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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不一样了[重生]——Your唯

时间:2022-01-11 15:59:50  作者:Your唯

   《他们都不一样了[重生]》作者:Your唯

  文案:
  陆阔年少得志,一呼百应,但这都是六年前的事了。
  他害死唐越,报仇失败,坐了六年牢,一觉醒来,重生回八年前。
  陆阔决定救出唐越,然而他所改变的每一个决定,都导致了不可预料的蝴蝶效应……
  不正经版文案:
  陆阔被迫伙同小舅子及发小对象反复重生,内讧不断,触发的蝴蝶效应可掀翻地球。
  表面斯文败类内心吐槽狂魔攻陆阔x温柔持家受唐越
  HE,已完结w
  【通知:从28章开始完结倒V。】
  *重生机会是充话费送的,大家三天两头各种重生。
  *本文世界观:没有位面世界,只有一个世界,主角会重复穿越,造成不同后果,以最终后果为真实发展结果,之前的不同结果请当成镜花水月烟消云散,不然就是bug
  以及:主CP两人相对稳定,但主要配角的人生会蛇形走位,相对复杂,慎。
 
 
第1章 
  一月十六日,是个大日子。
  早上五点就陆陆续续地来了人,等在陆州监狱外头。看起来就都不是早起的人,打扮得很精神,却一个个都歪在路边呵欠连天,偶尔相互瞧不起地瞪两眼。
  传达室是个碎嘴老头儿,正好来了亲戚,一边伸着手取暖,一边挨着头低声说:“今天有个犯人出狱,来头挺大的,看这架势,说不定下个月又得回来,哈哈。”
  中午十一点,监狱大铁门传来了吱吱呀呀的声音,或站或蹲在外头的家伙们都齐刷刷看了过去。
  大铁门里的小铁门打开了,一名狱警先走出来,回头朝身后的人和气地说了几句话,便侧身站到一边。
  接着,一个穿着一身白的年轻英俊的男人就走了出来,二十七八岁模样,下巴略尖,脸上削瘦削瘦的,有点苍白,很干净利落的相貌,架着一副金丝边儿眼镜,眼神却还能看出来特别锐利。
  等了一上午的家伙们顿时沸腾起来,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原本还有些不和的几拨人齐刷刷叫了声:“Co哥!”
  那男人却仿佛没听到似的,眼皮子都没多朝他们抬一下,转身朝狱警深深地鞠了一躬,这才不慌不忙地转身,朝外头那条路走去。
  几个领头的人急忙迎上去,又此起彼伏地叫。
  “Co哥!”
  “Co哥怎么这个点才出来?”
  “等你半天了Co哥。”
  男人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扫视了一圈,没说话。
  脖子上挂着一串金链子的年轻男人殷勤地去提他手上的包:“Co哥,我来提,这都什么啊?里面的东西没用的就烧了,晦气。”
  另一个打扮入时的小白脸掏出烟递来:“Co哥,来。”
  男人却没理他俩,固执地提着自己的包,又将人群看了一圈,像在找人,却没找到。
  金链子有点尴尬,赶忙道:“放鞭炮!放鞭炮!”
  男人终于说话了:“这里不准放鞭炮。”
  金链子笑嘻嘻的:“那不放,远一点放,去晦气。”
  戴串珠的年纪稍大一些,说:“都别干站着了,接风洗尘去啊,酒店都订好了!”
  众人就要簇拥着男人走,他却又开了口:“我说过,不要来接。”
  “Co哥——”
  “也说了,别再找我。”
  众人面面相觑。
  男人接着说:“还有,我叫陆阔。”
  说完,他就没理这些人,一个人沿着路慢慢地走了。
  没走几步路,他看到了人群最外头站着的发小,什么都没变,潮得跟做了明星似的,朝他举着手嘿嘿地笑,问:“那我的车你坐不坐啊?”
  陆阔终于扯了扯嘴角,走过去,把包往这人怀里一扔:“你的车我肯定要坐。”
  车子开上了高速,陆阔问:“就你过来?”
  发小一边开车一边说:“这不怕你嫌人多吗,不然我拉百十个来,一路红毯铺过去,还有记者拍你。”
  陆阔白他一眼:“季然呢?”
  发小:“他临时有点事耽误了,干脆在家布置,让我接了你直接过去。难得他还迷信一回,火盆都给你买好了,柚子皮也准备好了。”
  陆阔摇开车窗,吐出一口烟:“我想先去看看唐棠。”
  发小一怔,侧眼看了看他,欲言又止。
  陆阔:“开车别走神,看前面。”
  发小看回前面,半天才说:“哦。”
  发小把车开到一个挺旧的小区里面,停到树荫里,说:“他一直住这儿没搬。”
  陆阔没说话,也没急着下车,又抽出一根烟咬在嘴里,点燃了抽。
  抽完一根又一根,直到整包烟都抽完了。
  六年,树已经长大了。
  过了很久,他终于解开了安全带,开了车门下去,上了楼。
  站在门口的时候,陆阔才恍然地想到,他并不知道对方这个时间点在不在家。
  可是来都已经来了,似乎也只好举手敲门。
  他敲了一会儿,始终都没人开门。
  说不上是不是松了一口气,他转身准备走了。
  门就在这个时候吱呀一声,开了。
  “谁啊?”
  陆阔已经走到了楼梯口,听到声音停住脚,回头看着从屋里探出的陌生的脸,问:“请问,唐棠住在这里吗?”
  那人点了点头:“他在休息,你谁?”
  陆阔说:“我是他哥哥的朋友。”
  那人皱起了眉头。也是个长得不错的小伙子,看起来年纪似乎不大,二十出头,毛头青涩,学人打了一排耳洞,穿着破洞牛仔裤,却不伦不类地系着一条围裙,此刻审视一样上下打量着陆阔。
  陆阔平静地说:“我知道他哥去世了,但我还是他哥的朋友。”
  那人摆了摆手:“行吧,你进来吧,换鞋啊。”
  屋子里的摆设和六年前差别不大,大点儿的旧家具还是那些,只是鞋柜换了新的,沙发也换了新的,铺了张地毯,上面堆着游戏机和厚厚的一叠书。
  那小伙子惦记着厨房里的汤:“我还有事,你自己坐啊,自己倒水。”
  陆阔看着他去了厨房,便转身去卧室门口,犹豫一下,轻轻地推开了门。
  卧室里倒是变了样,原本是两张单人床,现在成了一张双人床,衣柜换了新的,两张书桌只剩了一张。
  他仿佛听到了来自很多年前的声音,是他在问:“你跟你弟分开睡的?”
  另一道声音反问:“不然呢?”
  他就笑了笑,似乎是还吻了吻那道声音的主人,很不怀好意地问:“那今天我跟你怎么睡?”
  最后还是睡了,睡一张单人床,挤得很,挤得满身都是汗,热得整晚都没睡。
  陆阔看了眼床上睡得正香的人,走过去看得更近些,不由得看得更入神了。
  睡着的时候很像,不知道醒了会不会更像。
  其实唐棠以前就长得很像他哥。两兄弟只是性格不像,老大很稳重,也很温柔,老二却很容易炸毛。
  “喂!”
  那小伙子举着汤勺气势汹汹地站在卧室门口,却还记得压低声音,“出来!”
  陆阔看了他一眼,没动。
  “让你出来!你他妈有病啊?”
  “鹿鸣你他妈才有病吧?!”睡在床上的唐棠突然骂了起来,翻了个身拿被子盖过头,“又吵什么吵!我要睡觉!还吵滚出去!”
  那个叫鹿鸣的小子更不爽了,梗着脖子道:“还睡,睡你妹啊,来贼了!”
  唐棠装死不理他,继续睡觉。
  鹿鸣还要说话,却听到陆阔开了口,轻轻地说:“唐棠,我想见你哥。”
  唐棠猛地一僵,仅剩的睡意全没了,他停顿了几秒钟,掀开被子,犹豫着回过头,看见坐在床边低头看自己的陆阔。
  半分钟后,唐棠盯着陆阔,却是对鹿鸣说话:“鹿鸣,滚蛋。”
  “妈的,你老情人啊?”鹿鸣打死不走,“凭什么我走啊?他谁啊?”
  唐棠随手抓起枕头朝鹿鸣扔了过去:“我让你滚!”
  鹿鸣接住枕头:“我就不滚,这谁?你行啊唐棠,看不出啊,上个月那个姓陈的,上个星期那个加油站的……”
  “我他妈让你滚!”唐棠爬下床,揪着鹿鸣用力地推,把人推到客厅里,又推到大门外,把门哐当一声关上了,反锁,停顿了几秒才回去卧室。
  陆阔还坐在床边,看着他。
  唐棠的手都在抖,半天才说:“你也滚。”
  陆阔很温和地笑了笑,像一个长辈似的:“你知道我没他那么好打发。唐棠,我今天刚出来,只想见一见你哥。”
  唐棠捏着拳头,咬着牙:“人早就死了,骨灰喂鱼了,你去见吧。”
  陆阔垂放在膝盖上的手也渐渐地蜷缩起来,半晌道:“我想去他的墓地拜祭他。”
  “我说了,骨灰喂鱼了,没有墓地。”唐棠的眼发酸,“我和你们这种人不一样,我没那么喜欢撒谎。”
  陆阔沉默了一阵子,问:“那他的遗物,可以给我吗?”
  “关你屁事啊!那是我哥!跟你有屁的关系!”唐棠指着门,突然叫了起来,“滚!我不想看到你!”
  陆阔看着他,求他:“给我一个念想。”
  唐棠气极反笑:“我觉得我哥不想给你这个念想,他不想跟你再扯上任何关系,你让他死了就清净点吧,他也没得罪过你,人也被你害死了,你稍微有一点点良心,也该放过他了。”
  陆阔回到车里的时候,发小问:“怎么样?”
  “他恨我。”陆阔拿出根烟咬着,俯身去拿打火机,“也该他恨。”
  发小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在这儿待着还是去吃点东西?”
  陆阔靠着车门看他:“回你家啊,不是说给我准备了火盆吗。”
  发小笑了笑,拿手机发了条语音就开车往回走。
  陆阔靠回椅背上,看着路两旁的风景往后退,仿佛时光也退回了许多年前。
  那个时候他和唐越都还年少,唐越还活着,活得非常旺盛。
 
 
第2章 
  陆阔和唐越是同学,勉强算得上半个发小,从幼儿园到小学再到中学、大学,就愣是没分开过,也是很有缘分了。
  不过两人来往不是很多,只能算点头之交,同在一班难免会有接触到的时候,没更多了。
  陆阔活得很拉风,很早就呼朋唤友,满地的狐朋狗友,是远近闻名的Co哥,谁带着他名字出去都能在校门口方圆一里喝奶茶打三折——校门口方圆一里就那么几家奶茶店,全是社会小青年开的,联合搞垄断。
  唐越就不同了,他是那种典型的乖学生,小康之家,踏实认真,不出风头,老老实实地念书,偶尔做个课代表之类的,脸皮挺薄,买东西还价属于撑死就还几毛钱零头的那种。
  但这样的两个人愣是走到了一起,还是很自然地走到了一起,什么狗血也没泼。陆阔某天看小电影,看着看着开窍了想搞对象,就去找唐越告白。唐越挺不好意思的,脸都红了,没答应也没拒绝,两个人傻子似的互相看了半天,就接吻了,就在一起了。
  陆阔的发小很纳闷,代表百十个同样纳闷的兄弟问他:“你俩这到底瞒了多久了?总不能莫名其妙的就搞到一起了吧?”
  陆阔很神气的:“羡慕吧?羡慕去吧。”
  发小没好气揍他一顿。
  陆阔没空挨他揍,看了看表,该跟唐越一起打工去了。
  发小在他身后面骂骂咧咧:“你他妈还打工!老子想打你!”
  寒暑假的时候,两个人更是猖狂,公然在外租房子同居。发小去凑热闹,结果刚去十分钟就开始骂骂咧咧:“卧槽,厨房里为什么也有套啊!卧槽卧槽,洗衣机旁边也有!卧槽卧槽卧槽!你他妈是狗啊?!”
  到底谁才是狗呢?
  陆阔用怜悯的眼神看他。
  发小愤怒地摔门走了,从此再也不肯登门。
  陆阔也不希望他登门,就巴不得没第三个人登门,可以和唐越每一刻都厮守在一起,一秒钟都不浪费。
  陆阔甚至有时候在想,可能自己就会这么死在唐越身上。
  那段日子,是陆阔人生中最快活的时候,在后来的六年里,他时时刻刻都在回想,一想起来,就想死,也更想活。
  陆阔正想得出神,就听到发小提醒:“到了,下车吧。”
  他回过神,跟着发小下车,从地下车库上电梯,去了发小现在的家。
  小公寓,算不上好,但也不差,比小时候住的老街好多了。
  陆阔和发小在很小的时候是邻居,住那种分配的宿舍房,一条楼道过去六七户人家,公用厨房和厕所。
  陆阔特别讨厌公用厨房和厕所,经常会出些谁又占了谁家小便宜的争吵,为了几毛钱闹个没完没了。
  发小跟他穿一条裤子长大,共一个鼻孔出气,也很嫌弃大人们的寒酸。
  两个人从小就在谋划怎么从那条街打出去,打出一片天地,打成暴发户,住郊区那些独栋别墅,厨房要比他们现在的家还大。
  陆阔甚至一度还怀疑自己会不会哪天跟发小爱上同一个姑娘,那就真是很惨烈很悲壮了,跟电视里演的一样,兄弟阋墙。
  还好,他的担心在不久后就自杀于摇篮中。
  其实,一点也不好。
  陆阔眼睁睁地看着他发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爱上了一个他觉得脑子有病才会爱的人,还是个男的人。
  ——老街的尽头,有几座独栋小洋楼,复古样式,带花园的,特别典雅,传说是几十年前的富贵人家的房子,后来富贵人家出国了,一直空在那儿,又传说闹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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