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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的美人徒弟(穿越重生)——晏氿

时间:2022-01-12 14:56:19  作者:晏氿
  “白渺,这是怎么回事?”鬼娘子不可置信的去看厉闻昭,徒然反应过来,“你和他串通好了,来害我?”
  “我知道你有自己的苦衷,我没想过要害你,但是我作为抚仙山庄的庄主,也可能放任这种事不管,你有你的理,我也有我的理,既然道不同,就不用多说了。”白渺说话间,腰间水鞭一抽,飞掠到了厉闻昭侧边。
  找到了阵眼,就相当于破了一半的阵法,鬼娘子大概是知道事情到这,自己就算能和白渺交手一二,也绝对不可能是厉闻昭的对手。
  “你原先被人害死,我并非不能理解你复仇心切,但是这么多年来,你骗了这么多人进阵法,害人无数,只为了让他们的亡魂受你控制,你的死是无辜的,难道他们不是吗?”白渺看着她,眼神一分分冷了下去,“你想用这么多亡魂做祭祀,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贪欲罢了。”
  “你让我找到那二百多块骨头,不过是为了拼凑出自己的肉身,你并不无辜。”她还在说着,但鬼娘子已然听不下去了。
  她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扯掉了自己的发冠,摔在地上,失声怒吼:“你知道什么!你凭什么妄自断论我?!”
  “白渺!”凄厉的尖嚎声响彻了整片墓地,很快又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鬼娘子的眼神绝望而又疯狂,“你说我有贪欲,你又何尝不是?如果你不是为了一己私欲,你又怎么会被柳箐月骗到这里来?!”
  “你如果亲眼看见了我经历了什么,你还会觉得这群人是无辜的吗?”她在笑,笑里满是凄凉。
  “你——”白渺还想再说什么,但厉闻昭突然开口打断了她:“说来听听,若是说得好,本座兴许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你有病?”白渺皱眉,“厉闻昭,我可不想陪你在这听故事。”
  “那你便自己走。”厉闻昭冷声回道。
  “你……”白渺顿了须臾,本想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选择闭口了,阵眼关闭需要厉闻昭施法压制,厉闻昭若是不肯,那她就算找到了阵眼也无济于事。
  这也是她为什么在给厉闻昭处理尸毒的时候留了一手,免得厉闻昭出去以后,翻脸不认账。
  另一边,江淮发现这些火红的曼珠沙华像是有某种特殊的效果,他刚刚不过是手不小心蹭了一下,现在整个人就昏昏欲睡的,眼皮像是快要黏在一块儿,分不开。
  他看着厉闻昭,眼前重影越来越多,身体好像飘浮起来了似的,逐渐失重。
  再也控制不住,他闭上眼睛,睡了过去,梦里,他还置身于沧澜寨,隔着一片水镜,他看见了雾蒙蒙的云,拖着弯月,四处喜气洋洋,雕花灯笼上贴着“喜”字,氤氲出一片祥和。
  *
  作者有话要说:
  厉闻昭:只要本座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第26章 嫁给我,委屈你了
  寨子里到处都是不断响起的鞭炮声, 锣鼓声,交织在一起,好不热闹。
  “新娘子来啦, 新娘子来啦!”有穿着花袄的小童学着大人的模样, 揣着手,倚在门上,往外张望。
  “这新娘子叫什么?”旁边的小姑娘问道。
  “听说叫什么秋草吧,贱名好养活, ”另一个大人回道, “都别站在这看了,一会新娘子要拜堂,吃酒去。”
  江淮看着他们进去的地方,发现这宅子就是鬼娘子幻境中的老宅, 揣测自己现在应该是进到了鬼娘子的神识里,她想让他们看到当年发生的事。
  嫁到何家来的这一日, 宾客如云,却没有几个人脸上是挂着笑的, 即便是笑了, 也多半是以看戏人的姿态,去瞧这刚嫁进来的新娘子。
  这是秋草第一次出闺, 她身上的喜服是阿娘专程给她在集市上定的,连着发上的凤冠珍珠扣, 都是花了不少价钱的, 听说沧澜寨的何家是个有钱的主儿, 只可惜大少爷是个病秧子, 家里人要找个生辰八字合的, 来冲喜。
  秋草坐在喜轿里, 手紧攥着衣裙,她目光微微闪动了一下,四周都是红色的,又隔着轻薄的红盖头,能看见的也只有一片殷红,就好似她的前路,一眼望过去,看不见底。
  轿子很快到了地方,在喜婆的搀扶下,秋草亦步亦趋地跟着她来到了何家的宅院里。
  视线被薄纱拦住,但也能勉强看出个端倪来,何家确实是大户人家,亭台楼榭,曲水流觞,还有专程看戏时用的戏楼子,这都是秋草从未见过的地方。
  旁边的小童偷偷笑着,秋草垂下眸,兴许是含蓄,又或者是害羞,她的面上有一抹红晕绽开,也不晓得如何应付,只能跟着喜婆所说的来。
  等到了厅堂,喜婆松开手,让她先立着,前面的太师椅上坐着何家的主人,而自己旁边却是空的,只有一旁看戏的宾客。
  等了许久,新郎也始终没来,听议论的人说,是新郎官因为病太重,下不了榻,他们要逮一只鸡过来成亲。
  秋草愣住了,但转念一想,也没什么不可以,她本就是被父亲卖进何家冲喜的,只要以后能跟着大少爷踏踏实实过日子,胜过一切。
  不多时,门外熙熙攘攘围了一片人,伴随着公鸡叫声而来的,还有一片七嘴八舌的议论声。
  秋草微微侧过脸,看见几个下人抱着一只鸡,站到了她旁边,公鸡身上绑着红绸带,吓得咯咯乱叫。
  没有新郎官,就这样走了个过场,拜过堂后,喜婆直接把她送入了洞房。
  彼时正逢深冬,天光黯淡,没过多久便飘起了小雪。
  新房里,所谓的新郎官就侧躺在榻上,盖着大红喜被,衬的那本就无血色的皮肤更白了,他像是缠绵病榻许久的样子,眉目间都是憔悴。
  秋草知道对方是没有多余气力掀盖头的,干脆自己取下来,放置好,等着丈夫开口。
  两人没说几句话,男人便累了,他对秋草笑了笑,说了此生的最后一句话:“早些休息吧。”
  深夜无眠,两人各自在睡在榻上,秋草怕大少爷深夜需要吃药喝水,为了方便照顾,她主动睡到了外面,两人分别盖着两床被子,再也没有任何的话。
  秋草不知道这一觉睡了多久,只记得再醒来时,少爷的被窝依旧是凉的,深冬寒冷,她不忍心打扰病重的少爷,就自己先起床收拾去了。
  然而她离开没多久,便听见房间里传来丫鬟的惊呼声,随之而来的还有纷乱的脚步声。
  秋草慌张回房,千想万想,也没想过,面临的会是丈夫的死讯。
  大少爷在昨晚便死了,他侧卧在床上,面容是平和的,看起来没有任何的痛楚,他身上的喜被盖过肩头,是秋草怕他冷,临走前特意拉上去的。
  那日的雪下的格外大,何家上下忙得不可开交,下人们忙着将大少爷的尸身抬走,老夫人哭得泣不成声,倒是老爷子没有太多的反应,他命人把秋草绑了,扔进柴房,说是儿子的死,和她脱不了干系。
  秋草就这样被冠上了“克夫”的名声,而按照寨子里的习俗,犯了错的妻子要被绑起来和死去的丈夫同住一室,以求死去之人的原谅。
  秋草被绑起来扔进去的那天,大雪纷扬。
  无论她怎么哭泣求饶,自证清白,寨子里都没有人相信她是无辜的,如果真的想要自证清白,便只能和已死之人呆上一天,若是第二日相安无事,那她便是清白的,反之,则要被浸猪笼。
  秋草生性胆小,受不住刺激,她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哭得肝肠寸断,拼命捶打着被锁上的门,希望有人可以放她出去,但无一不被拒绝了,直到夜色降临,下人们不再看守,离去,秋草才发觉自己哭累了。
  院子里寂静无声,为了防止有人进出,房门被锁上了好几道。
  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蜷缩在角落里,眼前是一张矮榻,榻上放着何家大少爷的尸首,虽是盖着白布,可身上有棱有角的地方,还是将那块白布顶了起来,形成了一个模糊的人形。
  他们所隔的距离,不过短短二三尺,外面雪下的极深,没有月色清光,只有昏暗摇曳的烛光照亮了这间小屋子。
  秋草在抑制不住的抽泣,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儿,摇摇欲坠,将那片烛光都晃成了白茫茫的布影。
  视线所聚的地方,人形重重叠叠,秋草感觉,何家少爷像是活过来了一样,要从布里面挣脱出来……再也承受不住,她捂着眼,失声尖叫。
  等第二日,下人来开门时,秋草已经疯了,她是被吓疯的,可所有人都觉得,是她害死了何家少爷,何家少爷寻仇来了,若是不惩治她,怕以后整个寨子都不得安生。
  何家老爷痛痛快快的把人交了出去,一声辩驳都不说,毕竟买这个儿媳妇就是想着冲喜的,谁知道刚进门就克死了自己儿子,真是晦气得不行。
  秋草就这样被绑走,当天深夜,几个看守他的汉子,耐不住寂寞,竟是把她轮番糟蹋了,事后几个人统一了供词,要是有人察觉到不对劲,就说是这娘儿们勾引的,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下着大雪的夜里,秋草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身上满是淤血,手里紧攥着一块布,眼里有水光浸出,她是疯了,可她疯的不彻底,意识时好时坏,坏的时候她能看见自己嫁的丈夫,躺在榻上,身上半盖着喜被,对她笑。
  “嫁给我,委屈你了,真对不起。”
  秋草想,这是她这辈子听过最动听的话。
  泪水顺着眼角淌下,她睁着眼,在咯吱咯吱的床板晃荡声中离去,没有哭过一声。在意识模糊的最后,她想,如果真的有人心疼自己,那大概只有把她送出门的阿娘,还有会对她笑的何家少爷了吧。
  只可惜,他们那夜,说了拢共不过五句话。
  秋草死了之后,几个汉子慌了神,没敢把这事儿声张出去,但没过几日,不知是不是秋草的魂显灵了,当初糟蹋她的几个汉子一个个都死了,死相可怖,像是临死前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最后一个活下来的汉子因为过于害怕,还是将秋草的事说了出去,寨子里的人察觉到事情不妙,连夜请了一个巫蛊师来处理这事。
  为了让这件事快速得到解决,巫蛊师告诉他们,需要将秋草的尸体烧了,然后把烧过的骨头一块块取下,埋在四灵局的阵眼里,这样才可以压制住她的冤魂,让她永不见天日。
  汉子知道这事得快点结束,忙不迭的去后山的乱葬岗里把秋草的尸首挖了出来,和寨子的里村民合伙,把她烧了。
  烧过后的骨头酥脆,一块块敲打下来,再按照指示,埋在了寨子的各个角落里。
  自此之后,再无人提过这件事,就好像秋草的死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那活下来的汉子,也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之后依旧娶妻生子,前半生过得煞是喜乐安康。
  然而这样的好事并没持续多久,寨子里不知从何时开始,又开始有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失踪,等到再被发现时,尸首都已经烂的生蛆。
  有村民想要出去求助,但寨子里的路却突然发生了变化,无论他们怎么走,都是来来回回的一个圈儿,像是原地打转,进出口都不见了,连通往后山的路,也找不着了。
  当他们意识到出了大问题时,已经晚了,滇南是瘴疠之地,百姓生病都是常事,如果不及时医治,便容易导致疫病蔓延。
  首先染上这病的便是汉子,因为无法及时治疗,他浑身溃烂,下/体奇痒无比,根本忍受不住,到了最后,他竟是硬生生把自己的器官给剁了,当场死亡。
  沧澜寨里都是不会法术的普通人,又因为不怎么出去,几乎是与世隔绝,他们一连几个月不出寨,都不会有人察觉到异常。
  是以,时至今日,都无人发现这寨子里早已荒废。
  疫病很快向全寨传开,不过短短七日时间,生的生,死的死,便是活下来的人,也只能是苟延残喘,没有几日便死在了榻上。
  江淮跟着鬼娘子的回忆,看完了事情的整个过程,心里觉得蹊跷,如果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秋草所为,那她早已复完仇,可以安心离去了,又为何还想要把人引入这个寨子里?
  为了帮她找到尸骨吗?既然是这样,这里来来回回进来了这么多人,就算是一人只找一块,也早就该把尸骨找齐了才对。
  她又何必这么大费周章的把人弄死,还准备了这么多棺椁装着?尤其是,从回忆里看,这个秋草应该是喜欢自己的丈夫才是,那她为什么要和厉闻昭成亲?
  种种问题缠绕在一块儿,江淮总觉得自己像是在理一团麻线,明明看着每根都可以解开,结果团在一起,怎么都找不到头。
  这边,他刚从鬼娘子的回忆里清醒,便听见厉闻昭沉着声说道:“你是想用自己做献祭,复活他么?”
  *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个有意思的,写的时候电风扇吹动了桌上的抽纸,突然发出了细碎的声响,我当时整个人都沉浸在构思的场景里,被这一声吓得差点当场去世……
 
 
第27章 他在用魔气护你
  夜半已过, 天边黑的泛青,江淮从地上坐起身,看见厉闻昭和白渺还站在那, 皆是沉默。
  鬼娘子的哭意已经止住了, 她迟疑着,说道:“其实,当年杀了村民的不是我。”
  厉闻昭静静听着,没有说话, 白渺看了他一眼, 转而望向鬼娘子。
  “你们听说过‘尸魃’吗?”鬼娘子慢慢吐字,娓娓道来,“其实,那场疫病的起因是何远之, 他先得了病,那日我们离得近, 传染上了,事后我又传染给了那几个汉子。”
  她说得何远之便是何家病死的大少爷。
  “这和尸魃有什么关系?”白渺问道, 她是医者, 没少听说过,人在得病死后, 会因为某些原因,尸首变异, 成了僵尸, 思忖之后, 她又问道, “你说的何家少爷, 死后成了尸魃?”
  “嗯, ”鬼娘子点点头,说道,“杀他们的,也不是我,是何远之。”
  话点到这里,白渺大概知道事情的经过了:“这个寨子里的人,不全是得疫病死的吧,最开始死的那几人都是被变异后的何远之吸了血是不是?”
  这回,鬼娘子不再说话,她目光凝滞在厉闻昭的身上,眼神闪烁。
  “尸魃存活需要吸血,所以,你为了养他,就不断骗人进来,供他吸食血肉?”白渺说道,“因为那些被吸食血肉的人死后怨气太重,你怕事情被抚仙山庄查到,所以用把他们的尸首用棺材装起来,再用红线施法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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