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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成了师尊的白月光(玄幻灵异)——仓鼠浅

时间:2022-01-08 10:48:29  作者:仓鼠浅
  “不会想杀你。”陆北津的声音宛若叹息,“大约也不会再罚你。就当做你没在我虚弱时想杀了我的奖励。”
  景瑜迟疑了一瞬:“哦。”
  懒得理这个身受重伤还以为自己高高在上的人。
  他又问:“所以师尊的修为……”
  “跌落化神。”陆北津的声音听不出情愫,“但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日后你想出无念峰,也不必有太多顾忌。”
  景瑜的动作顿了一瞬。
  他一直有个猜测,但是没有深想。
  或许陆北津一直不让他出去,其实是为了保护他?
  这个听起来有些自我陶醉的想法,在陆北津口中得到了证实。景瑜心中却只有酸涩。
  他涩声道:“如果师尊肯让我自己修炼,说不定我也……”
  “说不定早就陨落了。”陆北津冷笑一声,“连逍遥峰的一场火都解决不了,你拿什么跟他们斗。”
  景瑜不说话了。
  他一直没提,但收徒大典上的那把火,一直是他与陆北津之间跨不去的一道坎。即便到了这种地步,他与陆北津还是说不通。
  若他还是半神之躯,或许还能让陆北津屈服一点。但现在,景瑜懒得废那个口舌。
  少年低低应了一声:“嗯。”他又问:“那师尊的修为?”
  陆北津恢复了些力气,指尖又点在景瑜的脊背。这个动作表示的含义,让景瑜遍体生寒。
  他垂着头,不愿意看陆北津,却听见男人的声音:“你现在是元婴修为。”
  因失血过多而惨白的手指,点在了景瑜的丹田:“里面都是我的灵力。”
  寄存在炉鼎体内的修为,还给他吧。
  景瑜早就知道,依靠别人得来的修为不能要,但没想到陆北津决断得这么干脆。
  干脆得让他感觉好笑。
  景瑜惨笑一声:“也是,师尊养了我那么多日,不就是为了关键时候用得上。”
  陆北津的眸光有些复杂,最终归于平静:“你知道就好。”
  景瑜轻轻解开自己的衣衫,曲膝上了软塌:“师尊行动不方便,这次我自己来吧。”
  陆北津微微皱眉,但确实无力,便只能任由景瑜施为。
  少年跪在软塌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陆北津,那眼神让人有些发寒。
  他缓缓避开伤口,用额头贴上陆北津的额头。
  先从神识开始吧。景瑜想。
  忽然想起,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在双修时,没有准备封闭自己的五感。
  他轻轻勾唇,淡声问:“师尊,这次的修为还给你……我以后是不是可以自己修炼了?”
  陆北津没有说话。
  两人的识海交融,景瑜从陆北津的神识之中感受到了拒绝的意思。
  他于是笑了笑:“开个玩笑罢了。师尊,我来了。”
  反正之后陆北津还要一段时间恢复修为,暂时也没有时间管他。景瑜有足够的时间做自己想要的事情。
  陆北津的内伤远比外伤严重得多,识海几近破碎,像是承受了很严重的打击。
  感觉到男人的虚弱,景瑜诡异地平静了下来。
  若是陆北津没有在他手上留这一手,这伤恐怕要伴随陆北津一生。不知道该夸他聪明还是幸运。
  景瑜的神识很温暖,在陆北津的识海之中打着旋,宽厚地修补岌岌可危的神识。
  这个过程很痛苦。
  因为之前在上药时没有任何反应的陆北津,忽然狠狠将景瑜按在他怀里,五指几乎要在景瑜身上挖出血痕。
  景瑜吃痛地拧着眉,小心地避开陆北津的伤口:“师尊,伤口要裂开了……”
  男人已经听不到了。
  他失态地抱紧了景瑜,喘息声极其粗重,像是某种被压抑到了极点的野兽。少年像是他的猎物,他用四肢缠紧了,用牙齿死死咬住了,无论如何也不肯放他离开。
  景瑜痛得眼角泛红,顾及着他的伤口,不敢挣扎,只一声一声哀哀地开口唤:“师尊……你放开我……”
  陆北津的呼吸更加粗重,景瑜用余光看见他眼眶发红,痛苦而脆弱。
  景瑜怔住,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陆北津又狠狠箍紧他,出口的声音极撕裂:“君卿……”
  君卿是谁?
  “君卿……”
  男人的声音带着恨,带着无可挽回的自责与深切的追恋。
  “君卿……”
  景瑜眼神空濛,一瞬间感觉不到痛了。
  他只是在想,师尊和他神识双修的时候,还念兹在兹的那个君卿……究竟是谁呢?
 
 
第16章 着相(五)
  这时候的陆北津脆弱却恐怖,景瑜忍不住地害怕,用手去推他的肩膀:“师尊,你看清楚,我是景瑜——”
  “我不是君卿!”
  像是被钉在了原地,陆北津的视线定格在景瑜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解。
  那种眼光让景瑜毛骨悚然。
  他不知所措地重复着:“我是景瑜,师尊,你醒一醒。”
  陆北津看了他很久。
  最终,男人的唇角扬起一抹微笑:“我想起来了。”
  他缓缓道:“君卿早就不在了。”
  说这句话好像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两人的识海还相连着,属于陆北津的无力感,让景瑜的心脏缩紧,他几乎要在男人的怀里哭出来。
  可陆北津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
  明明那么痛的。不知道为什么,景瑜忽然很难过。
  陆北津就是一直这样,自己承受着这些恐怖的情感,却还要装得若无其事吗?
  他轻轻上前,将男人宽厚的身体拥入怀中,轻声道:“没关系的,师尊,你已经很努力了。他会回来的。”
  “君卿……”景瑜自嘲地笑了笑,“会回到你身边的。”
  事已至此,他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个从他认识陆北津开始,陆北津就一直想要复活的人。
  那个陆北津就算神志不清,也念兹在兹的“朋友”。
  原来叫君卿啊。
  这名字真好听,“你亲爱的人”。
  那自己又算是什么呢?
  景瑜泛着恶心,却没法挣脱陆北津。
  陆北津回过神来,按着肩膀将景瑜压下。
  这种姿势很像是狩猎,景瑜恍惚间觉得自己成了某种野兽的猎物。
  或许是因为,委屈的情绪从识海中,让陆北津察觉了。所以男人冷笑一声,淡声告诫他:“难过什么?你们终归是不同的。”
  景瑜被困在方寸之地,怔怔地看着男人。
  这点愣怔给了陆北津慢条斯理继续双修的机会,从未感受过的痛苦与刺激席卷了景瑜。
  果然以前不该偷懒,去封闭五感。就算恶心,也只是一时半会的事。习惯了痛苦,总好的过在伤心的时候被人拿捏。
  景瑜诡异地想,他已经不太能明白自己在思考什么。
  少年缩起身体,又被人强硬地掰开。他脸色苍白,眼角却泛着红,滚烫的泪珠滑落到了陆北津的手背上。
  陆北津若无其事地将那滴眼泪舔去,而后继续按住景瑜,不让他挣扎。
  从前至少是他将修为度给景瑜,此时却全然反过来。灵力在景瑜的经脉之中肆虐,带走他的力气与生机,源源不断地供给陆北津。
  男人苍白的脸色逐渐好转,景瑜却灰败得宛如即将枯萎。
  这种感觉让景瑜本能地抗拒,如果景瑜能动,他会毫不犹豫地踹向陆北津,非要让他三条腿都废了才行。
  可惜陆北津防他防得太紧,景瑜一直没有机会反击,反而是泪水不要钱一样往下流。到了最后他昏过去,几乎要以为自己是哭得没了精神,才会昏迷。
  恍惚间,他嗅到了一点血腥味儿。
  是陆北津的伤口裂了。
  景瑜挣扎着醒过来,想要用自己的气息去安抚陆北津,却发现了不对劲。
  丹田空空如也。
  “空了……”他难以承受地哽咽着,双手抱着头,缩起了上身,“我被师尊掏空了……”
  这说法该说不说有点可爱。陆北津受了鼎气的滋润,正是身心愉悦的时候,闻言轻笑了一声。
  他将景瑜抱在怀中,感觉到他的小炉鼎身子一颤一颤的在抖,确实是被征伐过度了。
  指尖轻轻捏着景瑜的下巴,他笑着安抚景瑜:“别这么小气,以后再还给你。”
  景瑜听了这话,哭得更厉害了。
  陆北津安静地等着他停下,时而动一动身子,便引得景瑜一阵小声低泣。
  陆北津最喜欢他化在自己怀中时,无力而乖巧的模样。
  他用掌心轻轻描摹着景瑜面部的轮廓,被人泄愤般咬了一口。
  牙齿含着指尖,景瑜用尽了全力,简直想将陆北津生生咬死,陆北津却还以为他在撒娇。指腹有些痒,陆北津用指尖轻轻点景瑜的齿列,轻微的不适感让景瑜再也没力气咬下去。
  陆北津与他玩了很久。
  最终,男人贴在他耳边,留下一串带着凉意的啄吻。
  景瑜想躲开,却没有力气。
  他听见男人说。
  “你要记得,我是爱你的,景瑜。”
  “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记得。”
  景瑜在心中惨笑。
  他当然知道陆北津自以为爱他。
  可惜那爱他消受不起。
  景瑜被陆北津抱着清理了身体与识海,一直安静地垂着眸子,任由男人摆弄,像一个精致的娃娃。
  直到他发觉,陆北津清理完了身体,还想与他一同小憩。
  陆北津想和他贴,景瑜还不愿意呢。
  少年从陆北津怀里挣脱,撑着亏空的身体,往后踉跄了几步,裹紧身上的轻薄的外衣,哑声道:“既然师尊已经不需要我了,那我就先告退了。”
  陆北津觉得好笑:“你如今这样,还能走得了?”
  景瑜气笑了,阴阳怪气道:“托师尊的福,早就习惯了。”
  陆北津听出他话中带刺,面色一瞬间变得阴沉。景瑜感觉到刺骨的凉意往肌肤里钻,肩膀颤抖着往后退了半步。
  那股凉意慢慢消失了。
  陆北津看了景瑜许久,最终微微垂眸,不愿再看他:“去吧。”
  景瑜轻轻勾起唇角,也懒得谢他成全了,拖着疲惫的身子,一步一顿地往外走。
  往日走过千万遍的路,仿佛布满了荆棘,每走一步景瑜都要痛苦地歇上一会。
  他听见陆北津在他身后冷笑,景瑜抿了抿唇,不理他。
  过了一会儿,他被陆北津从身后抱起。
  景瑜抬头望向陆北津,看出男人“制服”他以后心情不错,没力气与他虚与委蛇,便安静地垂下头,任由陆北津将自己抱回了寝殿。
  为了避免尴尬,景瑜装作在他怀中睡着。
  也多亏了陆北津根本没记住,自己的徒弟不喝酒根本没法安睡。他见景瑜睡得“安稳”,便将人放在寝殿的床上。
  景瑜以为他要走了,但陆北津今天不知道抽什么风,在他床边等了很久,轻轻抚摸景瑜的头发,力度轻柔得让景瑜以为陆北津今天被夺舍了。
  陆北津走了以后,景瑜躺在床上,缓缓睁开眼睛。
  被褥里忽然动了动,一团小小的白色小狗忽然出现在景瑜面前。
  “樊樊。”景瑜轻轻勾起唇角,声音是陆北津没曾享受过的甜软。
  他听见小狗崽在讲话。
  景瑜没意外樊樊已经通了灵智,毕竟他用本源塑造的生灵,要是呆傻傻的,才真是给他丢人。
  少年眸中的笑意淡了些:“我不走。没事的,我只是来渡个劫而已。”
  “不喜欢了,但是或许还爱吧……我不知道。”
  “换个情劫对象也是一样的渡……”少年缓缓眨了一下眼睛,“也是哦。我没有考虑过。”
  “如果他心里是别人……”
  景瑜缓缓重复着樊樊提出的这种可能。
  景瑜轻轻呵着气,仿佛是在陆北津怀里待久了,他指尖里都透着冷意,搓了好久才恢复温暖。
  他最终淡淡道:“那肯定是要走的啊。我是来渡情劫,又不是来养儿子。”
  少年眉目冷然,恍惚间又变回了从前站在山川之间,手握天地灵脉而滋养苍生的半神。
  但很快,他回过神来,轻轻勾起唇角:“但是还没到那种地步,我们先走着吧。说不定哪一天陆北津就一命呜呼,我能安安稳稳地渡完情劫了呢……对不对?”
  乳白色的小狗翻出肚皮,在景瑜的抚摸下嗷呜嗷呜地叫,在听见“一命呜呼”时,眼底却闪过一丝冷光。
 
 
第17章 着相(六)
  景瑜在无念峰养了一段时间伤。
  他偷偷修炼了。
  原本陆北津的灵力一直缠绕在他的金丹上,让他不堪其扰。但他的金丹在之前的双修里碎了,却恰好有机会从头再来。
  陆北津很快便发现了景瑜的异动,但罕见地没有拦他,尽管他看起来还是不觉得景瑜能够靠自己修炼成功。
  但他给了景瑜一套功法。
  少年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陆北津淡然道:“从前恰好毁道重修过,有一点感悟。”
  那功法看不出什么问题,景瑜真心地谢过陆北津,看起了功法。
  当天晚上,陆北津来找了他。景瑜以为他的伤势又复发了,需要双修,但陆北津说只是来给他疏导经脉。
  景瑜不太信任他:“如果不疏导,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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