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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溪纪事(GL百合)——骑账本找驴

时间:2022-01-17 13:44:43  作者:骑账本找驴
  噼里啪啦,鞭炮声响起。
  还未等宝匣关上门,荀飞白一行人已走到门口。颜从乐见状,赶忙领着屋内的一众女眷走到门前,将一行人拦住。她们也不言语,只笑眯眯的看着对面的这群人。
  崔嘉泽见状带头向着门内喊道:“新妇子快出来。”话音还未落,身后的一众人齐齐喊道:“新妇子快出来。”
  门内的女眷也不示弱,出声道:“想要见新妇,拿出些诚意来。”
  郝慧婉闻言,拿着利市包,笑着上前递给前面的几个女眷:“各位阿姊,莫要拦着我们,耽误了吉时可就不好了。”
  女眷们笑着接过利市包,但也未让行,出声问道:“新妇入门,你待她如何?”
  荀飞白笑着道:“与卿共白首,生死两不弃。”
  这话答得当真是直白,引得众女眷倒是羞红了脸。
  颜从乐上前一步,接着问道:“那往家中往后,何人做主?”
  荀飞白也未思索,脱口而出道道:“自是一切听娘子安排。”
  此话一出,女眷们纷纷捂嘴偷笑,又有人出声道:“三娘子正在梳妆打扮,我们听说荀小娘子,文采了得,不如吟上一首,催上一催,或许三娘子,高兴了便早些出来喽。”
  荀飞白略一思索,高声道:“今宵织女降人间,对镜匀妆计已闲。自有桃花映菡面,不须脂粉污容颜。”
  颜从乐听完,忙说道:“这诗可非荀小娘子所做,不作数不作数。”
  荀飞白无奈正想着做上一首,赵世义对她眨了眨眼,又看向一旁的郝佳慧与李蓁豆,对着门内瞥了一眼,三人马上瞧出是何意,皆微微的点了点头。
  赵世义转过身,抬起头看向门内,突然喊道:“看,新妇子出来了。”
  门内的女眷齐齐回头,郝佳慧与李蓁豆一左一右,一马当先,趁着女眷们不注意拨开人群,随后赵世义与崔嘉泽等人又开始发起利市包。
  荀飞白顺着这空隙挤进了门,来到榻前,眉开眼笑的看着半掩着面的颜从安。
  一旁的喜婆忙将手中的牵红交到二人手上,荀飞白与颜从安一人牵着一头,并肩走出暖香阁。因着是荀飞白入赘,便省了上花轿这一步,二人沿着地上的毡席,一路来到了东园南院的正房堂屋。
  此时堂屋内,颜老太爷与荀三叔公已经坐在高位,一众宾朋也早已在此处等待。
  荀飞白领着颜从安跨过堂前的火盆走到堂内,来到堂中站定。
  司仪在一旁唱喝道:一拜天地。
  二人转身对着门外躬身行礼。
  司仪在一旁又唱喝道:再拜长者。
  二人对着上首的颜老太爷与三叔公躬身行礼。
  司仪在一旁再唱喝道:妻妻对拜。
  二人转过身,躬身对拜。二人起身时,对看一眼,皆看到对方眸中满溢的笑意。
  司仪在一旁最后唱喝道:礼成。
  颜从安与荀飞白二人被众仆妇拥着去了新房。新房内,红绸高挂,榻旁站着一小童,小童手中持盘,盘中摆着一个被切开的匏瓜,匏瓜中盛着酒。
  喜婆见二人在榻旁坐定,拿起一旁丫鬟托盘中的剪刀,分别将二人的青丝剪下一绺,随后打成结,口中念道:“结发为妻妻,恩爱两不疑。”随后又将那结好的青丝装在锦囊中,再交到颜从安手上,随后又俯身将二人喜服的衣带轻轻系在一起。
  喜婆做完这些事便转身出了门。
  榻旁的小童抬步上前,将手中的匏瓜酒交到荀飞白手中。
  荀飞白拿起酒盏饮了一口,又交给颜从安。颜从安微微抬起团扇,将酒盏置于唇边,轻抿了一口。匏瓜微苦,米酒微甜,二人共饮匏瓜酒,就预示着妻妻同心,日后同甘共苦,休戚与共。
  二人喝过匏瓜酒,这婚礼除了洞房花烛,所有的仪式都已完成,众人纷纷退出新房,独留二位新人在房中。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终于结婚啦,撒花庆祝!
 
 
第58章 第 58 章
  二人坐在榻前,荀飞白见颜从安依旧持着团扇,伸手接过放在榻旁的案几上。
  红烛摇曳,颜从安朱钗玉颜,粉面如白璧无瑕,秀眉如远山芙蓉,明眸如秋水盈盈。罗衣纱裙,内衬红色锦缎裹胸,懒腰束流苏绸带,勾略出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荀飞白看的微微愣神,听见耳畔传来轻笑,才回了心神,看了一眼桌上的吃食,面上微红道:“从安可用过晚膳?”
  颜从安轻轻摇头道:“晚间并未用膳。”
  荀飞白闻言,想起身去拿桌上糕点,怎料还未迈出步子,身上的外衫便被扯了开来。她低头一瞧,原是方才喜婆给二人衣带的同心结。荀飞白转身,只见颜从安的外衫亦是被她方才那一下轻轻扯开。她忙回身将二人衣服拉好,想伸手去解开那同心结。
  颜从安伸手将她拦下,笑着道:“这同心结可不是随便能解的,飞白可知这喜服外衫的同心结,这同心结要是解了,就代表二人想要和离。”
  荀飞白不知还有这传统,忙将伸出的手收回,随后又疑惑道:“那现下要如何?”
  颜从安笑着道:“外衫的同心结不可解,那脱去外衫就是。”
  荀飞白忙笑着道:“确实如此。我今日忙了一天,有些呆傻,从安莫要笑话我。”说着便伸手先将自己的脱去,又帮着颜从安脱去外衫。
  将外衫叠好放置在一旁,转头瞧见她满头的珠翠,又说道:“头上这些东西定是不轻,可要我替你拆下?”
  颜从安微微颔首,柔声道:“有劳飞白。”
  荀飞白将她头上的珠钗一一取下,随后又牵着着颜从安来到案前坐下,先盛了一碗雪梨银耳羹给她,又夹了几样糕点小食。
  颜从安见荀飞白只看着她吃,自己并未动筷,问道:“飞白不用些吗?”
  荀飞白笑着解释道:“我在家中用了吃食的,现下并不饿。”
  颜从安看着桌上的糕点,夹了一块,递到荀飞白嘴边:“别的可不吃,这块飞白是要与我同食的。”
  荀飞白有些不解,低头看了一眼那糕点,是米做的蒸糕。糕点上方印着永结同心四个字。荀飞白薄唇微张,轻轻咬了一口。颜从安收回筷子,樱唇轻启将剩余的糕点放入口中。
  颜从安因着喝了甜汤,红唇晶莹,泛着点点水光,甚是娇艳。荀飞白忽地想起那本郝慧婉给的画册,那本画册她本想放入床下箱底,可昨日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将它拿出来。她忍住心底的臊意翻看了几页,只是越看越是惊奇,一时不忍,竟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荀飞白面上红霞尽显,眸中的神色微沉,她起身道:“今日忙碌了许久,我先去洗漱。”
  颜从安见她那面色,只以为这人又是害羞上了,便同她说:“这屋子西侧间便是澡房,我已让玉珠备好热水,飞白直接去洗便可。”
  荀飞白洗漱完毕,出来时只见颜从安此时只穿着里衣靠在床榻旁,脸上的妆容的也已卸去。
  荀飞白走进床榻,榻上的颜从安面目秀丽,一头青丝如墨染,散落在香肩两侧,有几缕调皮的顺着微敞的衣襟滑入抹胸之中,冰肌玉肤在纱衣下若隐若现。
  颜从安听见荀飞白渐近的脚步,双眸微起,淡笑着看着她。
  荀飞白见她这副娇态,心中早已思绪乱飞,开口欲言,喉间却有些干涩,稍稍轻咳一下,哑着声道:“可要歇息?”
  颜从安眉角微弯,带着一丝娇媚,轻声应道:“嗯。”
  荀飞白吹灭了案上的红烛,脱了鞋袜,上了床榻。
  甫一上榻,便被榻上的冷香萦绕,她心念一动,翻身将颜从安压在身下。
  颜从安不曾想她今日会这般大胆,先是一愣,旋即轻笑出声,一双美眸带着娇色看向荀飞白,又伸出玉臂,环住她的脖颈,微微抬头轻声在她耳边,吐气如兰道:“那小册子飞白可是看过?”
  荀飞白闻言一怔,低眸看着身下娇艳如花的佳人。许是月色朦胧,鼻尖的冷香如陈年的佳酿,使人沉醉。她一反常态,未被颜从安调侃生了羞涩,反而伸手轻抚那如玉的面庞,淡笑道:“不如我与从安讲讲,都在那册子里看到了何事?”
  话说的如此直白,颜从安倒是生了些羞意,出口低唤:“飞白......”还未待她讲完,就被人俯身吻住了轻启的唇瓣,剩余的话语都没那人悉数吞下。
  罗衫轻解滑落床榻,鸳鸯被里交颈长欢,浅吟低唱春宵暖,芳香四溢夜沉沉。
  窗外,秋风乍起,夜雨忽至。
  雨花飞舞,飘飘洒洒,细细密密。
  风卷雨露穿过庭院,拂过树叶,窸窣作响,犹如幼鸟啼鸣。有的落在屋顶,随屋脊而下,越过翘起的飞檐,顺势而走,滴落在门廊,溅起一地水花。
  时机时慢的细雨撒落在花叶,沁入花心,浸润了花蕊。
  月色朦胧,云雨初歇,清风拂过窗棂,带来一丝清凉。
  夜色渐沉,秋风又起,雨疏风骤,轻啼不歇。
  一晌贪欢,半夜好眠。
  晨光微熹,一场夜雨晴空碧洗,云淡风轻。
  秋风携着露水,带着点点湿意,轻抚床榻上一夜沉醉的佳人。
  荀飞白秀眸微启,入眼的是佳人如玉的睡颜,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轻翘。她心动神移,再一次俯身含上那朱唇。
  一声嘤咛,佳人自梦中转醒,面上红晕更甚一分。
  连同安从梦中微微转醒,眼眸中带了一丝嗔意。这人平日里看着斯斯文文,昨夜却像那不知餍足的小兽,嬉闹不止。二人纠缠了半宿,她都不知自己是在何时睡去,只觉朦胧间有人替她轻抚擦拭。
  想起昨夜,她面上又沁一抹绯色。
  亲吻片刻,佳人白臂微抬,轻轻推开那一早就‘作乱’的人,娇嗔道:“还要去阿翁那处敬茶,莫要误了时辰。”
  荀飞白低头看着怀中娇媚的佳人,柔声笑道:“可是要先去洗漱,我让玉珠去备些热水。”
  缠绵半夜,身上潮湿黏腻,颜从安侧身窝在荀飞白的颈窝,低低应道:“好。”
  荀飞白倾身在她脸颊印下一吻,拾起榻边散落的衣裳,出了主屋去寻玉珠。
  许是昨夜累极,颜从安见荀飞白出去后,只觉依旧有些乏力,她并未起身,而是微微合了眼眸,再一次睡去。
  荀飞白进屋见她又睡去,也未唤她,自己先去了澡房洗漱,待她穿戴整齐。见床榻上的佳人依旧未有转醒的迹象,缓缓走向榻前想唤人起身。
  走进一瞧,佳人睡颜恬静,她忍不住伸手,轻轻拂上那带着一丝泪痕的眼角。梦中颜从安长睫轻颤,薄唇轻启,喃喃道:“不要......”
  荀飞白闻言,心中升起一丝怜惜,暗骂自己昨夜当真是失了心智,才会不顾佳人的轻嗔,哄着她多玩耍了些时辰。她将人轻轻捞起,抱在怀中,轻吻颜从安的额头,随后伸手隔着薄被,轻柔的抚摸这颜从安的背脊,想要将人唤醒。
  伴随着那轻柔的安抚,颜从安悠悠从梦中转醒,见荀飞白此时一穿戴整齐,而自己薄被下的身子却不着寸缕,霎时面色绯红,将头埋在这人胸前。
  荀飞白第一次见她如此害羞模样,心尖如绒毛拂过,余光瞧见这人白皙的皮肤上,点缀这多多红梅,暗自定了定心神,柔声笑道:“热水已经备好,从安可要去沐浴?”
  颜从安伸手推了推她,小声道:“你先出去,我要穿衣。”
  荀飞白知她害羞,未再出言逗弄,但也未起身离开,只缓缓闭了眼道:“出去就不必了,我将双眼闭上可好?”
  颜从安见她闭上双眼,也未再开口,微微直起身,穿戴好小衣与内衫。方才并未清醒,并未察觉,现下穿好衣裳,只觉身上不仅黏腻,还有些疲乏,有些地方格外的酸麻。
  想起昨夜自己不管如何低泣哀求,那小混蛋就是不放过自己,她斜眼轻瞥了一眼那人,心中暗想,下次让她寻到机会,定是要好好讨要回来。
  荀飞白听到耳畔再无穿衣的声响,缓缓睁开眼,正巧看见颜从安的那一抹轻瞥,莫名的觉得有一丝清凉。余光瞧见她白皙锁骨处的红印,又有些心虚,她讨好的笑道:“可要我扶从安去沐浴。”
  颜从安轻嗔了她一眼,只觉一夜之间这人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完全不似从前那般,轻轻逗弄便会面色泛红。想起她二人认识也不过只五月有余,看来是了解的并不全面。
  昨夜便能说明眼前这人,当真是披着兔子外皮的小狼崽。
  荀飞白见她嗔怪的神色,有些讪讪的拽了拽衣角,接着在心中暗骂自己,昨日太过唐突,不知收敛,‘欺负’佳人太过。
  这般副心虚的模样,指不定又起了旖旎心思。
  她面上装作无事,准备从榻上起身去洗漱,哪知双脚刚一落地,只觉腰间酸疼,腿下一软,就要栽倒在地。
  荀飞白眼疾手快,将人抱在怀中,看着怀中面色羞红的人,讨好道:“还是我抱从安去澡房吧。”说完,将人抱起,向澡房走去。
  颜从安腿下无力,也懒得推拒,只伸手轻轻的捶了那人一下,佯怒道:“下回在这般无度,就与你分榻而眠。”
  “从安可曾与我说过,不会与飞白分榻而眠。”荀飞白忙道。
  她略一思索,又沉吟:“下回、下回定不会像昨夜那般,昨日我也不知为何会那般。下回我定会更温柔体贴一些,也定会听从安的,从安若是想要停......”
  听她越说越没边,颜从安面上绯红浸染,赶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娇嗔道:“大清早的,说什么荤话。”
  听她嗔怪,荀飞白亦觉得有些失言,闭了嘴将人抱到澡房。
  颜从安在浴桶旁站定,正准备脱去衣衫,瞧见荀飞白还傻愣愣的站在一旁,轻嗔道:“出去。”
  荀飞白并无旖旎心思,怕颜从安会如方才那般脚下不稳,才站在一旁未走,见她让自己出去,忙解释道:“我怕你身上无力再摔跤,你洗吧,我站在屏风外等你。”
  方才她是突然起身,一时不察才会脚下无力,现下早已有了气力,哪里还会再摔。有这人在这屋里,她哪里能安然沐浴,只得轻声劝道:“方才甫一起床,有些无力而已。我现下已经有了力气,不会再摔,飞白帮我拿一套新的衣衫,去外间等我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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