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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鲛人后,我独占三千宠爱(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22-01-07 09:38:31  作者:漱己
  温祈亲了亲幸月的额头,幸月并不满足:“亲亲,亲亲。”
  温祈义正辞严地道:“唇瓣是留给心悦之人亲的,爹爹不能亲。”
  “心悦之人……”幸月鹦鹉学舌一般,歪着小脑袋似懂非懂,半晌,又叫嚷道:“父亲,亲亲。”
  丛霁亦垂首亲了亲幸月的额头。
  他尚有要事,放下拨浪鼓,对温祁道:“梓童,半个时辰后,乳娘们会来将幸月与葭月抱走,你的伤口虽已长好了,但仍需多加歇息。”
  温祁肃然问道:“夫君,出何事了?”
  “并未出何事,沈爱卿已将周家一干人等一一审过了,今日判决,朕欲要去旁听。”作奸犯科的周家人众多,且其中的一十二人算得上朝廷重臣,丛霁自然信得过沈欣怿,但兹事体大,还是去旁听为好。
  温祁颔首,表示自己知晓了,又问道:“夫君要出宫去大理寺么?”
  “对,朕要出宫去大理寺。”丛霁原本将周家人关于天牢,后为了方便沈欣怿审理,将他们悉数移交于大理寺了。
  “夫君多加保重。”温祁以左手抓住了幸月的右手,并以右手抓住了葭月的左手,向着丛霁挥了挥,又对龙凤胎道,“幸月、葭月,父亲要去处理政事了,暂时不能陪我们父子了。”
  “政事?”幸月满面迷惑。
  而葭月则主动地向丛霁挥了挥手。
  丛霁亦向着温祁父子挥了挥手:“朕尽量早些回来。”
  而后,他出了宫,乘坐马车,直抵大理寺。
  沈欣怿正候于大理寺前,见得丛霁,行过礼,恭声道:“陛下,请随微臣来。”
  到了公堂,丛霁坐于一旁,而沈欣怿则坐于堂上。
  沈欣怿对差役道:“将前刑部侍郎带来。”
  前刑部侍郎被带来后,跪于堂下,见得丛霁,当即连声求饶。
  丛霁不予理会,下令道:“沈爱卿,开始罢。”
  沈欣怿一拍惊堂木,正式开始判决。
  丛霁一面饮着小厮奉上的蒙顶石花,一面听着沈欣怿判决前刑部侍郎斩首示众,一派闲适,并未施舍前刑部侍郎一分眼神,只觉得求饶声甚为聒噪。
  为官者本该为国为民,做下中饱私囊,欺压良善,杀人放火之事,付出性命的代价理所当然。
  直至红霞满天,所有的判决方才结束。
  沈欣怿全部判决得当,丛霁只稍作调整。
  判决结束后,丛霁客气地道:“沈爱卿辛苦了。”
  “此乃微臣分内之事。”沈欣怿又建言道,“陛下,此番周家官员几乎被连根拔起,致使官位空缺过多,微臣认为须得快些选择良材,补上空缺。”
  诚如沈欣怿所言,肃清周家人后,官位空缺过多,但要选择良材,补上空缺,谈何容易?
  丛霁早已考虑过这一问题,道:“沈爱卿认为开设恩科如何?”
  沈欣怿坦言道:“微臣认为开设恩科甚好,毕竟目前正是求贤若渴之际。”
  “朕会择日下旨开设恩科。”丛霁归心似箭,无暇与沈欣怿闲谈,话音未落,人已出了大理寺。
  三月初六,丛霁临幸温祁,温祁并未见血。
  三月初七,温祁重返翰林院,履行翰林院修撰之职。
  三月初十,子时一刻,一道人影潜入了距寝宫不远的栖凤殿。
  栖凤殿原是皇后的居所,由于温祁日日与丛霁同床共枕,不曾踏足过栖凤殿,故而这栖凤殿仅定期扫除的宫婢会踏足,而今已是子时,自是空无一人。
  火/药的引线便藏于栖凤殿。
 
 
第127章 
  这人影蹑手蹑脚地到了栖凤殿角落处的一矮几前,费力地搬开矮几,而后低下身去,叩了叩墙面。
  墙面内设有机关,这般一叩,其上的一块砖石旋即打开了,露出里头的一截引线。
  她颤着右手从衣袂中取出火折子,轻轻地一吹,隐约的火星子立即变作了扎眼的火苗。
  深吸了一口气后,她方才将火折子凑近了引线。
  然而,由于她的右手颤抖得过于厉害,火折子不慎跌落于地,致使火苗熄灭了。
  见状,她心急如焚,慌忙拣起火折子,又吹了吹。
  许久后,这火折子终于再次生出了火苗来。
  火苗摇曳,将她的影子映于墙面之上。
  她额上尽是汗水,屏气凝神,右手却颤抖得更为厉害了。
  火折子颤颤巍巍地凑近了引线,引线霎时间被点燃了。
  她怔了怔,丢弃火折子,拔足奔出了栖凤殿。
  再过片刻,这栖凤殿底下所藏的引线便将引爆埋于寝宫底下的火/药。
  栖凤殿离寝宫太近了些,十之八/九会遭到波及,她须得尽快离开,以免活生生地被炸死。
  出了栖凤殿后,她因为过度惊慌,足下踉跄,直直地倒下了身去。
  此时,万籁俱寂,她生怕被人听见动静,顾不得喊疼,立刻站起身来。
  她未及站稳,一抬眼,温祈赫然钻入了她眼中。
  温祈面如皎月,气若霜雪,并未束发,衣袂与发丝齐飞。
  她强作镇定地道:“更深露重,皇后殿下何以在此?”
  温祈不答反问:“赵太妃又何以在此?”
  ——此人正是不久前才结束禁足,重获自由的赵太妃。
  赵太妃答道:“本宫今日心口发闷,出来透透气。”
  温祈似笑非笑地道:“赵太妃为何要特意来距羽落轩甚远的栖凤殿透气?又为何频频后顾,后头有何古怪?”
  “本宫……”赵太妃唯恐自己被炸死,无暇作答,急急地掠过了温祈。
  岂料,仅仅十步后,她便被突然出现的侍卫拦住了去路。
  温祈迤迤然地行至赵太妃面前,佯作恍然大悟地道:“本宫知晓了,赵太妃害怕被炸死,才频频后顾,至于后头的古怪自然便是引线了,而那引线所连接的火/药则埋于寝宫底下,只需点燃引线,本宫与陛下便会尸骨无存。”
  赵太妃急声道:“皇后殿下既已知晓此事,还不快些放本宫走!”
  温祈失笑道:“本宫知晓此事,便须得放你走么?”
  赵太妃急欲突出重围,非但未成,反而被一侍卫推倒于地。
  她瞪着这侍卫,堪堪站起身来,竟然发现自己的左足崴了。
  温祈淡淡地道:“本宫较你惜命,本宫都未走,你有何可惧怕的?”
  赵太妃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落入了温祈的圈套,温祈事先知晓寝宫底下埋了火/药,怎会任由火/药爆炸?
  温祈居高临下地瞧着赵太妃道:“你是要自己从实招来,亦或是要本宫刑讯逼供?”
  “本宫要见陛下。”赵太妃仗着自己曾施恩于丛霁,奢望丛霁能饶她一命。
  温祈含笑地道:“本宫执掌后宫,你之生死,皆由本宫定夺,全无陛下置喙的余地。”
  温祈这一席话可谓是大逆不道,赵太妃瞥见丛霁向着此处走来,告状道:“陛下可听见皇后殿下所言了?”
  丛霁颔首道:“自然听见了。”
  赵太妃撺掇道:“陛下容许皇后殿下如此放肆么?”
  “有何不可?”丛霁到了温祈身畔,执起温祈的右手,印下一吻,“梓童所言半点不差,这后宫皆由梓童定夺,朕全无置喙的余地。”
  赵太妃一惊,继而谈及陈年旧事:“陛下可记得本宫曾在淑妃那儿为陛下说过情,亦曾自丛霄手中救过陛下,还曾救济过陛下?不然,陛下与公主或许早已饿死了。”
  “朕当然记得。”见赵太妃面露喜色,丛霁不留情面地道,“但那又如何?朕将你封为太妃,赐你锦衣玉食,并未怪罪你私藏金步摇,害得露珠儿多年精神不定,足以报恩了。”
  ——原本如赵太妃般,与冷宫弃妃无异,且无一儿半女的妃子,根本不可能被封作太妃。
  温祈不解地道:“纵然行迹败露,未能成事,可你曾试图谋害陛下与本宫的性命,这乃是铁铮铮的事实,你为何认为陛下会宽恕于你?”
  “本宫……”自是因为丛霁乃是她惟一的救命稻草,但丛霁显然与温祁夫夫同心。
  赵太妃一时语塞。
  温祈唤了称呼:“赵氏,你尚未回答本宫的提问,你是要自己从实招来,亦或是要本宫刑讯逼供?”
  赵太妃被迫道:“本宫从实招来,莫要对本宫刑讯逼供。”
  温祈语含讥讽:“本宫洗耳恭听。”
  “二月二十五,丛霰命人传讯于本宫,要本宫去吹雪殿见他,本宫听说丛霰病入膏肓,不知他有何图谋。本宫左思右想,猜测他或许一直隐瞒着与雪鹃有关的一些事,他或许自知命不久矣,大发善心,决定向本宫坦白。
  “本宫紧赶慢赶地去了吹雪殿,见得丛霰,他竟是要本宫将藏于栖凤殿的引线点燃,以炸死陛下与皇后殿下,本宫若是答应,他便会将毒死雪鹃之人交由本宫处置。”赵太妃叩首求饶,“本宫爱女心切,以致于鬼迷心窍,今日才会犯下此等弥天大罪,望陛下宽恕。”
  丛霁扬声道:“阿霰,赵太妃所言是否属实?”
  赵太妃又是一惊,一抬首,果然见到丛霰被侍卫从暗处押了出来。
  昨日,丛霰正好眠着,密室陡然遭人闯入,他被惊醒了。
  来者不由分说地将他绑了起来,他便知自己的计策已被丛霁所觉,再无回天之力。
  闻言,他否认道:“二月二十五那日,我并未命人传讯于赵氏,是赵氏自己来了吹雪殿,赵氏道只消我告诉她是谁人毒死了雪鹃,无论何事,她都会为我办到。”
  赵太妃瞪着丛霰,气急败坏地道:“你莫要血口喷人!”
  丛霰笑道:“我所言乃是事实,一字不假。”
  丛霁不再追究此事,转而问道:“阿霰,朕有七件事不明,你可否为朕解惑?”
  “皇兄若能临幸我一回,我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丛霰见丛霁目露惊色,舔着唇瓣道,“我垂涎皇兄已久,死到临头,却未曾尝过皇兄的滋味,死不瞑目。”
  他此言并非故意恶心丛霁,他不过是将他这些年隐秘的心思告知了丛霁而已。
  丛霁何曾想过丛霰对自己怀有如此龌蹉的心思?顿觉恶心,矢口拒绝道:“朕并无与兄弟乱/伦的癖好,你既不愿为朕解惑,朕便将你交予李罄审问。”
  丛霰自然听闻过李罄之恶名,李罄其人实乃丛霁手下最为得利的酷吏,善于用刑,曾有囚犯被李罄变作了一滩肉泥,骨头一根也无,却迟迟咽不了气,直到那囚犯将所知之事全数交代了,李罄才大发慈悲,送其归西。
  他并不想沦落成一滩肉泥,只得屈服道:“皇兄且问罢,我愿为皇兄解惑。”
  丛霁发问道:“其一,究竟是否你派遣了刺客行刺于露珠儿?为何是露珠儿?你又为何替露珠儿挡箭?刺客死于马上风,是否你故意设计的?
  “其二,究竟是谁人指使雪鹃借露珠儿之手刺杀于朕?可是你?
  “其三,究竟是否你着人毒死了雪鹃?
  “其四,究竟是否周氏命人于‘桃面’上下了毒?又是否周氏命人偷走了‘桃面’?你将‘桃面’奉于朕有何目的?你是否于‘桃面’、剑匣下了毒?
  “其五,究竟是你对朕下了毒,亦或是朕体内的剧/毒变异了?
  “其六,究竟是周氏逼你登基称帝,你不得不从,亦或是你本就怀有谋朝篡位之心?
  “其七,究竟你是如何让自己暂时闭息,并长出尸斑来的?是否用了甚么药物?”
  丛霰挣脱了侍卫的钳制,道:“皇兄的疑惑未免太多了些。”
  但他并无拒答的权力,遂一面抚着衣衫上的褶皱,一面不紧不慢地道:“其一,确是我派遣刺客行刺于丛露,皇兄待丛露太好了些,我嫉妒丛露,欲要将其除之而后快。我并未替丛露挡箭,我是替皇兄挡箭,都怪皇兄护着丛露,逼得我只能更改了计划。所幸凭借此事,我终于与皇兄稍稍亲近了些,算是因祸得福。至于那刺客,他不识字,又被割了舌头,加之他压根不识得我,如何告发我?他既告发不了我,我管他的死活做甚么?他死于马上风自是耽于女色之故,且我早料到皇兄不会杀他,而会着人监视他;“其二,我引诱了雪鹃,使得雪鹃对我言听计从,甜汤的方子与迷惑心神的药物俱是我给予雪鹃的;“其三,是我派人以稀释过的鹤/顶/红毒死了雪鹃以及与雪鹃之死有关联者。”
  赵太妃听得丛霰的自白,仇恨满腔,一瘸一拐地冲上去,对丛霰拳打脚踢。
  丛霁并未制止,忍着恶心,又问道:“你可知雪鹃怀了你的骨肉?”
  “雪鹃不过是这赵氏与人苟/合产下的贱人,她有何资格为我孕育子嗣?”丛霰不耐烦地将赵太妃掀翻于地,进而以左足踩住了其心口,“我本打算待夺得皇位后,娶一众名门贵女为我孕育子嗣,再将皇兄封作皇后,好生宠爱,可惜我得抱憾终身了。”
  他依旧是一副教人如沐春风的神态,却重重地踹了赵太妃的肚子几脚,见赵太妃疼得蜷缩了身体,哀嚎连连,才继续道:“其四,确是母后命人于‘桃面’上下毒,而母后所命之人便是我,我那年方才六岁,皇兄虽时常对我不假辞色,但不会提防我,我实乃绝佳的人选。母后声称只是与皇兄玩笑,还以为骗过了我,却不知我偷听了其与心腹的对话。亦是我偷走了‘桃面’。我将‘桃面’奉于皇兄自是为了讨皇兄欢心,博取皇兄的信任。我料想皇兄必定对‘桃面’、剑匣有所防备,怎会做出下毒这等蠢事?
  “其五,皇兄来探望我的那日,我扯了皇兄的衣袂,趁机于衣袂上抹了毒/药,那毒/药我已着毒医改良过了,皇兄该当丧失理智,大开杀戒,并自爆而亡才是。但皇兄既有此问,显然皇兄身体有异,可皇兄看起来好端端的,到底何处有异?可否为我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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