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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和宿敌在一起了(玄幻灵异)——幺酒酒

时间:2022-01-15 14:01:54  作者:幺酒酒
  他并不能保证,若是这宋灯再把他捉回去惩戒一遍,他还能猜出他的招式。
  他在心中想:这位邬弄小兄弟怎么还认人甩脸色呢?虽然这位宋院长确实凶了点,人坏了点,老奸巨猾了点,但也不用这个样子。他给宋灯甩脸色,虽然他挺开心的,但从结果看来,这一股子开心劲来得不值。
  非常不值,是拿他的命换的!
  这时,那位一直没讲话的掌门终于开了口:“你们听到了什么?”
  祁陵疯狂摇头:“没有没有!什么都没……”
  邬弄:“魔族。”
  祁陵:“……”
  他震惊地看向邬弄,没想到那人却回了他一个特别天真茫然的笑。
  好像真的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似的。
  祁陵气得脸更红,像是在脸上扑了女人的脂粉,邬弄见他这模样,觉得煞是可怜又好笑,心道他以前可从未见过大祭司这个模样。叫人忍不住想捉弄一下。
  祁陵怏怏地低着头,他们所在的地方太偏僻了,偏僻到风呼啦呼啦地吹,除了几块破洞的石头和几堆低矮的草丛,根本没有可以挡风的地方。
  邬弄有些担忧祁陵这个样子,自从他失忆以后,好像身子比之前要差了不少。
  或许是中了那一箭的缘故。
  掌门有些意外,不知这位打杂的小兄弟是真的不懂,还是因为太聪明而这么回答。
  刚才他们在时没有隐匿气息,早就被他发现,就算没有被宋灯发现,他也是不会继续这个话题的。
  他本来就是刚刚出关,想来这走走。
  既然这打杂小兄弟都说听到了,他也不隐瞒,说道:“暗袭失败,这消息姑且只能封锁在千鹤山,不能叫百姓们知晓。”
  邬弄点点头,心道用不着你这老头说,本尊身为魔尊还会不知道这事?你们费尽心思拉出的那一箭,可正是因为刺中了大祭司才没暗袭成功!
  琉璃箭矢专门为魔尊而造,若当时真的是他被刺中,此刻早就已灰飞烟灭。
  想到这里,邬弄更加心疼祁陵了,他走过去牵了牵祁陵的手,举起来道:“放心,不会说出去的。”
  祁陵握着他的手:“?”
  说罢,邬弄连个招呼也不打,直接拉着祁陵就走了。
  宋灯:“……”
  宋灯一脸奇怪地看向掌门,“就这么放走了?”
  掌门:“是啊,不然呢?”
  宋灯:“……他们很可疑。”
  “可疑?”这回换成掌门一脸奇怪地看向宋灯,“那邬小兄弟不过甩了你个脸色,你就仇恨上了?宋灯,你好歹是一院之主,可不能这么小气。”
  宋灯一口气憋在喉咙里,不说不行,不能叫自己白白受这两人的气,可是说,又不知道说什么。
  掌门:“你刚才说,那另外一个人,是昨日从清戒院逃出来的?”
  宋灯:“是,叫做祁陵。”
  掌门点点头,问道:“宋院长,这清戒院自你接手而来,可还有其他人从你手下逃脱过?”
  宋灯:“回掌门,他是第一个。”
  掌门沉默了一会儿,宋灯站在一旁吹了良久的冷风,才听到掌门道:“那就难怪了。”
  宋灯:“难怪什么?”
  掌门一脸看透宋灯的表情,“难怪,难怪你对那祁陵的脸色这么臭啊……臭味都快飘出来了。”
  宋灯:“……”
  *
  若是叫祁陵用一句话来形容他对杨平竹的映象,那就是一只整日在耳边聒噪不已的蚊子。
  不仅烦,还吸血。
  祁陵脑袋疼得厉害,张口赶人的力气都不想花,只能默默受着。
  “祁兄!我就说你跑出去干嘛呀?你看你,人家楚鱼儿可是无定峰长老的六弟子,无定峰长老是谁?那是如今整个临阳派的掌门!祁兄你这一身病,什么都不会,御剑不会,法术也不会,还恐高,你怎么去找楚鱼儿?楚鱼儿找你还差不多。”
  杨平竹训人就训人,倒是把祁陵说得一无是处,掰着手指头数落他,一点祁陵昨日在清戒院帮他的忙都不记着了。
  不过祁陵没心思去说他,他捕捉到杨平竹一番话的字眼,要坐起身来,恰巧此时邬弄端了碗药进来,见祁陵要起身,立马冲了过去把他按下去。
  祁陵脑袋朝后摔了一下。
  杨平竹被撞到一边:“谁啊?”
  祁陵感觉自己要被折腾没了,睁开眼看到是邬弄,心情有点复杂,问道:“你怎么还没走?”
  邬弄能送他回来他已经很感激了,怎么还能劳烦他去替自己熬药?
  杨平竹哼了一声,笑道:“小兄弟,不用这么客气,这里自有我这个兄弟照顾他。”
  祁陵:“……”
  哈,这兄弟当得可真容易。上一秒还在骂,下一秒就立马变样了。
  邬弄把药放到一边,直接无视了杨平竹,对祁陵道:“药还烫着,等下冷了我喂你喝。”
  祁陵以为自己听错了,转念一想,可能是邬弄怕自己不会好好喝药,连忙道:“不不,不用了,我自己会喝的,我不怕苦药的。”
  邬弄瞪他。
  装吧,你就装吧。
  本尊还会不清楚大祭司?等下本尊一走,你就会找各种借口把药给倒了。
  祁陵:“……”
  他不敢相信自己在邬弄脸上看到了一丝好像把他看透的表情,他揉了揉眼睛,发现那张脸变成了要命的东西——药!
  祁陵差点忘了自己还在病中没有力气,撑着自己朝后退了退,显然是被吓到了,“不不用了小兄弟,我真的自己会喝!”
  邬弄拿着药步步逼近,祁陵退无可退,像个无助的小白兔看向杨平竹,“杨兄!!!”
  杨平竹:……呵,把我当空气这么久,这就想起来了?
  不就喝个药吗?这点小事,要兄弟干什么?是兄弟,要帮就帮大事!
  杨平竹脸色都没给祁陵一个,转身合上门走了。
  祁陵:“……”
  这个兄弟当不成了,绝交了吧。
  祁陵转回头,差点怼到邬弄的脸,吓得他“啊”了一声,差点叫救命。
  邬弄笑意浅浅,勺子在祁陵嘴边徘徊不止,“喝吧。”
  祁陵:“……”
  这个兄弟也不能要!
  还没有下嘴,祁陵就闻到了那药的味道,觉得胃里已经开始作妖了,可那有什么办法?他刚才可是当着邬弄的面说自己不怕苦药的。
  自己造的孽,说的大话,死都要把坑填了!
  祁陵强装镇定,张开口把那药喝了。喝得从容不迫,倒真像是一点都不怕。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在碰到药的那一刻,他就想一头撞死了。
  这么苦!
  好不容易喝完了第一口,祁陵依旧强颜欢笑,“邬弄兄,接下来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邬弄恍若未闻,又尧了第二勺:“继续。”
  祁陵手一抖,面色惨白,看着那褐色的药吸了吸鼻子。
  喝完第二口,祁陵笑意开始收敛。
  喝完第三口,祁陵眼眶红了。
  喝完第四口,祁陵想哭。
  祁陵:“……这药,还挺辣眼睛哈……”
  “这无定峰的药,确实是辣的。”邬弄装作不觉,点了点头,又尧起第五勺。
  祁陵:“……”
  要死人啦!!
  ……
  喝完一碗药,祁陵觉得自己半条命已经没了。他躺在床上,生无可恋地看着头顶。
  邬弄:“我明日再来。”
  “……啊!”
  邬弄转过身:“怎么了?”
  他心道:听到还要喝药,心里想哭吧,本尊的大祭司?
  这有什么好哭的?本尊亲自喂你,你该好好珍惜!毕竟咱两能这么好好相处的日子不可多得。
  祁陵确实是很想哭,倒不是因为听到还要喝药,而是他在被邬弄灌完了一碗药以后,终于想起了刚才要跟杨平竹说的事。
  祁陵:“无定峰的长老,就是……就是临阳派的掌门?
  邬弄一脸镇定,“是啊。”
  祁陵看起来有点失落:“哦。”
  邬弄:“?”
  祁陵:“哈哈,没事。”
  其实也没啥,就是在想自己是要参与冬试的,刚才见着掌门好像和宋灯的关系不错,他惹了宋灯,也不知道宋院长会不会在背后打小报告让他不进临阳派什么的……
  由于刚才邬弄强硬给他喂药和杨平竹听到他的呼救视而不见一走了之,祁陵现在暂时还没从对人心险恶的恐惧中走出来。
  宋院长那日下手这么狠,肯定心更险恶!这种打小报告的事,完全在合理的可能性内!
  邬弄不知道祁陵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他记得他从前可不会这样,心道大概是祭司的预知力换了种形式,才叫他想象力变得丰富起来。
  邬弄:“你要参加冬试吧?等你病好了,我教你御剑。”
  他可不想在冬试上见到自己的大祭司抱着别人的腰!
  祁陵思绪飘摇在外,听到御剑二字,整个人一激灵,瞬间回神。
  祁陵睁大了眼睛,“什……什么?!”
  邬弄:“我、教、你、御、剑!”
  祁陵:“……”
  人心真的真的险恶。
  深不可测,恶毒至极啊!
 
 
第6章 
  当夜,祁陵进入了一种两难的境地——他既不想喝药,也不想御剑。躺在床上做了一夜噩梦后,祁陵权衡利弊,觉得药还是吃不死人的,但是御剑就不一样了。
  万一他哪天真成功了,飞到一半往下看一眼高度,吓得退一软摔下去怎么办?
  邬弄遵守他说的话,后面几日每日都按时来给祁陵送药,祁陵见到他和他手中的药就像见了勾人命的阎王似的。
  他在心里想:原来这无定峰打杂的这么闲,每日不仅有空来送药,还有空盯着我喝下去……要是我先前便知道,定是早就上这来了。
  一面在心里想着这打杂的好生计,一面又觉得还是得继续病下去。
  多病几日,就能晚些时候学御剑,也能多活几日。
  每次白日里在邬弄的“监视”下喝完药,祁陵夜里就把被子踢了。无定峰夜里寒,冬日更甚,如此多次往复,祁陵的病一点都不见好转,反而有加强的趋势。
  邬弄终于看出了不对劲。
  这一日,祁陵躺在床上,窗户大开着,风跟不要钱似的一阵接着一阵吹进来,祁陵没盖被子,身上衣物单薄,他打着细小的战栗。
  不知是不是烧坏了脑子,他突然善心大发,想到邬弄这位小兄弟一直这么照顾他,日日来给他送药,待他十分不错,他可不能就这么一直骗他,显得他很没良心。
  祁陵打了个喷嚏,觉得自己确实很没良心。但不知道为什么,若是换做旁人,他定会觉得自己这样玩弄他简直是罪孽深重,可现在这人是邬弄……他竟觉得是理所应当……不,是一种被欺负久了,而难得的欣慰。
  可他从没见过邬弄,谈何欺负,又谈何欣慰?
  祁陵又打了个喷嚏,心道像他这么没良心的人,往后应该渡劫的时候也很容易被雷劈死……
  思及此,他愈发觉得自己没良心了。
  祁陵心想:不能这样下去了,凡事要有个度,要是真被劈死就不好了。
  他艰难地挪了挪身子,伸手去扯被子,一扯,发现扯不动,不免在心中嗤笑:病太久了,竟连盖个被子的力气都没了。
  他不甘心,再一扯,被子上来了些,祁陵心下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这身子还没这么病弱。
  可是下一秒,那被子倒像是成精了似的,自己又朝后退了些,祁陵突然觉得身上又凉嗖嗖的。
  祁陵:……??
  他低头看了看,房间内并无他人,顿时头皮一阵发麻。恰巧窗户开着,可能因为屋内摆设的问题,那风吹进来还带着些声响,叫人听了以为是什么鬼怪在外头舞。
  祁陵无声咽了咽口水。
  他的脸色从生病时候的酡红开始变化,慢慢地,渐渐地变成了惨白。
  祁陵心道自己应该不怕鬼,可现在的事实摆在面前,他的的确确的是很怕鬼的。祁陵又打了个喷嚏,赶紧拿手捂上,生怕惊扰了外头哪个路过的鬼神。
  祁陵吓得不敢动,头昏昏沉沉的也睡不着,瞪着个大眼睛盯着窗户看有什么动静,连闭上都忘记了。
  半晌,除了风声还是风声。
  祁陵却觉得他已经被自己吓得处了一身冷汗了,身后黏答答的,像落了水一样。
  祁陵心道:应当是错觉罢,谁知道他失忆加上发热,这脑子还是不是他的呢?
  这么一想,他又哈哈大笑了几声,觉得自己真是少见多怪,不就是风声,至于这个疑神疑鬼的嘛,此举真是有损了那些修士的颜面。
  他闭上眼,想着赶紧睡吧,从明日起好好喝药,不能再做骗人的勾当了。
  心虚作怪,良心作怪。
  这一定是上天在告诉他,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他脑袋疼,困得不行。虽然被这么吓了一条,却也能立马昏昏沉沉睡去。可就在祁陵要睡着的那一刻,又突然感觉身上有什么东西盖上,松松软软的,还挡住了风,就像……
  像被子!
  祁陵像打了鸡血一样,不知哪来的力气,垂死病中惊坐起,乍一睁开眼,对上了一张脸。
  祁陵人没了:“啊鬼鬼鬼鬼……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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