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鱼一颤,哼唧着哭了几下,深红穴肉堆出湿黏的白沫,相邻的女穴也自发地渗出潺潺汁水,直往下滴,兜着满腹液体的小腹盈出错觉般的尿意。
他疑心自己想尿,又羞又爽,不禁下意识夹紧小腹。
辛琅一瞬间被绞得发出低喘,狠重捣弄几下,饱胀的龟头朝穴心喷出微凉的精液。
额前刘海又湿了,他缓缓平复着呼吸,松开手,乔小鱼便脱力地栽到床上,瘦削的肩背微微战栗,漂亮的侧脸遍是红潮。
辛琅摸上去,一掌细汗。
他目光怜爱,俯身压上去,原本滑出的阳物又挺了进去,乔小鱼顿时缩了缩,哽咽求他,“不要,不行了....”
“我慢一点。”
辛琅低头亲了亲他的后颈肉,又将他的脚心团在掌心缓慢抚摸,乔小鱼怯怯地蜷了一下,抓着床单小声抽噎。
放缓的温柔动作蒸煮着蓬盛的情欲,酣畅淋漓后颇有一番细腻缠绵的温情,辛琅拨动着他的卷发,不时啄吻着他的面颊与嘴唇,眼神与心情同样温柔。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
两个人都是一愣。
辛琅循着铃声从枕头下摸到乔小鱼的手机,看到屏幕后,他眉间的柔情消失几分,意味不明地看了乔小鱼一眼。
那微冷的一眼让乔小鱼霎时清醒,他惶惑地立刻看向丢到自己手边的手机,屏幕上亮的名字是吴钊。
他脸色一变。
他不敢在这时候接,因为吴钊绝对会从细微的奇怪声响中察觉到什么,而他也不能在辛琅面前暴露自己和吴钊的关系。
绷紧面皮,佯装镇定地伸手去挂断,手腕刚抬,就被辛琅扣住。
暴起的力道几乎要将乔小鱼的腕骨折断,他痛得不禁挣脱,反而惹怒辛琅,他沉默地用力咬着乔小鱼的耳垂,惩罚般锢着他发抖的身体猛插狠干,比刚才还要激烈几分。
乔小鱼又疼又爽,眼泪涌落,只顾着娇软地哭,早把手机忘到九霄云外了。
手机自顾自地震响了很久,终于安静。
第10章
回去的路上,全队都是一派喜气洋洋的凯旋氛围,庆祝着他们意料之中的胜利。
乔小鱼始终没有真正的参与感,甚至厌屋及乌,对游泳队充满了微妙的憎恶,他无动于衷地躲在角落座位睡觉,辛琅专心陪着他,也并不参与队友们的庆祝。
车辆行驶的颠簸很容易催生睡意,迷糊中,乔小鱼感觉到辛琅在亲自己,极其自然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发,蹭蹭面颊,然后在乔小鱼的手心印下一个无言的吻。
似是喜爱至极,用一系列细碎而毫无意义的亲昵动作表达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愫。
乔小鱼忽然从中窥探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念头如一道亮光拖着长尾自他心中划过,落定。
毫无疑问,辛琅喜欢他。
乔小鱼被拖入地狱的那个夜晚,是某一场非常重要的比赛的前一晚。
其实他从未和游泳队有过交集,也没见过白盼山和辛琅,偏偏那一次游泳队的一个助理临时有事,情急之下,乔石让处于周末的乔小鱼一并跟队帮忙。
不闻不问的父亲突然找他却是命令他为游泳队做这种杂事,乔小鱼有些失落,但还是听话地答应了。
他没赶上队员们的集体行程,攥着机票独自姗姗来迟,同层已经没有空房间了,于是乔石给他订了楼下。
过来后乔小鱼就一直代替缺席助理的工作,跟着其他助理和比赛举办方沟通各种比赛事项,帮忙干点杂活,除了和乔石见过几次面,他几乎没见过其他游泳队员,同样,游泳队的人也没见过他。
比赛前一天的夜晚,训练暂时停止,这是需要放松的重要时刻。
队员们纷纷寻找惯常的解压办法,玩游戏,锻炼,散步,或是躺着睡觉,而白盼山则叫来了附近的mb。
他从小被宠惯地有些任性,也很早就通窍开荤了,性爱对他来说就是最有效的解压方式。
乔石知道,并且默许。
他只在意游泳队的成绩,并不干涉他们的私生活。
就是那一晚,临时被安排去负责后勤的乔小鱼忙昏头,走错了楼层,短暂外出的白盼山留门给不久后过来的mb,于是乔小鱼疲倦地推门而入也没觉得不对劲,累得没来得及洗漱,径直扑到床上沾枕即眠。
他连鞋都没脱,睡得香沉,结果被回来的白盼山当作是mb,扒了裤子。
尽管惊醒的乔小鱼一直慌张解释说是误会,死死并拢双腿意欲遮掩试图逃跑,但已经晚了,白盼山完全被他双腿间的秘密吸引,将错就错,没放过他。
第二天他神清气爽地去参加比赛,乔小鱼还在床上脸色发白地昏睡,全身脏得一塌糊涂,临近傍晚才转醒。
他一醒来就想赶快逃跑,逃离这个噩梦的房间,但难以启齿的糟糕状况拖累了他的步伐,双腿软得站不起来,呼吸间都带着抽痛。
没能顺利离开。
一夜的销魂让白盼山彻底迷上了他的身体,比赛后也还魂牵梦萦,连庆功宴都没参加就匆匆赶了回来。
辛琅走进房间的时候,白盼山正兴致正浓地跪在床上,毫无顾忌地按着乔小鱼的腰激烈抽插,连衣服都没脱,从背面看上去整整齐齐。
乔小鱼哭得嗓子低哑,既恨又怕,一直在断续求饶。
同在游泳队,又因为家世有渊源早就相识,辛琅早知他生性风流淫乱,见惯他在赛前宣泄性爱的举动,却是第一次见他在赛后仍如此沉迷。
他面无表情地提醒,“庆功宴已经开始了。”
完成乔石交代的任务,他本该就此收眼离开,但残留的余光里,乔小鱼拼命往后缩的动作激怒了白盼山,于是被拖着折起腰,两条腿便被迫勾住了白盼山的后背。
脚趾蜷缩的,漂亮的晃颤的一双脚。
辛琅瞳孔骤缩,钉在原地。
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心中对脚的隐秘痴迷,这是生来就毫无缘故的独特癖好,他观察过很多人的脚,也上网找过无数照片,但那些素材都比不上此时此刻,如雪团般晃动的一双脚。
每寸皮肉都符合他的所有审美,仿佛是从他心尖上长出来的。
辛琅在原地静默良久,慢慢走过去,抬起手,捉住了乔小鱼的一只脚。
如同捉住池塘里一条狡猾而漂亮的小白鱼,触感滑腻动人,雪白的嫩肉被指节扼出波纹般的浅红色,荡漾在辛琅定定的眼底。
察觉到他的走近,白盼山诧异地回过头。
辛琅从来没有干涉过他的私生活,即便亲眼看到他同mb做爱也无波无澜,跟个假人似的,现在却对床上的人产生了兴趣,真是难得。
他大奇,主动邀请,“怎么,想一块儿玩?”
辛琅盯着指节中颤抖的脚心肉,莹莹白白,可爱得他心尖颤动,他低声问。
“他是谁?”
“不知道。”白盼山耸了耸肩,随即笑嘻嘻地回答,“是个长了女人逼的宝贝。”
话语中的“女人逼”对辛琅的吸引远远比不过这双亲眼所见的脚,犹如寻找到失落已久的锁扣,胸口处的陌生热涨迫使他急切地抓住这只脚,仿佛松开手,就又不见了。
辛琅不会松开了。
抬起眼,越过白盼山宽实的肩膀,他看到了乔小鱼的脸。
仓皇,绝望,难堪,种种灰败的神情依然遮不住他青涩的美貌,像个流泪的洋娃娃。
乔小鱼看到他望过来,许是望的目光过于专注又过于温柔,乔小鱼以为他是拯救者,湿红的眼里顿时迸发出强烈的乞求,盼着辛琅能阻止这场恶行,救救他。
下一秒,他看到辛琅低下头,情不自禁地亲了一下自己的脚趾。
乔小鱼脸色瞬间白了。
直到准备整装离开酒店,乔小鱼才从他们零碎的交谈中猜出他们的身份,然后哭着尖叫说自己是乔石的儿子。
初次见面,辛琅没有做太过分的举动,只是一直抚摸乔小鱼的脚,所以白盼山和乔小鱼一起去乔石房间的时候,他在门外等着。
睡了教练的儿子应当是很严重的事,他没有阻止白盼山,应该也会招致乔小鱼的憎恨,如果乔小鱼向乔石告状,单是这样他们就已经罪该万死。
辛琅却很平静,甚至残酷地在心里想,他们从来没从乔石口中听说过乔小鱼的存在,足以说明,他并不重要。
乔石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和乔小鱼都很清楚。
“父亲”,在“游泳教练”面前不堪一击。
片刻后,门开了。
进门前还以为寻求到靠山要给自己作主,朝他们骂了许多发抖的话,出来后,乔小鱼宛如被抽去骨头,深深低着头,不言不语,茫然的眼泪露珠般簌簌往下掉,安静得过分。
白盼山如释重负,甚至还颇为得意地朝辛琅扬了扬眉,“呼,感谢金牌。”
他勾住乔小鱼的脖子,按住发颤的薄瘦肩骨,年轻高大的身躯如兽影般肆无忌惮贴近,猩红舌尖下流地沿着他雪腮舔舐,又开怀地响亮亲了一口,语气轻愉暧昧。
“小鱼,下次见。”
辛琅知道了他的名字,小鱼。
“你喜欢我吗?”
辛琅回过神,看到乔小鱼不知何时睁开眼,聚精会神地看着自己。
疑惑的神色好似只是单纯的好奇,只是随口一问。
辛琅心口一窒,这不是一个适合袒露真情的场合,他还没有想好要如何疏理不知不觉变化的莫名情愫,也还没做好直面的准备。
但他沉默几秒,遵循着此刻的心跳,没有否认。
“喜欢。”
乔小鱼神色平平地点了点头,“哦。”
这个答案对他来说似乎并不重要,他又不感兴趣地收回目光,扭过头,懒散地瞥着窗外越来越近的机场。
辛琅陡然生出一种巨大的落空感,犹如仓皇间把全部真心捧出去了,却没有人接住,又重重坠了下来,连身体也轻盈地在半空中碎裂成无数片。
难掩的钝痛缓慢蔓延四肢百骸,心口发涩。
他张了张嘴,试图把这赤诚的心意说得再明白透彻,再珍重一些,可他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会喜欢乔小鱼,到底是什么时候真正喜欢上他的。
或许是爱屋及乌,日久生情。
起初,满心满腔的灼爱倾倒在乔小鱼的一双脚上,随着时间情愫泛滥喷涌,直至淹没乔小鱼的整个身体。
如同将所有波动起伏的感情都悉数盛在名为乔小鱼的容器中,连辛琅自己,都已经空空如也。
“小鱼...”
辛琅无意识呢喃,握紧乔小鱼的手。
乔小鱼回过头,却不是看他,只看着前面的车窗。
刺眼的车灯映在他乌黑的眼瞳,犹如透明漂亮却坚硬的玻璃珠,他心不在焉地说。
“机场到了,下车吧。”
第11章
回去的第二天,辛琅去医院看望白盼山。
单人病房,窗明几净,阳台上摆着温馨的植物,白盼山躺在床上,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左手臂缠着雪白绷带。
他正百无聊赖地用另一只手摆弄着遥控器,电视节目一个一个换过去,断断续续的声响像是卡带,他也全然不在意,只是给这过分寂静的病房弄出点声响罢了。
意外与休养没有摧折他的精气神,他被照顾得很好,但脸色阴沉得要滴出水。
似乎已经等辛琅等了很久,他嗤笑一声,关掉了电视,“你终于来了。”
阴冷的目光移向辛琅,“我知道是谁干的。”
“吴钊,一条乱咬的狗,要不是我右手当时拿着东西,废掉的就是我的右手了。”
对于寻常人来说,右手是惯用手,意外发生时他自然而然地会抬起右手去遮挡,庆幸的是当时白盼山右手提物,仓促下便用左手抵挡住砸落的广告牌。
但他是游泳运动员,左手受伤同样会影响他的行动,骨折后痊愈得再好也绝不如之前灵敏,而稍微的迟缓都能影响到他游泳速度的秒差,与冠军失之交臂。
他为游泳付出的无数艰辛,如今都被毁了。
未来游泳生涯被彻底影响的恨意与不甘早在他住院之初就完全发泄过,现在辛琅回来了,白盼山的重点便落在了另一个无法容忍的事实上。
咬牙切齿的声音蕴着久未消散的愠怒。
“小鱼真是招人,连吴钊都心甘情愿成为他的一条狗。”
循着推下广告牌加害自己的流浪汉的说辞,他查到始作俑者是吴钊。
但从未有过交集的吴钊怎么会突然如此针对自己,下手竟如此狠厉,全然不顾长辈们的颜面,白盼山深知家中父母经营的公司仍需依仗吴家,他无法直接找吴钊算账,却也不可能善罢甘休。
冷静下来后,他派人去学校里彻查吴钊,才知道在游泳馆的外面,学校里人人都知吴钊与乔小鱼关系甚密。他们以为这是同学情谊,白盼山却从吴钊对自己莫名的深重敌意中窥出真相。
他知道了,吴钊为什么会害自己。
为了乔小鱼。
听到乔小鱼的名字,辛琅的脑海里浮现出回程时乔小鱼靠在自己肩上的画面,那时的宁和心境又出现了。
心口荡出了无法言喻的柔恋情愫,那滋味过于美好,他静了好几秒才看着白盼山,淡淡地说。
“如果你放手,我帮你报复吴钊。”
白盼山猛地抬眼看过来。
他听出辛琅的意思,脸色古怪,冷笑出声,随即阴阳怪气地嘲弄。
“小鱼真厉害,迷个吴钊还不够,现在连你也中招了。”
辛琅神色不变,条理清晰地说服道。
“当初你找小鱼不过是为了赛前疏解,现在你还在住院养伤,不需要比赛,也用不到小鱼,更何况乔小鱼身上携带的麻烦太多,吴钊说不定会再次向你下手,不如就此放弃小鱼。”
“不可能!”
说完,白盼山沉下脸。
遇见乔小鱼时他和辛琅是一起踏入的,本以为辛琅始终和他站在一起,会帮他一起对付吴钊,没想到辛琅居然妄图在他和吴钊针锋相对时将乔小鱼私自占有,他竟然这么在乎乔小鱼。
白盼山没有细想自己对乔小鱼的心思,只凭着此刻的本能,牢牢攥住。
“别忘了,小鱼是我先发现的宝贝,而且吴钊会为了乔小鱼设计害我,自然也会盯上你,要退出也是你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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