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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近代现代)——烂风

时间:2022-01-12 14:57:31  作者:烂风
  乔小鱼一僵。
  他猛然意识到白盼山语气中暗藏的深意,悚然一惊,下意识看向他缠着绷带的那只手,姿态优美地随意枕着面颊,指腹圆润富有生机,一点也不像重创的模样。
  骨折,难道不应该打石膏吗?为什么白盼山的手臂只是缠了一圈绷带?
  为什么?
  白盼山貌似无意地轻轻转了转受伤手臂的手腕,然后拾起旁边搁置许久的诊断单,扔给乔小鱼,轻飘飘的几张纸如同长了刺的有形空气准确无误地扎到乔小鱼脚下。
  他低头,僵涩的视线紧紧追随,看清楚了上面写的诊断结果。
  手臂轻微擦伤。
  瞳孔骤缩,始终握在掌心的水果刀仓皇掉落在地,他失声否认。
  “不可能!你明明...”
  脑海一片空白,他忘了下一句话要说什么。
  白盼山明明都无法参加游泳比赛了,怎么可能只是轻微的擦伤?
  可眼前的诊断单分明写着与他想象中完全不同的结果,一个足以让他刚才建立的一切都瞬间轰塌湮灭的坏结果。
  这是骗局,是陷阱,是阴谋。
  乔小鱼踉跄往后退了一步,脸色煞白。
  白盼山似乎很喜欢看他惊慌失措的神情,愉快地笑出了声,柔柔地说。
  “要不是我躲得快,手臂还真骨折了。我猜到这次是有人故意害我,就顺势装作手臂受伤住院,好诈出行凶者。”
  “小鱼,你怎么这么好骗。”
  乔小鱼无法接受瞬间颠倒的事实,心头发冷地想着,原来,他仍是陷在笼网中的天真猎物。
  “你说,我告诉乔教练是你害我手臂受伤的话,会怎么样?”
  “你骗人。”乔小鱼抿紧唇,低微的语气脆弱又可怜,“不是我害的。”
  “那乔教练会相信你,还是相信我呢?”
  乔小鱼如同一块石头静了下来。
  床椅摇到靠坐的舒适高度,白盼山始终没有离开病床,不用身高压制,气定神闲的言语已经将自信满满的乔小鱼击打得溃不成军。
  “我是乔教练最看重的学生,有人想谋害他的学生,毁了他辛辛苦苦的心血,他知道了一定非常、非常生气。”
  慢条斯理的字句背后藏着乔小鱼无法承担也不敢想象的后果,他仍对乔石留有血缘上的濡慕,满心期待着乔石回归慈父的那一天,在此之前,他绝对不能让乔石再对自己生出一丝一毫的失望。
  他跌回白盼山的掌心,茫然恳求。
  “不行!不能...不能让爸爸知道。”
  白盼山笑了一下,拿出主导权。
  得逞的神情出现了乔小鱼最熟悉的轻佻,带着显而易见的恶意暧昧。
  “小鱼想求我,那就要有求人的样子啊。过来,让我舔舔你。”
 
 
第14章 
  病床放平,白盼山依然躺着,乔小鱼裸着下身坐在他脸上,阴户被舌头含住。
  湿热的穴被舌尖勾出一汪汪骚水,白盼山饥渴地舔舐吞咽着,在潮热的腥臊味中着迷地亲近他日思夜想的一口嫩穴。
  在得知受伤真相后对乔小鱼的怨恨化成了掺杂暴力的酷烈情欲,他刻意用尖利牙齿研磨着唇肉上的小豆豆。
  只那么一点动作,就将乔小鱼逼得尖声哭叫起来,双手钻进他的头发无助抓攥,似在攀附支撑点,哀怜的呻吟又软又媚。
  白盼山无视他的乞求,残酷地用力嘬弄唇肉,舌尖蛮横插进去灵活舔弄,仅仅用舌尖就将乔小鱼舔得战栗潮吹。
  喷出来的液体溅到白盼山脸上,他舔了舔唇边湿淋淋的水,喉结滚动。
  “骚小鱼,这么快就喷水了,是不是也很想我?”
  拍了拍乔小鱼的屁股,他命令道,“去,自己吞我的鸡巴。”
  松软的腰身被白盼山掐扶着才能勉强坐到他身上,乔小鱼上半身伏在他胸口,跨坐在他腹部,怯怯握着他的阳物往自己的穴里塞。
  他还哭哭啼啼的,讨好的动作却乖顺,小心吞了一个龟头后僵硬停住,挂着珍圆泪珠嗫嚅。
  “好大...”
  被催促地拍了拍屁股,他啜泣着继续吞吃,粉嫩的窄穴被撑开,胀痛感延伸至整个下半身。
  他不敢再施力,歪着身子倚住白盼山,却被对方故意顶着跨颠动,不稳的身体失去掌控权,抵在穴口的阳物一下子又没入大半根。
  乔小鱼痛得哭出声,泪珠簌簌掉落。
  白盼山掀起他的嫩黄上衣,手掌肆意揉捏着他的胸脯,羞辱地掴两下,冷笑。
  “装什么,不是都吃过很多次了吗,快点,都吞进去。”
  指腹无情挤压胸前软肉,力道很重,红乳尖泛出艳红,乔小鱼不由得挺胸送过去,乞求一点垂怜。
  他咬着嘴唇,又辛苦地将余下的一截也慢慢吃了进去,完全插进去的阳物剖入细瘦小腹,湿红的敏感穴口正坐在白盼山小腹的浓密体毛上,痒得他不住收缩身体,异物感愈重,熟悉的快感压覆痛楚而来。
  不必白盼山催促,他就已经情不自禁动了起来,小幅度晃着腰,低低喘息。
  胸前一痛,白盼山掐着掌心团出来的浑圆,嬉笑着。
  “揉了这么久,小鱼的奶子还是这么小,什么时候才能出奶呢?”
  “听说网上有卖男性专用的催乳器,小鱼,要试试吗?”
  虽是问句,白盼山兴奋的语气却跃跃欲试,听得乔小鱼脸色苍白,怯怯看他一眼,雾蒙蒙的眼眸格外惹人疼惜,鼻尖都红了一点。
  “不要用那个,求求你。”
  他一直摇着头,目光惊惶。
  害怕的模样宛如一个摇摇欲坠的精美玻璃杯,白盼山眸光一暗,意味不明地改了主意,语气随意道。
  “算了,不用那个。我和辛琅玩了你这么久,说不定很快你就能产奶了。”
  他掰开乔小鱼的腿缝,看到丰腴腿根处未消的红痕,那痕迹并非被囊袋频繁拍打显现的。
  “这次比赛你也去了,怎么,这是辛琅留下的?有穴不操,他怎么开始玩腿交了?”
  腿交的痕迹是吴钊刚留下的,乔小鱼却不想扯出吴钊,默认了白盼山的猜测。
  “下面肿了,再玩就坏了,所以辛琅他...”
  “怪不得,我们可舍不得玩坏你。”
  白盼山貌似怜惜地摸了一下,忽而话锋一转,“小鱼,吴钊操过你没?”
  从他的口中出现吴钊的名字并不稀奇,迟早他们会发现吴钊的碍眼存在,这次白盼山受伤也很有可能会查到吴钊身上,但乔小鱼早就想好了说辞。
  一旦被怀疑他和吴钊之间的关系,就说吴钊是烦人的舔狗,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出乎嫉妒,自作主张害了白盼山。
  乔小鱼什么都不知道。
  但他没想到,白盼山反而最关心的是这个,关心吴钊有没有操过他。
  乔小鱼松了口气,不必说谎。
  “没、没有...”
  “喜欢小鱼的人那么多,可小鱼只给我们操,真乖啊。”
  白盼山笑嘻嘻地捏住乔小鱼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乔小鱼也看着他,漆黑的眼眸泪眼模糊,然后乖乖将他挑逗的修长指尖含入嘴里。
  傍晚,乔小鱼离开后,白盼山站在病房窗边,望着他离开医院的遥远背影,脸色霎时难看起来。
  缠着绷带的手臂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他眉头紧皱,不敢触碰,只死死按住肩头,后背很快被冷汗浸透,脸上的血色一寸寸褪去。
  护士们为他重新包上石膏,严厉警告他再任性妄为,他这条手臂就别想再要了。
  白盼山犹被痛楚折磨得冷汗津津,还语气轻松地在她们面前讨饶,等所有人离开,他拿回貌似无意地搁在床头的手机,划出刚才录制的视频,发送了出去。
  想到今天小鱼在自己面前暴露的真实性情与求饶时的可怜弱态,白盼山笑着低叹了口气。
  “乖起来惹人疼,凶起来也这么可爱。”
 
 
第15章 
  乔小鱼做噩梦了。
  具体不记得梦到什么,只是清晨惊醒后仍心有余悸,慌得心跳加速,久久才平复下来。
  他萎靡不振地洗漱,换上校服,背着书包下楼时,吴钊已经在车里等他了。
  昨天吴钊回家了,没过来,分别一晚应当对乔小鱼十分热情,但他只沉默地坐在后座,低头不知想着什么。
  手里握着的手机没有亮起,手背却紧绷到青筋凸鼓,几不可察的颤抖幅度犹如在竭力压制着某种濒临爆发的剧烈情绪。
  听到乔小鱼打开车门的声响,他收起手机,侧头看了过来。
  年轻英挺的眉眼勾勒出深而利的线条,平时总对乔小鱼挂着温柔的笑,如今乍然面无表情,比之前凶神恶煞的模样还阴沉几分。
  但乔小鱼没发觉,他揉着眼,边打哈欠边轻车熟路地钻进后座,用怀里的书包当作枕头打着盹,语气厌烦地嘟囔着。
  “好困啊,我要睡一会儿,别打扰我,不然不给你亲了。”
  于是吴钊这一路果真十分安静。
  乔小鱼闭着眼也察觉得到吴钊在盯着自己,他对这股痴狂的凝视已经熟悉到可以漠视,自顾自睡得香沉,在车辆的颠簸中慢慢歪到吴钊肩上,吴钊冷冷瞥了他一眼,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快到学校了,乔小鱼被捏了一下脸颊才醒过来,吴钊正看着他,凑得极近的眼瞳黑漆漆的,轻声叫他。
  “小鱼,到学校了。”
  车辆缓缓减速停到路边,乔小鱼睡得浑身发软,身子一晃险险磕到玻璃窗,吴钊出于本能立刻伸手垫住他的后脑,将他拢在怀里。
  乔小鱼伏在他胸口懒懒打着小哈欠,吴钊却看着自己不自觉朝他伸出保护动作的手掌,愣了好几秒。
  仿佛忽而间想通了什么,郁结于心的阴霾消散,他的神色也恢复如常,温声开口。
  “小鱼,晚上来我家玩吧,我买了新的游戏机。”
  乔小鱼去过他家几次,知道他父母常年不在家,空荡荡的华美别墅除了佣人就是一堆玩具,最近学习也有些累,他不假思索地答应。
  “好啊。”
  吴钊照例将他送到班级门口。
  乔小鱼还在想着晨读需要背诵的语文课文,心不在焉地说。
  “放学后我要值日,你来早一点。”
  穿着校服的同学从身侧经过,吵闹间不小心撞到他,连忙回头道歉,乔小鱼下意识说了“没事”,又走了两步,顿在原地,蹭地扭过头生气道。
  “吴钊!你怎么——”
  吴钊和他一块走的时候从不让别人碰到他,说是保护也好,占有欲也罢,吴钊只能站在他一侧,却仿佛在他四周围起了荆棘遍布的森森高墙,既防着别人靠近他,也禁止他与吴钊之外的任何人接触。
  乔小鱼不喜他的专断,却也十足清净。
  可今天早上怎么回事,他都被人撞到了,吴钊也哑了似的一声不吭!
  乔小鱼气恼扭头,随即露出极其惊愕的神色。
  他看到了吴钊的背影。
  事实上,他几乎从未见过吴钊的背影,一直以来都是吴钊在眼巴巴地追随着他,乔小鱼不必回头,永远只用趾高气扬地往前走,留下背影的是他,从不是吴钊。
  但是今天,吴钊却不发一语地撇下他就离开了,高大的身形劈开人流又被人流淹没,利落得不加停留,很快消失在转角。
  乔小鱼又突然意识到,吴钊没有回头看他。
  满溢而出的喜爱,一步三回头的恋恋不舍,黏在身上难以拔出的灼灼目光,如同一夜间都被风吹散了,对乔小鱼的极致情愫不知被谁从吴钊的骨头缝里抽走,他又和从前那样清醒且无情。
  乔小鱼呆立在原地,猛然生出一丝忠犬叛主的巨大不安感。
  今天到底怎么了?
  他后知后觉地开始回忆起今天遇见吴钊的每一秒,然而他在车上昏睡太久,迷糊中只记得吴钊的确很安静,没打扰自己。
  可他的这份配合就是最大的异常。
  以前他就算听话,也要缠着乔小鱼亲亲抱抱才肯安分下来,今天却话少寡言,没有纠缠,没有抚摸,没有亲吻与驻足。
  早自习的铃声响起,打断心中浮出的微弱古怪,乔小鱼迟疑地望了一眼走廊,皱眉走进教室。
 
 
第16章 
  一整天,吴钊都没有来找他。
  放学后轮到乔小鱼做值日,他慢腾腾地收拾书包,等所有同学都走光了也没拾起扫帚,只是站在班级门口无聊张望着楼梯的方向,等了十几分钟才看到吴钊姗姗来迟。
  校服外套敞开,撸到臂弯的衣袖下露出结实小臂,拳头紧攥。
  不知刚结束什么激烈运动,他的呼吸很重,胸口仍在明显起伏,裸露的肌肉也在悍然鼓动着,浑身紧绷如同一张蓄势待发的弓。
  乔小鱼不高兴地瞪他,理直气壮抱怨着。
  “你怎么才来啊,不是跟你说了要早点过来吗!”
  吴钊没有说话。
  高大身形裹挟着汹汹风暴逼近,一言不发的阴冷神色充斥着难以形容的阴戾,随着他走近,乔小鱼看到了他双拳指节沾着的干涸血迹,显然是打过架,并且下手没有留情。
  自从吴钊开始缠着他,乔小鱼就从旁人口中听说了不少关于他的词语。
  凶悍桀骜,傲慢无礼,还有爱打架的坏习惯,经常和校外人士斗殴,是学校和老师们非常头疼的差生,却因为关家的雄厚关照不得不视若无睹地纵容。
  于是乔小鱼在吴钊又贴过来时,直白地说了讨厌他打架,嫌他粗鲁,吴钊居然甘心收敛暴行,为了讨他欢心,连以前那堆狐朋狗友也不再联系,摆出一副安分守己的顺眼模样。
  这么久了,吴钊明知他不喜,却突然又原形毕露,还带着打完架未消的满身脏气回到他面前。
  乔小鱼愈想愈气愤,又恨恨踢了他一脚。
  “你又去打架了!我跟你说过打架的话就离我远点,你烦不烦啊!”
  犹如踢到了坚硬的钢板上,吴钊岿然不动,反倒是乔小鱼差点没站稳。
  手臂被捉住,他在吴钊的扶持下才站定,又余怒未消地一把甩开对方的手,但没甩开,吴钊蓦然加重力道钳住他的臂骨,乔小鱼竟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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