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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鲛人后,我独占三千宠爱(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22-01-07 09:38:31  作者:漱己
  约莫一个时辰后,他端了汤药来。
  渺渺已去别的房间歇息了,而温祈正窝于丛霁怀中暂歇,听得动静,立即睁开双目,并扶着丛霁坐起了身来。
  章太医执起调羹,舀了汤药去喂丛霁。
  丛霁竟是滴水不进,根本喝不了汤药。
  温祈见状,含了一口汤药,吻上丛霁,进而将汤药渡入了丛霁口中。
  一口又一口,一碗汤药终是见底了。
  他唇舌间尽是苦涩,心脏却溢出了甜蜜。
  他与丛霁算是同甘共苦了罢?
  半个余时辰后,丛霁挣扎着醒了过来。
  此时已近子夜,万籁俱寂,仅有虫鸣喧嚣着。
  房内点了蜡烛,烛火摇曳。
  他感受到了口中的苦涩,心知自己定已喝过汤药了。
  紧接着,他猝然意识到自己身畔有一活物,屏息凝神地垂目望去,见这活物果然是温祁,生恐眼前的温祈仅是幻象,不敢触碰,怯怯地借着烛光,以视线细细描摹着温祈的眉眼。
  少顷,温祈觉察到丛霁醒了,掀开眼帘来,本能地往丛霁怀里拱,下一瞬,又猛然自丛霁怀里退了出去,紧张万分地道:“陛下,疼么?我可是弄疼陛下了?”
  适才从温祈身上传来的体温让丛霁确认了自己眼前的温祈并非幻象,他全无作答的闲暇,直接吻住了温祈的唇瓣。
  温祈的唇瓣微凉,待将这份微凉变作滚烫,他方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温祈,启唇道:“你向朕求欢实乃朕之荣幸,朕自当欣然受之。”
  ——即使陷入了昏迷,他仍是惦念着温祈向自己求欢一事。
  温祈满心欢喜,又促狭地道:“陛下难不成已迫不及待地想要临幸温祈了?陛下莫不是连睡梦中都想着临幸温祈罢?”
  “被你猜中了,朕早已迫不及待了,连睡梦中都想着临幸你。”丛霁顺势问道,“你想如何被朕临幸?”
  温祈认真地道:“不要用羊肠。”
  丛霁并未完全放心:“朕认为还是用羊肠为好,那日你并未中毒,许是侥幸。”
  温祈并不为难丛霁,妥协道:“好罢。”
  丛霁正色道:“朕还有一事尚未向你坦白。”
  温祈双目低垂,抿了抿唇瓣,指尖微微蜷缩着,压下种种胡思乱想,勉作镇定地问道:“何事?”
  “朕并无后宫三千,亦无侍妾……”丛霁顿了顿,抱住温祈,于温祈耳畔呢喃道,“除你之外,朕不曾与旁人牵过手,朕不曾与旁人同榻而眠过,朕不曾与旁人礼尚往来过,朕不曾与旁人接过吻,更不曾与旁人有过云雨。”
  温祈已从渺渺处知晓丛霁并无后宫三千,但他并不知晓惟独他与丛霁亲密至斯。
  他忍不住得意洋洋地道:“陛下的清白已为我所有,从今往后我定会好好对待陛下。”
  丛霁失笑道:“对,朕的清白已为你所有,你该当负起责任来。”
  “乐意之至。”温祈又害羞地道,“我亦然。”
  丛霁立即领会了温祈之意,霎时心花怒放。
  他已独占了温祈,绝不会将温祈让予任何人。
  他以指尖挑起了温祈的下颌,见温祈面染桃花,情不自禁地又吻住了温祈。
  这次他并未轻易地放过温祈,一面亲吻着温祈,一面抚摸着温祈。
  温祈身体发软,亦久违地发烫了,继而难耐地道:“陛下帮帮我。”
  丛霁正欲低下首去,却被温祈阻止了:“陛下重伤未愈,用手便可。”
  他颔了颔首,遂探过手去。
  温祈坦率地呜咽不止,又黏黏糊糊地唤着:“陛下,陛下,陛下……”
  许久后,丛霁擦净了双手,撩开温祈汗湿的额发,关切地道:“你还好么?”
  温祈眉眼间俱是丽色,待缓过了气,才道:“我很好。”
  他正沉于余韵中,头脑混沌,忽而闻得丛霁要求道:“你今日尚未向朕表白。”
  “我已向陛下表白过了,陛下当时正昏迷着,未能听见。”温祈并非小气之人,不与丛霁计较,再度表白道,“陛下,我亦心悦于你。”
 
 
第89章 
  温祈曾数度向自己表白,但这回意义非凡。
  温祈已怀上他的骨肉了,且已答应嫁予他做皇后了。
  而他已向温祈坦白了一切,亦已向温祈表白了。
  如此,便是两情相悦了罢?
  往后余生,温祈将常伴于他左右。
  丛霁思及此,眼眶稍稍发烫了。
  他为温祈将下裳穿妥,而后低下首去,虔诚地于温祈唇上印下一吻。
  两双唇瓣堪堪分开,他陡然听得温祈低喃着道:“我从未想过自己能与陛下两情相悦,我发现自己心悦于陛下后,最大的奢求也不过是成为陛下的娈宠。”
  他当即心疼地道:“全数是朕的过错,教你百般煎熬。”
  “念在陛下怀有苦衷的份上,我大人大量,这便原谅陛下了。”温祈叹了口气,正色道,“陛下又何尝不是百般煎熬?”
  丛霁亦正色道:“你那处销魂蚀骨,朕当时是为了斩断你对于朕的思慕,才会欺骗于你,你那处并非不及女子,反而远胜于女子。”
  温祈质问道:“陛下被我破了童子之身后,可召女子侍寝了?”
  丛霁赶忙道:“诚如朕适才所言,除你之外,朕连女子的手都不曾牵过,更何况是召其侍寝了,你切勿误会朕。”
  温祈见状,心知丛霁被自己变成了惊弓之鸟,立刻环住了丛霁的腰身,软声道:“我并未误会陛下,我的意思是陛下又不知女子那处究竟如何,不该妄断。”
  丛霁松了口气,将右手搭于温祈肚子上,才道:“朕并未妄断,朕心悦于你,从不曾有女子入过朕的眼,朕根本不愿临幸女子,你那处自然远胜于女子。”
  丛霁的掌心灼热,热度透过薄薄的衣衫,拂上了肚子,使得温祈微微有些失神,少时,他凝视着丛霁道:“我得了会元,陛下切记要履行诺言。”
  丛霁颔首道:“朕此生绝不会选秀。”
  “我极是小气,我若是当真嫁予陛下做皇后,便不会允许陛下纳妃,我定要独占三千宠爱。”温祈明白丛霁身为一国之君,三千后宫理所当然,莫要说是一国之君了,连平民百姓都有娶妻纳妾者,但他不愿与旁人分享丛霁,亦不会佯作大度,倘使要与旁人分享丛霁,他宁愿离开丛霁。
  言罢,他满心忐忑,眼神却并未逃避。
  丛霁自温祈的眼神中读出了忐忑,郑重其事地道:“于朕而言,灵肉合一最为紧要,朕心悦于你,能拥有你便足矣。”
  温祈长舒了一口气,粲然笑道:“陛下素来喜食言而肥,但我相信陛下这次定不会食言而肥,陛下如若胆敢食言而肥……”
  他顿了顿,认真地道:“我不会让陛下寻到我,更不会再千里迢迢地来寻陛下。”
  “三千后宫皆是你。”丛霁指天发誓道,“朕如若胆敢食言而肥,便罚朕此生不能人道。”
  温祈失笑道:“陛下既然发下如此毒誓,温祈哪敢再怀疑陛下?”
  “你亦不准三妻四妾。”朝中大臣多是三妻四妾,但丛霁一想到温祈与女子在一处的画面,心口便泛起了层层醋意。
  “我若坚持要三妻四妾,陛下会如何?”未待丛霁作答,温祈又问道,“我若要做州官,定要陛下做百姓,陛下又会如何?”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换言之,温祈是在问他,若其坚持要三妻四妾,但不许他后宫三千,他会如何?
  丛霁直截了当地道:“那朕便将你锁起来,教你不见天日,仅能见到朕。”
  “此言令我甚是向往。”温祈捏了捏丛霁的双颊,“我是在逗弄陛下,陛下这般严肃做甚么?”
  丛霁双目灼灼地盯着温祈,薄唇轻启:“你当真是在逗弄朕?”
  温祈羞怯地道:“陛下勿要忘了,我已为陛下变作了雌鲛,陛下乃是我惟一的雄鲛。”
  丛霁急不可待地道:“待朕痊愈,朕定要一展作为雄鲛的雄风。”
  温祈为难地道:“我身怀六甲,怕是不能让陛下好好地一展作为雄鲛的雄风。”
  丛霁妥协道:“那便待你做完月子,朕再好好地一展作为雄鲛的雄风罢。”
  他又于心中道:你定能顺利生产,孩子们亦定能平安降生。
  温祈听丛霁提及坐月子,忽而想到一事:“我并非雌鲛,大抵不会有母乳,陛下须得事先安排好乳娘。”
  丛霁垂下双目,一本正经地道:“无论你会不会有母乳,朕皆可尝上一尝。”
  温祈一怔,尚未反应过来,已被丛霁分开了衣襟。
  丛霁含含糊糊地问道:“你喜欢左边,亦或是右边?”
  温祈揪着丛霁的衣衫,气息不稳:“陛下该当雨露均沾。”
  良久,丛霁抬起首来,一面轻拍着温祈的背脊,一面回忆道:“你曾言朕于你如同一味最为上等的催/情/药,朕很是欢喜,险些不管不顾地吐露了自己的心意;你还曾言朕于你犹如阿芙蓉,你吸食良久,已患上了烟霞癖,朕亦很是欢喜。那时候,朕以为授予了你翰林院修撰之职,你便不会离开,即便我们变作了单纯的君与臣,你都不会离开。岂料你毅然决然地离开了朕,朕每日除了处理政事,便是寻你,可朕一直寻不到你……”
  温祈自丛霁的话语中听出了些微哭腔,亲了亲丛霁的额头:“抱歉,我不会再离开陛下了。”
  丛霁回亲了温祈的额头,续道:“朕时而会产生幻觉,朕会对幻觉中的你说话,以致于不少人认为朕患了失心疯。”
  温祈乍然想起丛霁之前曾试图用性命让他相信其心意,当时的丛霁确实暴露出了近似于失心疯的症状。
  丛霁慌忙申明道:“朕授予你翰林院修撰之职,并非为了不让你离开,而是你连中三元,理当被授予翰林院修撰之职,且朕确信你定能胜任。朕亦未向你诉苦,更非对你使苦肉计,仅是想让你知晓你对于朕是如何得重要。”
  “我甚是心疼陛下。”温祈叹息着道,“陛下不必如此小心翼翼。”
  “朕……”丛霁毫不掩饰自己的恐惧,“朕生怕你又离开朕。你离开那日,朕并未意识到你去意已决,朕深感后悔。”
  温祈一字一顿地道:“我不会再离开陛下,陛下且放心罢。”
  “朕无法放心。”丛霁紧紧地拥住了温祈。
  “那我便用这一生一世让陛下放心。”温祈唯恐压着丛霁的伤口,“陛下,稍稍松开些可好?”
  “朕不疼。”丛霁不肯放松。
  温祁由着丛霁抱了一会儿,复又道:“陛下,稍稍松开些可好?”
  见丛霁不为所动,他苦恼地道:“十月怀胎,前三月,后三月行不得房/事,我这身孕已有四月半,陛下若不能早些好起来,我怕是月子后方能做陛下的雌鲛。”
  丛霁闻言,如温祁所愿,稍稍松开了些,继而发问道:“你是否与朕一般急不可待?”
  温祁坦言道:“我若不是急不可待,何必主动向陛下求欢?”
  丛霁将自己的十指嵌入了温祁的指缝当中,又去亲吻温祁。
  一吻罢,温祁终是想起了渺渺,随即对丛霁道:“近两月我一直与渺渺在一起。”
  丛霁吃了一惊:“你寻到渺渺了?”
  温祁回道:“是渺渺寻到了我,渺渺以为我被你困于宫中,受尽折磨,不得自由,五月初七,渺渺潜入翰林院见我,次日,我便随渺渺走了。离开前,我本想单独见陛下一面,但那日陛下事忙,且我孕吐难忍,害怕被陛下发现我怀有身孕一事,不得不回了丹泉……”
  他未及说罢,呕意顿生,快手拿来渣斗,当着丛霁的面吐了出来。
  丛霁惊慌失措,不知如何做才能让温祁好受些。
 
 
第90章 
  温祈吐完后,见丛霁一副束手无措的模样,展颜一笑:“我无事,我已习惯了。”
  丛霁取了锦帕为温祈擦拭唇瓣,接着心疼地道:“你不该习惯。”
  温祈扣着丛霁的右手,覆于自己的肚子上,由于喉咙发疼,他清了清嗓子,才道:“为了我与陛下的骨肉,我甘之如饴。”
  “那亦不该习惯。”丛霁见温祈面色惨白,欲要下得床榻去,为温祈端一盏茶水来,却是被温祈阻止了:“陛下目前还是勿要下地为好。”
  温祈自己下了床榻,漱过口后,又回到了床榻之上,望着丛霁道:“陛下,你应当多歇息。”
  失去温祈的两月间,丛霁未得好眠,加之他身受重伤,又饮了汤药,确实已困倦了,但他却不愿阖上双目。
  “朕想多与你说会儿话。”他躺下身来,让温祈枕于他的右臂上,珍惜地啄吻着温祈的眉眼,道:“这四月以来,你一直孕吐得这般厉害么?”
  温祈并不隐瞒:“孩子们满四月后,已好多了。”
  适才,丛霁生恐温祈将五脏六腑尽数吐出来,但于温祈而言,居然算是好多了,难以想象温祈此前到底孕吐得如何厉害。
  他发自内心地道:“朕若能以身相替该有多好?”
  温祈霎时怔住了,丛霁贵为天子,竟会如此想,委实难得,纵然是寻常男子,亦不会愿意替妻子承受孕吐之苦。
  妻子……
  他尚未嫁予丛霁,却已将丛霁当作自己的夫君了。
  他顿觉羞耻,垂下双目,少时,又感叹道:“陛下定会是好夫君,好父亲。”
  丛霁承诺道:“朕自当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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