俯首做礼,领了吩咐就安分的带上其余人完成大宗长方才的交代。
  溥渊等周围渐渐安静下来,撑开刻绘了鱼骨纹的伞柄,步履稳重从容地踱进漫天飘摇的浓密雨雾中。
  屹立在雨中的神庙祭台隐约传来清脆悦耳又显得陌生遥远的声音,溥渊立在原地,驻足凝望声音来源的方向。
  小鲛人在祭坛中停留了两日,并非他不愿离去,而是只要小鲛人离开这座祭坛一步,天上就要朝他砸下一道接一道的火光雷劫。
  饶是鲛族的自愈能力非凡,度过半个月有余的雷劫后,也叫小鲛人好吃一顿苦头,他背后的伤有的还未完全复原,只是如今伤况还算完好,前些时日他没有应对的计策时,险些要丧命在无数道天雷之中。
  他无处躲藏,最近才发现这座神庙的祭坛可免他受雷劫之难,落下的雷电都奇异的被此地抵挡,小鲛人毫发无损。
  溥渊执起滴水不断的纸伞步行走上石阶,目光所见之处皆覆盖了一片湿/漉/漉的水痕,仿佛被某种长尾形状水汽湿重的物种爬过,空气中浮起一股浅淡,带着海水湿腥的诡香。
  曲黎族最年轻也最有威严的大宗长拾阶而上,大宗长停在圆拱形状的两块巨大抱石前,微微仰目,深邃狭长的黑眸定格在从石缝中露出的鲛物脸庞。
  小鲛人犹如蓝宝石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进来的异族宗长,银蓝色的长尾搭在湿/漉/漉的石壁上扫了扫,随着小鲛的动作,几缕银粉从周身散落,漂亮鲛妖微微嘟起唇,很快将这些闪着细碎磷光的银粉吹到年轻的宗长身上。
  小鲛人打在石壁的尾巴稍微用了些力,对自己的行为升起无名的兴奋。
  溥渊嗅到这些银粉的味道和在空气中漂浮的气息是同一种,便看着那只小鲛妖,道:“下来吧。”
  小鲛人从高处的石壁滑下,尾巴借着石柱支撑,企图跟人一样站直。他歪歪斜斜的软着纤长的身躯,靠了片刻只觉得这样的姿势令他难受,瞬间犹如蛇一般卷着石柱,好奇地睁大眼眸望向异族宗长。
  溥渊看着他:“雨确是你所为,落在祭坛的雷电是你引来。”
  小鲛人缩了缩肩膀,小脸一皱。他能大致听明白男人话里的意思,蹼爪指了指石缝外一闪而过的雷电,纯真而蛊惑的脸庞显得心有余悸。
  溥渊目光不动,小鲛人张了张嘴巴:“痛。”
  他背过身,蹼爪笨拙生涩地将乌黑如缎的发拨到身前,细滑的肩背还能看出雷电击下后造成的伤势,只是不如寻常人那般伤口狰狞外翻甚至被雷电击中后丧失细性命,小鲛人的伤势经过自愈已经浅淡了许多。
  小鲛人重新开口:“好痛。”
  溥渊并无动静,小鲛人没有纠缠。
  一条鲛尾犹如蛇尾那般滑行摆动,神秘魅惑的鲛物兀自在祭坛下的水域中嬉闹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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