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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的美人徒弟(穿越重生)——晏氿

时间:2022-01-12 14:56:19  作者:晏氿
  厉闻昭闻言,终是看过来:“什么意思?”
  “阿娘守了一辈子的人间,却没见过这方土地是什么样的,”素芷平静地笑笑,“而今物是人非,余生寥寥,我只想去人间看看。”
  厉闻昭看着她,良久后,说道:“代阿爹也看看,你守护了一生的人间吧。”
  素芷含泪,重重点头。
  ***
  江淮一众人都等在鬼域的入口,临近傍晚的时候,才见厉闻昭闲庭信步地从里面走出来。
  他的身旁并没有素芷,只有他一个人跨过了长桥,朝江淮走来。
  在见到人的时候,江淮心里弥漫着的担忧总算消散,他小跑到厉闻昭的面前,问道:“看师尊样子,应该是谈话还算顺利?临川元君回去了?”
  “回去了。”厉闻昭避重就轻,将第一个问题带过去了。
  “那你呢?我总担心你会不好受。”江淮又问,他本来想去握厉闻昭的手,想到这边还有这么多九嶷山的人,不大好,所以手停在半空,又收回来了。
  厉闻昭从未对那些人说过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是以,在他们眼中,江淮只是个近来被偏宠的弟子罢了,没什么奇怪的。
  “怎么了?”厉闻昭笑着拉过他的手,攥住,轻声问,“阿淮是心疼了?”
  “我手凉,不好。”江淮边说边要把手抽回来,他找了个借口,其实心里还是觉得太亲昵的动作,叫人看去了,会被议论。
  “有何不好?”厉闻昭不给他抽出来,反而是捧住,对着他的掌心哈气,“这样还冷不冷了?”
  热息喷洒在掌心里,酥酥痒痒的,惹得江淮忍不住发笑,一直紧皱的眉头,总算舒展了。
  厉闻昭见此,才松开手,脸上笑意更深了:“你笑起来更好看。”
  江淮抿起唇角,笑着嗔怪他拿自己寻开心。
  楠竹和白渺不忍直视,两个人分别背过身去,扶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致在心中下了决定——咱们还是先回去吧,要不然早晚得被秀死。
  于是,楠竹像赶小鸡的一样,撵着子弟们朝外走。
  “药方留给你了,我就先去抚仙山庄了,那里还有个人心结未解呢。”白渺朝楠竹挥挥手,而后唤出了自己的坐骑,先离开了。
  厉闻昭不知怎的,忽然把江淮打横抱起,而后一掠身,消失在了天边,剩下楠竹一个人带着一众子弟,望着天大喊:“厉闻昭,你去哪儿?你手下你都不要啦!说好的让我做你大爷呢!你想毁约是不是!你给我回来!”
  厉闻昭没有理会他,而是抱着江淮,直朝北掠,许是心情大好的缘故,他的眸光里有年少时才有的肆意与风流。
  暮色沉沉,将天边的云染出一层绯红,四周的景色在不断倒退着,耳边此时都成了呼呼地风声。
  “师尊,我们去哪儿?”江淮攀着他的脖子,怕他听不清,有意抬高了自己的声音。
  厉闻昭一弹指,幻化出一朵云,踏上去,笑着回道:“去我先前说的那个地方。”
  “在北边?”江淮问。
  “是。”厉闻昭把他抱过来,忽然凑到他耳边问道,“跟师尊说说,你猜的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江淮模棱两口,说道,“我说不知道,师尊也会罚我吗?”
  “会,”厉闻昭眼中全是笑意,他看着江淮,微微偏过脸,像是要吻下来的姿态,“罚你吃大碗的果子干。”
  江淮和他脸挨着脸,鼻尖碰在一块,厉闻昭忽然稍稍贴近了一些,吻住他的唇。
  身上的暖意都被冬日的冷风消磨散尽了,只剩下唇上的气息,还是灼热滚烫的,江淮攀紧了厉闻昭的脖颈,微微踮起脚,在肆意的寒风中,在苍然的暮色下,和他亲吻着。
  厉闻昭搂住他的腰,在若即若离的相贴中问他:“喜欢吗?”
  “喜欢。”江淮和他对视,在这样的距离里,近到能看清厉闻昭眼中的倒影,盛着落日的余晖,和他。
  “喜欢什么?”厉闻昭不依不饶的问。
  “喜欢厉闻昭,”江淮大声喊,“江淮喜欢厉闻昭——”他的声音在空旷的风里徘徊,久久不散。
  他说完,又问:“上次就说过了,为什么又问?”
  厉闻昭笑,眼风里全是他:“师尊只爱听你说这句。”
  他言罢,没给江淮回应的机会,再度吻下来,将他的话都堵在了唇齿间,熨帖着他的全身。
  他们在风中紧紧相拥,江淮逆着风,长发都被风吹得卷起来,他没管,而是攀得更紧了,脚踩在云层上,也像是踩在了雪里,落得不实。
  从这里看去,朝下是人间烟火,朝上是落日余晖,绵延了千里。
 
 
第104章 “只要你想,在哪里都可以。”
  厉闻昭带着江淮一路北上, 掠过了遥遥数万里的山河,在呼啸的冷风中,踏上了去往昆仑雪山的路。
  待过了乌里雅苏台, 是要欲雪的天气, 辽远的长空上,放眼望去,山峦不绝,雪落在山上, 铺了层厚重的白。
  此时日光未隐, 竟是难得一见的太阳雪。
  雪透过黯淡的光影飘然而落,厉闻昭没有撑伞,他的身上落满了碎雪。
  江淮的手快被风吹得冻僵了,他在旁边使劲地搓手, 试图缓解几分冷意。
  厉闻昭见状,将他的手握住, 朝他的掌心呵热气:“是不是冻坏了?”
  江淮摇摇头,他的手像是浸过冰水似的, 冷的发红, 厉闻昭给他呵热气,他感受不到那股热气, 却能感受到热息刺激下的痒。
  厉闻昭握紧他的手,笑道:“是师尊不好, 忘了你禁不住冻。”
  他说着, 把自己的罩袍解下来, 披到了江淮身上, 将他紧紧裹住, 又拿住他的手, 塞进了自己怀里,好暖和他冻僵的手。
  江淮的手像冰碴子似的,刚碰上厉闻昭的胸口,饶是厉闻昭都惊了一瞬。
  大抵是看见了厉闻昭脸色陡然一变,江淮又把手抽出来,低低说道:“我的手太凉了,还是不放了,我自己搓搓就好。”
  厉闻昭只是笑,把江淮的手拉回来,又塞进去了,不给他再抽出来,然后化出玄伞,挡住了扑面而来的风雪。
  漫漫长途,等到了昆仑山下,雪已经停了,厉闻昭一手撑着伞,一手抱着江淮飞掠而下,两个人站在山下的镇子口,一齐朝镇子里走去。
  镇子里人来人往,吆喝声,招呼声混杂在一起,四处景象尽显热闹,厉闻昭熟门熟路,带着江淮来到了一家戏楼。
  江淮瞅着牌匾,觉得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厉闻昭没说话,他这边刚收伞,那边伙计便顶着笑脸,殷勤地带他们上了包厢,一副很是熟络的样子。
  江淮握住他的手,跟他一起进了包厢。
  包厢里火盆烧的正旺,刚踏进去,顿时感觉全身都暖融融的,桌上还放着茶盏和糕点,都是将将做好的,还冒着热气。
  厉闻昭让他先落座,而后吩咐伙计去拿块热手巾过来。
  “师尊怎么会想到来这里?”江淮坐在太师椅上,拉住厉闻昭的手,想让他挨着自己坐。
  “以前无事的时候就会来这里看看,住几日,”厉闻昭给他倒了杯热茶,递过来,接着说道,“这里是昆仑雪域,我小时候的家。”
  江淮意外,复又点头,难怪看得眼熟……原来这就是梦魇里的那个地方。
  伙计很快捧着热手巾回来了,厉闻昭拿过来,半蹲下来,替江淮擦手:“外面太冷了,是师尊不好,一会儿带你去洗一洗。”
  江淮抬眼,瞧见那个伙计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脸微微一红,立马把手巾抢过来,小声说道:“我还是自己来吧。”
  “都擦好了。”厉闻昭把手巾拿回来,丢给小伙计,又拿了条毯子,盖到江淮的腿上,说道,“冷,盖着点。”
  “知道啦。”江淮笑着应声。
  伙计凑到厉闻昭旁边,小声说道:“爷,您找的那位,已经在等您了。”
  江淮刚想问是谁,却见厉闻昭侧过身对自己说道:“你等本座一会儿,本座有点事。”言罢,他没给江淮说话的机会,转身走了。
  伙计跟在厉闻昭的身后退下,江淮探过头去看,也只能看见络绎不绝的客人,这里的客人大多都穿着锦衣华服,腰上挂着玉佩,时不时还能听见招呼声,依稀能辨认出是出身名门的贵家公子。
  昆仑雪域是通往天界的道,因此这里贵客众多,绝大部分都是修士或者世家子弟。
  楼下戏要开场,锣鼓声不断,江淮起身跑到窗子边,推开窗,只能瞧见楼下往来的伙计和客人,瞧不见厉闻昭的身影。
  谁找他?为什么不说?戏都要开了,人还不见影子……难怪刚到,就有人相迎,原来是早有约在先。
  江淮闷闷不乐,心里不畅意,牙根都酸得发软。
  难道是幽会佳人去了?他胡乱猜测着,眼风从那堆人影上一个个的掠过去,始终都寻不到要找的人。
  他又等了一会,忽然听见外面走廊上有皮靴踩踏地板的声音。
  江淮赶紧把窗子关上,坐回去了,为了不让厉闻昭看出来,他又佯装无事的拿了块点心咬。
  脚步声随后而至。
  江淮紧压着抬眼要看的欲望,继续咬手里的桂花糕,满室的檀香,都在随着厉闻昭的到来,变得淡了,他身上的绿梅香,清冽淡雅,能够将经年累月的尘土气压下去。
  厉闻昭两步走到他面前,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了八仙桌上。
  江淮这才抬头,别扭地问道:“回来了?”语气不满。
  “嗯。”厉闻昭笑,眼神落在了他压在身/下的毯子上,“怎么不盖了,是觉得热?”
  “啊?”江淮在他的提醒下,陡然发现自己忘记把毯子拿起来了,连忙往旁边拽拽,遮掩道,“对,是有点热了,屋子里有炭盆,再盖着这个就嫌热了。”
  厉闻昭没落座,而是站到了他面前。
  江淮低着头,瞧见他靴子上沾到的碎雪已经化了,走来时,在地上留下了雪水印。
  刚刚去哪里了,怎么不跟自己解释?江淮等到心里发慌,也不见厉闻昭再开口。
  “来,师尊抱着你。”厉闻昭忽然说。
  江淮听话,起身,让厉闻昭先坐了上去,自己则坐到他的腿上。
  厉闻昭把毯子盖住了他的半身,见他面色郁郁,笑着把桌上的碗端过来,说道:“刚刚在外面等的是送水果来的人,做果子干要新鲜的水果才行,本座想亲手给你做,所以耽误了点时间,刚刚是不是等急了?”
  他看出来了他那点微末的心思。
  江淮看他手上端着的碗,小声说道:“才没有。”
  厉闻昭轻笑,静了会,为他解了最大的惑:“本座先前从未有过什么情缘,这点你大可放心,与其在心里猜测,倒不如直接来问问,师尊何时骗过你了?”
  这倒是。江淮不吭声了,只是抿唇笑。
  厉闻昭把碗里的糖水搅了搅,又用燷膹勺子挑起一块大的杏干儿,喂到他嘴边:“尝尝。”
  江淮咬了一口,问道:“你常来这里,所以他们一看到你,就知道要给你备什么吃食?”
  “聪明。”厉闻昭笑,怕他觉得杏干儿酸,舀了一勺糖水,喂他。
  冰糖都是刚熬化的,喝到嘴里温温甜甜,将将好,上面还淋着一层桂花汁,就着葡萄干,能抵消酸意。
  “师尊不是不爱吃甜食吗?”江淮问。
  “这道除外,”厉闻昭说,“小时候最爱吃的,如今也想让你尝尝。”
  “确实好吃,”江淮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还是师尊的手艺好。”
  厉闻昭把碗放回桌上,置之一笑。
  外面戏早就开场,尽是些名伶名坤,踩着酿酿锵锵的锣鼓声入场,厉闻昭抱着江淮,倚在窗边看,时不时敲两个坚果喂给他。
  犹豫刚下过雪的缘故,外面寒意只增不褪,两个人说话时,白雾不断冒出,索性屋子里一直烧着炭盆,还是暖的。
  “太瘦了,这个天,多吃点好,想吃什么,都跟师尊说,等回去了让人给你做,”厉闻昭手搭在江淮的腰上,握住他的腰,“还冷不冷?”
  “不冷。”江淮回道,他在毛毯下握住了厉闻昭的手,用指腹细细摩挲他手背上的纹路,滑过来揉过去的。
  厉闻昭腾出一只手,喝了一口茶,不知怎么回事,江淮发觉他呼吸的热量都变重了。
  “师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江淮说着,忽然低下头不出声了,从担心转瞬变了别的心思。
  两个人黏腻一块儿,腿挨着腿,感官太过清晰,以至于身体上一点微妙的变化都能够互相感知到,好在还有一条毯巾盖着,能够遮掩住。
  厉闻昭的掌心湿热,有汗渍,江淮和他的手交握在一起,脸愈发红了,连身子都在发烫。
  “听会儿戏吧。”厉闻昭对他说。
  江淮没吱声,他眼神飘忽,不看窗外的戏,只看毯巾下的状态,然后,心思像是起了涟漪,浮荡开,头跟着昏了一霎。
  厉闻昭的手就搭在他的大腿上,一点一点勾住他的衣裳,将他的衣服都勾的凌乱了。
  这反应太过明显,江淮定不住心神,只得装傻,不去管,可是骨头都酥了半边,纵使佯装不觉,也抵不住厉闻昭的辗转承/欢的手段。
  厉闻昭将他又朝上抱了抱,让他彻底压在他生龙活虎的地方。
  “我……要不然我还是下来吧。”江淮心思实在分散不开,现在又是在外面,让人瞧见了哪行。
  厉闻昭握着他的腰,没让他动,压上他耳根,低声道:“再给师尊抱一会儿。”
  “……嗯。”江淮低下头,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到外面的戏台子上,可无论他怎么睁着眼去看,都心不在焉。
  “来,转过来。”厉闻昭抱着他,和他额头相抵,窗外寒风呼呼,却吹不散屋里的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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