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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鲛人后,我独占三千宠爱(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22-01-07 09:38:31  作者:漱己
  未多久,温祈由渺渺扶着,疾步而来,到了丛霁面前,摇晃着丛霁的肩膀道:“陛下,陛下,你且醒醒……”
  然而,丛霁未答,被温祈摇晃得头颅低垂。
  温祈泪流满面,呜咽着道:“陛下,你快醒醒,你若是去了,我该当如何是好?”
  丛霁仍未作答。
  温祈将丛霁扶起,冲着段锐之笑道:“陛下大抵是倦了,劳段将军与我一道将陛下送回房间去,待陛下好生歇息歇息,定会醒来。”
  “温大人,陛下……”段锐之正欲劝温祈想开些,却是被温祈打断了:“段将军推三阻四,难不成怀有不臣之心?”
  段锐之无法,只得与温祈一道将丛霁送回了房间。
  出了房间后,他又回到了营中,安抚将士们。
  而温祈一直未出房间,连渺渺都不见。
  七月二十二,温祈命人将章太医请来,不久后,他将章太医推出了房间,歇斯底里地道:“你连区区小病都治不好,还骗我陛下驾崩了,我要你何用?来人,将这庸医拖出去斩了!”
  段锐之闻讯赶来,及时救下了章太医的性命。
  温祈蓬头垢面,神态癫痴,瞪着段锐之,破口大骂:“你果然怀有不臣之心,竟然胆敢包庇这庸医!”
  见段锐之坚持不肯杀章太医,他冲到段锐之面前,对其拳打脚踢。
  这三日,渺渺日日守在门外,见状,生恐温祈小产,一把抱住了温祈,提醒道:“哥哥,仔细肚子。”
  温祈用力挣脱了渺渺的束缚,冷笑道:“你莫不是亦认为陛下已驾崩了?”
  渺渺望住了温祈:“哥哥,你清醒些,陛下确实已驾崩了。”
  温祈抬指指着渺渺道:“你难不成被这段锐之,被这庸医收买了?遂与他们一同糊弄我?陛下方才还亲了我,陛下怎会驾崩?”
  渺渺忧心忡忡地道:“我怎会被段将军与章太医收买?陛下当真已驾崩了。”
  温祈巡睃着在场诸人,目色如刃,愤愤地道:“你们皆认为陛下已驾崩了,待陛下醒来,我定要让陛下治你们的罪!”
  言罢,他回了房间去,从里头将门锁死了。
  渺渺不及阻止,急得出了一身汗,连连拍着房门:“哥哥,哥哥,你勿要将自己锁在里头,你且想想你与陛下的骨肉,陛下虽已不在了,但你既心悦于陛下,便应当好好地产下你们的骨肉。”
  房门瑟瑟,房门内的温祈却无动于衷。
  一日后,夜深人静之时,丛霁与温祈所居的房间陡然烈火冲天,不知是何人放的火。
  待烈火扑灭,其中的一人一鲛已成了焦尸,面目全非。
  那鲛人紧紧地拥着今上,使得诸人根本无法将他们分开。
  渺渺伤心得嚎啕大哭。
  段锐之着人彻查走水的缘由。
  由于这房间日夜有丛霁的近卫守着,并无可疑之人靠近,最终仅能归结于此乃温祈所为。
  温祈带着尚未出世的双胎为丛霁殉情了。
  丛霁并无子嗣,又未立后,段锐之只得书信于周太后,禀报此事。
  七月二十九,段锐之得到周太后的懿旨,命他将丛霁的灵柩护送回京。
  他以边疆尚未平定,周楚蠢蠢欲动,不敢稍离为由,改命副将将丛霁的灵柩护送回京。
  七月三十,他独身一人,漏夜进了一农户家中。
  农户将他引至一矮屋,他叩了叩门,得到应允后,方才推门而入。
  矮屋内坐着一人一鲛,正是丛霁与温祈。
  ——丛霁一手谋划了这出戏,知晓内情者仅温祁,段锐之以及章太医。
  丛霁事先命人在房间底下挖了密道,准备了两具尸身,一起火,他便与温祁一道从密道离开了。
  一人一鲛正依偎于一处看话本,段锐之进来后,丛霁放下了话本,问道:“现下情况如何?”
  段锐之启奏道:“将士们俱是唉声叹气,萎靡不振。周太后命我将陛下的灵柩护送回京,我改命副将去了。据闻周太后打算将我左迁,并从周氏中择一武将顶替我。”
  丛霁颔首道:“朕知晓了,你且退下罢。”
  段锐之应诺,恭敬地退下了。
  “陛下大费周章地演了这出戏,而今瞧来周太后已入戏了,不知六殿下是如何想的。”温祈与丛霰乃是同窗,他还参加了不少次由丛霰举行的诗会,平心而论,丛霰的一言一行皆挑不出错处。
  “过几日,我们便能知晓阿霰是何想法了。”丛霁亲了亲温祈的唇瓣,“梓童,更深露重,我们该歇下了。”
  温祁被丛霁牵着上了床榻,枕于丛霁肩窝,正色道:“陛下可是寻到甚么蛛丝马迹了?才特意演这出戏?”
  丛霁答道:“朕目前只知雪鹃腹中的孩子十之八/九乃是阿霰的孩子。”
  温祁愕然,猜测道:“雪鹃之所以对公主下药,企图利用公主谋杀陛下,乃是出于六殿下的授意?而六殿下一开始便是为了方便控制雪鹃,才与雪鹃有了皮肉之事?”
  “他们可能仅是露水姻缘,别无其他。”丛霁对丛霰有些兄弟之情,虽对丛霰怀疑重重,仍是希望是自己冤枉了丛霰。
  可惜,八月初十,丛霁得知了丛霰称帝的消息,他并不意外,却难掩失望,屏退报信之人后,继续饮着太平猴魁。
  他当初之所以御驾亲征,缘由之一乃是为了提振军心,击溃周楚;缘由之二便是想试一试丛霰可有反心。
  坐于丛霁对面的温祈却是眉间尽蹙:“六殿下素来一副不喜争权夺利的模样,未料想……”
  丛霁伸手将温祈一提,让温祈坐于他怀中,继而亲吻着温祈的眉间道:“阿霰乃是周太后之子,周太后一支野心勃勃,在周太后长期的熏染下,阿霰难免起异心。朕一直提防着他,但他从不行差踏错,教朕以为自己是否太过多疑了,而今朕已‘驾崩’,他再无顾忌,自是露出了真面目,又或者阿霰实乃身不由己,为周太后所胁迫?”
  “陛下的灵柩估计尚未抵京,这时候称帝未免太急罢。”温祁环着丛霁的后颈,仰起首来,向丛霁索吻。
  丛霁一面与温祁唇齿相交,一面抚摸着温祁的肚子。
  这肚子又大了一圈,温祁亦胖了些,显得珠圆玉润。
  一吻罢,丛霁轻抚着温祁的背脊道:“阿霰,周太后,或者周家早已迫不及待了,才会这般急。”
  温祁双目含水,面若桃花,少时,关切道:“陛下可将公主安排妥当了”?
  “阿霰乃是聪明人,他定然明白伤害露珠儿全无好处。”以防万一,丛霁出宫前,将露珠儿托付于秦啸了,秦啸自会护露珠儿周全。
  露珠儿尚未好透,不知自己的死讯是否会影响露珠儿的病情?
  丛霁满心歉疚,可他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身中奇毒一事,露珠儿险被刺杀一案,母后之死,方韵之死,雪鹃之死,这一桩桩一件件迟迟无法水落石出,教他安心不能。
  阿霰既已称帝,恐怕与这些案子脱不了干系。
 
 
第94章 
  八月初七,丛霰登基前一日,他不知几度试了新裁的衮服以及新制的冕旒,方才将其换下,珍惜地抚摸着。
  周太后突然造访,到了丛霰面前,春风满面地道:“明日,我儿终于要继承大统了,我儿虽被那可恶的丛霁平白占了九年皇位,幸而那丛霁死得不算太晚。”
  丛霰放下衮服以及冕旒,蹙眉道:“皇兄总归待我不薄,母后勿要这般说皇兄。”
  “我儿太过心慈手软了些,须得改改这性子。”周太后仅丛霰一子,到底不忍苛责。
  “儿臣记下了。”丛霰压低声音问周太后,“母后,玉玺可寻到了?”
  周太后摇首道:“许是那丛霁藏起来了,或是带走了。”
  丛霰深觉苦恼:“没了玉玺,实在麻烦。”
  “丛霁本无子嗣,他一死,便是断子绝孙,我儿继位乃是名正言顺之事,少了那玉玺又如何?”周太后满不在乎地道,“再寻块珍稀些的玉料,重新刻一方玉玺便是了,我儿毋庸忧心。”
  丛霰眉眼含愁:“此番登基是否太过急促了?就算是名正言顺,亦显得好似偷国窃权。”
  周太后安慰道:“本就是名正言顺,何来偷国窃权?纵有些闲言碎语,时日一长便过去了,霰儿,你将是一国之君,你若是心中不快,将那些嚼舌根之人杀了便是。”
  “但皇兄尸骨未寒……”丛霰尚未言罢,已被周太后打断了:“你那皇兄的尸身不是已被烧作焦尸了么?何来尸骨未寒?”
  周太后幸灾乐祸地道:“说来有趣,你皇兄宠幸的那鲛人分明是雄鲛,不知怎地居然怀上了身孕,你皇兄昏了头,于大庭广众之下,向那鲛人求爱,据闻还要将那鲛人封作皇后,幸好那鲛人为你皇兄殉情了,否则,他肚子里的孩子若是生下来,显是祸害,教本宫头疼,不过半人半鲛的怪物估计不会得到朝臣们的认可。”
  丛霰叹息着道:“可惜了已成形的双胎。”
  周太后怒道:“有何可惜的?你莫不是想要奶娃子同你争皇位?”
  “儿臣知错了,母后喜怒。”丛霰适才失言了,所幸周太后并未有所觉察。
  “罢了,母后深知你的性子。”周太后话锋一转,“你性子太软,一时半刻怕是坐不稳皇位,暂且由母后垂帘听政可好?”
  “这恐怕……”丛霰为难道,“本朝从无太后垂帘听政的先例,朝臣们想来不会同意。”
  周太后语焉不详地道:“这好办。”
  丛霰好奇地道:“母后要如何办?”
  “不日你便会知晓。”周太后高深莫测地笑了笑,便离开了。
  丛霰盯着衮服,登时觉得华美的锦缎失去了些微光泽。
  片刻后,他去了白露殿。
  丛露乃是当朝惟一的公主,为先皇元后所出,地位尊贵,且曾有京城第一美人之名,他当然希望丛露能支持他继位。
  丛露正在刺绣,听得动静,抬起首来,冲着丛霰笑道:“阿霰,你今日来见我,可是有甚么好事要告诉我?”
  她的容貌大抵已恢复了,笑起来艳若牡丹,不可方物。
  ——因丛霰严禁崇文馆内,宫内言及丛霁,是以,丛露尚且不知丛霁已然驾崩了。
  于自己而言,丛霁驾崩自是好事,但于丛露而言,应是噩耗罢?
  丛霰正踟蹰着该当如何开口,却闻得丛露笑道:“我南晋已大获全胜打败了周楚?皇兄已回来了?”
  丛露见丛霰默然不言,笑容一敛:“难不成我南晋大败于周楚?”
  她又自言自语地道:“皇兄此次御驾亲征,怎会大败?”
  丛霰阖了阖双目,仍是默然不言。
  丛露慌了神,质问道:“阿霰,究竟出了何事?”
  “皇兄他……”丛霰双目通红,“皇兄他驾崩了。”
  丛露不解地道:“阿霰,你骗我做甚么?皇兄向来身体康健,怎会驾崩?”
  “六月十九,皇兄心口中箭,之后高烧不退;六月三十,周楚突袭,皇兄竭力一战,又添新伤;七月十九,皇兄巡视军营,当着将士们的面,连连吐血,不治而亡;七月二十三,温祈殉情,将自己与皇兄一并烧了,火灭后,仅余下两具焦尸。”丛霰见丛露面上渐无血色,于心不忍。
  丛露却是盈盈一笑:“阿霰,这玩笑开不得,待皇兄回来,我定要向皇兄告状。”
  “皇兄当真已驾崩了,皇兄与温祈的尸身已被护送回京,过几日便到了。”丛霰怅然道,“我从母后处得知温祈怀了身孕,温祈倘若并未殉情,我们便能多一侄子,或是侄女了,委实可惜。”
  丛露怔了怔,又惊又喜地道:“皇嫂怀了身孕,皇兄与皇嫂果然皆是断袖,待皇兄凯旋,便该与皇嫂大婚了罢?”
  丛霰望住了丛露的双目,一字一顿地道:“皇姐,皇兄已驾崩了,温祈已殉情了,皇兄不可能凯旋,亦不可能与皇嫂大婚。”
  “皇兄定会凯旋,亦会与皇嫂大婚,将皇嫂封作皇后。”丛露期待地道,“待皇嫂生产,我便要做姑母。”
  丛霰叹气道:“皇姐,你已糊涂了这许多年,难得清醒了,切勿再糊涂下去了。”
  丛露目中泛起水光,却仍是坚持道:“皇兄与皇嫂必定安然无恙。”
  丛霰取了张锦帕,递予丛露,见丛露不接,轻柔地为丛露拭去泪痕,才道:“皇姐,国不可一日无君,我明日便要登基了。”
  “登基?”丛露困惑地道,“皇兄尚在,你如何登基?”
  丛霰知晓丛露自小与丛霁相依为命,感情深厚,并不强迫丛露:“我本想邀皇姐观礼,现下瞧来皇姐还是多歇息为好。”
  丛露一把将丛霰推到于地:“你成了意图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你有何颜面唤我为‘皇姐’?”
  丛霰猝不及防,骤然一疼,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衫,无奈地道:“皇姐,我并非意图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皇兄既去,又未留下子嗣,该当由我继位。”
  “不准唤我‘皇姐’!”丛露厉声道,“你胡乱编造皇兄驾崩,皇嫂殉情之事,这乃是杀头的罪孽,你非但不迷途知返,反而大放厥词,滚出去,本宫不愿再见到你。”
  “皇姐,是否我明日登基急了些?但我亦没法子,母后定要我尽快登基。”丛霰话音尚未落地,已被丛露命人请出了白露殿。
  八月初八,登基大典当日。
  一早,丛霰祭告宗庙,并身着孝服,于丛霁牌位前祷告。
  待得吉时,钟鼓齐鸣,他换上明黄色的衮服,戴上冕旒,返回宫中,接受文武官员的五拜三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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