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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邪物男友带走后[快穿]——咕彦

时间:2022-01-07 09:45:58  作者:咕彦
  “哥。”身后的人忽然抓住了秋聿之的手,激动道,“就算到这种鬼地方,只要我们兄弟在一起,一定能过好日子的。”
  秋聿之听到自己用沙哑的声音说:“嗯,会的。”
  这个时候秋聿之恍惚间想起来,他们曾经也是京城内的豪门世家,可惜秋家功高盖主,天子忌惮,最终便沦落到了如此境地。
  家中老父蒙冤而亡,其余人皆被流放。长路漫漫,再加上押送官有意刁难,老弱一个接一个病逝,最终竟只剩下他们兄弟两人相依为命。
  天子到底是有多憎恶他们秋家,才能狠心将他们流放至这种遥远的边陲荒地?
  秋聿之心中冰冷一片,却又因那片绿意而想要落泪。
  这日众人精神大振,赶在落日之前来到了那片乌莫河流经的绿洲。这里有水有草,还生长了一片胡杨、红柳树林子。
  这一行队伍,其实不仅有被流放的犯人,还有要送入军营的物资。
  解差们开始解开拴着囚犯们的那条长铁链,命令囚犯准备扎营休息,即使手脚仍有铁链束缚,他们也不被准许休息。
  再遵规守据的人,经历几个月的折磨,都会学会什么叫做浑水摸鱼。秋聿之混着混着来到了河边,他假装自己在捡拾枯枝,实际上用手撩水喝了一口。
  其实在这种情况下,解差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马上就要到目的地了。
  只是秋家人是上面特意交代要“好好照顾”的,因此待遇相对于其他人,更为糟糕。
  一道鞭子凌空而来,抽到了秋聿之背上,病弱的青年直接向前倒去,溅出一片水花落入了河中。
  解差抱怨他弄脏了河水,呵斥他快点出来,秋聿之借着清凉的水抹了一把脸,一片片灰黑散开,露出了原本的肤色。
  忽然间,一阵呼和声响起,伴随着昏黄之时绚烂的晚霞,战马嘶鸣与箭矢破空时的裂帛声同时响起。
  秋聿之坐在水中,情不自禁向上看去,便见袭击了解差一行的人跃马扬鞭自身后来。
  为首者一身鲜红戎装势不可挡,他忽然回首向下,与水中人对视,这一眼便晃了秋聿之的神。
  他长发如墨明艳照人,似煌煌骄阳又如大漠红花,他忽而一笑便越过了秋聿之,马蹄将河水踩了个浑浊不堪,刚洗干净的人不得不抬手遮住脸颊。
  这人带着杀机而来,率领部下以摧枯拉朽之势将解差等人所压物资尽数夺取,而后,在撤退之时忽然自马背斜俯下身,伸手便抓住了猝不及防的秋聿之。
  秋聿之一声惊呼,伴随着一道水花被硬生生拽上了马背,他湿透的囚衣仍在向下流水,抱着他的那人却混不在意。
  秋聿之坐在颠簸的马背上,情不自禁仰面看他艳丽多情的脸庞,声音沙哑:“你是谁?”
  他终于低头看了他一眼,上挑的眸子中含着笑意,他声音慵懒又有些奇怪,霸道地说道:“我叫赫连蔚,中原人,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了。”
  ……
  秋聿之猝然惊醒,心脏正在扑扑地跳动,梦中赫连蔚带给他的极度侵略感与紧张感,仿佛仍旧存在他的身体里不曾消散。
  一双冰冷的手臂自腰后缠来,现实里的赫连蔚正将下巴搭到他的肩膀上,蹭着蹭着便悄悄伸出舌尖在他颈上轻舔一口试图吃自助。
  秋聿之回头看看消瘦憔悴的赫连蔚,灵魂似乎依旧没有回落,他捂住眼睛用力揉了揉。下了床踉踉跄跄来到洗手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又大口大口地灌水,这才把梦里的干涸炎热与怦然心动全都赶走。
  他一看时间,竟然已经上午九点了,昨晚有这么漫长吗?
  雷雨早就停下,雨后的新日格外晴朗明媚,空气无比清爽,毫无昨夜的闷热黏连。
  “饿。”大傻子坐在餐桌上,双手托腮晃着腿,特别自觉地为自己端来了碗。
  经过昨晚莫名其妙的梦境,秋聿之竟有一种不知该怎么面对他的感受,便叹了口气,去厨房为他准备特殊的红豆糯米饭。
  他相信,那场梦不会是毫无缘由就出现的,也相信梦中的秋聿之,一定与自己有着特殊的联系。
  赫连蔚似乎感受到了他心情的变化,这一天都很乖巧,除了在秋聿之看不到的时候和大黑又打了起来,然后气鼓鼓地与大黑分坐两边让秋聿之主持公道外,并没有搞什么幺蛾子。
  秋聿之拿着自己的手机,黑着脸看乱七八糟狗毛横飞的客厅,问:“谁先开始的?”
  赫连蔚伸手指向大黑,大黑对着他汪汪。
  秋聿之左看看右看看,实在是懒得研究谁先动手的,一人来了一巴掌。
  赫连蔚捂着屁屁极度震惊,悲愤地扭头钻进卧室生闷气去了。
  这天秋聿之很忙碌,因为他快开学了,暑期实践的书面报告已经不能再拖了,小组成员们便开始努力奋斗,秋聿之自然也不能把任务都丢给他们。
  忙到晚上七八点的时候,秋聿之的肚子忽然开始叫了起来,他才想起来自己忘了吃饭。这个点也懒得自己做了,他刚想叫个外卖,书房的门就被推开了。
  赫连蔚端着一盆生米和乱七八糟的菜叶、带着血丝的肉块来到了秋聿之面前。
  秋聿之一看盆里的东西,就知道出处是自家冰箱,机智聪明的小蔚同学,在几日的观察下,已经知道冰箱是用来装食物的东西了。
  赫连蔚小心翼翼地用勺子挖起一勺冰冷的生肉加米,喂到了秋聿之嘴边,说:“吃。”
  秋聿之:“……”
  赫连蔚又往前送了送勺子:“吃了就不饿了。”
  秋聿之心软的一塌糊涂,却无论如何都吃不下这口生肉,他忍笑道:“你怎么不吃?”
  赫连蔚一愣,把勺子转向自己,嗷呜一口全吃掉了。
  秋聿之:“……”
  秋聿之也没办法,顶着赫连蔚期待的眼神,压力山大的接过饭盆走到厨房:“我热一热。”
  好歹加水煮一煮。
  不过这天过后,秋聿之还是拉了一天肚子,事实证明就算想要博美人开心,也不能硬吃夹生的饭。
  而后几天,秋聿之每日喂赫连蔚加了料的饭,赫连蔚的行为举止越来越有逻辑性,消瘦的身体和脸蛋也慢慢红润丰盈了起来。
  他会用语言表达很多意思了,也不再只想着吃饭睡觉,开始对外部世界感兴趣起来,智商也越来越高(具体表现在会悄悄给大黑铲屎以陷害大黑偷吃)。
  秋聿之估计按照这个速度,在自己开学之前,赫连蔚应当就能清醒了。他想起现世时小蔚某个反复提起的心愿,便忍不住想笑,于是他悄悄为他准备了个惊喜。
  而在这期间,秋聿之仍旧断断续续地做梦,梦里依旧继续不知多少年前的故事,他时而记得清楚,时而又记不太清。
  梦里,赫连蔚将他掳到了自己的营地内,他为他提供了水、食物、温暖的帐篷和干净的衣服,他为他斩断捆缚在身的锁链,还他一身轻松。
  他并不经常出现,也没有强迫他做什么,只是不许他乱跑。但越是如此,秋聿之便越是不安。
  秋聿之已经知道了赫连蔚的身份,他是摩兰国最耀眼的明珠,他年纪轻轻有勇有谋,带领军队作战近百次而无一败,身为摩兰的二皇子,声望与荣光却早已超越了大皇子。
  秋聿之试图逃走,倘若他只是一个人,那么待在敌营遭遇什么也都无所谓了,他已经失去了所有,还会惧怕什么呢?
  但他还有一个胞弟,他唯一的年幼的亲人,仍留在河的另一边。
  这夜,秋聿之趁着附近站岗的士兵换岗,他悄悄溜走了。秋聿之的记忆力很好,只是被赫连蔚带着走过一遍,就将附近的地形记下,只是多观察了几日,就摸清了巡逻队的路线。
  但这次出逃还是击败了,在他差一点就迈出敌营的时候,赫连蔚自身后揽住他的腰,将他紧紧抓了回去。
  “怎么这么不听话。”赫连蔚在他耳边如撒娇似地抱怨着,“难道我对你不好吗?还是说我对你太好了,应该更凶点才对?”
  “将军到底有什么目的?”秋聿之紧张地吞咽着口水,抓着他的手臂问道。
  赫连蔚发出恍然大悟地感喟:“原来是想知道这个,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吗。”
  他一把便将秋聿之扛起到肩上,文弱书生哪里受得住这种惊吓,只觉得眼前发昏头晕脑胀,更是丝毫挣脱不得。
  秋聿之被带回到那间帐篷,被丢到了铺的柔软的榻上,他狼狈地摔在那上面,一睁眼,便看到赫连蔚艳若桃李的脸颊贴到了自己面前。
  秋聿之屏住了呼吸。
  赫连蔚笑得明媚:“你们中原人有一句话叫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是不是我睡了你,你就会心甘情愿跟我了?”
  *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8章 把持住
  梦外的秋聿之说不定会同意试用一下, 梦里的秋聿之相对更有节操。
  他结结巴巴地反驳,用书生无力的双手试图推开赫连蔚,但赫连蔚似乎打定主意要吃掉他了, 把秋聿之吓得直发誓自己不搞龙阳。
  “你搞不搞说了不算。”赫连蔚蛮不讲理道,“我就是要搞你!”
  秋聿之:“不行, 我不行的!我只喜欢温婉的女子, 我特别歧视龙阳君!”
  赫连蔚笑的花枝乱颤:“把你也变成龙阳君, 就不会出门挨揍了。”
  秋聿之:“……”
  他还待继续挣扎一下,就被赫连蔚按着肩膀吻了下去, 一吻结束,向来克己复礼的小书生脸红的发烫, 把自己缩成了一只红彤彤的虾子。
  “这就不行啦?”赫连蔚笑他, “以后可怎么办。”
  “以后……”秋聿之想想以后,闭眼开始装晕。
  他哪里像自己说得那样古板呢, 其实某件事情已经在他心底压抑了许久。他这个年纪,寻常男子都已结婚生子了,他却总说自己想先立业再成家, 以致父亲故去了都没能见到第三代。
  这正是因为秋聿之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
  他从不敢将此事透露给任何人, 就连自己最亲近的弟弟都不知道,可如今他落入敌手, 却被同性亲了个春心萌动。
  秋聿之哪受得住这个,只好装死。
  接下来几天, 赫连蔚除了亲亲抱抱, 倒并没有做别的出格的事情, 他忽然找来纸笔和诗书, 让秋聿之教自己中原的文化。
  秋聿之耐心与他周旋了几天, 终究还是按捺不住,祈求道:“将军,您让我教的我也教了,可否放我离开?我弟弟还在龙甲城内,需要我照顾。”
  “弟弟?”赫连蔚挑了一下猫儿似的明亮眸子,说,“跟你一样的犯人?”
  “……是。”
  “原来是要去找他。”赫连蔚忽然笑的像是个偷了腥的猫,说,“让我放你去找他也可以,只是你得跟我睡觉。”
  秋聿之:“……”
  赫连蔚说:“我知道你们中原人越是学问深越重视贞操,所以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让你去见他。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你跟了我,就不能跟小叔子啦!”
  秋聿之:“……”
  赫连蔚:“啾咪!”
  秋聿之双手揪着被角,心一狠,又或许还带着了自己也不敢直面的期待,主动抱住了赫连蔚。
  ……
  梦境进行到这一步之后,便陷入了紊乱的片段式重复,大部分重复的地方,就是最后那段缠绵难分的部分。
  秋聿之连着梦了几天,直梦的自己躁动难安,热火朝天。
  他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就该憋坏了,毕竟现在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大学生是吧,天天梦带颜色的梦,现实里美人在怀却什么都不做,这未免有些太苦逼了。
  于是这天清晨,秋聿之硬着醒来之后,心情澎湃地决定趁赫连蔚现在还傻着好好欺负他一顿。
  手往旁边一摸,空的?
  赫连蔚哪去了?
  秋聿之有些疑惑地起身,推开书房的门一看,竟然发现赫连蔚穿着围裙乖巧地拖地!
  震惊全A市,小蔚什么时候这么贤惠乖巧了?
  “你醒啦?”小蔚低着头柔声问道。
  “早安。”秋聿之更是心软心动情难自已。
  他上前一把从背后抱住了小蔚,小蔚身体一僵,竟然拍了拍他的手:“先拖地啦。”
  秋聿之把脸贴在他后颈上蹭着:“怎么突然想起拖地了?”
  小蔚支支吾吾道:“因为……不干净……”
  秋聿之蹭着蹭着,好像闻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这种味道很熟悉,因为最近他每天都能自产自闻。
  从哪来的血腥味儿?
  小蔚受伤了?
  秋聿之皱着眉在赫连蔚身上嗅嗅嗅,赫连蔚弯腰低头不敢动,秋聿之扒着他,然后把他的脸转过来些。
  秋聿之盯着他嘴角的血迹,问:“哪来的?”
  赫连蔚:“……”
  秋聿之松开他,眯着眼在客厅扫了一圈,在角落里发现了两根鸡毛。
  赫连蔚支支吾吾地去拦他,秋聿之一巴掌拍开他,继续找,找啊找啊找,他忽然发现……
  “大黑?”
  大黑趴在厨房的角落里,不知在挡着什么,眼神特别无辜。
  秋聿之一把推开他,看到了被大黑压在身下的鸡骨头和半只鸡翅膀……
  客厅内,赫连蔚和大黑并排跪坐着,秋聿之指着一尸一狗面前的“证物”,眼角直跳:“说,这是谁干的!”
  大黑立刻扭头对着赫连蔚汪了一声。
  小蔚灵机一动:“大黑说是它干的。”
  大黑:“……”
  秋聿之:“……甭管你俩谁干的,反正都不是无辜的!”
  于是乎,一尸一狗共同挨了敲。
  这只鸡到底是从哪来的,赫连蔚和大黑始终不肯说,于是变成了一个未解之谜。干了坏事被抓包的小蔚本以为自己今晚又要独守空房了,却不想秋聿之竟然十分温柔地放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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