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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天下都等着朕废后/新婚第一夜就想丧偶(穿越重生)——风露沁酒

时间:2022-01-15 13:57:20  作者:风露沁酒
  前世林霁用这样的“苦肉计”登堂入室,俨然成了太子府的座上贵宾,把明飞卿都比下去了。
  “细春,明日一早,林霁出府时,你派人取那辆四乘华盖马车给他坐,再派八名侍卫前后护送。”
  细春一听,这不是太子妃回门才配坐享的仪仗吗?
  “少君何苦呢?他虽然家世显赫,于东宫而言到底只是个外人,如此阵仗,实在太抬举他了。”
  明飞卿举着酒杯晃了晃,眸中闪着喜烛的光亮,他笑着道:“我就是要让整个皇城都知道,太子府在抬举他。林霁明日若是不肯坐这辆马车,你就说,这是太子的意思。”
  细春虽疑惑不解,还是应下了这件事。
  转眼已是子时,明飞卿吃饱喝足倒头就睡,丝毫没有为淮瑾不来而有任何不安。
  他一闭眼,就开始做梦,前世种种遭遇如噩梦般在他眼前划过,他被溺在水里中无法挣脱,忽然有只手伸向了他,一把将他捞进柔软的温柔乡中。
  那人碾着他的手心,亲吻他的额头,五指插进他的发间有节奏地按揉,进而侵略他的唇瓣,湿热的气息钻进身体里,酥痒燥热的同时,又被施予温柔的安抚。
  明飞卿乍然睁开眼,见满屋亮堂,喜烛燃尽,窗外射进阳光,周遭没有人。
  是梦?
  他乍然松了口气,正准备下床,忽然觉得嘴唇发干,到镜子前一看,嘴角竟然破皮红肿,像是被谁啃过几口,洗漱时,又见双手手心发红,像被人用力碾过。
  他警醒地摸上自己的腰,并无如何不适。
  这时天青取了衣衫进来,一看明飞卿的模样,惊呼一声:“公子你上火了?”
  “啊?”明飞卿恍然,是啊,这倒像是上火的症状。
  “火锅最容易上火了,我让人去煮碗降火的银耳汤来。”天青放下衣裳,便要往厨司赶,明飞卿叫住了他。
  “昨夜...”
  原想问昨夜淮瑾是不是回来过,话到嘴边又被咽下。
  前世大婚之夜,他去偏院寻过淮瑾,淮瑾敷衍着让他回来等,他陪了林霁一整晚,明飞卿也苦等了淮瑾一整晚,眼巴巴地直等到天亮都没见人回来。
  所谓的新婚之夜,是他一人苦熬过去的。
  那滋味明飞卿现在都忘不了。
  “没什么。”他敷衍了天青一句,天青不疑有他,跑去厨司拿银耳汤了。
  明飞卿在温水里拧了手帕,擦了擦嘴角,越看越像是上火了,便不再怀疑其他。
  他换上衣服,随手扎好马尾,正要往上别一根玉簪,手忽然被人从身后握住了。
  透过镜子,明飞卿看到那张前世深爱过今生唯余憎恶的脸。
  “你昨夜怎么不来寻我?”
  淮瑾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恍如隔世。
  明飞卿握簪的手微微颤抖,他极力克制着翻江倒海的恶心,故作无辜:“我听娘亲说,新婚之夜,丈夫不归,往往预示着日后要守寡。”
  淮瑾低笑一声:“飞卿想过要给我守寡?”
  明飞卿毫不迟疑地说:“不想。”
  镜中的淮瑾挑了挑眉,以为会听到“殿下不会死”“殿下不许说晦气话”这些哄人的甜话。
  却听明飞卿无比真挚地说:“殿下早上死,下午我就另找归宿,一日都不会耽搁。”
  淮瑾:“......”
 
 
第3章 如有再犯
  明飞卿下巴一紧,被淮瑾拧着转过头,又被迫仰起脸。
  “牙尖嘴利。”淮瑾不痛不痒地斥了这么一句
  他顺手接过明飞卿手里的玉簪,替他插入发间,又从怀里拿出一枚刻有莲花的琉璃玉交到明飞卿手里。
  按照西溱的婚俗,新婚第一日,富贵强势的一方要赠一份合心礼,寓意日后夫妻齐心。
  明飞卿拿起玉佩看了看,见上面雕的是一朵双色并蒂莲,花瓣一半明黄,一半紫红,在日光下能折射出柔和的紫光,一眼就知价值不菲。
  前世明飞卿将此物视若珍宝,日日贴身戴着,直到心灰意冷那刻才知,这种哄人的珍宝,在当朝太子这里,形同路边的野草,随手摘了就能送人,根本不值一提。
  想起自己前世的蠢样,明飞卿就忍不住发笑,这种自嘲的苦笑落在淮瑾眼里,被误以为是喜欢。
  眼下屋里没有第三人,淮瑾握住明飞卿的手,接过玉佩,亲自替他别在腰上,看他一脸认真地做戏,明飞卿讥讽道:“殿下不记得洞房,倒记得送礼。”
  淮瑾抬头看他,似想解释什么,这时天青端着银耳汤蹦跶进来,淮瑾便又冷下脸:“说话阴阳怪气,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明飞卿冷哼一声:“不敢忘。”
  天青:“......”怎么感觉两人要吵起来了?!
  用过早膳,明飞卿便要跟着淮瑾进宫去见皇帝和太后。
  两人一前一后往门口走时,正巧碰见林霁要出府。
  细春已经同府里的管家通了气,现在东宫门口摆着的马车就是原本备给明飞卿回门的那一辆。
  林霁并没察觉到假山旁的太子,只瞧了一眼马车,便摇头说:“我只是客人,哪敢坐正一品规格的马车?”
  林霁是从三品的翰林学士,论品级,远在明飞卿这个太子妃之下。
  管家想起细春的叮嘱,便说:“这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林霁面上果然闪过猖狂的惊喜:“当真?”
  管家笑着点头:“如果不是殿下叮嘱,我们哪敢自作主张?”
  林霁暗喜,心安理得地坐进马车,享受八名侍卫前后护送。
  眼下正是街上人流最多的时候,太子府出动了这么大的阵仗,往来的民众难免侧目多看了几眼,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众人见坐上车的是丞相府的林霁而不是昨日新婚的太子妃,这事儿才传起来。
  明飞卿在皇城里无人不知,不仅因为他曾代替太子在南国做了三年战俘,更因他容貌绝世出尘,但凡是个长眼睛的,看一眼就能魂牵梦萦好几年,轻易忘不了他这号人。
  与他相比,林霁就显得平平无奇,平平无奇的林霁却坐上了本属于太子妃的马车,又有知情人透露新婚之夜太子是陪着林霁过了一夜,这事儿可太适合做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皇城脚下的风顷刻间就吹进了宫里。
  明飞卿与淮瑾去合阳殿给皇帝敬茶,淮瑾被皇帝留下来商议朝政,明飞卿则独自去了太后宫里。
  太后高坐凤椅上,等明飞卿行过礼后,笑着朝他伸出手:“卿儿,到皇祖母这儿来。”
  八年前,太后被噩梦魇成重病,太医束手无措,不知谁在她耳边吹了一阵风,说明飞卿的命格能压得住邪祟。
  明飞卿被接到寿康宫养了半年,太后果然转危为安,此后明飞卿就成了太后眼中的珍宝,视如亲孙一般疼爱。
  连皇帝都万分敬畏的太后,本可以成为明飞卿最大的靠山。
  前世的明飞卿却刻意疏远了寿康宫——淮瑾的母妃当年是死在太后的懿旨下。
  他怕淮瑾不高兴,所以放弃了这个最坚实的后盾,以至于后来孤立无援,任人鱼肉,而淮瑾只是冷眼旁观。
  重活一世,明飞卿只想好好爱自己,他走上三级台阶,把手搭进太后的手心,直接改口称:“皇祖母。”
  太后听他这样称呼自己,笑得十分开心,笑着笑着忽而问:“怎么眼下乌青,昨夜没睡好?”
  明飞卿故作伤心地垂下眸,装出有苦说不出的委屈模样。
  皇城脚下的事瞒不过宫里,昨夜的事,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果然,太后立刻就猜到了:“我听说,新婚之夜,子玉在偏院陪了林霁一晚上?”
  子玉是淮瑾的小字。
  明飞卿:“林霁昨夜醉酒,身体不适,殿下陪着他也是应该的。”
  太后在宫里见惯了争名夺利的伎俩,一眼就看出其中的关窍来:“醉酒?恐怕是故意醉酒,借此留住太子,当众给你难堪。”
  明飞卿适时垂下两颗虚情假意的泪珠:“我家世卑微,又没有功名傍身,殿下心里更偏爱林霁,也是应该的。”
  太后接过一方手帕,慈爱地替明飞卿擦掉眼角的泪珠:“他那功名也是抢了你的,如果没有南国那三年...诶,你是受惯了苦的。”
  明飞卿本是今科状元,但皇帝忌惮他在南国做了三年战俘,怀疑他心不纯。淮瑾也替皇帝当说客,用太子妃的头衔换走了本属于明飞卿的功名,本来屈居第二的林霁这才成了状元。
  当时明飞卿能答应这等请求,实在是被猪油蒙了心智,如果他重生的时机能早个两个月,他一定选择功名,而不当这什么破太子妃!
  “是不是借酒装病暂且不论,今早他坐着逾制的马车招摇过市,巴不得全皇城的人都知道他昨日在东宫过了一夜,那些尖言冷语都传到宫里来了,简直有辱皇家名声。”太后召来贴身的女官吩咐道,“将林霁叫进寿康宫,在训诫石旁跪着反思一个时辰。”
  明飞卿一听,趁着眼角泪痕未干佯装要劝,太后见他可怜巴巴地还要为他人求情,越发心疼,牵着他的手,执意将他留下来同桌用膳。
  淮瑾从合阳殿出来,没见到明飞卿,以往明飞卿去寿康宫请安只是走个过场,一盏茶的功夫就出来了。
  今日竟然破天荒地待了半个时辰。
  也没人来报他一声,他一时摸不准明飞卿在寿康宫的处境。
  “殿下,太子殿下!”皇帝身边的大太监追了上来,硬生生叫住了淮瑾有些急促的步伐。
  “殿下,刚刚前线战报传来,边境大捷,圣上想留你下来一同用点心,顺便商议战事。”
  皇帝愿意同他商议边境战事,显然是一个亲近淮瑾的信号,淮瑾本该立刻折返合阳殿,可眼下他挂念着寿康宫,竟没想太多,直接婉拒道:“烦请公公与父皇说,我现在必须去太后宫里一趟,让父皇稍等片刻。”
  说罢转身就走,大太监拦之不及,在原地嘀咕道:“这不是违抗皇命吗?”
  不过太子如今正得圣恩,皇帝总不会真地责罚他,只是还有什么事比皇命更重要?
  淮瑾往寿康宫的方向疾走,听到路过的宫人神色匆匆地议论:“听说太后罚人跪训诫石了。”
  “这么大的太阳,跪上一个时辰,真是受罪啊!”
  淮瑾一听,拉住其中一个宫女问:“太后罚谁跪训诫石?”
  训诫石,那本是后宫用来处罚不懂规矩的嫔妃所设的地界,训诫石上布满尖锐的石头,跪上去一盏茶的功夫,膝盖就能破皮出血,而训诫石的位置就在寿康宫园子正中央,若是夏日受罚,则完全曝晒在烈日之下,简直是身心折磨。
  那小宫女也是听别人说的,对实情一知半解,太子逼问她也不敢答不知,只知道今日进寿康宫的只有明飞卿一人,便胡乱猜道:“是太子妃。”
  淮瑾一听,脸色沉如阴云,脚下从疾走改为跑,一路赶到寿康宫宫门口,远远就看见一道身影跪在烈日下。
  提到嗓子眼的心猛然回落,哪怕只远远看到一个背影,他都能确信此人不是明飞卿。
  “刚刚那道桂花酒酿绿豆汤太好喝了。”
  明飞卿的声音飞进淮瑾耳中,淮瑾循声望去,见安然无恙的明飞卿正搀着太后有说有笑,跟在他身后的天青手里拿着几大盒赏赐的礼物。
  淮瑾宁愿看到明飞卿跪在训诫石上,也不想他和自己的杀母仇人这般亲厚。
  明飞卿也瞧见了淮瑾,两方视线撞上,淮瑾按下汹涌的不悦,上前对太后行了礼。
  跪地反思的林霁听到太子的声音,立刻回头去看,他什么都没说,眼里却写满求救二字。
  太后猜到淮瑾要问些什么:“昨日林霁在东宫放肆了,哀家罚他反思自己的过错。”
  淮瑾看了一眼明飞卿,明飞卿天真地眨眨眼,一脸无辜纯然。
  淮瑾猜到几分缘由,却不知具体是为哪一件事罚的:“林霁犯了什么错,还请太后明示。”
  “昨日新婚之夜,他霸着你让飞卿难堪,今早还敢坐着太子妃回门的仪仗回府,这还不算过错?”太后用眼角余光扫了跪地的林霁一眼:“他已抢了飞卿的功名,还想把太子妃的头衔一并夺走不成?须知贪婪无度之人,往往什么都得不到!”
  林霁恨得牙痒痒,他终于回过神来,今早那辆马车八成是明飞卿派人给他设的套,但他无凭无据,哪敢在太后面前申辩,于是只能哑巴吃黄连,跪地认罚。
  太后既认定林霁有错,淮瑾也不方便再说什么。
  太后将明飞卿的手牵到淮瑾手心:“飞卿为你在南国受了多少苦,子玉,你不能忘。”
  明飞卿感到淮瑾握住了自己的手,似乎心不甘情不愿的,他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老子也不想让你牵!!
  但在太后面前,戏总要做足的。
  等两人出了皇宫坐进马车里,淮瑾一把甩开了明飞卿的手,明飞卿的心情却很好:“怎么,想给林霁抱不平啊?”
  “今日那马车,是你假借我的名义派给林霁的。”淮瑾揭穿道。
  明飞卿:“殿下今早在假山旁就听到了管家的话,现在才反应过来?要不你现在回宫里跟太后说,马车这事儿是我设的局?”
  “太后太后!!你怎么会跟太后走得那么近!”淮瑾的怒意倾泻而出,“你明知道当年是太后赐死我母妃,你怎么还能跟她如此亲厚?!你把我置于何地?!”
  明飞卿冷笑一声,寒声反问:“太后害死的是你的母妃,又不是我的,我为何要跟殿下同仇敌忾?”
  “明飞卿!!”淮瑾一掌抬起,明飞卿怒目而对,以为他要打自己,却是耳边一响,手掌拍在了马车壁上,车外的马儿受到惊吓,马车摇晃数下才稳定下来。
  明飞卿虚惊一场,立刻又迎着淮瑾的视线挑衅:“你既然那么喜欢林霁,大可将他纳入府里,对了,林霁家世显赫,恐怕不愿做妾,这样吧,殿下不如休了我,重新娶他入门。”
  “......”淮瑾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人,这仿佛不是他从小认识的飞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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