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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剑灵不太对劲(穿越重生)——两江水

时间:2022-01-12 14:59:10  作者:两江水
  去了不过半个时辰,清横一直守在门边,看他回来连忙起身。
  他道:“我去了尘明宗。”
  “你去找小岳了?”
  “我倒不是专程去找他,只是恰好碰上他了,他过两日要行拜师礼,今日去剑阁领剑。”炎烬道,“我去看了你以前居住的位置。”
  “四面石壁,也没什么好看的。”
  “是啊,后来又去了你说过的常年积雪的山头,那里是有人住的,谁啊?”
  “叶仙尊吧。”
  “是他?”
  炎烬到有点后悔方才跑得太快,没有看看那屋内人的样貌。
  不过这木门之后没有危险,不会穿梭到恐怖的世界,他放了心,决定再种一次,带清横出去玩。
  出门需要准备些东西,下午去采购,可叹这里买不到储物袋。
  第二天没翻叶子了,给清横和小白兔种个大白菜吃,那新的小动物又从蛋里面钻出来,这次……仍然不是鸭子,是一只鹦鹉,浑身翠绿,唯嘴是红的。
  清横已经放弃长出鸭子的想法了,鹦鹉不用帮它搭窝,弄一个鸟笼,放些食物。
  又过一日,木门再长出来,炎烬拉了清横到门前:“你想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地方。”
  “那你说,喜欢看雪,海,山,还是其他的,大漠黄沙,塞外西风,江南烟雨?”
  “江南。”
  这答案不出所料,他牵着清横走进门内。
  光影一闪,青砖白瓦的联排屋舍倒映在河边,还是正月,这儿没有雪,只有细雨朦胧,两人走过那弯曲的小桥,踏上青石板的长街。
  远处千年古刹钟鸣,悠远长久,看街上行人走走停停,他们在路边买东西,有热心的掌柜告诉他们:“两位听口音是外地人吧,别急着走,晚上河边画舫上有舞姬跳舞,可漂亮了。”
  于是他们寻了河边一酒楼吃饭,吃完后天色将黑,走到河边,一艘挂满花灯的双层画舫慢慢划来,露天的船头有人抱琵琶而坐,一边拨弦一面唱曲,身边有女子随曲声翩然起舞,岸边不时响起欢呼之声。
  两人挤在人群中看,有些围观者看了会儿就挪到别处,而清横对这画舫很有兴趣,一直站在岸边,有时随众人一起鼓掌。
  那舞姬也注意到了他,一曲舞跳完,将嘴里衔着的一朵花扔到他怀中。
  周遭一阵起哄:“公子这是得了彩头,成了舞娘的入幕之宾,还等什么,快去啊。”
  清横羞红脸,抓紧轮椅的推手:“咱们走吧。”
  炎烬道:“你喜欢画舫?”
  “嗯,那个画舫挂满了彩绸花灯,像朵花一样在水上漂,很漂亮。”
  “好,咱们去租一个。”
  清横看中了个小画舫,刚好容纳两三人,没有双层,只有一层,但也装饰得很精致,彩绸花灯一样不少,两边是尖尖的船头船尾,中间船舱靠边摆了个小小桌子,上面有茶水点心等,但船舱比较矮,没有凳子,只能坐在地上。
  两人上了船,小画舫行至于水面,岸上的欢声笑语听得不太清楚了,唯有一低头,看见波光粼粼的水面。
  “风大,不要站在船头。”炎烬倒了茶,低头瞧瞧,“你等会儿我。”
  清横还没来得及问他干什么,他已经消失不见了,而还没开始震惊,又见他已回来,手里拿了个茶盏,“这茶盏不好看,我把你那套拿来了。”
  “所以,那扇门可以这样穿梭?”清横见他来回十分迅速,“我也可以回去拿点东西吗?”
  “可以的吧,只要你一直想着那木门和心里想去的地方,就能到了。”
  清横照做了,不一会儿也消失了踪影,不过他去了挺久才回来,背了整整一大袋子,一一往外拿。
  墙上的画框,桌上的笔墨,窗前的红梅,厨房里的小炉子,橱柜里一坛腌白菜,还有……那只鹦鹉。
  炎烬:“……”
  他看着清横把画框挂在船舱上,笔墨摆在桌上,红梅放到船头,鹦鹉挂在船舱外,炉子和坛子船舱内实在放不下,只能也搁在船头了。
  放好后,他还要再回去,炎烬连忙拉住他:“再添东西船可能要沉了。”
  “好吧。”清横慢慢坐下,“本来还想把猫和兔子带过来。”
  “……”炎烬递给他一盏茶,“这儿不适合带他们,不拿了啊。”
  “那我们下次出门的时候带上他们,哪里比较适合?”
  “动物园。”炎烬慢条斯理地捏了一块糕点,尝了一口之后感觉很不错,又捏一块递给清横。
  清横照例直接咬,温热的唇碰到他的手。
  一块吃完,他再拿了一块往前喂:“你觉得刚才那位舞姬很美?”
  “美啊。”清横点头。
  他的手一顿,闷闷往回缩。
  清横不明就里:“美好的,都应该真心赞赏,她真的好美啊,可她再美,我又不会去做她的入幕之宾。”
  炎烬倒是一怔:“你知道那些人起哄是什么意思?”
  “我听得懂啊。”清横从桌边走过来到他跟前,把他手里最后一口糕点咬走,转身坐在垫子上,背靠着他的胳膊,“这船什么时候还?”
  “随时都可以,最晚到明早,也不必担心划到哪儿,商家说了,只要在这条河上,他们都能找到。”炎烬抬眼看看,夜已很深,外面人群几乎都散了,那个大画舫也已经泊到岸边。
  周遭慢慢安静下来,唯有流水摇摇晃晃。
  他揽一揽手边人的发:“很晚了,你要不要睡觉,咱们回去吗?”
  “不回不回,明早这船就要还了,不能浪费。”
  “可是……没什么可以看得啦。”岸边少许行人几盏灯还不足以照亮夜晚的水面,往外看去是幽幽的黑夜。
  “那我还可以看你啊。”清横笑起来。
  “我岂不是在哪都能看到,你看多了以后说不定还生烦呢。”
  “在不同地方肯定是不一样的,江南烟雨中的你,与在山林清风中的你,一定不一样。”清横转过身,缓缓抬手,轻轻抚他的脸。
 
 
第45章 山上的船
  船在水中慢慢地漂, 炎烬攥住那手,垂眸刚好看到肩上印记。
  他的目光挪到清横面上,将他拉起来, 声音略微嘶哑:“清横今天也没有变成剑?”
  “我现在能自己控制的。”
  “真的可以?”
  “你不信啊,我给你表演一下。”
  “我信……”他的话没说完,面前人忽而幻化成了剑。
  “……”
  他哭笑不得,把剑提起来放到腿上:“你非要这个时候表演吗?”
  剑身道:“怕你不信啊。”
  “所以, 你现在是心情很平静的时候?”
  “不是不是。”清横忙道,“我这样正是想告诉你, 我如今能随意控制, 不会因为心情而受限,也就是说,我不想幻化成剑的时候,也不会幻。”
  “哦。”炎烬想了一想,那么如果以后惹你生气了,你可以幻化成剑身不理我了。
  清横解释完, 又变成人:“真的,你不用担心。”
  “我……没担心什么啊。”炎烬心虚回道, 看着他幻化为人。
  方才把剑放在腿上, 于是幻化成人的剑灵又坐在他身上。
  有微风拂过水面, 小船轻摇, 夜色正浓。
  炎烬将他拉近一些。
  清横红了脸不敢看他:“我……”
  “你怎样?”
  “我去看看那只鹦鹉。”他便要起身。
  却被拉回来, 炎烬圈住他, 手从他后背抚至发上,轻轻转着那发簪,目光在发髻上流连:“之前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不是挺大胆的?”
  清横的脸红透到耳根:“那……那天你没有这样的……压迫感。”
  “是吗?”炎烬把那发簪一抽, 墨发垂落,将面前人的脸衬得更红。
  他的视线从发上落到那脸颊,又往下,拿发簪挑开衣领。
  印记跃然于面,他的唇缓缓靠近。
  触碰上时,只觉怀中人微微战栗。
  他抬眼,抵着清横的额头:“你很害怕?”
  “没……没有。”
  他浅笑,抚抚眼前人的发:“别怕,我不怎么样。”远处钟鸣,又回头看,“咱们回家吧。”
  “好……好。”
  他将那衣领拢好,抱着怀中人:“抓紧我。”
  “嗯。”
  水面轻晃,两人转瞬回到山中小院。
  落地站稳后,清横想起什么,惊呼了一声:“鹦鹉没带。”
  “……是啊。”
  “还有茶盏梅花炉子。”
  “我这就回去拿。”
  “我去吧。”清横阻拦他,“是我带过去的,而且,我比你行动方便些。”
  炎烬便应了他,清横从木门穿过,花费了会儿功夫,把那些物件全都背了回来。
  一次旅行结束,那木门自行消失。
  小院中静谧,清横先去洗澡,炎烬就坐在院中喂喂鸟。
  听那鹦鹉在笼里喳喳学人说话:“他怎么没继续了?”
  炎烬:“什么?”
  鹦鹉继续:“他怎么没继续了?”
  “……”
  “是我太紧张了吗?”
  “啊?”
  “也或许,是他腿还没好吧。”
  “!!”
  他回头朝浴室看看,又拿手指磕鸟笼:“不要瞎学话。”
  提着鸟笼转了几圈,等清横洗好后,他就去洗澡。
  清横把鸟笼挂起来,看这山中静谧,在院中喂喂鸟。
  而后听小鸟喳喳说话:“我好好的!”
  清横:“什么?”
  “我好好的!”
  “啊?”
  “我好好的!”
  “你怎么只说这一句话啊?”清横拿手指磕鸟笼,“什么好好的,你说清楚啊?”
  鹦鹉:“我好好的!”
  “笨蛋鹦鹉。”清横甩甩袖子,走回屋中,过了会儿炎烬回来,看他还如往常,临睡前总要在自己的床上坐会儿。
  他把外衫叠好,笑道:“你刚才在院子里?”
  “嗯,是啊,逗逗鹦鹉。”
  “那……你知道鹦鹉会学舌吗?”他凑近,看着清横的脸。
  “是吗?”
  “对啊,他刚才有没有说什么?”
  清横想了一想:“一直说‘我好好的’,奇奇怪怪,没头没尾,不知道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炎烬:“……”
  好吧,他抚抚眉,铺床睡觉,临睡前想起今天没有翻叶子,幸好还差一点点才过子时,然出门后又犹疑,昨日又种了建材,小动物他想缓一缓,家里动物很多了,蔬菜布匹等都不缺,那么还种什么呢?
  他回头问清横,清横道:“种第七排的东西吧。”
  第七排都跟清横有关,原先为了修复剑身他一直急着种在这一排,后来先后长出奇怪的东西,他就不太敢种了。
  可清横说要种,那就种吧,他翻叶子的时候挺直脊梁,非常义正言辞地对叶子道:“我此心可昭日月,绝对没有不正经的想法,你可不要再瞎长了。”
  第二天把绸缎种下,又过一日,正好底座又够十个,点燃后融进土中,那前日种下的建材长出,乌压压沉甸甸压在土地上,大概因为底座的关系,这次长出来的仍是成品。
  炎烬站在阁楼前纳闷地看了会儿这长出来的东西。
  上回长出亭子很好理解,这样的山野之中,竹木阁楼,繁花围绕的庭院,它当然得有一个亭子。
  但……这两头尖尖的……一艘船是怎么回事?
  样式跟昨天在河上租的那个小画舫一模一样,木色船身,当中一个矮矮的船舱,上面挂了花灯彩绸。
  他掀开船舱的帷幔探头瞧了瞧,果然也有个小桌子。
  船是好船,漂亮,漂在河里像朵花一样,就是……没有听说过山上能开船的。
  而且这既然作为建材生长出来的,那么它应当只能放到固定位置。
  清横绕着船转了好一会儿,欣喜道:“不奇怪啊,就放在一处,平日里做小憩之用,不一定非要有水才行。”
  “那倒也是。”他举头看那水潭前方,之前巨石被炸开后有一片宽敞的草地,那便把这船放到那儿吧。
  他刚想好,那设想之地就开始泛起光芒,于是轻轻一碰船身,就自动飞了过去,稳稳落在那空地上。
  清横走过去看,把帷幔掀起来,前后通透,他走进船舱,须臾后伸出头:“我觉得这板子有些硬,得铺上毛毯。”
  “好。”
  “嗯,两头的帘子也可以加厚一些,这样倘若白天躺在里面,就不会透光,也能挡风。”
  “好。”
  “我拿几盆花放在两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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