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双性强制NP)
作者:烂风
文案
现代 / 高H / 正剧 / 美人受 / 高H
【双性产乳不生子,强制爱,NP】
漂亮阴郁双性受。
高冷优等生攻/恶劣下流攻/富二代舔狗攻
乔小鱼是吴钊狂热痴迷的神,
也是游泳队两名健将的赛前解压玩具。
【预警】
1、双性,不生子
2、后期有一点点产乳情节
3、校园强制爱,NP
4、结局开放式
第01章
尖锐的放学铃声刺破昏黄的傍晚,宁静的空气瞬间沸腾,老师离开教室。
背着书包的学生们迫不及待地涌出教学楼,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偌大的学校就被一股脑掏空,只剩下零丁的值日生。
乔小鱼慢吞吞地把课本塞进书包里,拉好拉链,抱住胸前,手里攥着放学前刚发的数学卷子。
盯着他走出来,在走廊里等候良久的吴钊眼眸霎时一亮,原本歪靠着的身体猛地站直。
他疾步走过来,脸上扬起热忱的笑。
“小鱼。”
从放学等到现在,隔着窗子看着乔小鱼在座位上坐着,不理睬自己,吴钊也没有半点怨言。
他自然地拎过乔小鱼怀里的书包,挎在肩上,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袋果冻爽拧开,递过去,语气满是讨好。
“今天只有葡萄味了,你不喜欢的话,回家路上我再给你买别的口味。”
乔小鱼没看他,接过来,默不作声地含住。
带着椰果的果冻浸着浓浓的葡萄味,冰凉的酸甜驱散了一些傍晚的热意,也缓和了一些乔小鱼阴沉的脸色。
他垂着眼,鸦黑的眼睫长长密密的,像个漂亮的洋娃娃,圆钝的眼型与黑白分明的眼瞳显得无辜又清纯,白里透红的面颊微鼓,可爱得让人想捏一下。
吴钊见他没说话,也没生气,不禁松了一口气,一时又看他看得出神,目光落到他脸上就再也拔不出来了。
痴迷的视线强烈得无法忽视,乔小鱼视若无睹地往楼下走。
吴钊紧紧跟着他,一手揽着他的肩膀,克制地不停摩挲着他瘦削的肩骨。
下到楼梯时,没有监控,吴钊忽然一把抱住他,凑过去舔他的嘴唇,像个有瘾患者发作难耐地哀求着。
“小鱼,小鱼给我亲一下,我就亲亲。”
薄软的嘴唇沾着葡萄的水果清香,像某种若有若无的香毒,钻进吴钊的脑子里控制着他,让他痴狂疯癫,急切地吮着乔小鱼的嘴唇,舌尖也钻了进去。
乔小鱼被他推到楼梯角落,有些厌烦地拧着眉,但没有拒绝。
吴钊喜欢他。
事实上,学校里很多人都喜欢乔小鱼,因为他长得漂亮,男生女相,小小年纪就足以从不俗的眉眼中看出日后的秀致。
因此相比起女生来说,喜欢他的男生反而更多,其中表现得最明显的就是吴钊。
吴钊和他同级不同班,第一眼见到他就被勾了魂儿似的,甘愿像条垂涎三尺的哈巴狗围在他身边,任受驱使。
他家里很有钱,人也有些凶,是学校里闻名的恶霸,三天两头跑到校外和高年级打架,连老师也不敢过问,所以自从他跟在乔小鱼身边后,就没人再敢凑上前来纠缠。
乔小鱼觉得他很有用,就默许了他的亲近。
但吴钊是带有欲望臣服的,于是乔小鱼有时不得不给他一些甜头,才能保证他继续当自己忠诚的狗。
比如,一个微笑,一个亲吻。
吴钊吻得很凶,热乎乎的津液从交缠的唇舌间溢出来。
滴落在锁骨时,乔小鱼一颤,犹如被烫伤了。
他紧紧蜷着脚趾,僵硬地夹紧小腹,校服裤子里的内裤逐渐被充盈湿润的软肉浸湿,黏黏潮潮的,如同永远不会放晴的梅雨天。
腐烂的作呕味道。
他忽然用力推开了吴钊,绷着一张发白的脸,只有嘴唇是红的。
几秒后,从拐角出现的值日生背着书包欢快地跳下台阶,路过时,忍不住偷偷看了他们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不明所以地赶紧离开。
两人距离很近地站着,吴钊的呼吸还有些紊乱,吃人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乔小鱼,俊朗深刻的眉眼充斥着欲求不满的戾气。
但他死死攥紧拳头,臂膀青筋鼓胀,在竭力压制的起伏间平复呼吸,放缓后又来拉乔小鱼的手,温柔道。
“小鱼,我们走吧。”
走出教学楼,准备往学校大门的方向走时,乔小鱼却摇了摇头。
“我要去一趟游泳馆。”
吴钊瞥了一眼他手里的试卷,攥了一路的薄薄纸张已经有些皱巴巴的了,鲜红的分数62如同锋利的血痕。
他顿了一下,“那我在游泳馆门口等你。”
乔小鱼的爸爸乔石是学校游泳馆的教练,兢兢业业到几乎整天待在这里,极少回家,乔小鱼有事需要找家长时只能去游泳馆找他。
游泳馆坐落在学校的最深处,专供学校的专业游泳队使用,其余学生一律不准进入,不过游泳馆是吴钊爸爸投资建的,他畅通无阻,无人敢拦。
但乔小鱼极其不愿意让他和自己一起进去,吴钊不知道为什么,可他不想惹乔小鱼生气。
于是他在游泳馆门口停下,专心等乔小鱼出来。
第02章
大厅的负责人抬头,看见走进来的乔小鱼,态度熟稔地随口问道,“小鱼,又找乔教练啊。”
乔小鱼点了点头。
负责人给了他门禁卡,想了想,“他们正水上训练呢,乔教练应该也在游泳池。”
“谢谢。”
穿过长廊,经过更衣室和训练室,眼前出现开阔的蓝色游泳池,乔小鱼放慢脚步停在拐角处。
一群年轻的高中生只穿着泳裤在水中遨游,皮肤沾着亮晶晶的水,姿态流畅地来去自如,如同一条条灵活的鱼,生来就该在水里。
扑溅的水花将游泳池的边缘溅得湿漉漉,穿着红色教练服的乔石板着脸站在岸上,严厉的目光牢牢关注着每一位队员的速度,不时瞄一眼秒表。
他是如此专注,全部心神都放在了他的学生身上,一点余光也不留。
乔小鱼站了一会儿,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休息,但似乎不论自己什么时间来,都是对乔石的打扰。
低头看了一眼试卷,指节攥紧,他犹豫地朝着乔石的方向迈出去。
刚走了两步,身后一阵猛力袭来。
有人捞着他纤瘦的腰,一手捂住他来不及惊呼的嘴,像个经验丰富又手脚麻利的绑架犯,一把将他拖到了旁边的更衣室,踢上门。
湿热的胸膛自身后贴近,没穿衣服,蓬勃的心跳声震得乔小鱼后背发麻,单薄的校服上衣很快被湿透。
压迫而来的身躯比他高出许多,呼吸的热气不怀好意地逼近耳后,故意看他不安瑟缩,冰凉的水珠从对方尚未擦干的发尾落下,钻进乔小鱼的脖子里。
他不禁哆嗦了一下,两只手臂撑在门板上,没反抗,只低头嗫嚅着来由。
“我得去找我爸签字。”
攥在手里的试卷被对方身上的水痕洇湿边角,深色蔓延,乔小鱼不得不将试卷举高了一些,避免被彻底弄湿。
伸长手臂时上衣被扯上一些,对方的手趁机从宽松的下摆掏进来,蛇尾般滑动,精准地抓住了乔小鱼的胸口。
屈起的五指如同某种淫邪的刑具,无情按压皮肤,将平坦的胸口硬是挤出软嫩圆润的小雪团,樱桃般的乳尖被指腹故意夹碾着,微微的刺痛中逐渐泛起奇异的热度。
乔小鱼一声不吭地忍了一会儿,见他还是没有停下,甚至一条腿插进自己的双腿间,膝盖抵着会阴处恶意摩挲,实在忍不住出声。
“白盼山!”
带着一丝乞求的声音胆怯无力,显露出在吴钊面前截然不同的弱态。
白盼山又狠狠掐了一下他的乳尖,看他白皙的后颈受惊地颤抖不止,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将他翻过身,语气散漫又恶劣地通知道。
“小鱼,下周我们要去比赛了,记得请假啊。”
话音落下,他看到乔小鱼一僵,久久都没说出话,只将嘴唇咬得发白。
半晌,乔小鱼依旧低着头,鼓起勇气小声解释。
“我、我下周要考试....”
“我还没说下周几比赛。”
嗤笑声掐住了乔小鱼的喉咙。
他静下来,目光执拗又茫然地停在半空,似乎仓促之下已经找不出更多的借口了。
怔忪的视线里是白盼山块垒分明的腹肌,被水涂上一层光亮,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彰显出无法忽视的潜藏力量。
游泳队的队员每天都有体能训练,身材比一般的高中生甚至是大学生都要结实,四肢修长,个子高挑,而白盼山作为其中的佼佼者,身形更为精壮,没有一丝赘肉。
正因如此,在乔小鱼面前,他是绝对的强者。
留意到他的目光所及之处,白盼山心生得意,刻意撑出雄硕的肌肉块,又向前逼近一步。
他刚从泳池里出来,准备来更衣室换衣服,还没擦干身体就瞥见了乔小鱼的身影,于是毫不犹豫将人掠进来逞凶作恶。
乔小鱼被堵得无路可退,完全困在他袭下的阴影里,害怕般头又低了一些,雪白的后颈紧绷。
个子小小的,瘦弱得有些过分,相貌却漂亮得令人移不开眼,并且白盼山知道他看似寡淡的身材下面藏着怎样丰美多汁的蚌肉。
因为他已经尝过很多次了。
弯下身,抵住乔小鱼的鼻尖,迫使他与自己平视,那双乌黑的眼眸充满了惊惶。
白盼山故意不说话,直到暧昧而危险的持久沉默将乔小鱼逼得眼睫发抖,才轻笑一声,慢条斯理道。
“小鱼,这么久了,还学不会找借口呢。”
乔小鱼咬住下嘴唇。
这嘴唇似乎比平时更饱满红润一些,像被谁狠狠宠爱过,散发着浇灌后的甜美。
心里刚生出一丝疑窦,便听到乔教练吹哨集合,白盼山只好暂且放过。
身影覆下,他含住乔小鱼的嘴唇,囫囵扫荡了一圈后恶狠狠地咬了一下,齿痕明显,但没咬出血。
随即,他摸了摸乔小鱼发白的脸,手上用了力,留下两道微红的指痕,放轻的叮嘱溢满亟待宣泄的深重情欲,语气轻佻又下流。
“好久没操你了,记得用送你的按摩棒把小逼插松点,下次别夹那么紧。”
羞怯的红迅速爬上了乔小鱼的耳朵尖,他无助地像是快要哭了,溢出来的受辱泪珠挂在纤黑眼睫上,欲落不落的,格外惹人怜爱。
白盼山忍不住凑过去,舌尖卷起他眼角的泪,又狎昵地捏了两下他的屁股,就急匆匆地出去集合了。
更衣室外的泳池内响起了乔石铿锵有力的厉斥声,蒙在消毒味混杂的潮湿水雾里,仿佛和乔小鱼隔了很远很远。
他揉了揉眼,吞咽下泪意,脸上的怯弱之色迅速消失,然后面无表情地从兜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纸巾,厌恶地用力擦了擦嘴唇。
第03章
吴钊看见乔小鱼出来了。
傍晚天色昏黑,他像是从弥散的云雾中款款降落,雪白的一张小脸裹着朦胧的韵致,吴钊的心中再度生出朝圣般的激动与无限迷恋。
他爱慕乔小鱼,仿佛在爱慕一个圣洁的神,从第一面起,他就成为了乔小鱼的痴缠信徒。
接过乔小鱼手中签好字的试卷,叠起塞进书包,吴钊的心中仍残留荡漾的柔意,抬头看到他脸上显眼的指痕以及微红的眼圈时,脸色骤然一变,语气沉下来。
“谁欺负你了?”
乔小鱼隐忍般咬着下唇,几乎咬出血,没说话。
校服袖子捋到手肘,攥紧拳头,吴钊拔腿就朝游泳馆的方向大步流星,怒不可遏道:“操,我就该和你一块儿进去的!”
刚走两步,他被乔小鱼紧张地拉住手臂,“你干吗啊,爸爸也在游泳馆,你怎么能去打人。”
拉拽的力道绵软,吴钊却顺他的意停下脚步,脸色难看地回头盯着他。不善的目光对乔小鱼充满了疼惜。
乔小鱼说服自己般,神色低落,“而且也不是欺负我......只是、只是和我开玩笑。”
游泳队里有人欺负乔小鱼。
每次从游泳馆出来,乔小鱼都精神紧绷,脸色苦闷,整个人都蔫蔫的。
最初吴钊还以为是因为乔石的训斥,他才这么无精打采,后来才从他含糊的言语中猜出个大概——游泳队里的顽劣学生在故意捉弄他。
无需追溯无端捉弄的原因,吴钊理所当然地认为乔小鱼很容易被欺负。
就像喜爱一朵花会忍不住将它折断揉碎,过度的狂热爱恋必将催生出晦暗的毁灭欲,他一样,别人也一样。
可他问是谁欺负的,乔小鱼不肯说,怕他真的去打人,怕他会影响到乔石的训练,然后迁怒自己。
吴钊知道他不愿给乔石惹事才不肯给自己告状,可他不能容忍有人这样肆无忌惮地欺负自己恨不得藏在心里的宝贝。
指腹轻柔地摩挲着乔小鱼被掐红的脸颊,他愈加心疼,怒意也更重,脸色却放缓许多,诱哄般无意地问。
“我不会冲进去打人的,你告诉我,是谁总跟你开玩笑?”
乔小鱼迟疑地看着他,似是被他轻描淡写的语气蒙骗住,黑润的眼瞳带着某种天真,终于慢慢松口。
“是...是白盼山。”
白盼山。
吴钊迅速在脑海里搜索这个名字,与之相连的信息也随之浮现。
白盼山,白家的私生子,成绩糟糕,私生活混乱,性格恶劣玩心重,活脱脱一个纨绔子弟,唯一的热爱就是游泳,是学校游泳队里除了辛琅外最出名的健将。
不过他经常在游泳队训练,很少来教学楼这边,平时和吴钊没什么交集。
吴钊没说话,所有发酵的愠怒与涌起的暴戾都集中在这个刺眼的名字上。
他有了一个靶子。
乔小鱼还在浑然不觉地看着他,见他脸色平静,真当他没放在心上,随口嘟囔着。
“爸爸很看重他,下周有一场很重要的游泳比赛还让他去参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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