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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剑灵不太对劲(穿越重生)——两江水

时间:2022-01-12 14:59:10  作者:两江水
  微妙的,让人想要躲避,却又无端向往的感觉。
  炎烬说:“是我的手法跟平时不同吗?”
  他自觉没什么变化啊……应该是没有什么变化的。
  但之前不知道他能变成人,后来知晓了,也不看清,及至这时看得清清楚楚,就有了具象,兴许……他被那缭绕水汽蒙了眼,分不清人与剑了?
  他清横掖了掖被褥,起身去开门:“我把屋里水汽散散,浴桶搬出去。”
  “你不要洗澡吗?”
  “我出去洗。”
  “不冷吗?”
  “不冷,热。”他开门,迎面风过脸颊,水汽渐散。
  洗漱好后,着了里衣回屋,看见清横已经睡着了。
  睡着的剑灵……忘记变回剑身了。
  “这样……我睡哪儿?”他挑眉,反正是触碰不到的,倒是可以掀开被子睡在旁边,可正因为触碰不到,又怕压着他挤着他,而且掀开被子……他现在能看见了不是。
  他苦笑摇头,坐在窗前,把窗户推开一些,伴着两根红烛,闲来无聊,翻那些宣纸。
  有些宣纸做得很漂亮,不是按一张一张卖的,数张装订在一起按本卖,他买的这个就是一本,还赠送了临摹的字帖,夹在纸页中,他翻出来对着烛火看,字帖竖列两行墨字:
  “白雪尤嫌春色晚,故穿庭院作飞花。”
  还要再仔细看,却忽地一阵风,把这字帖吹走了。
  想追出门外,然而纸张已飘飘扬扬飞远,他悻悻回来,偷偷瞥一眼熟睡的清横,心道不妙,把清横喜欢的东西给弄坏了。
  不过转瞬又想,我再写一张夹在里面不就是了,那字迹清横未必细看了。
  可是,他往桌上扫量,他们买了纸砚,却没有笔墨。
  那就……没办法了,只能回头再买了笔墨来写,或者直接买字帖得了,在此之前不能让清横知道,他小心将书页压回在砚下,装作从来没有动过的样子。
  放好后无聊坐了会儿,浅绿色帷幔若薄薄轻烟,竹清气丝丝扑入鼻息,他伸了个懒腰,又一想:“我为什么不去睡觉?”
  清横不是姑娘,我也不是姑娘,到底在避什么嫌啊?
  都这么讲究的话,那些澡堂温泉就不用开了。
  他打定主意,回到床边,一鼓作气掀被子……算了,还是算了。
  刚刚掀起一角他再度放弃:“也罢也罢,还是不要吵醒他了。”
  反正也不是很困。
  又坐回窗前,望着外面一勾月,今古同看一月,可此时月却比以往见的清晰。
  他想起自己记忆里的月亮,来时的世界里,月色总是模模糊糊的,也未曾有星星闪烁。
  记得最清楚的,就是人,地铁口,火车站,飞机场,哪里都是人来人往,人们步履匆忙,奔波不停。
  渐渐困意来袭,他在这桌边伏案而睡,天明时,清横慢慢坐起来,茫然看了看,看见他还没醒。
  剑鞘在床头放着,清横昨天没有连着剑鞘一起变成人,那剑鞘还是剑鞘。
  又低头瞥着自己,自己却是人形。
  他连忙幻化成剑,剑身没法自己钻入鞘中,只能等炎烬帮他了。
  可不忍叫醒他,于是飞在他身边,看他枕着胳膊沉睡,砚台下的宣纸又被风吹动,哗啦啦作响。
  作者有话要说:  “白雪尤嫌春色晚,故穿庭院作飞花”化用韩愈《春雪》中诗句,原句“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第23章 醉酒
  清横转了一会儿,折回去把那红披风裹着幻化人形,再悄悄走回来,轻轻挪动砚台,把宣纸抽出。
  宣纸拿在手里,他简单翻了一下。
  字帖不见了?
  好吧,倒是无所谓,只是为什么会不见呢?
  他把砚台挪远在背风处,重将那宣纸压在下面,纸张不再被风吹动,也不再有声响。
  但才刚放好,炎烬就醒了。
  炎烬睁开眼,一抹/红色闪过,他错愕抬头,望见只裹着披风的清横。
  剑鞘自带梳理效果,而因为未穿剑鞘,他的发髻微乱,玉冠也没有了,细碎的发垂在额前。
  炎烬定神道:“你醒了?”
  清横一点儿也不担心被看见:“嗯。”
  “哦。”
  “你怎么睡在这儿了?”清横想,就算昨天我是以人形入睡的,可你又碰不到我。
  反正不可能被发现的,我完全可以说昨晚出去了。
  炎烬:“……”
  炎烬还得替他解释:“我想坐在这儿吹吹风,不小心睡着了。”
  “哦。”清横点头,往窗前走了走,风吹起红衣。
  炎烬撇过眼道:“你……冷不冷?”
  “有一点。”
  “那我给你把剑鞘穿上?”
  “嗯。”
  “好。”炎烬快速去拿剑鞘,拿好后看清横还没变成剑身,“你……好了吗?”
  清横不紧不慢朝他走近,近在咫尺,还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以手解开披风,微光一闪,人影化成剑身,红衣悠悠飘落:“我在你面前。”
  帮他把剑鞘穿上,他后退些许,便又幻化了人形,玄色金丝的长衣,玉冠珠饰,若贵族王孙,璀璨夺目。
  炎烬好了伤疤忘了疼,又生出了些逗趣的坏主意,笑道:“你是不是把我之前扔掉的竹剑鞘又捡回来了?”
  对方脸一红:“嗯,你……亲手做的,我舍不得扔。”
  “可是那个还能用吗?”
  “可以的啊。”
  “不能用了吧,该坏了。”
  “不会的不会的。”清横走近一步,“要不你给我换上试一试。”说着又幻回剑身。
  炎烬得逞暗笑,把那竹剑鞘拿出来给他换上。
  换好后的清横又变人形,白底竹叶的宽袖长衫,发间只一竹簪,又是清雅绝尘的世外仙人。
  世外仙人在他身边抬起衣袖转了一圈:“很适合的,没有坏。”
  “好,我知道了。 ”炎烬仔细看他,控制着嘴角险些要溢出的笑意,“但这个不保暖,先换回来吧。”
  清横听话地恢复剑身,炎烬把玄色剑鞘给他换上:“我要再给你买一些剑鞘。”
  “够用了。”
  “不够不够,各式各样的颜色和款式我都要给你买,红的白的粉的……”
  眼前人犹疑了一下,低声道:“粉的不要。”
  “嗯?”炎烬说顺嘴了,本来还没多想,但听他一讲,却偏要往那粉色衣裳上想,想了一圈后不禁失笑。
  清横不解:“你笑什么?”
  “没有,好,不要粉的。”他道,心中只叹可惜可惜。
  两人走出屋子,昨晚点了红烛,叶子催生十片,昨天翻过三片,藕粉色绸缎取下,便还剩26片叶子,香烛只有8根了,红烛一晚上要消耗两根,也都用完了。
  柴米油盐这些日耗品也需要补充。
  是时候下山采购了,但得种一些能换钱的东西,水果鲜花都能赚钱,但水果价钱低,鲜花在这里很受欢迎,价格也高,前天种了鲜花,明天可以长成,不过价格不是很固定,斗花会不是一直都有,他也不能保证每一次长出来的都是名贵的花。
  如此看,这时候不若种布匹,于是翻了四片叶子。
  他也要再看看更多的树叶能种什么,打算明天再多翻一片。
  前些时日储存的大白菜很多,那之前买酒曲时顺便买了酒坛也还有几个,他想把白菜都腌起来,但不是很知道流程,想着慢慢摸索一下。
  岳肖寒早上准时过来修炼,带着小游刚上山,看见他在盘白菜,旁边放着坛子,立即挽袖子道:“师祖在腌白菜啊,我来。”
  炎烬在他靠近之前抬手指着他道:“你给我站住。”
  岳肖寒惶然停脚。
  “你好好修炼,不要再做其他的事情了。”
  “哦。”岳肖寒抿嘴退后,刚坐好,又开口,“先把根部切掉,洗干净,每一层都撒上盐。”
  “然后呢?”
  “要不我来吧。”
  “你坐好。”炎烬先他一步道,“只告诉我就行。”
  “之前没拿走的雪梨还有吗?”
  “有两个,但放了很久了。”那原本要给方家的雪梨,后来被祭祀在了沈家坟前,但祭祀没有用完十个,还剩两个,因为天气冷,倒是还没坏。
  “把雪梨捣烂,和作料混合在一起,然后给白菜抹上,放坛子里压好就行,几天就能吃了。”
  炎烬照做了,把腌菜坛子搬到灶台后面放着。
  小鸡长大了一些,清横每天会捉蚯蚓喂它们,水潭那边的巨石上回被清横炸开之后,就突然宽阔了许多,一大片的平坦之地,此时草木枯黄,但是来年定是郁郁葱葱。
  第二天他把布匹种下,翻了五片叶子。
  今早的鲜花长成,一颗小小的树,十枝灼灼桃花。
  冬天的桃花也还是值钱的,他留了两枝,剩下八枝拿去卖了。
  卖得八两金,买喜烛就花四两,他不想要那錾金底座,但商家不单卖,家里都堆里好几个底座了,卖也卖不出去。
  香烛买了十把,也才十文钱,没有单独卖那么小的临摹字帖的,他只好买了笔墨,再添置柴米油盐等。
  又买了一个剑鞘,这是个花梨木剑鞘,淡黄色,护环为银制云纹。
  他还是在回去的路上就给清横换上了,清横换好后,不动声色变成人,在他身后推轮椅,他只好扭头去看。
  淡黄色广袖束腰长袍,外面还有一层柔柔的鹅黄色薄纱,领口袖口都绣着银色云纹,发上没有冠和簪,着一黄底银花的绸带,垂在发间的绸带随风轻动。
  这装束,又像极了江南烟雨落花中执扇而来的温润公子。
  回到山上,岳肖寒二人已经回去了,庭院和屋舍都被打扫了一遍,连鸡窝也扫了,小鸡的毛色更鲜艳,好像被抱出来洗过澡。
  炎烬颇为无奈:“好好一孩子,偏偏是传说中的主角。”
  我想要你诛神杀魔,领略爱恨情仇,可你要拿着扫帚,忙于灶台前三寸之地?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吗?
  窗前两枝桃花有花瓣轻落,点在那宣纸上,清横问他:“为什么要留两枝?”
  他把枝桠拿起:“酿酒。”
  “酿酒?”
  “嗯,桃花酒。”
  他有四个红缨酒坛,两个酿了酒,两个腌了白菜,桃花酒和腌白菜并不冲突。
  清横买东西喜欢买好看的,而小岳总嫌弃那锅和碗碟都不经用,他偶尔想,得亏自己在中间,倘若是这俩人共同生活,要么乌烟瘴气,要么形同陌路,过不了多久就一定相处不下去了。
  他把一枝桃花插在案牍上的茶壶里,另一枝折了花瓣,之前酒已经酿好,桃花瓣洗干净,以糖渍了,再泡到酒里就行了。
  若是不急着喝,泡上两个月,花香更浓,但他想尝一尝,待泡到月升,就舀了一盏。
  淡淡花香,浓浓酒香,透过壶中一枝桃花,正看见清横的面容。
  一时仿若山中越过了冬天,东皇不管,春风已至。
  头上油纸伞的颜色正如桃花,轻风掀开垂下的流苏,他想起以前邻居家的小孩玩的那种带一圈小铃铛的伞,只要一转就有清脆悦耳的声音,于是跟清横商量:“回头我把这丝绦上拴上小铃铛好不好?”
  清横没吭声。
  他有些讶异:“你不喜欢?”
  清横权衡一番,道:“那样很像招魂幡。”
  “……”
  好吧。
  他又想了一会儿:“那我在屋檐下拴铃铛?”
  清横坐在他对面眨着眼睛,很是不解:“为什么一定要拴铃铛?”
  “这个……”炎烬心道我以为你喜欢这些小装饰。
  “我觉得……铃声很吵。”
  “好。”炎烬点头,“不拴。”他端起杯盏,轻抿一下,入口甘醇,花香弥漫心扉。
  而后见清横眼巴巴望着自己。
  他起身去给他也舀了一盏。
  怪他,单以为清横喜欢茶香,每每饮茶都要倒一杯给他闻,没想到他还想闻酒香。
  “不过你得注意,酒不比茶,小心醉了。”但闻一闻应该不会醉吧,他又想,要不然,这酒量得差到什么程度啊。
  清横凑近杯盏吸口气:“好,我知道了。”
  而后抬眸,浅笑看他。
  双颊微红,眼神迷离。
  炎烬:“……”
  还真的闻一闻就能醉?
  而且,就只闻了一下啊!
  他连忙把他面前的酒挪开,伸五指在他眼前晃:“清横,清横?”
  清横笑:“别闹。”
  “你感觉怎么样?”
  “热。”
  “热?”
  “嗯。”清横起身要走。
  “你要干什么?”
  “洗澡。”他往浴桶走,边走边解衣领。
  “没有水,现在不洗了好不好?”炎烬跟过去。
  “没水啊,那……”清横停住脚。
  “对,别解衣服。”炎烬也不知道在怕什么,看他停脚,微微松口气。
  然后,但听“噗通”一声,水花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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