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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娱乐圈围观我崩人设(近代现代)——吕眷倦

时间:2022-01-08 10:21:34  作者:吕眷倦
  大凌总一夕衰老,开始渴盼血缘亲情的暖。但他和凌明桦的父子关系牢牢嵌在凌家那个冷血的模子上,从无转圜的可能。
  所以凌明桦一早被剔除在温情之外,慢慢地,心也就冷得不像人。
  池稚宁心疼得说不出话来。
  从医院出来,驱车到观天华苑,已是凌晨。
  “其实,去你那边离医院更近吧。”进门的时候,池稚宁说。
  凌明桦淡淡地应了声,迈开长腿几步进去,打开冰箱。国内的房产有专人维护,此刻里面不乏新鲜食材。
  “饿不饿?给你做点吃的?”
  “啊?现在?可是现在已经两点……好啊。”
  池稚宁想到什么,郁郁地吁了口气。
  在欧洲的生活更接近同居,也是不久前池稚宁才知道,凌明桦居然会做饭。
  凌明桦有专门的生活助理团队,打理工作之外的一应事宜,无论在哪里落脚,只要他想,就可以吃到专业营养师搭配的美味饭食。在两人在一起一年后,这位营养师也心照不宣地为池稚宁服务,量身定制营养健康低热量的食谱。
  如此优越的条件下,谁还要费工夫做饭啊!?切个水果都像在做手术的池稚宁如是想。
  凌明桦就做,还做得很好吃。
  岛台前亮着幽幽的灯光。宽背英挺的男人背对着他,袖口挽起,结实有形的臂膀有条不紊地牵动着,背肌的轮廓微微鼓起,完美的腰臀之下,是一双长得不可思议的腿。
  这样一个男人洗菜切菜,是一幅给人以极致视觉冲击的画面。
  “笃、笃……”
  两条胳膊从凌明桦身后环住他。
  “别做了,你动作好慢。”池稚宁把脸埋在他背上,声音闷闷地,一不小心就沾了哭腔,“你心里有什么,都跟我说,不要自己闷着,心神不宁的,以为慢慢切菜就没危险了吗?就算好好地做出来,我又怎么吃得下。”
  凌明桦背脊僵了僵,缓缓放下刀。
  “没有那么夸张。”他的声音低沉平稳如昔,只是有种古怪的抽离感,“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经历至亲的背叛与遗弃,但因早早生疏了,也就算不上特别……是吗?
  池稚宁眼角含着一抹泪,热切又显笨拙地贴着他的身子,钻进他怀里,把他紧紧抱着。
  “你能感受到吗?我的心跳。”他努力踮了踮脚,“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爱你的?”
  “……”像是反应不过来,凌明桦没有回答,只是放在他背后的手动了动。
  “哥你早就该知道的。”池稚宁望向他的目光盈着泪意,语气微颤但十分坚定,“你看,这颗心每次靠近你,都雀跃不已。所以,你也要只看着我,不管别人。”
  给手上找一些事,由迟缓地走向专注,或许不失为一种调节的方式,但池稚宁不忍放任凌明桦在孤寂中艰难愈合。
  池稚宁的呼吸含着颤抖,两手抚上他的脸,吻上去。
  男人双手施力将他托上流理台,唇舌激烈地予以回应。
  依恋与疼惜,景慕与热忱,急躁与独占欲。小东西不再是顺从的一方,吻得急切而蛮横,眼尾热泪滚落,气息温热又局促,急欲以爱意侵蚀他的世界。
  不要去想,不要去在意。
  伤病、脆弱、孤寒均已远去。
  以后,有他。
  池稚宁边吻边哭,双唇柔软熨帖,更见湿了,人也抽噎不止。
  凌明桦吻上他的眼睛,声音是不可思议的温柔。
  “好了,小宁,不哭了。”
  “我想,即使是十年前车祸重伤的时候,你也不会脆弱到任人宰割……可就是,呜呜,太苦了吧……”池稚宁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爸怎么能,呜,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我,我好恨他……”
  他边说边紧紧抱着凌明桦的腰,用想把人箍得融为一体的力道。
  那份伤怀终究被打散了。
  凌明桦哭笑不得地把人抱离岛台,长手长脚的两个人落到沙发上叠坐着,紧紧搂抱的姿势。
  有只手在背后安抚地轻拍着,池稚宁伏在凌明桦肩上,捂着嘴抽泣片刻,才缓过来。
  他觉得丢脸,好一会儿没出声。
  “其实女人和孩子都由他照管,方家也不再闹腾,给我省了很多麻烦。况且凌家从没有父慈子孝,我们之间绝不会有温情的可能。”
  池稚宁声息不稳,“嗯”了声,又像是“嘤”了声,旋即懊恼地抚额。
  凌明桦醇厚的声线倏地添上笑音,“现在也不错,他养孩子,我也养孩子。是不是,宝、宝?”
  池稚宁脑内一声猛烈的轰鸣,气血上涌,心跳如擂鼓,脸颊耳根红得不像话。
  他手忙脚乱地翻身,两手按住他肩膀撑起,形成一个色厉内荏的压制动作,“哥你、你!我在心疼你,你还欺负我!”
  “我有吗?”凌明桦唇角含着一丝淡笑,老大不客气地把人摁回来,咬上那只红透了的耳朵。
  池稚宁又一阵手足无措。
  而后两人专注对向彼此。如对方所愿,只看彼此。
  凌明桦觉察到,自己接收到一份赤诚、灼热的能量,以强势的光与热,驱散过往的灰暗。
  这份能量亦可令他们燃烧起来。
  —
  次年三月底,凌明桦第一次陪池稚宁去澳洲的生态园。
  这一次他收到的生日礼物是生态园精心制作的限定纪念礼包,包含玩偶、挂件、围巾、笔筒甚至还有烟盒,上面全印着可爱的考拉形象。
  把休闲长风衣穿出商务谈判气场的男人拿着这份画风严重违和的礼包,忖夺片刻,斜睨着池稚宁道:“这上面的图案,倒是比你那个公司注册的商标像回事。”
  这跟池稚宁预想的回应全然不同,池稚宁一脸黑线,“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个……”
  当初为了他烧制的那个草率的陶制笔筒,阴差阳错的,凌明桦和秦昼行给他搞出一连串乌龙,后来秦昼行这脑子不正常的玩意还特意给了他一笔版权费,把他的灵魂画作做成商标。
  说来这也是手游的一个营销点,只是后来因池稚宁被污蔑而搁浅,至今还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而生态园出的纪念礼品是找专业团队设计制作的,在当地已经形成一定的品牌效应,成为一项主要营收来源。
  凌明桦用两根手指把礼包拨拉了一遍。
  接待的工作人员讲英文,语速又快口音又重,好像存心不让新客人听懂,“池,你的朋友看起来不像是会喜欢这些东西的人哦。”
  池稚宁还没说话,凌明桦先开口了。
  “不,我很喜欢。”男人的发音是英式腔调,配合他本身的声线,沉厚而迷人,“我知道这些是池珍视的东西,我当然喜欢池的世界。”
  池稚宁望进他深邃的眼睛里,扬眉一笑,拽了凌明桦的手往园里跑,“走走走,给你介绍我的青梅竹马。”
  今年送出的生日礼物,与去年风格迥异。
  去年池稚宁要谨慎不出格,还要周到能贴身,今年则坦荡且肆意,邀对方探身来看一看自己的世界。
  他知道他懂。
  “这个地方是小时候我爸带我来的,中途Koala掉在我身上,把工作人员吓得不轻,生怕我受到惊吓,送走我爸这位贵客。但因为我和Koala投缘,爸爸才开始给生态园赞助。”
  一只看得出上了年纪的考拉攀在青年臂弯里,拱着鼻子蹭动,爪子懒洋洋地伸向桉树叶的方向。叶子被池稚宁笑眯眯地捏着,戏耍地忽近忽远,考拉的爪子就配合地前伸后移,神情憨厚可爱。
  池稚宁眉宇间洋溢着快乐和满足,精致无双的面容在树荫光影之下益发澄灵俊美,如托生于大自然的精灵。
  “说起来,她就这么被我给坑了,一直没个正经名字。”他说幼年的自己临场学习一个词汇的发音,也就这样给考拉命了名,又道,“她的孩子们的名字也都是我取的。”
  凌明桦探手摸了摸男朋友的这位“青梅竹马”,眼中的情绪颇为复杂。
  事实上,Koala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首先,池稚宁的微信昵称是“Koala去哪里呀”,再者,他偶然听池稚宁和杨纯说话时提起过,久远到两人还在合约期内。
  以那时他们的沟通之贫乏、观念之差异,凌明桦想岔了。
  毕竟这个名字草率到,轻易想不到需要池稚宁养的Koala还真是考拉。
  还是用那张冷静至面无表情的脸,凌明桦吐出一句话时的停顿,夹杂着一言难尽,“我以为……Koala是个人。”
  池稚宁怔了下,转念明白过来,笑出声道:“那你呢,哥,在我之前,你还有过谁吗?”
  “没有。”凌明桦摇头。无论何种名目,怎样的人,都没有过。
  池稚宁说:“以前我在伊北别墅发现过一些挺私人的东西,看着也不像你的,被管家碰到就给收起来了,我还以为……咳,但由于我们是那种关系,就没问过。”
  凌明桦静默片刻,他知道只有一种可能,但只是说:“你可以去问管家,保准跟我没关系。”
  池稚宁若有所思地点头。
  他发现凌明桦并不喜欢伊北别墅,那是大凌总早年在国内的居所,装修与设施多年来保养如新,承载了诸多凌氏回忆。昔年兴许谈不上喜恶,如今两人在一起也就有了鲜明的对比,他们回去荆城多数是住在池稚宁的观天华苑。
  “应该开一瓶庆祝一下,我们的误会连连看又消除一对。”池稚宁调侃道。
  凌明桦不置可否,到吃完饭回房了,才默默掏出一瓶红酒。
  池稚宁眨了下眼睛,“是我想的那样吗?”
  二人都因工作有着不俗的酒量,但也并不热衷,多数是情趣。
  凌明桦不答,把人揽入怀,深沉而专注地吻下去。
  池稚宁仰头迎合着,一手熟稔地按上男人的胸膛,那处的肌肉蓬勃硬朗,随着心跳的节奏一鼓一鼓的,释放出沉沉的热量,挨上去的指节都要为之生怯地颤几颤。
  两人恋爱快要一年了,更别说此前也勾搭了两年多,接吻、亲热不可计数。可从一而终,他始终抑制不住摇荡的心旌每每为此扑簌战栗。
  “诶,痛!”池稚宁闪身伏到浴缸边缘,无奈道,“哥你手真的很重,你是在洗我,不是在洗菜啊。”
  凌明桦看看自己手中的毛巾,拧眉思索,“是么?我记得一向是这么洗你的,很顺手。”
  池稚宁:“……”这说的,感觉自己真成了颗菜。
  “让你伺候的代价也太大了。”池稚宁咬着唇,须臾有泪光盈上眼眶,还做作地抖了抖声,“我,我容易嘛,全为迁就你,身折骨裂在所不惜,用一身脆骨抵给你练手艺,这么久了没有一点进步,脆骨还是那身脆骨,人都快洗成了菜,师傅您这手艺是别想接别的客了,跟我凑合凑合得了,小爷我会对你好、唔……”
  益发收不住的调笑被人迎唇咽下。
  忙了一个多小时,红酒也没能入口,反倒是香醇而魅惑的红欺上白皙滑嫩的肌肤。
  到后半夜,凌明桦把人塞进被子里,浴室里外收拾了几下,抹去一些过于见不得人的痕迹。正要躺下,手机铃声在某个角落响起来,曲风吵闹,藏得也深,凌明桦左右翻找无果,将睡未睡的池稚宁从棉被里探出头。
  “我、我的……这个铃,是我哥。”他气若游丝地说。
  “嗯,我拿给你。”凌明桦循着声,一把掀开沙发靠枕的同时,铃声停了。
  “快给他拨回去,不然他要搞事……”池稚宁活像是心事未了死活闭不上眼。
  凌明桦快步走到床边,把手机递到他面前的一瞬,疑惑地“嗯”了声。
  池稚宁没注意别的,一手掐着脸提精神,一手回拨。
  他们感情甚笃,还没有过互查手机的经历,但池稚宁那部手机,刚刚被他无意间用拇指碰上,就解锁了。
  天亮后,凌明桦趁池稚宁还没清醒,出其不意地进行盘问,并当面试验,明确自己的指纹被录进了他的手机。
  是小东西在悄悄留存他的印记。
  他们在澳洲游玩了半个多月,蜜里调油,乐不思蜀。
  池稚宁生日到来时,他们正在海岛上流连。今年拒绝了成山的庆生约会方案,池稚宁捡了凌明桦踩到的一块墨蓝色的石子,就说是生日礼物了。
  这回,凌明桦反倒觉得有被敷衍到。
  他握住池稚宁捏石头的那只手,俯首亲吻他,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手表,给他戴上。
  橄榄绿色,精致而典雅,是欧洲一个名表品牌的三百年纪念款,因其限量和独特设计,价值不可估量。
  傍晚,他们租了一辆敞篷车沿公路兜风。
  橘红的天空,清凉的海风,宽阔安静的公路,池稚宁弯腿撑着,稍稍起身,高高举起双臂,仰头“啊”了几声。
  “坐好,系上安全带。”凌明桦开着车,一边看路,一边还要看孩子。
  池稚宁乖乖坐回来,笑眯眯道:“不然换我来开啊,哥你站一下试试,很爽的。”
  凌明桦意外地看他一眼,没作声。
  池稚宁有这种想法已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说:“你送我的那辆战神车,我还没开过。”
  “那时我不知情。”
  而且那句“穷苦人家的孩子不会开车”,以当时的他看来,总像含糊的戏弄。
  凌明桦说:“即便是弱点,也不是必须要克服,不用勉强。”
  “不勉强。”池稚宁用手背碰一碰他的,说,“虽然还没试过,但我觉得我已经好了。有你在身边,我好像生出了无限的勇气。”
  车速陡然快了。他们在漫天霞光中掠过,一道郑重又含着几分柔和的声音,消散在风里。
  “有你在,我也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我完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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