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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爱和酷哥(近代现代)——苏苏苏语

时间:2022-01-15 13:48:22  作者:苏苏苏语
  乔北心笑着说:“哎哎——错了,错了。”
  他们静静地抱在一起。
  过了许久,乔北心主动开口说:“小望,你……这两天心情好点了吗?别太难过了。”
  程望浅浅笑了一下:“也没有难过,就是有时会怀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就是,不去找她这件事。”
  他把下巴搁在乔北心肩膀上,眼睛看着远方。他歪了歪脑袋,鼻尖堪堪挨着乔北心的脖子,说话时鼻息洒在那里,痒痒的。
  他说:“也不知道是不是自我安慰,就是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也已经足够了。”
  他又问:“她会怪我吗?”
  乔北心说:“她能怎么怪你呢?先离开的……先离开的一直都是她啊。”
  程望没再说话,只是环着乔北心肩膀的手臂又多用了几分力气。
  第二天就要上班了,乔北心再留宿就不大方便了。
  快十一点时,他拿好自己的东西向程望道别。
  程望刚洗完澡,正在擦头发。
  简单说过再见后,乔北心准备离开了。出门时他又回头看了一眼程望,发现那人坐在桌前,又在摆弄市政厅。
  他看着程望的手指一点一点划过那几扇窗户,最后定格在身穿婚纱的新娘身上。
  之后,程望用指尖刮了刮小人头顶的头纱。
  乔北心站在卧室门口,若有所思。
  *
  七天长假结束后的首个工作日,大家都很没精神。
  乔北心办公室有个女同事,是他在公安大学的学妹,算是他在办公室最熟悉的同事。
  学妹姓梁,也是琴市本地人。
  乔北心早上一来就捧着手机一直看,小梁恶作剧地说:“学长,虽然第一天上班大家都在摸鱼,但你未免也太明显了吧!”
  乔北心没回答,几秒钟之后突然皱了眉。
  他问:“小梁,我记得之前你结婚时穿的是旗袍?”
  “啊,是啊,可贵了,给我心疼的……”
  乔北心像是来了兴趣:“是可以定做的吗?”
  “是啊。”
  乔北心找小梁要了裁缝师傅的微信号,立刻约好了下班后去见他。
  小梁定做旗袍的这家店相当有名,裁缝师傅是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见乔北心一个人过来,疑惑地说:“女士不来没法量尺寸。”
  乔北心:“不做旗袍,做别的行吗?”
  “做什么?”
  乔北心从桌上拿过笔和纸,唰唰唰画了一个东西递给师傅。
  “做这个。”
  “……”师傅疑惑,“这是什么?”
  乔北心以为自己画得不够明显,又在旁边画了一个新的,解释道:“这样的也可以。”
  “不是,你等等——你这两个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啊。”乔北心皱眉,他用手指指指右边新画的那一幅,说,“这个更有层次感一点,是上窄下宽的。”
  师傅见鬼一样看他:“层次?”
  乔北心见他还是不明白,叹了一口气,用一副“你怎么连这都不懂”的神色看着他,自己照着图画,又解释了一番。
  师傅摆摆手,说:“您另请高明吧,啊,我不做这个。”
  乔北心皱眉说:“你不是裁缝么?应该可以做的吧,为什么不做呢?”
  师傅都气笑了:“为什么不做?我不想做!”
  乔北心礼貌问道:“你就是这么做生意的吗?”
  “嘿!我就是这么做生意的,你让我做我就做啊?那我还想让你上清华呢,你怎么不上?是不想吗?”
  乔北心:“是啊。你怎么知道?”
  ……
  第二天上班时,乔北心跟小梁说:“你介绍的那个裁缝师傅,脾气好坏,不太好。他最好手艺不错,不然我会给他差评。”
  *
  这一年的正月时间赶得很巧,正月十六是情人节,又是一个周五。
  一家人度过了团圆的日子,第二天小情侣们又可以甜甜蜜蜜地过两人世界。
  乔北心再三催促,终于赶在情人节那一天拿到了他想做的东西,裁缝师傅这才免去了一个差评。
  至于这一天,自然要缠着程望一起吃晚饭了。
  大概是考虑到节日的特殊性,客户和老板都没有催促审计报告的进度,早早让大家下了班。
  春节还愿回来后,两人关系亲近了不少,现在,简单吃顿饭这样的安排程望基本不会再拒绝。
  但他还是担心乔北心那个直男思维会搞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来,也实在是怕了记忆棉枕头这种无法吐槽的礼物,他事先跟乔北心说好:“你不要送奇奇怪怪的东西哦。”
  乔北心嗓子一哽:“哦。”
  程望危险地眯了眯眼睛:“你该不会已经买了吧?”
  “没有,没有。”他推着程望走进餐厅,找到自己定好的包间,落了座。
  这是一家西餐厅,味道不错,只是由于刚刚开业,还没有形成固定的客群,即使在情人节这样的节日,也还算清静。
  程望不挑吃,什么都能吃得很开心。
  八点的时候,小包间的灯光逐渐暗了下来。
  “……”程望无语地放下筷子,“乔北心,你刚才怎么说的?不是说没买奇奇怪……”
  他话只说了一半。
  包间里灯光黯淡,程望只能看个大概,他知道乔北心走到他的身边缓缓蹲下。
  原本想说的话憋回了嗓子里。
  眼前是乔北心模糊的身影,耳边是他极细微的呼吸声。密闭空间和暗色带来的天然暧昧感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虽然不知道乔北心究竟想干什么,但猜也能猜到。
  程望捏着掌心,热度自耳根爬上两颊。
  “乔北心!你给我——”
  程望的话又一次被打断。
  乔北心往他头顶罩了一层东西,薄薄的,很轻,下摆又很长,一直垂到了腰间。
  紧接着,头顶的头发被拨弄着,咔哒一声响后,别上了一枚发卡。
  脸侧传来了纱质布料的轻柔触感,程望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用余光去看——
  两层透明的白纱落在他的眼前,从他的发顶一直垂到了地面。
  乔北心给他带上了一块头纱。
  乔北心原本正在专心摆弄着头纱的形状——实在是手笨,练习了半天也不会弄发卡,只能勉强挂在头发上。
  他又去弄程望身后的那部分,一抬头,刚好和程望对视了。
  程望隔着这层白纱,双眼湿漉漉地看着他,浅棕色的眼睛漂亮得像琉璃球。
  嘴巴也微微张开着。
  乔北心突然没办法继续整理头纱了。
  他心脏怦怦直跳,紧张得像回到了他们第一次接吻的时候。
  他不受控制地拨开程望脸庞的白纱,单手捧住他的脸,亲了上去——
  两双唇接触到的时候,乔北心突然发了狠,揽着程望的脖子拽向自己,左手按着他的背,死死压在自己怀里。
  又吞下了程望的低呼。
  这是一个间隔了太多太多年的吻。
  程望手指打着哆嗦,慢慢攀住了乔北心的肩膀。
  没过多久,包间的房门被敲响了,外面传来服务生客气的询问声:“先生,电只能断三分钟,到时间了。”
  两人恋恋不舍地分开,乔北心声音哑得厉害,冲门外喊了一声“知道了”。
  几秒种后,灯光重新亮了起来。
  程望条件反射性地眯了一下眼睛。
  他的嘴唇也有点肿了,唇边一抹亮晶晶的。
  他看着乔北心,眼睛圆圆的,小鹿一样。
  头纱从头顶软软地垂下来,遮住了程望的短发。
  巧的是,程望今晚穿了一件奶白色的毛衣。
  一整身的白色让他看上去真的有点新娘子的模样。
  乔北心愣了愣,偏过头去笑了。
  他笑得遮遮掩掩,反倒让程望紧张起来。他抓着脸庞的白纱,眼睛瞪得可大。
  “笑什么?不好看吗??”
  乔北心笑够了,转过头来看着他。笑意还没隐去,在小包间淡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温温柔柔的。
  他用拇指刮了刮程望的嘴角,越看越觉得心痒。
  他问:“好看,好看极了。”
  又问道:“抱一下?”
  程望还是那副受惊的小兔子模样,他看了乔北心一眼,又像被烫到一样躲开。
  之后,他向前靠去,回应了乔北心的拥抱。
  比起刚刚激烈的亲吻,这个拥抱就显得温情多了。乔北心手绕到程望脑后,帮他解开头发上的发卡,又把头纱整齐叠好放进程望手中,低声问道:“这个送你,你喜欢吗?”
  程望低下头,把手里的东西攥得很紧。
  几秒钟后,他又把它抱进怀里,同样低声地回答道:“喜欢……特别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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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受惊♂的小望(bu
  按照设定,今天是我们橙子的生日啦!妈妈也没有别的能给你的,就在今天给你带上你想要的头纱吧!
  这个情节是这篇文最早的灵感来源。最早的脑洞是小情侣在单间里吃饭,受提前准备好了灯光和礼物,在熄灯的几分钟里给攻戴上了头纱,想跟他求婚结果被美貌蒙蔽了双眼(?)。这样一个脑洞一点一点扩展成了这个故事。
  就,前段时间三次元事情很多,心态也不好,断更了好几天,后来打开文档就很焦虑,也想过要弃坑。但想想我还没写到这个情节,甚至除了我这个作者之外,都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我们小望想要一个漂亮的头纱,想到这点就能继续坚持写。
  也感谢一直看到这里的你们,这章发红包,我们一起给橙子过生日吧!
 
 
第68章 睡衣
  回到程望家时,屋里黑漆漆的,程璟还没回来,家中空无一人。
  乔北心站在门口,看着程望换鞋、转身,舌头在嘴里滚了一圈,低声问:“我能进去坐坐吗?”
  程望还紧紧抱着那卷头纱,很宝贝地护在怀里。他慢吞吞点了点头,余光慌乱地扫过乔北心。
  但,事实证明,别相信男人说的“进去坐坐”。
  被乔北心掰着下巴亲过来时,程望这样想着。
  卧室房门被砰地关上,程望被半拖半抱着扔到床上,随后身体上方又压过来乔北心的重量。
  乔北心太重了,骨头又硬邦邦的,压得他不能呼吸了。
  他挣扎着从混乱的亲吻中脱离出来,气喘得很急。
  “小乔……太重了,小乔!”
  乔北心直起身子,左腿跪在床上,手伸到背后,胳膊一扬,一把脱下了自己的羊毛衫。
  他喘得也很厉害,胸腔里像烧了一把火。
  程望就躺在他面前,嘴唇红红的,眼睛里蒙了一层雾。
  (……)
  “明天是周六。”乔北心说。
  程望倒在床上,昏昏欲睡:“嗯……”
  他的头发在刚刚的情。事中湿了一小撮,乔北心用手指撩开他的刘海,又去玩他的耳垂。
  “那我今天不回去行不行?”乔北心循循善诱,“今天一起睡好吗?”
  程望被他骚扰得不胜其烦,胡乱应了一声,算是同意了。
  乔北心心情很好地去洗澡,拉开房门后呆若木鸡。
  程璟刚下班回来,跟他打了个照面。
  乔北心立刻低头看看自己,还好还好,好歹记得穿了条长裤……
  胡闹了一晚上,完全忘了这家里还有另一位主人。
  程璟也是一副明显惊吓过度的样子,他长大了嘴,从头到尾扫了乔北心好几遍,愣是气得说不出话。
  两人都不知该说什么。
  最后,乔北心默默退回卧室,关上了房门。
  他站在门内,摸了摸鼻子,走到程望床边,认错态度良好:“我刚出去碰到程璟了。”
  ……
  程望瞌睡都吓没了,蹭地从床上坐起。
  他慌慌张张跑到门口,想拉开房门,但没有半点勇气。
  程望脸都涨红了,他把耳朵贴在门板上,试图通过门外的声音判断大哥是不是还在外面、有没有回房间。
  乔北心也有点紧张,他学着程望的样子,也把耳朵贴在门板上。
  门外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声响。
  门内两个作贼心虚的人对视一眼,本想蹑手蹑脚地回到床上。
  这时,门外传来了暴躁的脚步声,随后是另一间卧室房门被重重甩上的声音。
  程望:“……”
  他哭丧着脸:“完了,我没脸见人了。”
  程望在卧室里扭捏了半天,又趴在门上听了很久,确定程璟睡下了,才眼泪汪汪出去洗澡。
  虽然刚刚经历社死现场的不是他,但程望非常能够感同身受,从浴室出来前,他又躲在门后听了很久,确定外面没有人才敢出来。
  还要一溜小跑跑回房间。
  回房之后,程望敏锐地察觉到乔北心盯着他的视线不太对。
  程望不喜欢穿睡裤,短裤也不喜欢。虽说是冬天,但暖气足够暖,浴室到房间这点距离,不穿裤子也不至于太冷。
  因此他理所当然地以为乔北心又在脑补些不健康的东西——好吧,毕竟刚刚确实也做了些不健康的事情。
  程望往下拽了拽衣摆。
  手指摸到衣服布料的时候,程望突然读懂了乔北心视线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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