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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近代现代)——烂风

时间:2022-01-12 14:57:31  作者:烂风
  下周有比赛?
  转念间,吴钊已经想到了无数种教训白盼山的狠重方法。
  “知道了。”他亲了亲乔小鱼,若无其事地去牵他的手:“走,咱们去吃晚饭吧。”
  乔小鱼也抿着嘴唇露出一点笑,“好。”
  负责接送吴钊上下学的专车早就在校门口等着了,他坐进后座关上车门,一降下隔板,就急不可耐地环住乔小鱼的腰,把人抱到自己腿上。
  乔小鱼只在刚才显露出了那么一点柔弱,现在又恢复成以往的娇矜,不高兴地去推他的手臂。
  “你放开,我要自己坐。”
  吴钊当作没听见,着迷地亲着他白嫩的后颈肉,“小鱼,就让我抱一会儿吧,我一下午都没见你了,特别想你。”
  他们的班级不在同一个楼层,吴钊每节课下课都忍不住来找乔小鱼,但乔小鱼嫌他烦,不准他过来打扰自己,吴钊只好煎熬地忍到放学才能见他。
  结实的手臂仿若铁钳牢牢锢着乔小鱼的腰,他的骨头都有些发痛,挣也挣不开。
  自从他默许吴钊亲近后,吴钊就对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占有欲,仿佛他已经成为了吴钊的所有物。
  乔小鱼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用模棱两可的暧昧态度吊着吴钊。
  大部分情况下他都以矜持的姿态给吴钊栓了项圈,不准他做这做那,只偶尔赏赐一些甜头,吴钊也听话地抑制自己的欲望,但乔小鱼始终很清楚,吴钊依然是侵略者。
  只要他想,他随时都能扯断项圈,露出爪牙,凶恶地朝乔小鱼扑过来。
  乔小鱼的掌心沁出了一层细汗。
  屁股下坐着的大腿硬邦邦的,充血硬挺的阳物抵着他的股缝,吴钊的喘息声炙热粗野,隔着校服去磨他双腿之间的穴,根本经不起撩拨的那处很快就被磨湿了。
  吴钊敏锐地嗅到了浅淡的腥臊味,像闻到了猎物的肉味,馋意几乎要撕破他人模人样的英俊皮相。
  嘴唇贴着乔小鱼的颈侧皮肤,他语气急促地哀求,“小鱼,让我进去好不好?我不会弄疼你的,让我插进去。”
  “不行,你答应过我的,不行!”
  乔小鱼被他猛烈的欲望逼得心慌,掐着他的手臂拼命推搡。
  吴钊可以随时破笼而出,可以撕下他的裤子在封闭的车上为所欲为,但他仗着吴钊对自己的喜爱,胆战心惊地期望着吴钊不会这样做。
  最起码,吴钊现在还不会那样做。
  在他知道乔小鱼和游泳队的秘密之前,乔小鱼仍然是他疯狂渴求的不敢亵渎的神,他悬在克制与失控的中间,在乔小鱼划定的圆圈里死死抑制着沸腾的情欲。
  禁忌让濒临边界线的试探变得愈发甜美。
  情欲折磨得脸色潮红,吴钊却仍然辛苦地守着乔小鱼的命令,绝望抱紧的力度带着欲求不满的暴躁,没有插进去,蹭着股缝的动作却比真正的性爱还要激烈。
  直至吴钊闷哼一声,一瞬间绷紧身体,乔小鱼感觉到濡湿感喷射在腿间。
  他早被磨得湿透了,校服裤子的裆部湿哒哒的,小腹发热发软,但他听着吴钊渐渐落下去的喘息声,悬在颈上的利剑无声消失。
  这一次,他是安全的。
  被吴钊事后温存般眷恋地抱了一会儿,他才有些生气地小声抱怨。
  “你把裤子都弄脏了,还怎么去吃晚饭。”
  “没事,让他们送过来。”
  吴钊亲昵地枕住他肩头,高大的身躯在爱不释手地抱一个洋娃娃般,宽大手掌沿着酸软小腹摸到他的裆部,兜出一手湿黏的淫水,然后凑到唇边舔着。
  “小鱼的水好香。”
  乔小鱼也闻到了,嫌恶地偏过头,“脏死了。”
  “不脏,小鱼的水怎么会脏,甜甜的。”
  吴钊心满意足地舔去掌心的液体,又埋在他颈窝深嗅,只觉得他从骨头里都溢出了那股甜津津的腥臊味,熏得他意乱神迷,馋得想一口吃掉。
  想吃掉小鱼,可是小鱼不允许。
  与生理性饥饿类似的某种精神饥饿让吴钊备受折磨,饿痛到发狂,他难耐地舔着乔小鱼的耳垂尖,白白嫩嫩的。
  咬下就能留出齿痕,但乔小鱼不让。
  不让他在身上咬出痕迹,不让他在人前暴露关系,不让他真正操进来。
  他完全可以不顾乔小鱼形同虚设的抗拒,把这个漂亮的宝贝肆意玩烂,可他喜欢乔小鱼,从第一面就疯魔般无法自拔,所以他不仅要乔小鱼畸形美丽的身体,也要他对自己的依赖阈徙与亲昵。
  他甘愿忍住蚀骨的生理欲望,耐下性子陪乔小鱼玩纯情的校园游戏。
  但他已经感觉到,自己快忍不住了。
 
 
第04章 
  乔小鱼的父母源于上个世纪的包办婚姻,彼此没见过面就在长辈的安排下登记结婚,没有感情基础,也不曾发生过争吵,疏离得像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
  在长辈殷切的期望下,他们有了夫妻之实,但乔小鱼的妈妈在生他时意外难产去世。
  乔石不爱他妻子,但身为一个父亲,他自然会抚养乔小鱼长大,也早就在妻子怀孕时决心把自己的孩子培养成最优秀的国家级游泳运动员。
  他是经验丰富的游泳教练,在他的亲自指导下,他的孩子绝对会成功。
  可他没想到,乔小鱼居然是双性。
  一对正常的父母生下畸形身体的孩子,只能说是造化弄人。
  再三确认没有在婴儿房里抱错孩子后,乔石思忖良久,试图通过手术给乔小鱼重塑一个正常的身体,过正常的生活,然而等到改造手术足够成熟时,乔小鱼已经远远超过了最适合做手术的年纪,他这辈子只能用双性的身体活着。
  前几年,乔石还对他有些关怀,希望破灭后便心灰意冷地将乔小鱼交给雇来的保姆照顾,几乎没再照顾过他一天。
  稀薄的亲情短暂地出现,又飞快消逝。
  出生时满怀梦想的名字变成了一个讽刺。
  小鱼。
  他是见不得光,连体检都无法通过的畸形小鱼。
  在乔小鱼十几年的孤独生活里,拥有血缘关系的,在法律上判定为父亲的乔石更像是定期给他钱,放养他独立生活的一个吝啬慈善家,情感上不曾给予过支离破碎的父爱,生活起居却从不亏待。
  但后来乔小鱼才发现,乔石根本就不是慈善家。
  他从自己身上,拿走了更多东西。
  乔小鱼的家在一个老小区里面,没有电梯,夏日的傍晚会有很多老人在小区广场的树下乘凉,慢悠悠地摇着蒲扇,用家乡话聊着碎天。
  低调的黑色车辆穿过邻居们习以为常的目光,停在楼道口。
  乔小鱼把校服外套绑在腰上,盖住狼狈的湿裤子,打开车门就闷头往楼上走,吴钊抓起书包就长腿迈出,嘻笑着紧跟上去。
  “小鱼,你走慢点。”
  乔小鱼置若罔闻。
  从尚未关严的门缝挤进去,吴钊匆匆换了拖鞋,追到卧室门口才发现乔小鱼锁了门。
  等乔小鱼慢腾腾地冲了澡,换上睡衣出来后,茶几上已经摆好了餐厅送过来的新鲜饭菜,吴钊光溜溜地在沙发上翘着腿,手臂枕在脑后,肌肉分明有如健硕英俊的雕塑,沉甸甸的阴茎神气地垂在下腹。
  乔小鱼气得脸红,瞪他,“不要脸!”
  “你把卧室锁住了,我拿不了衣服,只好不穿了。”
  吴钊语气无辜地站起来,像个暴露狂特意挺胸抬头彰显肌肉,但乔小鱼根本就不看他,径直走去厨房里拿碗筷。
  精心准备的孔雀开屏无人欣赏,吴钊无趣地撇了撇嘴,去卧室换衣服。
  由于乔石几乎不会回来,他俨然已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除了没动乔石原本的卧室,各种生活用品齐全得宛如是他和乔小鱼在同居,还自作主张把乔小鱼屋子里原来的单人床换成了舒适的双人床。
  乔小鱼赶不走他,现在也已经习惯了夜里和他躺在一张床上。
  他背对着吴钊,侧躺,薄软的嫩黄色睡衣勾勒出瘦弱的身形,洗过的头发比平时更卷一些,蓬松的发尾间泄出一点雪白的肤色,如同月光盈亮。
  被吴钊蛮横捞到怀里时,乔小鱼不情愿地嘟囔了句“热”。
  吴钊把空调温度调低一些,双手抱住他,交缠的臂腕如同镣铐把人钳住,身体密不透风地依偎相贴,浑如融化成一体。
  沐浴露的果香味自乔小鱼的皮肤传来,清清淡淡的,好闻得上瘾,吴钊忍不住凑近一些,下巴懒洋洋地搁在他肩上。
  他比乔小鱼高许多,这时也能看到他的侧脸,香腮如雪,嘴唇薄红,漂亮得有些不真实。
  吴钊的心尖缓慢钻出一股热腾腾的满足,这是属于他的洋娃娃,是他的,得意洋洋的目光如同国王检查领地细细巡视着乔小鱼的每一寸,无论看多少遍都仍然喜爱得要命。
  下移的目光忽而定在某处,他一滞。
  乔小鱼原本正闭着眼酝酿睡意,迷迷糊糊间,吴钊忽然压着手臂探过来,随即胸前一热。
  吴钊平静出声:“小鱼,这是什么?”
  敏锐地感知到骤然阴沉的气压,乔小鱼疑惑睁开眼,低头看到吴钊拨开了自己的睡衣领口,捏着睡姿挤出的一小团乳肉。
  白腻的鸽乳上残留着几道还未褪去的鲜红指痕。
  乔小鱼登时出了一身冷汗。
  这是今天去游泳馆时,白盼山留下的。
  吴钊喜欢他,喜欢的是他的全部,对他的女穴和乳肉并没有特殊的偏好,而白盼山对他的畸形之处最感兴趣,每次遇见了总得揉两下奶肉过过瘾。
  乔小鱼皮肤白,痕迹消得慢,他已经尽量周全地掩饰着一切可能会被吴钊发觉的可疑痕迹,但还是会因为一瞬的松懈而露出马脚。
  不能让吴钊发现这是别人留下的痕迹。
  乔小鱼心口发凉,惊得几乎手抖,故作镇定道,“下午这里有点痒,我就自己揉了揉。”
  “自己揉的?”
  吴钊明显不相信,狐疑地又靠近了些,上半身几乎完全压在他身上,掌心托住了那团小巧的乳肉,像在审查嫌疑犯,俯身近距离盯住。
  这里的胸膛原本是平坦薄弱的,被白盼山反复亵玩后,如今鼓出了微微的圆巧弧度。
  之前将其全都推到双性身体的发育上,吴钊从未起过疑心。
  但现在,他正神色凝重地将自己的指节搁上去对比,乔小鱼心跳加速,仓皇扫了一眼来自第三人的指痕,只消细细分辨就能发现,乳肉上的交错指痕比乔小鱼的指节宽很多。
  他知道吴钊一定会分辨出自己在说谎,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同时自己挺着胸,将白团往上送进他掌心里,难掩羞赧地撒着娇。
  “我跟你说过了这里也会发育,真的很不舒服。吴钊,你帮我揉揉啊。”
  吴钊的手掌陷了进去,将精心围困的嫌疑痕迹打乱,他一怔,未曾捕捉住刹那间的异样,就被乔小鱼的绵软吸引住。
  乔小鱼很少主动,更少用身体贴近。
  此刻他含羞带怯地望着吴钊,渴盼地提出难以启齿的央求,吴钊一下子就忘了方才的疑心。
  喉结滚动,他的呼吸重了重,“好,我帮你好好揉揉。”
  他扒开乔小鱼的睡衣,一手仍拢着他的胸口大力揉捏,厚热的嘴唇则含住他的另一边,如婴儿吮奶贪婪地舔湿乳肉,敷上一层热息。
  热情的舌尖绕着乳尖打转挤压,锋利的齿尖也叼住厮磨。
  这处会让乔小鱼很敏感。
  他没料到仓促寻来的托辞会自食苦果,反倒给了吴钊变本加厉的机会。
  白皙的指尖无力插进吴钊硬短的头发茬,他慌张的声音在颤。
  “不许!不许咬那里!吴钊——”
 
 
第05章 
  吴钊用力嘬了嘬乳尖,乔小鱼便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他的腰完全软了,浑身过电般轻颤不止,可恨的身体又泄洪般漫出情潮的液体,浪荡的反应逼迫他无助地夹紧双腿,脸色红透。
  鼓囊囊的睡裤顶着他的小腹,吴钊的低喘声浑浊而危险,盯过来的目光让乔小鱼发抖。
  但吴钊没做出他最害怕的事,只从睡裤掏出硬得发痛的阴茎,捉住他的手腕往下覆住,呼吸滚烫。
  “小鱼,我这里也难受,你帮我揉揉。”
  乔小鱼呜咽看着他,根本挣不过悍然的力道,掌心被迫团住粗硕的龟头,怯怯环住,僵硬而生疏地瑟瑟抚摸几下。
  仰身的姿势将娇白的胸膛完全展露,乳尖被吮得艳红,沾着吴钊晶亮的津液,可爱地挺立。
  吴钊心生怜爱,指腹拨弄着逗出乔小鱼惊吓的躲闪,而后黏重的热吻沿着凹陷光洁的锁骨窝爬上,堵住他薄软的嘴唇。
  乔小鱼来不及拒绝,也无法拒绝。
  这次吴钊非要从他身上讨点什么才能平息,必须要足够丰厚的奖赏喂饱膨胀的情欲,才能甘心继续当一条不咬人的乖狗。
  于是乔小鱼暗暗妥协,只要不插进去,就都可以。
  但是...
  但是那么近。
  被挤压的侧掌肚挨住了自己湿漉漉的会阴,被唇肉包裹,陷进软嫩而湿热的女穴里,仿佛一尾淹死的鱼。
  吴钊言而有信,不操他,可挤进手掌的粗硕龟头几欲破开徒劳的桎梏,擦着穴口,一下下狠狠撞着肥润的阴唇,好似已经在奸淫。
  掌心皮肉滚烫,乔小鱼生出几分惧怕,不由自主要使劲收回手。
  吴钊察觉到他躲闪的意图,盯着他。
  “小鱼,不肯用手的话,那我就操进去了。”
  乔小鱼的眼里盈出潺潺泪意,又怕又怯,只好委屈地继续用手圈着他的阴茎充当宣泄的小洞,但吴钊却有些不满了。
  龟头戳着穴嘴,湿湿热热的,也软嫩可口,他一挺腰就能插进去,偏偏还要守着乔小鱼的言咒。
  凭什么。
  欲求不满的戾气隐隐冲破对自己下的枷锁,吴钊的眉眼溢出蒸腾的情热,眼眸都发红。
  乔小鱼也发觉他的力道更大,龟头甚至钻进了一点,内里的肠肉饥渴吮吸,他连忙拼命推搡,惊慌失措。
  “不行!不准进来!”
  吴钊施力按住他肩头,悍然的力道要将他骨头捏碎般,膝盖抵开他的大腿缝,裹挟着浓重欲望的低哑语气不再是恳求,更像单方面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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