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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鲛人后,我独占三千宠爱(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22-01-07 09:38:31  作者:漱己
  四月十五,丛霁又失控地将温祈撕裂了,所幸伤势较上月十五、上上月十五轻许多。
  云收雨歇,温祈被银辉半笼着,一身媚意,他张口咬住了丛霁的喉结,磨着牙尖道:“疼,夫君太过粗鲁了。”
  温祈素来甚少因剧烈的疼痛而喊疼,却时常因并不严重的疼痛而喊疼。
  显然,这一回,温祈并不如何疼。
  丛霁为温祈揉按着腰身道:“望下月十五,朕不会再弄疼梓童。”
  温祈放过了丛霁的喉结,害羞地道:“其实这一回的欢愉远胜于痛楚,下月十五,夫君再给予我更多的欢愉罢,多得让我察觉不到痛楚。”
  丛霁肃然道:“朕尽力而为。”
  四月十七,温祈已痊愈了。
  四月十八,思政殿内,丛霁批阅着奏折,而温祈则取了瓜子仁来,投喂胖了一大圈的灰鼠。
  灰鼠正兴奋地吃着瓜子仁,赫然听到温祈道:“你太胖了些,再胖下去,这笼子便容不下你了。”
  它“吱吱吱”地抗议着,然而,不通鼠语的鲛人却依旧无情地嘲笑着它好不容易才囤积的冬膘。
  丛霁闻得动静,抬首望向温祈:“这灰鼠已被关了两月有余,全无异样,不若将它放了罢。”
  “这灰鼠明明判若两鼠。”温祈话锋一转,打开了笼子,“从骨瘦如柴变得肥头胖耳了。”
  灰鼠磨了磨尖牙,探头探脑了片刻,才谨慎地将自己圆滚滚的身体挤出了笼子。
  确定一人一鲛当真要放它走,它恶向胆边生,绕着鲛人转了好几圈,又咬了一口鲛人的鞋履,方才扬长而去。
  哼,我仅仅是换了冬毛,长了冬膘罢了,才不胖。
  温祈瞧着自己鞋履上几不可见的牙印,沉吟道:“难不成那灰鼠能听懂我之所言?”
  “应当能听懂罢。”丛霁放下最后一本奏折,“我们一道去探望幸月与葭月罢。”
  幸月与葭月已长大了不少,可下/身仍旧是鲛尾,尚未化出双足来。
  温祈忧心忡忡,却并未表露出来。
  可他之所想仍是为丛霁所觉,丛霁牵了他的手,耳语道:“梓童勿要担心。”
  他怎能不担心?要是幸月与葭月需整整百年方能化出双足,该如何是好?
  四月十九,丛霁举办“闻喜宴”,宴请新科进士。
  四月二十五,丛霁将新科进士全数封了官职,或留于京中,或派往地方。
  五月十五,丛霁并未再伤着温祈。
  六月十五,丛霁亦未再伤着温祈。
  六月十七,丛霁一回到寝宫,猝然被温祈压于殿门上了。
  温祈与丛霁接过吻,继而跪于地上,努力地取悦着丛霁。
  待得下颌发酸,他倏然觉察到丛霁急欲推开他,遂瞪了丛霁一眼,执拗地拍开了丛霁的手。
  一人一鲛僵持间,丛霁终是忍不住了。
  咽下后,温祈又吸/吮了好一会儿,方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
  他仰起首来,欢欣雀跃地道:“我总算尝到夫君的滋味了。”
  丛霁心有顾虑:“万一……”
  “不会有万一。”温祈站起身来,稍作准备,便以左足圈住了丛霁的腰身,“夫君的嗜血之欲已有将近两月并未发作了,且我本身就是夫君的解药,定不会中毒,夫君何必庸人自扰?”
  丛霁抱住了温祈的腰身,正欲再言,已被温祈堵住了唇瓣。
  他从温祈唇齿间尝到了自己的滋味,这滋味远逊于温祈。
  温祈顺势又以右足圈住了丛霁的腰身,因体重之故,他直觉得自己的肚子即将被洞穿。
  他一手勾住了丛霁的后颈,一手摩挲着自己的肚子,沉迷地与丛霁接吻。
  不知多久后,他发现丛霁意欲后撤,气呼呼地道:“不准。”
  “万一……”丛霁未及言罢,形势逆转,他已被温祈压制于身下了。
  温祈威胁道:“陛下若敢反抗,本宫便休了陛下,教陛下做孤家寡人。”
  “好罢,朕不反抗。”丛霁并不愿冒险,却被温祈逼得不得不冒险。
  少顷,温祈伏下身来,低喃着道:“这乃是我与夫君的第三回 初/夜。”
  丛霁压下忧虑,柔情满腔地道:“对,这乃是我与梓童的第三回 初/夜。”
  温祈舔/舐着丛霁的耳垂道:“夫君的滋味甚为可口,若非念及夫君明日要早朝,我定要多尝几回。”
  出于担忧,丛霁并未回应温祈的调/情。
  七月十七,整整一月过去了。
  丛霁日日提心吊胆,幸而温祈一切如常,并未出现中毒迹象。
  七月十八,沐休。
  丛霁与温祈厮混了一日,及至子夜,温祈连嗓子都哑了,却媚眼如丝地撩拨道:“夫君此物好用至极,深得我心。”
  丛霁原想抱着温祈去沐浴,闻言,索性又临幸了温祈一回。
  这一回之后,温祈连一指都动不得了,慵懒地道:“我终是得偿所愿了。”
  丛霁思及温祈曾对他发下豪言壮语,要将他尝个痛快,遂问道:“可是尝痛快了?”
  温祈遗憾地道:“未及尝痛快,已然力不从心。”
  丛霁正色道:“从今往后,梓童想尝便尝,朕定让梓童尝个痛快。”
  温祈眉眼弯弯地道:“陛下切莫食言而肥。”
  次日,丛霁便因忙于政务,食言而肥了。
  十一月二十四,幸月与葭月满周岁了。
  丛霁与温祈为龙凤胎办了周岁宴。
  喻正阳因有急事,缺席了龙凤胎的双满月宴,但并未错过周岁宴。
  他坐于宾客间,看着怀抱龙凤胎的丛霁与温祈,颇感欣慰。
  与温祈相遇前,丛霁眉眼间总是藏着一股子阴郁,而眼前的丛霁人如其名,光风霁月。
  与温祈相遇前,丛霁素有暴君之名,而眼前的丛霁已是人人称颂的明君了。
  为温祈授课期间,他已觉察到温祈与丛霁之间暧/昧流转,不过他并未料到丛霁会冒大不韪将温祈封作皇后,且独宠温祈,他更未料到温祈会以雄鲛之身为丛霁产下一双龙凤胎。
  据他所知,这世间从无雄鲛产子的先例,莫要说是雄鲛了,连雌鲛都极难怀上身孕。
  如此想来,丛霁与温祈实乃天造地设的一对佳侣。
  周岁宴后,丛霁与温祁留喻正阳叙旧。
  喻正阳瞧着丛霁怀中的葭月道:“这葭月更似皇后殿下。”
  他又瞧着温祁怀中的幸月道:“这幸月更似陛下。”
  “确如太傅所言。”丛霁问道,“太傅可要抱抱葭月?”
  “荣幸之至。”喻正阳堪堪自丛霁手中接过葭月,葭月竟是放声大哭了。
  丛霁慌忙将葭月抱回自己怀中,哄道:“莫哭,太傅乃是父亲与爹爹的先生,并非恶人。”
  他哄了好久都未能将葭月哄好,只能将葭月交予温祁哄。
  而他自己则抱住了幸月,眨眼间,幸月亦哭了起来。
  龙凤胎哭得撕心裂肺,教喻正阳深感歉疚:“陛下,皇后殿下,我这便告退了。”
  “并非先生的过错。”温祁忽觉怀中的葭月有些异常,脑中乍然浮现出一个念头,遂颤着手解开了葭月的襁褓。
  襁褓被解开后,露出来的并非鲛尾,竟是双足!
  丛霁见状,紧张地解开了幸月的襁褓,幸月的下/身却是一半人足,一半鲛尾。
  紧接着,幸月一半的鲛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作了双足。
  温祁与丛霁相顾无言,默契地摸了摸龙凤胎的双足。
  天寒地冻,夫夫俩又赶忙为龙凤胎将襁褓裹上了。
  龙凤胎又哭泣了一会儿,便沉沉睡去了,想来应是分化双足太累了些。
  喻正阳只知龙凤胎乃是半人半鲛,不知龙凤胎尚未化出双足来。
  由温祈与丛霁的神情可知,夫夫俩已期盼这一日很久了。
  他即刻向夫夫俩道喜:“恭喜皇子殿下与公主殿下化出双足。”
  “多谢太傅。”丛霁请求道,“太傅可否做幸月与葭月的启蒙先生?”
  喻正阳迟疑良久,才道:“却之不恭。”
  他本欲婉拒,但因龙凤胎当着他的面化出了双足,颇有缘分,便答应了下来。
  夫夫俩将龙凤胎交予乳娘们照料,后又与喻正阳谈论治国之道,还留其住了一夜。
  年关将至,夫夫俩俱是忙得足不点地。
  待得春暖花开,夫夫俩带上了幸月、葭月以及丛露、渺渺启程去祭拜先皇后。
  抵达皇陵后,他们到了先皇后墓前,齐齐跪于地上,向先皇后上香。
  上过香后,丛霁垂目凝视着自己怀中的幸月道:“母后,朕与梓童已成亲了,朕的梓童唤作‘温祈’,梓童九死一生产下了一双龙凤胎,朕怀中的男婴唤作‘幸月’。”
  他又侧目凝视着温祈怀中的葭月道:“而梓童怀中的女婴则唤作‘葭月’。”
  温祈忐忑地道:“温祈见过母后,温祈会好好地辅佐陛下,与陛下一道开创太平盛世,温祈亦会与陛下一道好好地将幸月与葭月抚养长大,使他们仰无愧于天,俯无愧于地,行无愧于人,止无愧于心。”
  幸月与葭月都醒着,靛蓝色的眸子转悠着,对于周遭甚是好奇,葭月还伸长小胖手摸了摸皇祖母的墓碑。
  丛霁见状,笑道:“葭月瞧来很是喜欢皇祖母。”
  葭月奶声奶气地道:“甚么是皇祖母?”
  丛霁耐心地答道:“皇祖母乃是父亲的母亲,若非皇祖母,父亲便不可能降生于世,更不可能与爹爹生下你们,皇祖母便埋于这墓碑底下。”
  葭月似懂非懂,吧唧地亲了一口墓碑。
  幸月学着妹妹的模样,亦吧唧地亲了一口墓碑。
  丛霁含笑地道:“皇祖母定然很是喜欢葭月与幸月。”
  他又侧首吻了一下温祈的额头:“母后定然对梓童很是满意。”
  温祈面色微红,将葭月交由丛露抱,而后命侍卫送上了纸钱。
  丛霁将幸月交由渺渺抱,与温祈一起烧纸钱。
  他于袅袅烟火中,望着母后的墓碑,心道:母后,朕绝不会与父皇一样薄情,朕心悦于梓童,至死不渝,朕此生绝不会选秀,有梓童相伴足矣。朕记得母后曾道:“本宫的小太子眼光这般高,不知以后哪家的姑娘能入得了你的眼?”母后,惟有梓童能入得了朕的眼。梓童的妹妹唤作“渺渺”,渺渺与露珠儿两情相悦,朕并不认为雌鲛与女子相恋有何不可?朕相信母后亦然。
  一人一鲛将纸钱烧尽后,又陪伴了母后一个时辰,方才返程回宫。
  回到宫中当夜,丛霁发了一个梦,梦里的母后端坐于紫檀木所制的圈椅之上,朝着他慈祥地道:“母后知你并非暴君,实乃迫不得已。现如今,你已是明君了,母后欢喜得难以言表。”
  “多亏了梓童,只朕一人,必然做不得明君。”话音未落,他忽而闻得温祁提醒道:“夫君,该当向母后敬茶了。
  温祁跪于他身畔,一身吉服,姿容无双。
  他这才发现自己亦身着吉服,手中还捧着一盏茶。
  待他们夫夫向母后敬过茶后,母后赐予了他们一对由和田玉所雕刻而成的同心结,并祝福道:“愿你们夫夫琴瑟和鸣,永结同心。”
  梦醒后,他怔怔地瞧着床顶。
  前年,他亦曾梦见母后端坐于紫檀木所制的圈椅之上,那时的母后对他甚是失望:“你缘何变作了这副模样?”
  他急欲辩解,竟发现自己面上沾着重重猩红,身上披着层层血衣,足下踩着累累尸山,手上执着“十步”,当着母后的面,于弹指间砍下了一人的脑袋。
  分明是前年的梦,他却生出了恍若隔世之感。
  温祁正好眠着,他心有千言万语欲要说与温祁听,思量再三,末了,低首亲了亲温祁的发丝:“梓童,朕心悦于你。”
  温祁似有所觉,以双手双足将丛霁圈紧了些。
  三年后,温祁升任丞相,官居正一品。
  又一年,丛霁设凤座,与温祁共同听政。
  鉴于丛霁继位后的第一个年号为“永安”,故而丛霁与温祁在位时期被后世称之为“永安之治”。
  作者有话要说:    1.“仰无愧于天,俯无愧于地,行无愧于人,止无愧于心。”出自《孟子·尽心上》,意为抬头不愧于天,低头不愧地,行走不愧于人,停下脚步不愧于心。
  2.至此正文完结,多谢订阅
  3.下章番外为鱼鱼给陛下念龙阳艳情话本,并和陛下一起实践龙阳艳情话本4.接档文《海棠第一美人》预计元旦开文,文案如下,感兴趣的话,可以先点个预收哦( ̄3 ̄)a裴玉质出身名门,一心修仙,不染俗尘,乃是出了名的高岭之花,他原以为自己这一生将在修炼中度过。
  岂料,有一日,他脑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自称为系统的东西,他这才知道自己竟是一本虐文中的第一美人,即将遭受惨无人道的对待,各种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器具以及不将他当做人对待的法子令他遍体生寒。
  系统告诉他他有一名爱慕者,那爱慕者便是他的师兄,多年来,多亏师兄一直暗中保护,他才得以拥有安稳的生活。
  他已有三日未曾见到师兄了,他还以为师兄仅仅是外出未归而已,未料到,师兄一着不慎,为那些垂涎他良久的渣滓所缚,非但受尽了折磨,甚至还被活生生地肢解了。
  师兄死后魂魄四散于各个世界,然怨念不散,浓重的怨念导致这个世界摇摇欲坠,他必须前往各个世界拯救师兄,才能活下去。
  由于被肢解的缘故,每个世界的师兄皆身患残疾,或失聪,或目盲,或跛足……性子亦与他所熟悉的师兄截然不同,或阴郁,或暴躁,或自卑……但无论如何,为了自己,也为了师兄,他必得全力以赴。
  他原本打算等成功拯救师兄后,便继续修仙,却未想,他的肚子居然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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