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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鲛人后,我独占三千宠爱(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22-01-07 09:38:31  作者:漱己
  “草民愚钝,恕草民实在想不出旁的法子。”云研拱手道,“草民于陛下全无益助,自请离去。”
  “云大夫请自便。”丛霁并未为难云研,还赏赐了其金银。
  “草民这便去收拾行囊,准备启程。”云研婉拒了丛霁的好意,只取了一小锭银子,作为盘缠。
  他离开毓秀镇数月,甚是想念子恒,子恒长埋于地下,这样久无人陪伴,必定寂寞了,他既然无法为丛霁解毒,便应该早些回到子恒身畔。
  一炷香后,丛霁与上回一般,着人护送云研回乡,并与丛露一道将云研送别至宫门。
  次日,沈欣怿将赵太妃细细审问过,其后,进得思政殿,禀报于丛霁。
  丛霁踟躇须臾,最终赐死了赵太妃,准许其于毒酒与白绫之间择其一。
  纵然赵太妃的所作所为皆是为了雪鹃,但其犯下滔天大罪,不可饶恕。
  半个时辰后,他得到了赵太妃的死讯。
  思及赵太妃昔日的恩惠,他顿生惋惜。
  当年,赵太妃倘若并未被父皇相中,而今或许夫妇和睦,儿女成群。
  一个时辰后,他行至宫门,迎接温祈。
  片晌,一驾马车于他眼前停下了,车帘子随即被一只肤白若雪,骨肉匀亭的手掀开了。
  紧接着,手的主人冲他笑道:“陛下,微臣回来了。”
  他伸手掐住了温祈的侧腰,将温祁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待温祈站定后,他吻了吻温祈的额头,才牵了温祈的手,道:“梓童,朕赐了赵太妃三尺白绫,她已悬梁自尽了。”
  “赵太妃……”温祈心生怜悯,“陛下并未做错,但赵太妃此生几乎是为雪鹃而活,实乃可怜人。愿她来世能得一知心人,与其长相厮守,生儿育女。”
  丛霁附和道:“愿如梓童所言。”
  一至三月十五,嗜血之欲便袭上了丛霁的心头。
  他睁开双目,注视着温祁。
  温祁并未睡沉,当即迎上了丛霁的视线,吐气如兰地道:“夫君,我们来交尾罢。”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正文完结
 
 
第129章 
  “朕……”丛霁猛地抓住了温祈的左臂,进而用力地一按温祈的后腰,迫使温祈跌入了他怀中。
  “莫急。”温祈啄吻着丛霁的唇瓣道,“我乃是夫君的雌鲛,夫君要将我如何便如何。”
  丛霁艰难地道:“朕不愿伤了梓童。”
  “伤了我亦无妨。”温祈稍稍将丛霁推开了些,继而扯开了亵衣的系带。
  丛霁垂下首去,亲吻着温祈裸/露出来的肌肤。
  丛霁的亲吻近乎于啃咬,温祈有点疼,却并未作声,而是轻拍着丛霁的后背作为安抚。
  “梓童,对不住。”丛霁目睹自己吻过之处破了些许小口子,渗出了血来,满腹歉疚。
  温祈已被丛霁养胖了些,不似产后那般瘦骨伶仃。
  但温祈的腰身依然细瘦着,不盈一握。
  这腰身因被丛霁亲吻而微微颤抖着,与此同时,侧腰被印下了指痕。
  温祈抚摸着丛霁的面颊,含情脉脉地道:“夫君不必顾忌我。”
  丛霁抬目望住温祈,接着倾身吻上了温祈的唇瓣。
  这点朱唇他分明已尝过无数遍了,却不曾厌倦过。
  他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并未如同上月十五那般将这朱唇肆虐得鲜血淋漓。
  温祈被丛霁松开了双唇后,气喘吁吁地问道:“夫君,嗜血之欲是否并无上月十五那般厉害?”
  温祈言语间,丛霁窥见须臾前与自己纠缠的舌尖,情不自禁地又与其纠缠了一番,才答道:“嗜血之欲确无上月十五那般厉害,可朕仍是伤了梓童。”
  “不疼。”温祈抬手抹去了胸膛以及腰腹上零星的血珠子。
  丛霁扣住温祈的手腕子,并将其上的血液舔/舐干净了。
  温祈的手霎时间柔若无骨,即刻阖上了双目,毫不设防。
  首先是无尽的亲吻,让他觉得自己将要融化于丛霁唇间了,然后是手指,让他觉得自己成了一张画布,任由丛霁挥毫泼墨,再然后,丛霁的指尖陷落了下去。
  少时,他困惑地睁开了双目,问道:“不用香脂么?”
  丛霁回道:“你若是疼了,再用香脂罢。”
  “嗯。”温祈再度阖上了双目,片时,手指骤然退去,又有一物紧接而至。
  当他意识到是舌尖后,一身悸动,难耐地道:“夫君,帮帮我。”
  丛霁依言而行,良久,将指尖之物均匀地涂抹于温祈身上。
  温祈通体透红,足尖蜷缩。
  丛霁将温祈身上之物一点一点地吃尽了,方才试探着道:“如何?要用香脂么?”
  “不要。”温祈环住了丛霁的脖颈,“夫君不必忍耐。”
  丛霁确已忍耐至极致,可又害怕伤着温祈,遂选择徐徐图之。
  然而,未多久,他竟渐渐地控制不住自己了。
  一个时辰后,他更是全然失控了,目睹着自己加诸温祈的暴/行,束手无策。
  温祈疼得双目湿润,强忍着泪水,却并未挣扎。
  一盏茶后,他终是落下了泪来,泪水化作鲛珠,铺满了御榻。
  丛霁低首亲吻着温祈的眼尾,不断地道:“对不住,对不住,对不住……”
  温祁亦不断地道:“无妨,无妨,无妨……”
  破晓时分,丛霁拼命地击退嗜血之欲,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细细端详着饱受凌/虐之处,心疼地道:“出血了。”
  温祈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地道:“亲亲我。”
  丛霁拥着温祈印下亲吻,不久,温祈便睡了过去。
  日上三竿,温祈方才转醒,尚未睁开双目,他便发觉自己的伤口已被上过药了。
  “夫君。”他轻轻地唤了一声,便得到了丛霁的亲吻。
  他本能地往丛霁怀里钻了钻,汲取着丛霁的气息。
  “疼么?”丛霁叹了口气,“应当很疼罢。”
  “疼,但没有上一回疼。”温祈以额头磨蹭着丛霁的心口,“嗜血之欲已消退了么?”
  丛霁不确定地道:“仅是暂时消退了,不知何时会卷土重来,这三月十五尚且余下五个半时辰。”
  温祈安慰道:“夫君不必杞人忧天,或许今日嗜血之欲不会再卷土重来。”
  “梓童可要用午膳?”见温祈颔首,丛霁命人送了午膳来。
  午膳乃是孔雀开屏清蒸鱼、茄汁虾球、鲍鱼鸡翅煲、虫草花干贝排骨汤、上汤白菜以及马蹄糕。
  丛霁素来不挑食,由于温祈甚喜河鲜与海味,每每与温祈一同用膳,便以河鲜与海味为主。
  他将午膳喂予温祈后,让温祈枕着他的手臂,又于温祈耳畔道:“梓童再歇息歇息罢,养足精神。”
  温祈突发奇想地道:“夫君哼童谣与我听可好?”
  丛霁怔了怔,并未拒绝,遂哼起了童谣来。
  丛霁的童谣一如既往地荒腔走板,但温祈并未打断丛霁。
  听过童谣后,温祈仍无睡意,要求道:“夫君,念话本与我听罢。”
  丛霁一本正经地问道:“是寻常的话本,亦或是龙阳艳情话本?”
  温祈亦一本正经地答道:“自然是寻常的话本。”
  丛霁下得御榻,取了一册寻常的话本来。
  这话本讲述了一对才子佳人突破重重险阻,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故事。
  温祈一面佯作认真地听着话本,一面轻薄着丛霁,好不快意。
  丛霁不得不按住了温祈的手,提醒道:“梓童,你还伤着。”
  “夫君好生小气。”温祈瘪瘪嘴巴,被迫放弃了轻薄丛霁的行为。
  丛霁念罢一册话本,温祈已是昏昏欲睡,变出鲛尾来,以鲛尾缠住了丛霁,口齿不清地道:“我尚未念龙阳艳情话本与夫君听,亦尚未与夫君一道将其实践一番,夫君却从不催我,未免待我太冷淡了些。”
  “对不住,朕若是待梓童热情些,梓童怕是会日日下不得床榻。等朕彻底痊愈,梓童再念龙阳艳情话本与朕听,朕再与梓童一道将其实践一番罢。”丛霁亲吻着温祈的眼帘道,“歇息罢。”
  亥时三刻,嗜血之欲卷土重来。
  温祈与丛霁十指相扣,承受着丛霁施加于他的痛楚与欢愉。
  三月十六,子时。
  沐浴过后,丛霁小心翼翼地为温祈清理着伤处,心口满是对于丛霰的憎恨。
  若非丛霰对他下了改良后的奇毒,他怎会伤着温祈?
  他陡然想起了那奇毒之名——“一寸相思”,顿觉恶心。
  温祈抬指勾画着丛霁的眉眼道:“上月十五,嗜血之欲折磨了夫君整整一日,昨日已减轻许多,想必再过数月,夫君便能彻底痊愈。”
  “朕不愿再伤着梓童,望下月十五,朕能控制住自己,不教梓童流血。”清理好伤口后,丛霁又为温祈上药。
  温祈感受着丛霁略显粗糙的指尖以及微凉的药膏,轻咬下唇。
  上过药后,丛霁洗净了双手,后又将温祈揽入怀中,相拥而眠。
  三月十七、三月十八,由于丛霁不许温祈走动,温祈只得卧床。
  三月十九,天未明,温祈下了床榻,洗漱过后,由丛霁为他穿朝服。
  丛霁利落地为温祈穿上朝服后,又由温祈为他穿朝服。
  温祈为丛霁穿上朝服,戴上冕旒后,撩开珠串,轻啄了一下丛霁的唇瓣。
  其后,一人一鲛并肩而行,上了朝堂。
  朝堂之上,丛霁下旨道:“此次恩科,由周爱卿任主考。”
  被点名周越泽受宠若惊,当即拱手道:“微臣领旨谢恩。”
  除却温祁,其他朝臣俱是吃了一惊,这周越泽乃是周氏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周氏一门几乎全灭,其人非但并未被左迁,仍任正二品光禄大夫,居然还被委以重任。
  丛霁此举目的有三:其一,为了彰显其仁德,一洗暴君之名;其二,周越泽独善其身,并未与周氏、丛霰同流合污,还曾因惹怒了周氏而被罢黜,甚是难得;其三,周越泽曾是状元郎,博古通今,确有任恩科主考之能。
  四月初一,莺飞草长,举国仕子齐聚于京城。
  按规定,过了会试者皆可参加此次恩科。
  四月初五,殿试。
  于丛霁而言,此次殿试至关紧要,是以,他放下手头的政务,亲自监考了一日。
  温祈立于金銮殿外,遥望着丛霁,不由思及自己昨年参加殿试的情形。
  当时他几乎是心如死灰,丛霁分明近在咫尺,却好似远在天涯。
  而今的丛霁距他足有数十丈,他却觉得自己与丛霁分外亲近。
  他又思及自己当时已怀上了身孕,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偶尔间,他与丛霁越过一众仕子,四目交汇。
  他霎时甜蜜得垂首偷笑,随即抬起手来,写道:今日可否让我通过肚子描摹夫君的形状?
  他距丛霁太远了些,但他清楚丛霁目力上佳,定能看见。
  果然,下一瞬,丛霁抬指回道:可。
  隐秘且羞耻的情绪充斥了温祈的身体,他背过身去,用自己微凉的手捂住了面孔,试图让面孔的温度降下去一些。
  许久,他才回过身去。
  然而,一触及丛霁,他又面红耳赤了,遂腹诽道:都怪夫君,公然于大庭广众之下,对我使美人计。
  四月初十,以周越泽为首的阅卷官将所有的卷子评阅完毕,精选出了七张卷子,上呈予丛霁。
  这七张卷子各有千秋,丛霁苦思了半日,方才从中定了前三甲。
  次日,四月十一,殿试放榜,昭告于天下。
  用过晚膳后,丛霁正欲继续批阅奏折,温祈却是爬上了他的双腿,质问道:“新科状元与我相较,谁人更为出众?”
  昨年,温祈曾认定自己必然徇私了,而眼前的温祈已脱胎换骨。
  丛霁心生欢喜,亲了亲温祈的唇瓣,坦诚地道:“他远不及你。”
  温祈的好胜心得到了满足,自吹自擂地道:“我乃是三元及第,他自然远不及我。”
  丛霁赞许地道:“本朝有史以来只你一人——一鲛三元及第。”
  一鲛……
  温祈发问道:“夫君可否容许其他鲛人参加科举?”
  “官位自是有能者居之。”丛霁思量片晌,“梓童认为可否容许凡人女子参加科举?”
  温祈反问道:“为何不可?但……”
  他蹙眉道:“但夫君若是容许鲛人与凡人女子参加科举,定会招致朝臣的反对,南晋与周楚之战过去不足半年,南晋又惨遭周家人荼毒,眼下可谓是百废待兴,还是延后些为好。”
  丛霁摇首道:“正因为百废待兴,才更需要鲛人与凡人女子参加科举,为南晋所用。可惜鲛人与凡人女子大多受不到与凡人男子一般的教育,且生活于陆上的鲛人本就极其罕见,纵使立刻下诏书,恐怕能参加下回科举者亦是寥寥无几。”
  “确实如此。”温祈感激地道,“若非夫君请喻先生教导于我,若非夫君将我送入崇文馆念书,若非夫君平日细心地教导我,我绝不可能三元及第。”
  丛霁并不居功:“你该当感激挑灯夜读,焚膏继晷的自己。”
  温祈气势汹汹地道:“我便要感激夫君,夫君能奈我何?”
  丛霁莞尔一笑:“那朕便只得接受梓童的感激了。”
  “夫君极是识时务。”温祈挑起丛霁的下颌,印下一吻。
  四月十二,丛霁更改了科举制度,明文规定鲛人与凡间女子皆可参加科举,并下令各州各县必须创办专供鲛人与凡人女子念书的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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