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小的应该的,我找人泡茶去。”
无忧在房间观看师父留在这里的东西。不一会,影就提了一壶茶跟几碟点心过来。
“你自便去吧,我一人静静。”
影退下,他想出去转转,了解一下这灵山派,改天回去,侯爷问起,也好作答,这是一个侍卫的本分。
菲菲送完无忧就准备回自己的院子,半路有一个人嬉皮笑脸地跳到她前面戏弄她。“哎呀,是谁这么大胆,改惹我们小魔女生气。”
这人长着书生气质的脸,却有一双狡黠的眼。他是菲菲的师兄,叫任毅,是掌门亲传弟子,平时跟菲菲最为要好,两人经常一起玩,一起闯祸。
菲菲踢着石路上的小石子,不想理他。
“你今天不是说要去等竹狸吗?等到没有?”任毅探个头过来问道。
“对,他还没赔我竹狸,我明天再找他算账。”经任毅提醒,菲菲才想起来。
“谁啊,你要找谁算账,我陪你去。”任毅又讨好道。
“哎呀,你走开啦!”菲菲不耐烦地推开他就走了。
任毅摸着下巴,看着菲菲的背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他需要找人打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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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15、忠国侯回朝
掌门房里,掌门夫人靠在掌门的怀里,“松哥,这么多年都是我们对不起师兄,现在他也死在了外面,百年之后,我都无颜面……
掌门房里,掌门夫人靠在掌门的怀里,“松哥,这么多年都是我们对不起师兄,现在他也死在了外面,百年之后,我都无颜面见爹。”
“梅儿,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愧对师兄的歉意唯有来生再还了。”掌门轻拍夫人的后背安慰道。
“师兄就这一个徒儿,又是从小养大,就如同儿子一般,不如我们把他留在山上,替师兄照顾他。”
掌门夫人建议道,她想把对是师兄的歉意补偿在他的弟子身上。
“这确实是个好主意,过两日我问问他的意思。”掌门觉得可行,看那年轻人有些孤僻,灵山派热闹,以后也能让他快活些。
——宋国——
“主子,黑鹰来报,秦钟已经回梁国锦城都了。另外我们跟在黑鹰身边的人还有新的发现。”
“哦!有什么新发现?”
“上次刺杀过程还发现了一白衣男子,手臂有木槿花图腾,却是黑瞳。”
“那男子是何时出现在秦钟身边的?”
“应该是坠崖以后,不过他们现在又分开了,秦钟回锦城都,那男子却去了灵山,那里是大梁国一剑宗,叫灵山派。”
“你通知大梁那边,告诉他们秦钟回去了,就不关我们的事了,以前的合作作废。
真是可惜,这次计划如此周密,还是被他逃过,以后就没机会了。上次叫你查上官红,查得怎么样?”
“他这几年好像在找人,至于找什么人,还不清楚。”
“继续查,叫黑鹰把那有木槿花图腾的人抓来,抓不来就灭了,不管他是谁,总归是个祸患。”
“是。”
姬赤转动着手里的墨玉扳指,浅绿色的眼瞳散发出幽幽的光芒,就像一只猫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梁国——
锦城大街上,一队人马穿街而过,街上只有偶尔几个更夫,倒夜香等人,这些人只感受一阵风扑耳而过,还没看清,连人带马就过去了,只有捕捉到的微量马鸣声可以判断有人骑马而过。
他们在猜测这个时候边关也没有打战,不会是边关战报,难道是外敌来犯了。天亮以后,街上就有了这样的传闻。
侯府的灵堂这会空无一人,这十几天该来吊唁的都来过了,夜里管家也让大家歇着,反正侯爷不是真死,做做样子就行了。
门房还打着呼,就被一阵拍门声吵醒,他睡眼惺松地起来,一边走一边嘀咕,“吊唁也没这么早的啊。”
他打开门就见一人径直往里走,他连忙想拦住,“你谁啊,怎么就往里闯?”他正准备喊人。后面跟上来的刀出声,“快去通知管家,侯爷回府了。”
“侯,侯,侯爷……”门房结巴地叫着,又赶紧通知管家去。
没一会,全府都知道侯爷回来了,大家面露喜色,毕竟这主人没了,他们后面也不知道何去何从,这段时间大家都忧心忡忡,一方面为侯爷的死伤心,一方面为自己的前途难过。
管家来到侯爷的房间听候吩咐。
“现在锦城什么情况?”
“光跟剑在陵园那边盯着,拖延时间等待侯爷,皇上已经封了兵部侍郎大将军,等「忠国公」下葬后就出兵攻打宋国。”
“大将军,看来,他想做大将军很久了,我以前竞看不出他有这般能耐。”刀在一旁说道。
“更衣,上朝。”
门外的小斯马上进来伺候,那边又有小斯端一些吃食上来。
管家出去指挥大家把府里的白幡都扯了,白灯笼也换掉,灵堂撤了,哭灵的人也打发了。
大殿上梁王正听着大臣的启凑,最近东边又有洪水,西边上次的蝗灾都还没解决,真是让人头疼。大臣们正在七嘴八舌地说着。
突然殿外太监传话,「忠国侯觐见!」「忠国侯觐见!」“忠国侯觐见!”
等到喊第三遍,全殿的人才反应过来,方才嘈杂的大殿也变得鸦雀无声,梁皇也从龙椅上站起来,文武百官都扭转身体向殿外望去。
大家只看到一个深紫色的模糊的身影,朝阳从殿门口照进来,使得来人整个人都笼罩在金黄色的光芒中。
因为忠国侯在大家心中是个已死之人,突然又听到忠国侯觐见,大家心里都打起了鼓,现在又见到从金光中走来的人,更觉得这不是个活人。
大家都怔住了,等那深紫色走到大殿前方跪下。“臣,忠国侯参见皇上。”
大家才相信真的是忠国侯回来了,而且是活着回来了,当下有人喜,有人忧。
梁皇向前走了两步,“爱卿,你回来了,我就说嘛,我们大梁忠国侯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打败了,快快起来。”说完又回龙椅。
“爱卿,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此次微臣坠崖是有人想致我于死地,只不过人算不如天算,臣福大命大,命不该绝,臣怀疑我梁国有人跟宋国勾结,想引起兵乱,趁机盈利。臣恳请皇上收回起兵攻打宋国的成命。”
“发兵宋原本就是为了给你讨回公道,既然你已回来,自然作罢。至于你说的制造兵乱又是怎么回事?”
“此事臣还需要详查。”
“好,好好查,我倒要看看是谁唯恐天下不乱。今晚在紫霞殿设宴庆贺我大梁忠国侯平安归来,此乃我大梁之福。”
“谢皇上隆恩,臣伤未愈,又日夜兼程,身体不堪其负,恕无法出席。”
“身体重要,身体重要,那爱卿就快先回去休养,传御医到侯府。”
“谢皇上,臣告退。”
忠国侯来了又去,大殿上的大臣们心思各异,皇上也不想再听他们磨耳朵,即刻宣退朝。
皇宫外,侯爷正准备上马车,一阵急促的脚声从身后传来。
“秦大哥,你平安回来太好了。”欣喜之声传来,但仔细听,能从中辨出几分假意。
侯爷转过身,“哦,这不是刚封的大将军吗?”
“大哥说笑了,大哥回来了,那大将军就是你。”
“李侍郎这一声声大哥,本侯可不敢当,不过这大将军本侯做了这么年,都腻了,有人想做,捡去也无妨。”说完也不理李侍郎,上车而去。
李侍郎看着远去的马车,脸变得狰狞起来。“一起打战,一起立功,凭什么你就高高在上,终有一天,我要把你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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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温家小姐
——灵山上——
一早菲菲就来找无忧。
“无忧师兄,你昨天吓走了我的竹狸,你今天得陪我去捉竹狸。”
无忧想怠
——灵山上——
一早菲菲就来找无忧。
“无忧师兄,你昨天吓走了我的竹狸,你今天得陪我去捉竹狸。”
无忧想到这确实是自己的不是,陪她去一趟也无妨,只要竹狸能出现,他肯定能手到擒来。
“走吧。”
菲菲没想到他今天这么爽快答应了。高兴地在前面蹦跳,突然一个身影跳她面前,“菲菲,你们要去哪去?”菲菲撇开脸,“你怎么没去练功。”
“我已经向师父申请陪师兄到处逛逛,师父应许了。”说着就走到无忧面前。
“见过师兄,我是任毅。”
无忧还是一惯的颔首示意。任毅也没在意,他又转去问菲菲,“你还没说要去哪?”
菲菲不耐地说“去后山捉竹狸,你等下不要添乱啊,上次就是你太着急,竹狸又跑回洞去。”
“那次不是我第一次见竹狸嘛,太激动了,呵呵,这次保证不会。”任毅拍着胸脯道。
任毅一边走着一边粘着菲菲。菲菲觉得有点烦燥,就跺着脚走开两步,想去拉无忧跟他一起走。
手还没碰到无忧,无忧就不着痕迹地躲开了,来到影的身边,假意跟他说着景色。
菲菲见状,更气呼呼了,她急急地往前走去,任毅又屁颠屁颠地跟上去。几人来到昨天菲菲跟无忧相遇的地方。
“就是这里了,根据我的观察,这里就是他们经常出没的地方,我们先找地方隐藏起来,不然它们不敢出来。”
其实竹狸是晚上才出动的,但因为这里是灵山派后山,白天也经常没人来,所以这些竹狸才敢大胆出来。
菲菲藏在一片草丛里,任毅想跟她一起,被她踢了一脚,捂着屁股走到另一边去。
影不想跟他们做这些小孩子的戏,就走远去,观看观看周围的环境。
无忧因答应帮菲菲捉竹狸,也想找个地方藏身,最后他捡起一颗石子,璇身飞上一根竹子上,整个人躺在竹竿上,身体随着竹子上下摆动,显得悠闲惬意。
菲菲在下面看他飘垂下来的白衣在空中飞舞,像一只仙鹤,虽然灵山派制衣都是白色,但没有一个人像他穿得这般好,任何一个穿白衣的人站在他在前面都会觉得自惭形秽。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还没见竹狸出来,任毅已经有点不耐烦了,在不停地调整姿势,他藏的那堆草丛上方有一根斜过来的竹子,他想站起来伸展一下都不行,一站起来就撞到头,他正准备弯着腰往后退去,就发出沙沙声。
菲菲见他动了,就射出两道凶狠光芒,直接把任毅给定住了。
这时候又听到另外一边有沙沙声,菲菲以为又是谁在乱动,把眼光一转,正要怒视警告,就听到吱一声,那边无忧也跳了下来。
菲菲真是气死了,这些人根本就不是来帮忙的,而是来捣乱的,她提着裙摆,跳出草丛,“你们搞什么,一个个都乱动,竹狸都被你们吓得不敢出来了。无忧用箫指了指,菲菲随着他的手望去,看到有一只小竹狸正躺在地上。
菲菲两眼放光,跑过去把它抱起来,它小小的身体,毛绒绒地,摸起来真舒服,这是一只小竹狸,只见它闭着眼睛。
“你把它打死了?”菲菲发现竹狸不会动,指责道。
“只是昏过去而已。”无忧说完就走了,影在远处看到,也走过来跟上。
菲菲摸了摸小竹狸的肚子,感受到那里在起伏,知道是活着,她高兴地捧着它。
任毅也跑过来,“我看看,我看看,上次离得远,都没看清楚。”
“你去弄点竹子,回去它醒了可以喂它吃,到时你再慢慢看。”
说完菲菲就走了,任毅想跟上去,踏出两步后又回来折了几根嫩竹子再重新追上菲菲。
——锦城温府——
——闺房内——
一位女子身着白色拖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芊芊细腰,用一条紫色镶着翡翠织锦腰带系上。
乌黑的秀发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淘所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其湛白。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
女子大步走到桌边坐下,一只脚腕搭在另一只脚膝盖上,一抖一抖的。这是锦城富商之女温婉。
“小姐,你现在是穿女装。”旁边的侍女提醒,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很好听,她端着茶盘正走过来,步履轻盈,婀娜小腰一扭一扭,腰间佩饰随之摆动。
“哦,这不好几年没穿女装,没适应过来。”那位小姐放下脚说道。
“玉儿,你真好看。”那小姐又戏虐道。
“小姐又拿奴婢说笑。”玉儿似嗔却笑。
“小姐,小姐,大事不好了。”
“银儿,你也别忘了自己也是换回女装了,还乍跳乍跳的。”
“小姐,我刚听说前厅的人说,侯爷回锦城了?”
“尸体找到了?”温婉不在意地问道……
“是活着回来的。”
“什么?消息可靠不?快点再叫人去侯府打探。”温婉把一口刚进嘴的茶水喷了出来。
“应该错不了,前厅老爷正跟王管事说话,叫王管事备礼送去侯府。”
“银儿,快收拾东西,我们撤。”那小姐站起来高高摆起裙摆,往内屋走去,想去换衣服。
“你无路可逃了。”门口走进一个10岁左右的男孩子。脸上稚气未退,双目炯炯有神,又装着几分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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