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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鲛人后,我独占三千宠爱(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22-01-07 09:38:31  作者:漱己
  温祈却止不住哭泣,甚至哭得打起了哭嗝,直至将璩哥哥的衣襟都哭湿了,才破涕为笑:“我想念璩哥哥了。”
  “我亦想念祈儿了。”丛霁端了一盆热水来,为温祈净面,而后,指尖抵上了温祈的亵衣衣襟,“你这亵衣、亵裤都湿透了,以免着凉,我为你擦身,再换一身干爽的亵衣、亵裤可好?”
  “嗯。”温祈并未拒绝。
  丛霁心如擂鼓,战战兢兢地将温祈的亵衣、亵裤解去了。
  除了母亲,温祈未曾在任何人面前赤/身/裸/体过,害羞得以手遮面。
  紧接着,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病弱不堪,遂颤抖着唇瓣道:“璩哥哥,我的身体甚是丑陋罢?”
  “并不丑陋,但其上擦伤太多了些。”丛霁发问道,“你这房中可有药膏?”
  温祈摇了摇首:“我这房中并无药膏。”
  “我这便回家去取药膏,稍待。”丛霁暂且为温祈盖上了棉被,以遮住不/着/一/缕的胴体。
  不一会儿,他便回到了温祈床畔。
  而后,他掀开了温祈的棉被,引得温祈软声软气地唤他:“璩哥哥,璩哥哥,璩哥哥……”
  “我轻些,倘使疼了,定要告诉我。”他先为温祈擦身,后又以指尖沾了药膏,涂抹于擦伤之上。
  温祈通体泛红,但他全无遐思,心口发疼。
  待上过药膏后,他取了一身干爽的亵衣、亵裤,正欲为温祈穿上,竟闻得温祈道:“璩哥哥,我的身体是否能勾起你的兴致?”
  他答非所问地道:“你还太小了些。”
  “我……我已不小了,我已有过梦遗了。”温祈觉得自己委实厚颜无耻,居然将此等私密之事都说与璩哥哥听了,只为了让璩哥哥告诉他,他的身体是否能勾起璩哥哥的兴致。
  丛霁一怔,揉了揉温祈的发丝,沉默不语。
  “我的身体果然勾不起璩哥哥的兴致。”温祈又想哭了。
  丛霁抬指揩着温祈的眼尾道:“不准哭。”
  温祈怯生生地道:“璩哥哥生我的气了么?是不是我太过自作多情,惹璩哥哥讨厌了?”
  丛霁正色道:“我并未生气,亦不觉得你自作多情,更不会讨厌你。”
  温祈展颜一笑,狡黠地道:“璩哥哥既然不觉得我自作多情,便意味着璩哥哥亦心悦于我。”
  丛霁并未接过话茬。
  温祈往丛霁怀里拱了拱,撒娇道:“璩哥哥快告诉我,璩哥哥亦心悦于我。”
  丛霁只字不言,思索着该如何避过这一话题。
  温祈气呼呼地道:“璩哥哥敢心悦于我,却不敢当,怎能称得上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丛霁失笑道:“我不做大丈夫,做小丈夫亦可。”
  “那璩哥哥便做我的小丈夫罢。”温祈目生春色,亲了丛霁一下,“我不会嫌弃璩哥哥的。”
  “多谢祈儿不嫌弃我。”丛霁严肃地道,“祈儿,你可有想过你左右仅我与你母亲,你正值情窦初开,错将对于我的依赖当作了心悦?”
  温祈反问道:“璩哥哥又不是我,怎知我并非真正心悦于你?”
  “假设你的感情当真是心悦,你左右若有同龄的女子,兴许你便不会心悦于我。”话音尚未落地,丛霁便瞧见温祈沉下了脸。
  温祈瞪着丛霁道:“璩哥哥怎能妄断?”
  丛霁歉然地道:“是我失言了。”
  “璩哥哥推三阻四,定是讨厌我了。”温祈从璩哥哥的怀抱挣脱,背对着璩哥哥,并用棉被将自己团团裹住了。
  “祈儿。”丛霁唤了一声,温祈的态度并未软化。
  他不得不坦诚地道:“祈儿,我承认我亦心悦于你。”
  温祈即刻转过身去,面对着丛霁,进而从棉被中露出灼灼的双目来,闷声道:“璩哥哥当真心悦于我?”
  丛霁毫不犹豫地道:“当真。”
  温祈喜上眉梢,顾盼生辉,牵了丛霁的手,摇摇晃晃着道:“我一及冠,璩哥哥便须得与我云雨。”
  丛霁颔了颔首,心道:祈儿,望朕能与你长相厮守,永不离分。
 
 
第139章 番外六·下
  一月后,秋闱当日。
  丛霁去了贡院,他未曾考过科举,只知大致的流程,直觉得处处新鲜。
  由于他无心于科举,仅想珍惜与温祈在一处的时光,遂胡乱地答了一通。
  放榜后,他自是名落孙山。
  当温祈问及秋闱之时,他不得不佯作失落地道:“我落榜了。”
  温祈还以为丛霁即便做不得解元,亚元应当十拿九稳,听得此言,他一把拥住了丛霁,鼓励道:“下回秋闱,璩哥哥定能榜上有名,许能摘得解元,解元之后便是会元,会元之后再是状元,最终三元及第,出仕拜相。”
  “多谢祈儿安慰。”丛霁注视着温祈的双目,从中读到了对于科举的渴望。
  温祈出身于将门,可谓是一门忠烈,但温祈却是不良于行,温祈必定曾想过待身体好些后,去考科举罢?
  他已识得温祈三载有余,曾尽己所能地延请名医,为温祈看诊,可惜,温祈先天不足,整副身从骨子起便已损坏,除非能换一副肉身,否则药石罔效,犹如树根早已腐朽的树木,绝不可能枝繁叶茂。
  温祈认真地道:“并非安慰,而是我相信璩哥哥定能做到。”
  秋闱每三载一回,第二回秋闱前夕,丛霁自睡梦中醒了过来。
  他瞧着又陌生又熟悉的思政殿,翻开一本奏折,从其上落款的日期可知,他虽然在梦境中足足渡过了六载,但在现实中,他睡了尚且不足一个时辰。
  他将余下的奏折批阅完毕后,便沐浴更衣,上了御榻。
  御榻之上惟他一人,过于空荡了些。
  倘若能有温祈同枕共眠该有多好?
  他阖上双目,再度入眠了。
  可惜,他却未能梦见温祈。
  一日又一日,整整十日过去了,他都未能梦见温祈。
  又三日,即三月十五,子时,嗜血之欲势如破竹地将他吞没了。
  他坐起身来,下得床榻,手执“十步”,继而飞身往天牢去了。
  当他以“十步”指着一死囚之际,温祈突破嗜血之欲的包围,钻入了他脑中。
  温祈倘使知晓璩哥哥的真面目乃是一杀人如麻的暴君,定会对他失望至极,定会对他断了念头,更不会再向他求/欢。
  他满心怅然,“十步”却不受自控地贯穿死囚的心口,终结了因被恐惧笼罩而跃动得过快的心脏。
  死囚死不瞑目,死死地盯着他。
  这名死囚曾逼/奸寡母,寡母因此悬梁自尽,还曾暴打妻子,致使妻子一尸两命,丧尽天良,死不足惜。
  他顿生不悦,“十步”轻轻横向一划,死囚的头颅旋即从眼珠子起一分为二,脑浆流淌出来,同血液混在了一处,散发出诡异的光泽与刺鼻的气味。
  他并未再施舍尸体些许眼尾余光,径直出了天牢。
  不知何故,嗜血之欲竟然轻易地被区区一条人命压下了。
  他回到寝宫,仔细地将“十步”擦拭干净,送入剑鞘,后又上了御榻。
  破晓时分,他方才醒了过来,这夜,他仍是未能梦见温祈。
  定是他手染血腥,温祈不愿再入梦来罢?
  他面露苦笑,起身洗漱,换上了朝服。
  又四日,即三月十九,殿试当日,他放下政务,亲自监考。
  一踏入金銮殿,他蓦地瞧见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是温祈!
  不对,温祈怎会来到南晋?
  他走近了些,仔细端详着,此人的眉眼与温祈一致无二,只是身量较温祈稍高些。
  温祈正在答题,忽而觉察到炽热的视线缠着自己不放,遂疑惑地抬首望去。
  映入眼帘之人身着明黄色的常服,寻常人是着不得明黄色的,此人应当便是当朝皇帝丛霁了,这常服的制式亦印证了他的猜想。
  据闻,丛霁乃是暴君,为了夺得皇位不折手段,甚至曾亲手处死了庶母与亲弟弟,且与先帝之死脱不了干系。
  不过他到此一年多以来,却并不觉得丛霁如何暴虐,至少不曾苛征暴敛。
  据闻,丛霁不近女色,亦不近男色,后宫空虚。
  他仅是一仕子,不可直视天颜,故而,未及瞧清丛霁的容貌,他便垂下了首去。
  岂料,他堪堪垂下首,居然闻得丛霁低低地唤他:“祈儿。”
  祈儿……
  他当即双目含泪,音色固然不同,但这语调似极了璩哥哥!
  怪不得,丛霁会用炽热的视线缠着他不放,却原来,丛霁竟是他的璩哥哥!
  他猛地仰起首来,果然,丛霁的容貌虽与璩哥哥大不相同,丛霁的眼神却与璩哥哥一模一样。
  丛霁惊喜交集,定了定神,方才低下身来,抬指于温祈卷子上写道:好生答题,殿试过后再叙。
  温祈颔了颔首,埋首答题。
  然而,他脑中已充斥了璩哥哥,再也容不下其它。
  璩哥哥为何会变作丛霁?
  璩哥哥为何会来到我身畔?
  璩哥哥到底是如何看待我的?
  ……
  良久,他才将璩哥哥抛诸脑后,专心致志地答题。
  时至日暮,卷子被受卷官收了去,他环顾四周,璩哥哥早已不见踪影了。
  直至所有的仕子都散尽了,璩哥哥都未现身。
  璩哥哥是骗子!
  他与璩哥哥不是约定好了待殿试过后再叙么?
  他站起身来,气呼呼地向外走去。
  因为他的右足有些跛,他走得并不快。
  出得金銮殿后,他见到了一内侍,直截了当地道:“我欲要求见陛下,望公公代为通报。”
  这内侍大吃一惊:“你为何要求见陛下?”
  温祈答道:“我与陛下乃是故交。”
  内侍自然不信,方要将这仕子赶走,却见今上的近侍疾步而来。
  近侍行至温祈跟前,恭声道:“温公子,请随奴才来。”
  温祈随近侍去了思政殿,一见得璩哥哥,按捺着性子作揖道:“学生见过陛下,陛下万安。”
  丛霁示意近侍将殿门阖上,接着起身到了温祈面前,进而伸手将温祈拥入了怀中,感慨万千:“祈儿,许久不见,你已能用双足行走了,朕很是欢喜。”
  温祈挣脱了丛霁的怀抱,质问道:“璩哥哥,你为何变作了丛霁?”
  “朕原本便是丛霁,不是甚么璩哥哥。”丛霁解释道,“一日,朕发了一梦,梦见自己变成了璩家大少爷,朕隔着围墙,听见了你与你母亲的对话,而后鬼使神差地爬上围墙,一跃而下,到了你面前。”
  他又问道:“祈儿,你是如何来到这南晋的?”
  “我一直在等璩哥哥来见我,璩哥哥却一直不来,我不得不央阿娘托话予璩哥哥,请璩哥哥来见我,可是我一直等不到璩哥哥。我问阿娘璩哥哥为何不来见我?阿娘沉默不语。我想璩哥哥必定讨厌我了,因为我是瘫子。我开始努力地练习行走,我摔跤了一回又一回。一载后,我终于从瘫子变成了跛子,与此同时,我及冠了,到了可以与璩哥哥云雨的年纪了。”温祈瞪了璩哥哥一眼,方才续道,“我及冠不过半月,堂兄竟是犯上作乱,被诛九族,我与阿娘亦在九族之列。阿娘生怕我在狱中受苦,亲手掐死了我,待我再度睁开双目,我发现自己到了南晋。然后,我成了客栈的一小厮,努力攒钱,上书院,考科举,再然后,我见到了陛下。”
  他磨了磨牙:“陛下负心薄幸,未待我及冠,便抛弃了我。”
  练习行走,被温母掐死,攒钱,上书院,考科举。
  丛霁深知温祈甚是不易,受了诸多苦楚,并不像温祈所说的那般容易。
  “对不住。不知为何,从第二回秋闱前夕起,朕再也梦不见你了。”丛霁柔情似水地道,“祈儿,朕心悦于你,你可愿嫁予朕做皇后?”
  温祈霎时面红耳赤,满腔的怒气消弭于无踪。
  “我……”他怯生生地望着璩哥哥道,“璩哥哥……璩哥哥当真心悦于我,要我嫁予你做皇后?”
  丛霁再度将温祈拥入了怀中,含着温祈的耳尖道:“祈儿莫要唤朕为‘璩哥哥’了,可唤朕为‘丛哥哥’,或是‘夫君’。”
  仅仅被丛霁含着耳尖罢了,温祈却已然意乱情迷:“陛下若能践诺,我便答应陛下。”
  “乐意之至。”丛霁将温祈打横抱起,抱至御榻后,温柔地解去了温祈的衣衫。
  温祈遮住了面孔,迟迟未感受到丛霁的重量,反而顿觉异样。
  他前些日子,去书肆买书,不慎瞧见了龙阳艳情话本,遂好奇地翻了翻,自然能猜到丛霁正在做甚么。
  但丛霁贵为天子,为何要自降身份,做这等肮脏之事?
  他张开手指,透过指缝窥视丛霁。
  丛霁抬眸与温祈四目相接,口齿不清地道:“如何?”
  温祈气息不稳,坦诚地道:“销魂蚀骨,可……可……嗯……丛哥哥为何……为何要……要这么做……”
  丛霁反问道:“朕为何不可这么做?”
  温祈大胆地道:“我亦想这么做。”
  丛霁并未拒绝,转过了身去。
  在取悦对方的同时被对方取悦的滋味教人沉迷。
  良久后,俩人接连将对方之物咽下了。
  其后,丛霁重新将温祈拢入了怀中,一寸一寸地蚕食着。
  温祈眼尾泛红,直觉得龙阳艳情话本纵然香/艳,亦与他而今所感受到的极/乐相距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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