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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见我毛茸茸(玄幻灵异)——叶霜刀

时间:2022-01-12 14:48:33  作者:叶霜刀
  不仅没有不舒服,还睡得神清气爽。
  “现在都快戌时了。”洛无欢翻个白眼道。
  “啊?”白藏连忙坐了起来,“我睡了那么久吗?”
  火龙泪从他颈窝里滑下来,吊在脖颈前晃了两晃。
  洛无欢眼尖看见了,伸手拽出来仔细看了看:“你不是戴的焚玉骨吗,什么时候换了这个。”
  “昨天。”白藏眼含笑意,“席风送我的,我就把焚玉骨给他了。”
  很好,洛无欢现在知道席风为什么大清早发了那一顿疯了。
  “你把焚玉骨给他,不怕他误会吗?”洛无欢无语地看着白藏。
  “他误会什么了?”
  白藏看起来浑不在意,慢条斯理地拿过袍子一层一层往身上套。
  洛无欢站起来,离他远了些,才道:“他误会你是因为焚骨才……”
  白藏总算有了点反应,系衣带的动作顿住,皱起眉来:“才什么?”
  “才收他为徒啊。”洛无欢一跺脚。
  “哦……这么说也没错。”白藏总算穿完了衣服,又坐到镜前梳头发,“起初的确是因为发现他是焚骨转世,才临时起意收他为徒的。毕竟他遗失仙骨是为了我,我总得亲自了结这段因果。现在焚玉骨物归原主,用不了多久,他就能神魂归位,血脉觉醒了。”
  洛无欢连着翻了好几个白眼:“你只把人家当因果,人家可是把你当心上人的。”
  白藏:“……”
  没想到白藏这么冷血无情,洛无欢在一边揣着手,语气凉凉:“反正他现在已经跑了,跑之前还说‘我是我,焚骨是焚骨,就算神魂是同一个,我也不是他’……你看着办吧。”
  白藏一愣:“跑了?”
  洛无欢点头:“跑了。”
  白藏低头沉思半晌,末了叹了口气:“我从没把他当成焚骨。”
  “轮回过后就是另一个人了,我当然明白。”
  “我喜欢的是席风,不是焚骨。”
  洛无欢听得一脸嫌弃:“那你倒是告诉他啊。”
  白藏便起身往外走:“他走多久了?我去找找吧。”
  洛无欢晃晃悠悠跟上:“走挺久了,怕是不太好找。”
  白藏直接伸手掐诀,激活了先前在席风身上留下的追踪标记,却意外发现,在明音岛范围内都没有回应。
  “奇怪。”他又把追踪范围扩大了一圈,但就连整个明音海域中,都没发现席风的踪迹。
  难不成又和那个天魔去三界鬼市了?
  白藏一脸煞气地打算去荡平三界鬼市,但还没出发,就被夺门而入的江揽月打断了。
  “我看见席风被未晞带走了。”他急急说道。
 
85、仙缘会(九)
  “未晞?他找席风干什么。”白藏眉头皱了起来,“带去哪儿了?”
  江揽月:“他们在朝露岛渡口乘船走的,去了金枝岛的方向,我御剑跟了一阵,但小船突然消失,跟丢了。”
  “突然消失?”
  明音的渡船速度不算快,海上又没有什么遮挡物,江揽月御剑不可能会跟丢。
  只能是未晞发现了他,所以使了法术甩掉。
  “走,去金枝岛看看。”白藏立刻动身前往渡口,“揽月和我一起,无欢你和惊澜留下吧。”
  谁知道金枝岛上会遇到什么,留个人也好照应。
  金枝岛是明音群岛中,离主岛最远的一个,从朝露岛乘船过去,大约需要一刻钟。
  白藏和江揽月一起坐在船头。
  “到了船消失的地方就说一声。”白藏提醒道。
  江揽月点头:“快了。”
  这会儿已近黄昏,巨大的落日浮在海面上,把寥寥的几朵云染成金红辉映的颜色。
  美是美,但白藏无心欣赏。
  又向前行了一段,江揽月忽然起身,指着不远处的海面:“大概就是这里。”
  白藏当即飞身离船,踏水而去。
  他放出一道灵力,在海面上散开,碎星似的洒进水里。
  “海里好像有一个法阵。”
  原本以为未晞是用法术甩开了江揽月,现在看来,怕是他们入了阵中,所以才突然消失的。
  江揽月御剑跟过来:“要下去吗?”
  “我下去看看,你在上面等着。”白藏说完,就掐了个避水诀,然后沉入海里。
  这片海域被保护得很好,海水清澈,依稀可见海底的珊瑚和细沙。
  几块珊瑚看似攀附岩石随意生长着,在白藏眼中却另有玄机。
  一个基础的八卦玄门阵变式。
  布阵之人大抵是觉得阵在海底,不会被轻易发现,所以做得有些敷衍。
  白藏在底下游了几圈,记清楚阵门方位,就回海面上去了。
  “揽月,跟着我。”他冲江揽月点点头。
  按照海下的阵门布置,白藏轻而易举地带江揽月入了阵。
  景象变幻,他们来到了一座海下地宫之中,大殿上点着长明宫灯,里面的灯油散发出阵阵幽香。
  “鲛人油。”白藏厌恶地偏过头。
  鲛人一族与世无争,却因珍贵,常常遭到其他种族的侵略奴役。
  没想到仙门之首的明音也会做这种事。
  “那边好像有路。”江揽月环顾一周,手执长剑,谨慎地向前走去。
  白藏跟在他身后,将神识铺开,但遭到了周围结界的阻挡,只看了个大概轮廓。
  “前面有很多岔路和房间,应该是个迷宫。”
  他们每走一段,身后的鲛人油灯就会熄灭一盏。等他们走到迷宫入口时,来路上的鲛人油灯已经全部熄灭,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海风呼啸而来,咸腥味和鲛人香混着扑了他们一身。
  白藏险些当场干呕起来,强忍着掩了掩口鼻:“没有回头路了,往前走吧。”
  脚下的路逐渐变得湿滑,有水滴滴答答地顺着石壁往下流。
  江揽月将浩然剑出鞘,借剑光照明。
  第一个岔路口。
  石壁延伸出三个一模一样的洞口,都被潮湿冰冷的雾气充斥着,什么也看不清。
  “走哪边?”江揽月问。
  白藏微侧了一下耳朵,合眼凝听:“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江揽月也闭上眼睛,仔细听了一下,“确实有,像是乐声。”
  是从左侧那个洞口里传出来的,缥缈虚无的琵琶曲。
  “你猜……是引诱,还是警告?”白藏饶有兴味地笑了一下。
  江揽月认真思索:“乐声靡靡,或许是引诱。那我们走另外两个?”
  白藏偏不:“就走左边。”
  说完,他就率先走进了左边的洞口。
  乐声瞬间清晰起来。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屋内有一人在轻轻唱和着一曲《琵琶行》。
  白藏没动,后进来的江揽月看见那人背影,不禁一喜:“席风!”
  “他不是席风。”白藏抬手拦了拦江揽月,“小心脚下。”
  江揽月低头一看,不禁骇然。
  无数根透明琴弦纵横交错,最高的已过小腿,若是没有注意直接走过去,怕是要当场被切成肉块。
  琴弦一直延伸到石洞内部,遍布其中。
  再抬头,顶上钟乳石高悬,随时都可能落下来,将人从头贯穿。
  “雕虫小技。”江揽月当即拔出浩然剑,准备强拆了这些陷阱。
  “等等。”白藏又把他拦住了,“先看看那边的‘席风’要做什么。”
  “……江州司马青衫湿。”
  他终于唱完了那首《琵琶行》,转过脸来,露出一双赤色的眼眸。
  竟然是魔。
  他们与这魔物对峙了半晌,却不见对面有什么动作。
  白藏从储物袋中摸出一张符纸来,画了几笔,幻化出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纸人。
  “去。”他轻轻一推,纸人白藏就轻飘飘地进了石洞。
  地上的琴弦立刻被触发,在纸人身上划出数条伤口。再往前走,上方的钟乳石也纷纷下落,将纸人刺穿。
  但当伤痕累累的纸人白藏走到“席风”跟前时,他却只是看着纸人,毫无反应。
  “怎么回事?”江揽月疑惑。
  白藏操纵纸人在“席风”身边走来走去,又伸手去碰他,这才发现,眼前的“席风”竟然不知何时变成了一幅画。
  江揽月大惊:“他刚才不是还在唱歌吗?”
  “画吗……”白藏皱起眉来。
  下一瞬,他干脆化为灵体,转移进了纸人体内。
  随后说道:“揽月,变个纸人过来。”
  江揽月不疑有他,如法炮制,以纸人的形态进入石洞内。
  透过纸人的眼睛,看见的景象居然是不一样的。
  地上的琴弦都变成了纸做的家具、屏风,头顶的钟乳石是形态各异的吊灯。
  帷幔掩映之下,“席风”站在出口的门边,眼睛已经恢复深沉墨色。
  “上次你弟弟就是把我们丢进了一个这样的画境,里面都是纸人。”
  江揽月:“你是说……这个迷宫,可能跟破月有关?”
  白藏只道:“猜测罢了。”
  他们谨慎地绕过所有家具和帷幔,来到那个“席风”跟前。
  白藏伸手碰了碰他。
  “席风”摆动手臂,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支笔递过来。
  白藏:“……”
  江揽月:“什么意思?”
  白藏摇摇头,索性先把笔接了过来。
  接着,“席风”向旁边让开,露出身后的一扇白色纸墙。
  “笔……墙……”江揽月想了想,一脸的怀疑,“他让我们自己画个门?”
  听起来有点离谱。
  白藏倒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便信手挥毫,在白墙上画了一扇大大的门。
  随着他的笔迹,一道金色流光划过,画出来的门变成了一扇可以打开的纸门。
  江揽月:“……”
  推门的时候,白藏忽然道:“这个布局风格的确像你弟弟。”
  离开纸门,他们恢复了原身,重新踏上阴暗潮湿的迷宫中。
  江揽月边走边道:“奇怪,我们都离开那个石洞了,但是这乐声却没停。”
  “你识得这首曲子吗?”白藏问他。
  江揽月被问住了,忙凝神听了听:“我不通音律……但的确有些耳熟。”
  白藏:“这是《塞上曲》。”
  “《塞上曲》……”江揽月连忙在记忆里搜索起来,很快有了答案:“破月会弹这首曲子!”
  白藏笑笑,不置可否:“且向前走吧,又到岔路口了。”
  还是一模一样的三个石洞,雾气缭绕,什么也看不见。
  江揽月主动凑过去听声:“还是选有乐声的吗?”
  白藏随便点了点头,其实他觉得选哪个都一样。
  如果这个地宫真的是江破月所设,他应该是想传达出什么信息,而不是用地宫来困住或杀死闯入者。
  江揽月很快选好了中间那个石洞,先一步走了进去。
  《塞上曲》未歇,但调子陡转,变得铿锵起来,同时多了一道沉重钟声相合。
  浓重的香火味扑面而来,一座道观映入眼帘。
  香客络绎,仙气缭绕。
  “这是什么地方,云崖山吗?”白藏问。
  江揽月摇头:“云崖山一向清冷,没有这么多人的观。”
  所幸这次路上没设置什么机关陷阱,他们便随意在观中走了走。
  然后又发现了一个“席风”。
  这次是位道长模样。
  白藏没忍住笑了:“他这样真奇怪。”
  江揽月看了看,也勾起唇角:“席风身上有杀伐之气,不太适合穿道袍。”
  但这“席风”一本正经地坐在那里,桌上摆着签筒八卦等法器,打定主意要当一个道士。
  “小道长,可否算一卦?”白藏走上前去,在他对面坐下。
  “席风”严肃地摆了个“请”的手势。
  白藏便拿起签筒,摇出一支签,递了过去。
  他便将签文念了出来:“我见瞒人汉,如篮盛水走。一气将归家,篮里何曾有。”
  “这算什么卦?竹篮打水一场空?”白藏佯装生气。
  小道长“席风”没什么表情,干巴巴道:“亦可作‘久旱逢霖’解。”
  白藏不依:“不好不好。小道长还是再给我测个字吧。”
  “席风”又干巴巴点头:“请写。”
  白藏便提起笔,在白纸上写下一个“道”字。
  “席风”看了看,稍加思索,开始解释:“这一‘道’字,分‘行’和‘首’两部分,‘首’是人头,‘行’是道路,合起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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