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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邪物男友带走后[快穿]——咕彦

时间:2022-01-07 09:45:58  作者:咕彦
  同伴们体贴他的身体,又觉得几人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干脆大家一起回去得了。
  坐着绿皮火车,感受着车窗外的风起云涌,秋聿之托腮而笑。
  心想这一次,赫连蔚还不知要多久才能追上来,也是辛苦他了。
  他也有考虑过留在B市,想办法帮赫连蔚,但赫连蔚理性全无,如果不赶紧克制住他,恐怕还没等帮他恢复理智,自己的小命就先没了。
  秋聿之可不知道在这个世界里死亡,自己是不是会真的跟着死。
  而且,家里竟然正好有一只纯黑狗,这种巧合,让秋聿之不得不怀疑是否是命运的安排。
  ……
  下了火车回到A市,秋聿之以最快速度去宠物店将寄养的大黑领回家。
  大黑热情地扑着他撒欢儿,秋聿之撸撸狗毛,笑摸狗头:“乖,别闹别闹,我先收拾一下东西。”
  家里离人好几天,落了不少灰,秋聿之一边打扫卫生,一边想着对策。
  在现世的家中时,赫连蔚曾对他说过,僵尸害怕打雷、黑狗、公鸡……总之,害怕一切阳气强烈的东西。
  但与此同时,僵尸也会天然地向往温和阳气,想要榨取人类体内最温和的阳气来滋补自己,这就是传说中的采阳补阴。
  但害怕归害怕,怎样才能让他清醒过来呢?
  秋聿之想起来,赫连蔚特别喜欢吃混了自己血液的红豆糯米饭,问他为什么喜欢吃这种东西,他便笑着说这样有助自己维持清醒。
  那时候他以为小蔚是个coser,便没当真,现在想想,他说的应该都是真的。
  给他塞饭的话,说不定真的可以让他重归清醒。
  但在此之前,得先压制住僵尸的邪性才行,同样是饭,但制作材料更为复杂,这个办法秋聿之也是从赫连蔚口中得知的。
  “汪汪!”大黑忽然叫了两声,叼着秋聿之的裤腿拖拽。
  秋聿之被它拽到饭盆边,一看天色,竟然已经黑了,这才发现自己打扫的太入神忘记了时间。
  他给大黑倒了狗粮,自己泡了个面,就蹲在清扫干净的海绵垫子上吃起来。
  说来也巧,在这个世界,秋聿之也是个孤儿,父母在他几岁的时候去世,而后秋聿之在老家被养大,老人也走后,他又回城住父母留下的老房子。
  秋聿之的大学就在A市,离家不远,秋聿之买了个自行车,每天骑车上下学,他养了条狗陪伴自己,那么自己也不能随便抛弃它。
  吃完泡面,秋聿之摸摸狗头,拿来球球和大黑玩起了游戏。
  似乎是在室内玩的不过瘾,大黑主动叼来牵引绳,想让秋聿之带它出去撒欢儿。
  “出去也行。”秋聿之挠着大黑的下巴,笑眯眯道,“不过乖乖,我需要你贡献一点血,就一点点,真的……”
  大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犹自吐着舌头兴奋地转圈圈。
  给大黑套好牵引绳,带上嘴套,秋聿之便背上包牵着他出了门。
  天色太黑,大部分商店都关了门,秋聿之先去药店买了几个一次性针筒,然后带着大黑到附近的公园转了几圈。
  今天似乎降温,夜风簌簌,秋聿之牵着绳总有些疑神疑鬼,担心小蔚这就冒出来。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小蔚并没有可怕到这种地步,一直到带着大黑回家,关好门窗,抱着大黑睡过一夜,小蔚都没有出现。
  但越是不知道小蔚什么时候会出现,秋聿之这颗心就越是放不下。
  他举着针管,握着狗爪,谄媚地笑:“大黑,你要乖,哥哥一定会很温柔的。”
  一看到针管,大黑就警惕至极,在秋聿之准备扎针的时候,噌地缩爪窜逃,只留下几根黑毛洒落。
  大黑不配合,秋聿之也无奈,这只狗实在是太精明了,简直就跟成精了似的,无论秋聿之是哄是骗,他总能精确地分辨出秋聿之的意图,然后及时逃跑。
  无奈,秋聿之只好暂时放弃借用黑狗血的意图,他决定去活禽市场买只大公鸡回来。
  以前秋聿之做饭,都是买现成的肉,买活鸡还是第一次。
  活禽市场离他家有点远,拎着鸡也不好坐公交。秋聿之骑着他的自行车,先去买了糯米、红豆、干艾草,又吭哧吭哧买了活鸡,回来后一个下午就又过去了。
  但鸡血该怎么取?
  一针管扎下去,能出血吗?
  还是说得割脖子放血?
  秋聿之和红冠大公鸡大眼瞪小眼,一时陷入为难之中。
  忽然,大公鸡发出了一声嘹亮的鸣叫——喔喔喔!
  同一时间,大黑压低身体,对着楼梯发出了威胁性的呜呜声。
  秋聿之家在顶层,连着一个小阁楼,小阁楼上有扇窗……
  不会这么巧吧,最后一样关键原材料,还没拿到手呢!
  *
  作者有话要说:
  嘿呀,应该没有啥恐怖的部分了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3章 惨遭蹂.躏
  说时迟, 那时快,秋聿之一个飞扑扑到鸡笼边,抓起装糯米的袋子, 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阁楼楼梯上,抓起几把糯米便毫不客气地往上一扬。
  洁白的米粒噼里啪啦洒了一地, 与此同时, 一个伏在地上的诡怪之物, 从楼梯拐角处缓缓伸出了一只手。
  秋聿之心脏狂跳,小心翼翼地后退。
  僵尸缓缓露出真身, 长发垂散,黑红的嫁衣让它充满了狰狞血腥的意味儿。
  几日不见, 赫连蔚的动作似乎更加灵活了, 那只手也不再像是最初那般干枯乌黑,正如被春雨滋润过的干涸大地一般, 慢慢变得丰盈柔软。
  公鸡一边高声鸣叫一边瑟瑟发抖,大黑勇猛地冲到秋聿之身前,一阵狂吠, 试图赶走这位不速之客。
  只见赫连蔚站起来了,他的身体摇摇晃晃, 却又无比坚定以最为准确的角度锁定了秋聿之。
  然后赫连蔚向前走了一步、两步、三步——呲溜嗙嗙嗙嗙……咚!
  可怜的红衣僵尸,凄凄惨惨地摔了个七晕八素, 他狼狈地爬起身,凌乱浓密的长发间终于露出了那张惨白的小脸。
  秋聿之虎躯一震, 没想到糯米克制邪物的效果这么好, 虽然用法好像不是这样的, 但管他呢, 有用就行!
  而且秋聿之万万没想到短短几日赫连蔚就美白回去了, 只是这家伙枯瘦如柴到几乎脱相,离他原本明艳动人的形象差大发了。
  而那双乌黑乌黑没有眼白的眼睛里,竟也人性化地出现了一点点委屈……
  可惜大黑不像秋聿之懂得怜香惜玉,它见猎物倒地,抓住时机猛地扑了上去。
  伴随着一阵汪汪声,大黑勇战老僵尸,赫连蔚也不是吃素的,即使看着柔弱不堪,实际上一爪子下去差点没把楼梯砸碎。
  但黑狗血对僵尸有克制作用,赫连蔚刺破大黑的皮后,狗血流到他身上,顿时冒出一阵青烟。他吃痛地往后一缩,双爪并用,抓着楼梯向上爬去。
  秋聿之担心赫连蔚吃痛后发疯,真把大黑给撕碎,连忙抱住大黑后退,仰面看赫连蔚顺着楼梯缩回阁楼中。
  在缩回去之前,赫连蔚留给了秋聿之一个哀怨的眼神。
  楼梯口狼狈不堪,洒满了染血的糯米,秋聿之深知不能等赫连蔚休息好再行动,于是抱着大黑冲上楼梯,反手将阁楼门锁上,而后拖来桌子椅子顶门器,把阁楼的门牢牢压紧。
  而后他温柔地为大黑处理了伤口,摸摸狗头,吧唧亲了一口:“谢谢宝贝儿,宝贝真棒!”
  大黑甩着尾巴呜呜两声,眯眼享受主人的摸摸,只是时不时就要回头看一眼阁楼的位置。
  夜已深,最后一样原料无法取得,秋聿之只能先这么将就着过。
  他将染了狗血的糯米收集起来,然后抱着大黑,就守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盹,确保赫连蔚破门的第一时间就能发觉。
  幸好赫连蔚还算有些良心,给了秋聿之缓冲的时间。
  次日天刚蒙蒙亮,秋聿之便带着大黑和鸡出了门,他不敢留这两个活物在家中,怕自己不在时赫连蔚凶性大发,因此便将狗和鸡寄养到了宠物店。
  熟悉的宠物店老板看到鸡的时候,看着秋聿之的眼神一言难尽,大概是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在市内养一只大公鸡当宠物。
  而后,秋聿之奢侈地打了个出租车,去了市内的一个寺庙里。
  这家寺庙叫灵龙寺,是一个网红打卡景点,以前秋聿之从来没来过,因为他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对这充满商业化气息的拥挤景点不感兴趣。
  秋聿之兜里揣了个小勺和小瓶,假装自己是普通游客,若无其事地逛到了正殿内。
  大概是因为今天并非周末,因此游客并不多,且多集中于庙内其他风景更好的地方。
  秋聿之过来的时候,发现殿内除了自己,竟然没有一个游客,只有一个穿着僧袍格外年轻的和尚。
  这和尚几乎第一眼就吸引了秋聿之的注意力,倒不是因为他年轻,而是因为他的相貌十分清秀。
  当两人视线相对的那一刻,清秀的年轻僧人对着秋聿之行了一礼,微笑道:“阿弥陀佛,施主要合照吗,可以哦。”
  秋聿之:“……???”
  “啊。”那僧人忽然发现自己似乎猜错了,便说,“不好意思哈,因为很多游客都是看了微博过来找我合照的,所以我以为施主也是过来打卡的。”
  秋聿之懂了,这和尚也是个网红。
  “啊哈哈。”秋聿之尬笑两声,说,“大师您忙,我自己转转就行。”
  大师说:“不,我不忙,我可以为施主讲解佛陀的故事哦。”
  秋聿之说:“不,真不用,我就是单纯来观光。”
  大师说:“那施主要合照吗?”
  秋聿之:“……合合合,我合还不行吗?”
  大师:“阿弥陀佛。”
  合完照后,大师心满意足地玩手机去了,秋聿之从兜里掏出自己的小勺小瓶,走到香炉前,鬼鬼祟祟地伸出了手……
  大师忽然抬头:“施主要关注我吗,我把照片给你发过去。”
  秋聿之猛地缩回手:“不用了,真的,谢谢。”
  大师说:“施主,我看你印堂发黑……”
  秋聿之:“……恐有血光之灾?”
  大师微笑道:“可不仅仅是这么简单。”
  秋聿之觉得好笑,竟然在寺庙遇到了神棍……不过等等,这本来就不是个科学的世界,谁敢说神棍不是真神棍?
  秋聿之心念一动,忽然改了主意,问:“这话怎么说?请大师指点一下。”
  “施主最近是不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年轻的大师走近,在秋聿之面前观摩片刻,说,“邪气缠身,恐为孽缘。”
  “确实差不多少。”秋聿之心里清楚怎么回事,但这位年轻大师是不是真有水平,可不仅仅是几句话就能看出来的。
  毕竟这种说辞太笼统,一棍子能扫一片人。秋聿之掏出手机点开微博,客气地关注了这位年轻大师。
  这时秋聿之才知道,人家有一个特好听的名字,叫雪明。他也不是灵龙寺的和尚,只是最近“云游”至此,过来交流学习的。
  “大师觉得,我这个情况应该怎么办?有没有什么符咒之类的,能帮我压制一下邪物?”秋聿之请教道。
  雪明大师虽然有一颗光头,但丝毫无法折损他的俊美,尤其是他笑起来的时候,让人格外惋惜他怎么就剃了个光头。
  他说:“施主不是已经想到方法了吗,这香灰确实克制邪物,大可以多取一点,不然也是要清理的。”
  秋聿之笑的灿烂,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尤其是雪明大师都这么说了,他直接掏出了自己准备的工具,挖了满满一瓶香灰。
  “其实施主如果很苦恼,我也可以跟施主回去看看。”雪明大师幽幽道,“我保证在进行驱邪仪式之前,都不收费。”
  “暂时还不用。”秋聿之说,“有需要我会联系大师的。”
  这位看起来神神道道的年轻大师,水平如何尚不清楚,暂时还是不要带他回家为好。万一他水平奇烂无比,被小蔚一爪子拍死咋办?万一他水平高超无比,一个妈咪妈咪哄把小蔚劈成灰就更糟了。
  雪明大师没有继续劝说,只是热情无比地送秋聿之出门,随后撞见另一个过来打卡的游客,十分亲切地与对方合照……
  之后,秋聿之带着香灰,把大黑和公鸡带回了家。
  一回到家他就觉得不妙,堵在阁楼门口的桌椅全都滚落了下来,门更是直接破了个大洞。
  秋聿之双眸微垂,抱着公鸡牵着大黑直接冲进了厨房。
  赫连蔚现在不知躲在了哪里,他不能因为犹豫继续拖延了。
  翻出那碗染了狗血的糯米,秋聿之扯住大公鸡的翅膀根,将它的脖子悬在碗上,一刀下去鲜血狂飙。
  公鸡发出一声惨叫,生命最后的关头爆发出强横的力量,他凄惨地挣扎着,秋聿之狠着心将它丢出厨房,让它在客厅一边蹦跶一边洒血。
  碗里已经有了公鸡血,随后,秋聿之又向里面加了一把红豆,一把盐,一把艾草灰以及刚带回来的寺庙香灰。
  搅拌均匀之后,这一碗充满了刺鼻血腥味儿的“饭”就准备好了。
  秋聿之端着饭走出厨房,大黑依旧从喉咙中发出呜呜的低声,但这一次,秋聿之没有让它跟自己一起出来。
  他将大黑关在了厨房,想了想,脸上挂上拐小孩似的笑容,将碗背到身后,一边拖腔拉调地喊小蔚~一边到处找。
  也不知道小蔚躲到哪里去了,客厅里没有,卫生间没有,书房也没有,杂物间里一直是堆满的,那就只剩下……
  想到赫连蔚不仅没洗澡,昨晚甚至沾上了新的狗血依旧没洗澡,秋聿之便感到一阵窒息。
  卧室的门果然是开着的,开了一道缝,窗帘不知何时被拉上了,里面昏暗无比。
  秋聿之盯住了自己的床,再看看手中的碗,脑仁儿登时晕得不行。
  他深吸一口气,一个箭步冲上去,被子一掀露出底下狼狈的僵尸,反手就是一碗饭——稀里哗啦全扣到了赫连蔚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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