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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鲛人后,我独占三千宠爱(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22-01-07 09:38:31  作者:漱己
  丛霰惊骇地道:“却原来,皇姐之所以刺杀皇兄,并非皇姐沉疴未愈,以致于神智错乱,而是雪鹃所为!我还以为雪鹃心地善良,我竟是看走眼了。”
  丛霁断定不了丛霰是真情亦或是假意,不置一词,因暂无证据指认丛霰为幕后真凶,他遂仅是废去了丛霰的帝位,并将丛霰禁足。
  丛霰随侍卫走了,丛霁着段锐之将赵太妃送回羽落轩,赵太妃却不肯走,哀求道:“陛下,你定要遵守诺言,帮我找出杀害雪鹃的凶手,雪鹃她不过一十五便无辜丧命,委实冤枉。”
  冤枉……
  丛霁心下冷笑。
  即便雪鹃所为乃是受人操控,但雪鹃年已一十又五,民间女子在这年纪许已出嫁了,并非不解世事的孩童了,理当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并不冤枉。
  弑君原便是杀头的罪孽,更何况雪鹃还利用了待其一片赤诚的露珠儿,导致露珠儿总是对他一脸愧疚。
  他并非圣人,雪鹃如若尚在人世间,他定会处死雪鹃,除非雪鹃另有隐情。
  不过他既已答应赵太妃要找出凶手,交由其处置,断不会食言,且他自己亦想知晓究竟凶手是否丛霰。
  于是,他对赵太妃道:“你且放心罢。”
  “多谢陛下。”赵太妃如愿离开。
  丛霁俯视着地上的鲜血,与此同时,下令道:“锐之,抓捕所有为官的周家人。”
  段锐之领命而去。
  丛霁屏退左右,少时,此处仅余下他与一地的鲜血。
  忽而,他仰首朝皇陵所在的方向望去,低声道:“母后,真凶已遭诛杀,你且瞑目罢。待一切水落石出,孩儿便带梓童、幸月、葭月去祭拜你。孩儿的梓童唤作’温祈’,温祈虽是雄鲛,但孩儿心悦于温祈,孩儿将册封温祈为皇后,幸月与葭月乃是孩儿与温祈的骨肉,温祈为了产下他们,险些丧命。母后若未亡故,定然会与孩儿一般,疼爱梓童与孩子们。”
  朔风凛冽,吹得他鬓发凌乱,兜鍪上的红缨猎猎。
  言罢,他静默须臾,转身往宫外去了。
  他必须去将丛露与渺渺接回宫,免得她们担心。
  他策马而行,左右仅有近卫,径直出了城门,往茶楼去了。
  远远地,他便发现了立于茶楼二楼的丛露。
  丛露惧寒,裹得严严实实,仅露出一双眼睛。
  他于心中补充道:母后,孩儿去祭拜你之时,还会带上露珠儿。
  他堪堪抵达茶楼,陡然瞧见渺渺从里间出来,手里端着一盏茶,渺渺将茶盏递予渺渺,并顺势吻了吻丛露的唇瓣。
  他定睛一瞧,确定丛露面上并无厌恶,反是娇羞,遂佯作未见,仅又于心中补充道:母后,孩儿去祭拜你之时,还会带上渺渺。
  露珠儿与渺渺竟是一双恋人……
  不过自己为温祈变作了断袖,温祈为自己变作了雌鲛,露珠儿与渺渺在一处了又何妨?
  丛露正欲饮茉莉花茶,一垂下首,哥哥赫然映入了她的眼帘。
  丛霁将马缰交予一将士,觉察到丛露的视线后,抬起首来,笑了笑。
  丛露端详着哥哥,先是庆幸于哥哥并未受伤,而后才意识哥哥或许目睹了渺渺适才的亲吻。
  不知哥哥会作何感想?
  哥哥可会反对她与渺渺之事?
  她听着哥哥踩上木阶的足音,心虚不已。
  渺渺不知发生了何事,见状,担忧地道:“露珠儿,怎么了?”
  “无事。”丛露尚未做好将自己与渺渺的感情大白于天下的准备。
  丛霁行至丛露面前,朗声道:“走罢,随哥哥回宫。”
  丛露勉作镇定地道:“阿霰如何了?”
  丛露面上的慌张与心虚瞒不过丛霁的双目,不过丛霁并未将其戳破,而是作答道:“阿霰杀了周太后,朕目前将阿霰禁足了,待朕解开余下的谜团,再决定如何处置阿霰。”
  “阿霰杀了母后?”丛露大惊失色,“阿霰为何要杀了母后?”
  丛霁纠正道:“周太后借方韵之手,害死了父皇的原配,也就是朕与你的生母,周太后不配被你尊称为‘母后’,从今往后,切勿再以‘母后’唤周太后。”
  丛露又吃了一惊:“母……周太后杀了母后?”
  “千真万确。”丛霁凝视着丛露道,“母后虽是产下了你之后,身体才每况愈下,但并非你的过错。周太后指使方韵于母后所用的胭脂中下了□□,致使母后中毒身亡。”
  他见丛露满面自责,于丛露出言前,赶忙道:“当时,你不过三四岁,尚且年幼,压根不懂方韵到底意欲何为,绝不是你害死了母后,且母后即使逃过这一劫,周太后亦会使旁的诡计,母后恐怕逃不过。”
  方韵入宫早于周太后勾引父皇,且足足早了两年,显然周太后早已打算除去母后,既是如此,定不会只做一手准备。
  “我明明亲眼看到方韵下毒,我明明能救母后,我……”丛露双目含泪,“哥哥,我一无是处,哥哥,我害了母后,又害了你。”
  丛霁将丛露拥入了怀中,轻拍着丛露,哄道:“露珠儿并未做错,不必自责。”
  丛露落下泪来:“可是我……”
  “你并未做错。”丛霁一面为丛露擦着泪水,一面肃然道,“母后不会责怪你,朕亦不会责怪你。”
  他又哄了好一会儿,丛露才止住了哭泣。
  丛露冷静下来,继而疑惑地道:“方韵乃是赵太妃的贴身侍女,为何会为周太后所用?赵太妃是否牵涉其中?”
  丛霁摇首道:“关于此,朕已审问过赵太妃了,赵太妃并未牵涉其中,她仅是知情者。方韵入宫前,曾是周太后的侍女,且方韵是被周太后送入宫中的。”
  “周太后实在可恨。”丛露咬牙切齿地道,“她乃是母后的族妹,何故加害于母后?”
  丛霁怅然地道:“她嫉妒母后处处胜过她。”
  “只有这一动机?”见丛霁颔首,丛露冷笑道,“她既嫉妒母后,便该好生努力,胜过母后才是。”
  丛霁叹息着道:“她或许可于别处胜过母后,但母后母仪天下,身份尊贵,若不能当上皇后,她便无法胜过母后。”
  丛露不解地道:“于别处胜过母后不足够么?”
  “嫉妒蒙蔽了她的双目。”母后过世后,面对容貌与母后有几分相似的周太后,丛霁曾有过亲近之意,但周太后的笑容常常令他觉得虚伪,有时候,更是令他毛骨悚然,因而,他与周太后的关系一直尔尔。
  丛露饮罢茉莉花茶,对丛霁道:“我们回宫罢。”
  母后生前所居的宫殿早就被废弃了,哥哥继位后,命人定期收拾,但直到今日都无人居住。
  她已许久未去了,突然想去那里走走。
  “走罢。”丛霁走于前头。
  出得茶楼后,他飞身上了坐骑,而丛露与渺渺则坐马车回宫。
  一回到宫,他便看见了段锐之,段锐之附耳禀报道:“陛下,所有为官的周家人皆已抓获,下了狱,接下来要如何处理?”
  丛霁朝丛露道:“哥哥尚有要事,便不陪你了,抱歉。”
  他又叮嘱渺渺:“劳烦你照顾露珠儿。”
  渺渺腹诽着丛霁,应下了:“我会好好照顾公主的。”
  丛露对丛霁笑道:“哥哥且去忙罢,毋庸担心我。“因不久前哭得厉害,她的双目还红着,瞧来分外可怜。
  丛霁揉了揉丛露的发丝,才随段锐之去了天牢。
  天牢中的周家人一见得丛霁,俱是跪地求饶。
  丛霁命候于身侧的秦啸传召大理寺卿沈欣怿,自己扫周家人一眼,便出去了。
  沈欣怿被丛霰幽禁于家中,左右无事,正自己与自己对弈,乍然瞧见秦啸,心下了然:“陛下已回宫了?”
  “陛下已回宫了。”秦啸表明了来意,“陛下传召沈大人进宫。”
  沈欣怿放下白子,随秦啸进宫去了。
  丛霁令沈欣怿逐一审理周家人,有罪当诛,无罪释放,自己仅是旁听。
  因需调查取证,审理颇费功夫,一日过去,丛霁终是忍不住了,急欲去接温祈与孩子们。
  临行前,他命沈欣怿将周家人审理后,仔细写下案卷,呈报于他。
  今日已是十二月二十,他已有整整八日未曾见到温祈与孩子们了。
  十二月二十五,温祈由于忐忑不安而辗转难眠,子夜时分,信使忽至。
  他紧张地从信使手中接过书信,其上写的是:梓童,朕这便启程来接你了。
 
 
第110章 
  落款日期乃是十二月二十,眼下已是十二月二十五。
  今日或是明日,丛霁应当便能抵达了罢?
  他垂下首去,吻了吻书信,继而将书信抱于怀中。
  他欲要去见幸月与葭月,告诉他们父皇将要到了,但念及自己尚在坐月子,不可随意下地,且时候已晚,不得不独享了这份喜悦。
  “陛下,陛下,陛下……”他兴奋得于床榻上翻滚,却未想,竟有人应声道:“梓童可是思念朕了?”
  他猛地坐起身来,环顾四周,却不见丛霁。
  难不成是他幻听了?
  他不及顾忌身体,赤足下了床榻,急欲开门,一看究竟。
  但他尚未行至门前,门已被打开了,开门之人正是丛霁。
  下一息,他身体腾空,被丛霁打横抱起了。
  “陛下,我思念陛下了。”他抬手勾住丛霁的后颈,与此同时,抬首覆上了丛霁的唇瓣。
  丛霁的唇瓣挟带着隆冬的寒气,他生怕丛霁着凉,先是以自己的唇瓣摩挲,后又探出舌尖来舔舐,试图让丛霁的唇瓣变得暖和些。
  丛霁任凭温祈吻了一会儿,终是忍不住化被动为主动。
  温祈被吻得面若桃花,羽睫轻颤,一双手抓住了丛霁的后襟,连足尖都蜷缩了。
  久违的亲吻令他难以自制,直想让丛霁吻得久一些,再久一些。
  一吻罢,丛霁将温祈放于床榻之上,继而以双手拢住了温祈的双足,肃然责备道:“梓童,你尚未做完月子,本不该下床榻,方才非但下了床榻,还赤着双足,你可知错了?”
  温祈面上红晕未消,还以为丛霁会再对他做些亲昵之举,岂料,他竟是被丛霁责备了,他顿觉委屈,背过身去,不看丛霁,更是启唇道:“我讨厌陛下。”
  丛霁轻抚着温祈的背脊,安慰道:“对不住,朕并非故意要责备你,是因你不顾惜自己之故,朕才不得不责备你。”
  顾惜……由于丛霁怀有自残,甚至是自尽的念头,温祈曾经多次要求丛霁顾惜自己。
  于丛霁而言,他于月子中下了床榻,赤足踩于地上,便算是不顾惜自己么?
  与自残、自尽相较,这根本算不得甚么。
  丛霁未免过于重视他了。
  一念及此,他当即消了气,转过身去,朝着丛霁撒娇道:“陛下再哄哄我,我便不讨厌陛下了。”
  丛霁并不擅长哄温祈,遂发问道:“你要朕如何哄你?”
  温祈气呼呼地道:“这该当由陛下自己想。”
  丛霁苦思冥想了许久,最终决定身体力行,于是再度吻上了温祈的唇瓣。
  温祈腹诽道:这丛霁委实狡猾,居然又对我使美人计,我才不会上当,我可不是这般好哄的。
  然而,仅仅是被丛霁的舌尖划过唇缝,他竟瞬间丢盔卸甲了。
  他再无余暇多想,沉沦于丛霁的唇齿中。
  半晌,两双唇瓣分开,银丝尽断。
  丛霁低下首去,指着一处,取笑道:“这十三日,朕的梓童未曾闻着朕的发丝,做些取悦自己之事么?”
  温祈吐息急促,难以言语,仅是扣住了丛霁的手腕子,将丛霁的手放于那处。
  丛霁会意,并未为难温祈。
  温祈将下颌抵于丛霁左肩之上,吐息愈加急促。
  丛霁拨开温祈的发丝,亲吻着温祈的侧颈。
  温祈情不自禁地仰起首来,致使脆弱的喉结暴露无遗。
  丛霁毫不客气地轻咬了一下温祈的喉结,而后含着温祈的耳垂,逼迫道:“梓童,回答朕。”
  温祈双目含情,浑身微颤,坦诚地摇了摇首。
  丛霁恶劣地道:“做与朕瞧。”
  温祈软声拒绝道:“不……不要……”
  “让朕来帮梓童罢。”丛霁却并不放过他,他的右手应声被丛霁抓住了。
  “不要……”温祈欲要抽出右手而不得,右手被丛霁不断地摆弄着,他更是被迫垂下首去,直视自己的现状。
  丛霁素来温柔,有时却会于床笫之间欺负自己。
  紧接着,他被丛霁附上了耳孔,丛霁温热的吐息伴随着讲解摩擦着他的耳膜:“梓童这儿又长大……”
  他被羞耻逼出了哭腔:“陛下……陛下……别欺负我……”
  “抱歉。”丛霁心生不舍,吻着温祈潮湿的眼尾道,“朕不欺负你了。”
  “嗯,别欺负我。”温祈终是抽出了右手,这右手已是一片粘腻。
  丛霁俯下/身,去亲吻温祈的肚子,上月二十四,这肚子被剖开了,而今虽已长好了,他仍是难忍心疼。
  须臾,他的唇瓣从温祈的肚子向下而去。
  温祈伸长了手,解开丛霁的发带,使得丛霁的发丝洒满了床榻。
  适才丛霁问他是否闻着其发丝取悦自己,他其实甚少取悦自己,更何况他日夜担心着丛霁的安危,全无兴致。
  而此刻,他微微阖上了双目,指尖抓揉着丛霁的发丝,高高低低地吐息着。
  丛霁喉结蠕动,其后望向温祈:“梓童积攒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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