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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和宿敌在一起了(玄幻灵异)——幺酒酒

时间:2022-01-15 14:01:54  作者:幺酒酒
  祁陵抬头看着樊寂的眼睛,冷声:“我再问一遍,尊主,你认为,什么是动心?”
  “……”樊寂眸子黯下去,死死盯着祁陵,像是要把他捏碎,“动心?”
  祁陵未答。
  两人相互盯着看了片刻,樊寂突然嗤笑,指着祁陵道:“大祭司又要来管本尊的事了?从小到大,自从本尊碰见你,你就无时无刻不在管着本尊!祁陵——!本尊到底……要怎样才能把你弄走?”
  “……”听他说完这些话,祁陵的神色有了一丝浅淡的动容,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弄不走的。”祁陵别过头,平静道:“前尊主说过,要我一直辅佐尊主……直到最后。”
  “哈哈……”樊寂笑道:“祁陵,你终于也承认了吧……像本尊这样的魔族,你其实早就厌烦了吧。”
  祁陵攥紧手,指甲嵌入血肉。
  樊寂厉声:“说话!”
  祁陵抿了抿唇:“我……”
  “算了。”樊寂打断他,转而看向地上那女子,“本尊不想听。”
  祁陵不再讲话。
  樊寂蹲下身,伸手抬起那女子的下巴,表情淡漠。
  那女子见到樊寂这动作,立马在恐惧下露出一个勉强的丑陋笑容,不顾尊卑礼数直接抓住了樊寂的手臂:“尊主……尊主救我……”
  祁陵厉道:“尊主。”
  “……”樊寂无趣似的将那女的朝后推了把,站起身对祁陵道:“大祭司教了本尊这么多,怎么……何为‘动心’,你不教本尊,难道本尊自学也不行吗?”
  “你……”血顺着祁陵的指尖流下来,他咬牙道:“尊主刚上位魔尊,当以稳定魔族内部为重,怎么能……”
  “啊,说起这个啊……本尊想起来了。”樊寂步步朝祁陵走去,祁陵朝后退了一步,却被樊寂搂住了腰。
  祁陵从樊寂的眼中看到了愠色。
  樊寂:“本尊的那些朋友……本尊还没找大祭司算账呢……”
  祁陵侧过头:“……这是两码事。”
  “好啊。”樊寂笑道:“确实是两码事,那就一件件来。”
  “大祭司先回答本尊,什么是动心?你凭什么不让本尊动心?然后……再考虑如何罚大祭司……”
  祁陵推开樊寂,又冷冷瞥了眼那魔族女子,说道:“尊主这不是动心。”
  “动心是什么,要尊主自己去想。”
  樊寂不语。
  祁陵神色一厉,下一秒,殿内传出一道凄惨的叫声。
  女子看着地上那支断了的魔角,趴在地上哭得狠厉。
  祁陵指着那女子道:“尊主心痛吗?”
  樊寂噎住,愣愣地看着祁陵。
  祁陵笑:“看来不是了。来人。”
  他吩咐几个守卫将那女子拖了出去,转身对樊寂道:“尊主何必要强求自己?一个不喜欢的人……对她说动心?”
  “尊主说这个谎的意义何在?”
  “……”樊寂看了眼祁陵袖子下那片地的血迹,冷声道:“大祭司不该问这些。”
  祁陵:“我失礼了。”
  樊寂:“既然大祭司也不知道什么是动心,那我们……先解决第二个问题……”
  “……尊主。”祁陵道:“在罚之前,我还有一句要说的。”
  樊寂看着他,意思是继续说。
  祁陵微皱眉,道:“什么是动心我不知道,但检验动心的方法……”
  “如果你蒙蔽自己的眼睛,不想去看一些现实……那或许,便是动心。”
  所以尊主啊,你拿这个女子当挡箭牌,到底……是想要蒙蔽些什么?
  *
  祁陵坐在杨宅的阶梯上,远远望着紧闭的门。
  “小九这么坐着不冷吗?”
  祁陵回过神,转头见楚鱼儿在身旁坐下。
  祁陵看了眼她:“六师姐。”
  “嗯?”楚鱼儿朝他笑了下,将暖手炉递给他。
  祁陵拒绝了,道:“师姐自己用吧。”
  楚鱼儿没有硬塞给祁陵,自己拿着捂手,笑道:“小九原来没去浔塘河,怎么,是专门留在这陪师姐的吗?”
  祁陵摇头。
  “……啊,真没意思。”楚鱼儿垂了垂眸,嘀咕道:“连句好话都不会说,怪不得这么久都没开窍……”
  祁陵看她:“什么?”
  “下雪了。”楚鱼儿站起身,说道:“小九快进屋去吧,还是说……你要在这等到邬小仙君回来吗?”
  祁陵:“师姐进屋去吧,雪下得不大,我再坐会。”
  楚鱼儿上下打量了一遍祁陵,淡淡道:“你既然担心他,为何不自己去看看?”
  “……”祁陵没讲话,楚鱼儿不懂他的心思,转身离开。
  祁陵又坐了半晌,看到地上的雪,脑子里突然闪过与人打雪仗时候的情景。
  画面很模糊,一闪而逝。
  他一抬头,便见到了不远处屋瓦上站着的一个人。
  沈长州一言不发,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便站在那,他平静地看着祁陵,见他注意到自己,表情才有了变化。
  另一边,崔阳兰不出所料地再次朝沈万攻击,不是单独行动,邬弄使用灵力受限制,几个人联手,也无法彻底制住崔阳兰。
  沈万怕得身子僵硬,看到崔阳兰那张惨白的脸朝自己过来,也不知道逃。
  崔阳兰抓住沈万的脖子,整张脸都展现在了他面前。情急之下,邬弄甩出红色锁链,捆住崔阳兰的身子。
  崔阳兰不肯放手,且邬弄锁链收得越紧,沈万的脸色也憋得越红。
  沈万离开地面,两脚不停地挣扎,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断气。
  一束剑光闪过,斩断了崔阳兰的手臂。
  沈万倒在地上,像个垂死的人。邬弄瞬间收紧锁链,朝上面施加灵力禁制,崔阳兰身上与锁链接触的地方立马发出灼烧的声音。
  邬弄扯着锁链继续收紧,崔阳兰挣扎着,长指甲划过锁链发出刺耳的尖锐声。
  紧接着,又是同样的一道剑光斩断了邬弄手上的锁链,崔阳兰见状,在众人面前带过一阵疾风,向远处逃窜而去。
  因为惯性,邬弄朝后跌倒,不可置信地看着沈长州,不过很快,他的视线就落在了祁陵身上。
  邬弄弯了弯指节,血融化了雪,却将自己的手冻得有些麻木。
  “沈长州……”邬弄瞳色微红,厉声吼道:“你为何要放了崔阳兰?!”
  “……”沈长州无言,也不管沈万,朝晕倒在地上的杨平竹走去。
  邬弄朝沈长州施加灵力,“说话!”
  沈长州随手挡下,说道:“你以为消灭她,一切都会结束吗?”
  邬弄:“你什么意思?”
  “怨念不消,整条浔塘河,都会变成死水。”沈长州将白绫重新缠上墨离,说道:“再说……看你方才的模样,若是不想在这里施展别的招式,打不过崔阳兰。”
  楚之笺醒过来,模模糊糊间听到了沈长州最后的几句话,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杨家主得到沈长州的消息,知道行动失败,派了杨家人去接应。众人都跟着走了,只剩下邬弄和祁陵。
  邬弄抬眸看祁陵,语气不轻不重:“……你打算这样站到什么时候?”
  “……”祁陵看向他身上的伤,黑色的衣服下血迹并不是很清楚,但还是能看出流了不少血。
  祁陵愣愣地站在那想:邬弄这么厉害,最后却还是没能将崔阳兰消灭……是因为他原来的身份,不允许他在这么人面前展现吗?
  但沈长州好像知道了。
  他看到了邬弄在冬试时以一人之力打败蛇,也看到了邬弄用诡异的丝线去缠绕崔阳兰。
  可他什么也不说,一直都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样。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邬弄见祁陵真的一直站在那,道:“这便生气了?”
  他走到祁陵面前,“为何生气?气我没带你来浔塘?还是……气昨夜我说……”
  “谁说气了?!”祁陵赶紧打断他后面的话,风吹得他耳朵红红的。
  邬弄静默的眼眸看着他上下动了动,紧接着他转身离开。
  不出一盏茶,邬弄回来时见祁陵还在原地。
  “在等我?”邬弄道。
  祁陵蹲在河边看漂浮在河上的符咒,愣了下,说道:“谁等你?在看阵法。”
  邬弄但笑不语,心道这阵法一看就破了,还有什么好看的?分明就是在等我。
  大祭司口是心非。
  但他还是很配合地说道:“阵法没用了,崔阳兰不知道跑去哪,要再找她会麻烦很多。”
  “不过……应该不会逃出苏州这个地方。”
  说罢,他拿出藏在身后的一个锦囊。
  “给你的。”
 
 
第47章 
  祁陵疑惑地看了眼锦囊,没有接过来。
  邬弄有些不高兴,但忍下了:“你不要?”
  “……”祁陵道:“好端端的,你又乱花钱去买这种东西?”
  邬弄心道:给大祭司买的,哪里是乱花钱?
  “……你要不要,不要我丢了!”说罢,邬弄要将锦囊丢进浔塘河。
  祁陵率先抢过,闻到锦囊里的香味,边扯开边问:“这东西……你装的什么……茶叶?”
  邬弄嗯哼一声。
  “送这东西做什么?”祁陵睨他一眼,见他脸上都是血,将锦囊收好,问道:“……你流了这么多血,怎么还能站在这?上次被琉璃弓阵法内的剑刺了一下,都冷汗直冒的……”
  邬弄心道那是因为本尊是魔尊,自愈能力比常人要强。
  邬弄:“我见浔塘这的女子……她们会给自己的心上人绣锦囊……我不会,就只好买了。”
  祁陵想象了一下邬弄穿针引线,坐在那给他绣锦囊的模样,险些没忍住笑出来。
  微微上扬的嘴角只一瞬便垂下,却还是被邬弄捕捉到。
  他知道,大祭司不生气了。
  *
  崔阳兰逃脱后,浔塘河内的茶叶依旧会出现。
  没有完成执念,祁陵身上残存的崔阳兰怨念也不消散,总是在半夜入梦。
  祁陵叹口气,待定下心神后,发觉冷汗浸湿了里衣。将近过年,这会儿的天是最冷的,祁陵起身下床,打算沐浴换件衣裳。
  经过桌边时,见到邬弄给自己的那个锦囊。
  他想起来,那锦囊里装的也是茶叶。
  祁陵将茶叶倒了些出来,细察片刻后,带上那锦囊去了邬弄房间。
  杨平竹看出邬弄和祁陵的关系匪浅,只是祁陵自己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一直都发现不了他对邬弄的不同。在安排房间时,明面上是管家安排的,其实都是杨平竹吩咐下去。
  得知邬弄就在自己隔壁房间时,祁陵还找杨平竹抱怨了几句。
  怎么能让他住在有心觊觎他的人边上呢?
  深更半夜的,万一邬弄擅自闯他房间,对他行不轨之事怎么办?
  不过现在,这个擅闯房间的人倒是成了他。
  祁陵刚到邬弄房间面前,里面就传出来一道熟悉的厉吼:“是谁?!”
  话音刚落,门“啪”一声打开,祁陵感到一阵风从屋内吹出来,刮得他衣服乱飞。
  他没想到邬弄还没睡,也不知道他会这么反感别人半夜扰他,见这风来势汹涌,带着杀气,忙摆手道:“啊!我……我没有要对你行不轨之事!”
  “……”屋内的风顿时停了,烛光亮起来,却寂静非常。
  祁陵睁眼,见邬弄坐在床上正一脸诡异的表情看他,才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啊……不不,我……”
  邬弄冷笑两声,叫人毛骨悚然,他轻轻抬眸,说道:“进来。”
  祁陵犹豫着要不要走,见邬弄桌上摆着的绷带,一咬牙还是进去了。
  进去之后,祁陵像个犯事的人,讷讷地站在邬弄面前低着头,一个字也不讲。
  一时间,屋内氛围十分奇怪。
  邬弄视线落到他手上的锦囊,祁陵也注意到了,悄悄将它朝身后移了移。
  “来吧。”邬弄突然开始脱衣服,祁陵一噎,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
  邬弄看出他的那点心思,轻哼一声,道:“你不是要来给我上药的吗?”
  祁陵:“啊?”
  邬弄不语。
  “……哦。”祁陵反应过来,将锦囊先放到一边,拿起桌上的绷带和伤药,一步步朝邬弄走了过去。
  邬弄这回很老实,祁陵走得再慢,也没有直接将他拉过去。
  邬弄这衣服一脱,祁陵就看到了他身上的伤口,由于是怨气所致,留下的伤口比正常伤口痊愈的速度要慢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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