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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娱乐圈围观我崩人设(近代现代)——吕眷倦

时间:2022-01-08 10:21:34  作者:吕眷倦
  所以一路顺遂的他,实则没甚处事能力。如果媒体的围攻持续下去,只怕事情会朝着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逼急了就会催出暴力本能,到时媒体和Parr总得躺一个。
  没时间多交谈,池稚宁的手机催命一般响起来,接连不断。
  杨纯、王谦、郑总监、余队,最后是他哥。
  “就一回,小余请假没跟着,你就被媒体给堵了?”秦昼行语气倒还好,轻描淡写,字句却透着股狠劲,“我保证,他没了。”
  池稚宁烦恼道:“这不是余哥的错,你别去为难人。”
  “那是谁的错?你敢说我就敢收拾。”
  池稚宁盘算了一下,说:“我的错,好吧?怪我长得太好,被男人追求算计,好吧?”
  信息量之大,令秦黑大人一时语塞,反应过来后骂了句脏话,“怎么不说是妈的错呢,给你生成这脸皮!”然后他挂了,大约是找别人出气了。
  “怎么还双关呢。”
  池稚宁又和杨纯通了气,让她去安抚秦黑。
  凌明桦把所有对白听在耳中,眼眸深邃,情绪难辨,“公司,你哥,加起来能处理掉你身边所有的事,对吗。”
  “当然了。”
  凌明桦把大掌罩在他头顶,正中的位置,极轻的叹了口气。
  莫名的,池稚宁领会到他未尽之言。
  一个“傻”字。
  但是究竟有什么问题呢!?
  车子行到半程,郑总监来电话问乐凌对那些媒体怎么打算。
  她叫把通话开外放,语气极其自然,明显是知道池稚宁和凌明桦在一起。
  凌明桦反问:“星安打算怎么处理Parr的事?”
  “您说,处理?”
  “都肆无忌惮地算计小池了,星安打算忍下这口气?”男人的声音沉而缓,不乏冷厉。
  热搜上,Parr和池稚宁的名字还并排挂着,连个伪装自然的话题都吝于去想,就硬生生两个名字。
  也是因池稚宁在很多场合都提起过对于《思慕》这首歌的喜爱,还被有心人刻意解读成是对Parr及背后港城势力的跪舔。而Parr从一开始就推波助澜,至今,好的坏的,都抹不开他和池稚宁“惺惺相惜”这一定论。
  他和池稚宁的捆绑程度,已越过其他所有,所谓CP。
  前座的莉斯在他们真正谈起公事时才放下隔板,加入讨论:“真要说起来,Parr打这主意可不是一两日了,而且手法也是真……简单粗暴。”
  就发微博,买热搜,不换花样地炒。
  凌明桦用低音炮念了句什么,非常好听。
  池稚宁凝神想想,又看莉斯口型重复了一遍,才确定是欧洲西部挺冷僻的口语词汇,骂人的。
  池稚宁眼眸惊异地亮了几分。
  冷面霸总外语爆粗,好带感啊!
  媒体围堵池稚宁之事终究没有报道出去。只因事件中最为吸睛的是凌明桦,而他们开罪不起。
  至于始作俑者Parr,星安娱乐很快做出反应。
  Parr背后的港城娱乐公司,与星安做出的一部分互利资源置换,重新回到拖沓扯皮阶段。原先姿态甚低的星安一夕挺直了腰杆,牢牢揪住Parr算计在先这一点去谈判。
  港城人傲慢,可在实打实的利益面前也不得不低头,为进一步开拓市场,让了步。
  大半合同敲定后,对方开始无能狂怒地阴阳怪气,说Parr关照了池稚宁这么多,为他在歌唱界狠提了一次咖,池稚宁就该“好好回报”。
  池稚宁后来听说,他的妈粉郑总监当场拍桌,怼得对方落荒而逃。
  经此事,池稚宁被凌明桦包养的传闻终于坐实,对手公司心思各异,有上赶着求合作的,有冷嘲热讽的,还有带人上门求引荐的,热闹非凡。
  但有一条,姚奕轩出事不过几个月,牵涉其中的几个艺人至今无法翻身,谁也不想再触一次线。
  也就是说不必担心包养之说被曝光,影响到池稚宁。
  “姚奕轩也算没有白混,他翻车的后续影响力,能载入内娱史册了。”郑总监啧啧地叹。
  池稚宁补充:“至少得载个两年吧。”
  —
  事件被一压再压另有一重弊端,就是在业内、背离公众的地方被传得人尽皆知。
  “尽”到什么地步呢,连尚游走在娱乐圈外围的薛岸,和跟娱乐圈不在同一次元的秦昼行都知道了!
  不是薛岸告诉秦昼行的。
  秦昼行先前兴冲冲地要投资综艺,被薛岸忽悠着去拥抱了一番大自然——忽悠得结结实实的,除了投资,他还签了一份参与录制且莫得酬劳的合同。
  后来他在靳城百般拖延,到处找事,一步也不愿意挪,就为躲这个折腾死人不偿命的综艺。
  反正万事有薛岸斡旋,好歹给他拖过了两期录制。秦昼行又飞去薛岸所在的晟城,身体力行地表达感谢。
  薛岸近期在跟进一部广告片的拍摄,泡在影视城里,秦昼行到后不避任何人,两个奇葩演绎着别开生面的你侬我侬和如胶似漆,雷翻了剧组的里里外外。
  有天他们挤在狭小简陋的服装间里抱成一团,正性致勃勃,突然听见外面有两个女孩在说话,细听之下,两脸震惊。
  “不会是真的吧?小池那么帅,性格那么好,有点可惜哦。”
  “可惜什么?那可是业内第一金大腿!难怪别人都走背字,就他,资源越来越好。”
  “你没听说吗?那个谁,是个抖S啊,最喜欢玩鞭子了。”
  “卧槽!?是我想的那样吗?”
  “就是啊,有人亲眼见过的,说那根鞭子做的,可精致可漂亮了。”
  “???你不对劲!”
  “……总之,想到小池会被这样那样,好不忍哦。”
  “哪样?”
  “你看你看,类似这样……”
  “????我好了!!”
  然后话题的走向逐渐奇怪。
  等女孩们尽兴离开,门里两个gay就直接“好家伙”。
  他们一直以为自己很色批。
  居然输了。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生出一股不甘,再次以奇怪的姿势抱在一起。
  好像有什么重点悄悄溜走了。
  —
  秦昼行飞离靳城后,池稚宁左右不自在,觉得自己突然多了个爹系的哥。
  凌明桦,他不正常。
  先前两人这样那样来来回回地撩拨暧昧时,池稚宁还觉得不妥,总担心哪一回凌明桦就势把他给办了。
  现在那些试探消弭无踪,凌明桦偶尔借宿还是在客卧,有天甚至找他说了一声,说一共留宿过多少晚,抵多少债务云云。书房一吻后原该渐入佳境,结果反向冲刺,池稚宁连口肉汤都喝不到,大失所望。
  反而是他的事业,让凌明桦上起心来。不是九殿下那样随口一提,凌明桦找杨纯过来,将池稚宁出道后方方面面的情况都问了一遍,然后专门派了手下的秘书程薇和王谦对接商务。
  程薇除了背靠乐凌集团,自身也掌握着相当的人脉及资源,一出手就拿下了竞争最为激烈的国产手机代言。她还在池稚宁合约还有大半年、双方并没有谈起过的情况下,“随口”做了提醒。
  对内对外,都是一副将池稚宁纳入羽翼的阵势。
  王谦尴尬且郁闷,问池稚宁是不是对公司有什么不满。
  “就算底牌大也不是拿来扇风的啊,小祖宗!你知道程薇是当着公司高层的面说你合约的吗?她是威胁呢还是威胁呢?就算我不多想,高层还能不多想?”
  池稚宁想着,等凌明桦过来了问问,结果等来一条血淋淋的胳膊。
  凌明桦还是自己按密码进来的,把池稚宁吓了一跳。
  “天呐!你这怎么回事!?”池稚宁扶他在沙发上坐下,跑着去跑着回来,两手抱着专业级的急救箱,死沉死沉的。
  凌明桦脸色倒还好,不见失血的病色,神情淡漠得好像感觉不到疼,冷眼看着池稚宁给他清洗、上药,低声说:“真熟练。”
  池稚宁蹙着眉,白净俊俏的小脸紧紧绷着,被他若无其事地一夸,竟抬头瞪了一眼,罕见的凶。
  “这是……怎么回事?”
  “意外。”凌明桦言简意赅,“我回了一趟家。”
  这道伤正渗着血,不知是被什么划的,约有十多公分,不深,却宽又重,颜色骇人,周边是大片淤痕,半条小臂都肿了起来。
  池稚宁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上药很稳,结束后手却发颤。
  “唔?”凌明桦低低地表示疑惑。
  想知道的事,不该问。没有立场,也无法帮忙。
  池稚宁性子一向好,这还是第一次,眼中倾露寒芒,说不清在生什么气。
  凌明桦的伤臂被他握着,稍稍动了下,去握池稚宁的手。
  池稚宁再瞪他,“乱动什么?”却没挣扎。
  而那双眼眸如清泉般澄明,带着灼人的光亮,熠熠侵染着或悲愤或伤感的情绪,简直不能更漂亮。
  凌明桦倏地一笑,声音很轻,又低语:“手还是凉。”
  池稚宁心弦微动。
  他说:“第三个冬天了。”
  这是他们相识以来,第三个冬天。
  手脚易凉是天生的,此外,池稚宁小时候还经历过大大小小许多病。母亲体质弱,他也好不到哪儿去。所以练武是从小开始的,自保是一方面,更要紧的是强身健体。
  过去和凌明桦相处,手脚倒是暖的。因为他们忙于在床上、沙发上、浴室、窗前……做|爱。
  结论是,先进的供暖设备远不如人类自食其力,更易起效。
  池稚宁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男人的大掌在轻轻摩挲他的,几根修长泛着淡淡的红的手指,回了些温度。
  “咳!嗯!”秦昼行立在玄关口,一只脚尖点着地,阴阳怪气,“干骂呐?才听说你们俩有一腿,这是干骂呐?”
  池稚宁整个人一抖,“凌总受伤了,我帮他上药呢。”
  他手上还沾着药油,反手把凌明桦的伤臂一扯,此地无银地从小臂到手背搓了几下,引来男人一声闷哼。
  “是、吗?”秦昼行还在挑着腔说话。
  “不然呢?”凌明桦冷静地反问,“两个男人还能做什么?”
  那可多了去了。兄弟俩同时想。
  可秦昼行来时见到的,是池稚宁右手扒着凌明桦的大臂,凌明桦拿那只伤得触目惊心的手握着池稚宁左手,诡异地圈成小圈,实实在在瞧不出暧昧。
  所以他根本没多想,出声纯粹是调侃,眼珠一转,换了副热切的口吻,“兄弟,听说你也喜欢玩鞭子啊!?”
  池稚宁:“……”
  凌明桦:“……”他用诡异的眼神看池稚宁。
  池稚宁不自觉缩了缩脖子,说:“秦黑你这个‘也’就很灵性。”
  秦昼行霎时又换了副表情,凶神恶煞地:“就你话多!”
  他总算不再和他们互相伤害,大爷一样敞着胳膊坐到一边的单人沙发上。
  “我去看过你那个公司,游戏快上线了,老章说找你代言,还有那个商标,版权也可以说是你出售的,现在不流行跨界吗?多好的话题。”
  “真不嫌那个商标磕碜吗?”池稚宁自诩灵魂画手,当初是借版权费敲诈了没错,可没想到秦黑脸皮厚到真去注册了商标。
  谁丢不起人,谁就输了。
  他认了。
  秦昼行神情十分正经地损道:“不嫌啊,多有童趣,其意境之深,简直鬼斧神工。”
  池稚宁抚额,“合作可以跟公司谈,但别整幺蛾子,我已经营销过度了,要低调。”
  一惯横着走的秦黑大人分外不解:“‘低调’两个字怎么写?”
  池稚宁咬咬牙,“到时签了合同,有限制条款的。”
  “哦。”秦昼行是越说越来劲,报以嘚瑟的微笑,脸上清晰地写着“你看我care吗”?
  违约无非是赔钱,秦昼行自然不怕这个。池稚宁不再和他纠缠,打定主意找章总谈这事。
  “哦对了,”走前秦昼行又说,“杨纯说你现在没问题了,真要复学的话,不能再半途而废了吧?”
  秦昼行在国内的最后一桩事办妥,当晚飞去东南亚。
  凌明桦把所有对话听进去,语气凉凉地,“是你玩过的那个动物园游戏?那是你哥的公司?”
  “也可以说是我的,他是第一大股东,但有一部分股权挂在我名下。”
  “用什么形式挂的?给你分到多少?你们入场是几轮融资?公司资产规模怎样,有没有上市的打算?”
  池稚宁:“…………”
  他给问懵了,两眼无神,以实际反问“你看我像是知道吗”。
  他的爹系债主又多管了点事。
  倒不是直接插手池稚宁自己都不知道门朝哪儿开的公司,而是丢给他一大摞商业方面的书籍。
  池稚宁简直给跪了,“哥你到底怎么回事?你在想什么?”
  想,小东西真傻得清新脱俗。凌明桦见过许多行业、许多国家的富豪家庭,真就没见识过这么不设防的。
  可看着池稚宁迷茫又抓狂的样子,他开始反思。
  人天生就分强弱,凌明桦掌权多年,还是头一次怜惜“弱者”。
  用的还是不怎么有效的法子。
  揠苗助长,委实失智。
  —
  程薇去过星安娱乐几次,捎带手也给了师姐一些资源。
  说到底还是便宜池稚宁这边,其他人想法可就多了。
  郑总监、王谦这派依靠着的高层,是公司创始人的夫人秦女士,另有一派,以创始人的亲妹妹金女士为首,姑嫂两个斗法那是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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