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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溪纪事(GL百合)——骑账本找驴

时间:2022-01-17 13:44:43  作者:骑账本找驴
  三人闻言皆是大喜过望,头也不回,急匆匆的就出了院门。
  二人进屋后,吕村正同他们说起,前几日发生的事。黑妞的大母自上次摔伤后,身子便一直并未大好。前些日子降温,老人家又感染了风寒,旧伤加新病,人未挺过来,没几日便去了,昨日刚过了头七。
  黑妞的父母早已亡故,本就是与大母相依为命。如今老太太又去了,她又实在太过年幼,无法一人生活,按照惯例是要由黑妞的亲属收养。黑妞只有娘舅与堂叔两房亲戚,可这二人家中也都不算宽裕,都不愿收养她。吕村正自是要在中间调解,这才有了今日之事。
  吕村正与荀飞白二人再次确认过后,给二人开了立养子文书。荀飞白只需拿着文书到官府,更改黑妞的户帖便可。
  事情都处理完毕后,二人领着黑妞出了吕村正家。荀飞白抱着黑妞上了马车,刚一掀开车帘,就听见颜元锦欢快的声音:“娘亲。”
  小人望向车外,在看见荀飞白身前的黑妞后,更是惊喜道:“小黑、小黑。”
  说着便上前抱住黑妞,眉眼弯弯道:“小黑我来同你过生辰啦,我还给你带了礼物。”
  荀飞白见状,留了她二人在车上,回身去扶颜从安上车。
  颜元锦从怀中掏出准备好的小木兔子,递到黑妞面前,献宝似的开心道:“诺,给你的,你喜欢吗?”
  眼前的小人眉眼弯弯、梨涡浅浅,眸光璀璨、宛若星河,黑妞连日来的彷徨与无助,只一瞬便消融在了这甜美的笑颜中,她忍不住的弯了嘴角,微哑着声音说道:“喜欢的,谢谢小锦。”
  颜元锦甜甜一笑,可在看到黑妞手臂上的白布后,霎时变了脸色。这白色布条她认得,阿爹死的时候,她也戴过白布条。
  她愣愣的看着黑妞,黑妞对着她扯了扯嘴角,说道:“大母死了。”
  颜元锦年纪虽小,并不理解人死了到底是何意,可她知晓人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了。阿爹死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荀飞白牵着颜从安上了马车,方才还一脸愉悦的小人,眼角泛红,眸中盛着泪花,略带祈求的看着她,哭唧唧的喊道:“娘亲。”
  荀飞白将她抱入怀中,心疼道:“怎么了这是?”
  “娘亲,小黑的大母死掉了。”小人说着话,就开始吧嗒吧嗒的往下掉金豆子,一双泪眼小心翼翼地看着荀飞白,眸中的期待不言而喻,“她、她现在也没有家人了,娘、娘亲可不可以让她到我们家里来。”
  荀飞白拿着绢帕替她擦拭泪水,柔声安慰道:“莫要哭了,方才我已同你阿娘商量好了,将她接来家中,往后黑妞就是你姐姐了。”
  小人听后,顿时收住了泪水,湿糯糯的声音带着一丝欣喜:“往后小黑都要与我们一起吗?”
  荀飞白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道:“是啊,往后不能再小黑小黑的叫了,要叫姐姐。”
  她将小人抱在怀中,又侧身拉着黑妞坐在身侧,对着她说道:“往后你同小锦一般,叫我娘亲。”又看了看颜从安说道,“叫她阿娘。”
  黑妞微微一愣,随即乖巧的点头,张了张嘴,有些腼腆的轻轻唤了两声:“娘亲,阿娘。”
  荀飞白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想起一事,黑妞父母并未给她起过正式的名字。
  她转头看向颜从安,问道:“对了,要去更改户帖的话,正好给黑妞取个名字,总不能一直叫黑妞。”
  “确实应当取个名字。”颜从安想了想,笑着道:“我倒是想到一个名字。”
  “从安说说看。”
  “荀墨如何?笔墨纸砚的墨。”
  “荀墨?是为何意?”荀飞白疑惑道。
  “无甚特别的意思,只是觉着好听罢了。”颜从安笑着道。
  “这……”荀飞白不知如何回答,总觉得过于草率,可还未等她想出更好的名字,却听见一旁的黑妞,看着二人,有些腼腆道:“娘亲,阿娘,我喜欢荀墨这个名字。”
  “你喜欢?”荀飞白看着她问道。
  “嗯。”黑妞郑重的点点头。
  “既然这样,那你往后便唤做荀墨。”
  荀墨甚是高兴,她长到这般年岁,一直被人换做黑妞。今日终于有了自己的名字。
  荀墨。
  娘亲的姓氏,由阿娘起的名字。
  马车在澜溪山庄门口停下,门房的小厮见到颜从安二人,忙走上前迎接。
  颜从安下车后,余光瞧见一辆还未走远的马车,看样子应是刚从澜溪山庄离开。
  颜从安撇了一眼那远去的马车,问道:“今日可是有人来访?”
  “家中的李管事方才来过,是来寻六娘子的。”小厮恭敬答道。
  颜从安收回目光,并未再言语。
  二人刚踏进院子,颜从安就看见一鹅黄色的身影,快步向她们走来。
  “三姐。”
  来人走到颜从安跟前,却不像以往那般,直接凑到她跟前,而是先缓缓失了一礼,才上前亲昵的拉住她的手臂。
  只半月不见,颜从乐整个人消瘦了不少,圆润的脸颊变得平缓,更显得棱角分明。虽然同样是弯着眉眼,可她察觉到颜从乐的笑颜似是不达眼底,不复往日那般明媚张扬。
  颜从安在心中暗叹,前些天的那场变故,到底是让她这无忧无虑的人,迅速的脱去了身上的稚气,变得愈发稳重。
  “这几日在山庄中待得如何?”颜从安拍着她的手关心道。
  “一切安好,还跟着林管事学了不少东西。”
  颜从安怕她只待在山庄会胡思乱想,便让她跟着山庄的林管事学着处理一些日常事务。
  “那便好。”颜从安见她神色如常,并无忧虑与抗拒。
  “咦,这不是村里的黑妞吗?怎么同你们在一处?”
  颜从乐来的那日也看到了黑妞家中在办丧事,加上这几日她与新来的管事做事,对着村里的事情也有了些了解。
  “这孩子本是与她大母相依为命,前几日老人家过世了,我与飞白打算收养她,将她留在身边,也与小锦做个伴。” 颜从安解释道。
  “原是如此。”她看了看黑妞身上的麻布衣裳,说道:“她这身上的衣裳也太过单薄了些,这几天天气转凉,可别受了风寒。”
  “确实有些单薄了。”
  颜从安正准备唤来宝匣,让她找人去县里买上两身厚实的衣裳,却被颜从乐叫住。
  “我从家中出来的时候,阿娘带了不少我小时候的衣裳,我让人取两身来先让她换上,回头再替她做几身新的。”
  说罢,颜从乐便侧过身,吩咐一旁的丫鬟去取衣裳。
  这样确实也更妥当,买的成衣不如做的更合身,随即又吩咐宝霞,明日将裁缝叫到山庄中来,给荀墨做几身新衣裳。
  荀飞白记得今日是荀墨的生辰,晚膳时特意吩咐伙房给她多做了一份长寿面。
  荀墨跟着大母生活,日子一直很拮据。平日里吃的都是粗粮杂面,头一次吃这般精细的面食,感觉格外香甜。
  身上柔软的衣服,碗中可口的饭菜,耳边柔声的关怀。现下所她拥有的一切,皆是因为娘亲与阿娘收养了她。思及此,荀墨心中对二人的感激之情,更胜了一分。
  “姐姐吃。”伴随着软糯的声音,荀墨的盘中被春来放了一块鸡肉。这块鸡肉白白嫩嫩,毫无半点油水,是伙房特意为颜元锦准备的幼童吃食。
  颜元锦因着自己手太短,无法帮她夹菜,特意让春来给荀墨夹了一块自己最爱吃的鸡肉。
  荀墨侧头看着那眉眼弯弯的小人,明媚的笑颜,宛若春日里最甜美的那朵花,开在了她的心间。往后余生,荀墨在想起那甜美的笑颜时,每一次都如春风拂面,暖人心扉。这笑颜是她迷茫彷徨时的指路明灯,亦是她拼尽全力想要守护的珍宝。
  待用过晚膳,颜从安单独将颜从乐叫至书房。
  “今日李管事来寻过你?”颜从安直接问道。
  颜从乐点点头:“三姐可是见到他了?”
  “来的时候正巧碰见他的马车。他来寻你何事?”颜从安心中已有猜测,但还是要问过颜从乐才能确定。
  “阿翁想让我回颜家,让我去茶庄做事,学着处理茶庄事务。”颜从乐也未隐瞒,直言答道。
  颜老太爷当真是老谋深算,颜从安早就与他提及培养新的掌家人,他似是认真思考了此事,可却并未有任何行动,在颜从乐离开颜家时他也并未阻拦。
  这半月来颜从乐跟着山庄中的管事学习,勤勉认真,性子越加沉稳,做事井井有条,与往日里的那个深闺里只知玩乐的小娘子宛若两人。
  而直到此时,颜老太爷才遣了李管事来寻她,是何缘由不言而喻。
  “你是如何打算的?”颜从安问道。
  “我还不知如何决定,只同他说让我再思量几日。三姐,觉得我应当如何?”
  颜从乐露出一丝迷茫的神色,她本已下定决心离开颜家,可颜老太爷现下又要唤她回去,她心中有些不愿,可又觉得这次她若回去,或许能得到更多往常不曾拥有的东西。
  “我与你说说这其中的利弊,但最终还是需要你自己做决定。”
  颜从安停顿了一刻,看了颜从乐一眼,见她神色认真,接着说道:“颜家六娘子这个身份,能给予你更多的便利,而那些便利或许是你独自奋斗多年,都未必能获取的东西。回到颜家显然会有更多的桎梏,却也能拥有更多的机会。”
  “你确实应当好好思量,不管做任何选择,三姐都支持你。”
  颜从乐闻言,思忖片刻,认真答道:“我知晓了,三姐。”
  “不过现下颜家有些不太平,你若是想回去,最好再等上些时日。还有一事,或许在回去前,你可同阿翁谈一些条件,让自己再自由些。”
  “三姐说的不太平是指?”颜从乐诧异道。
  “过几日你便知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是三章,最后二合一,这章超长一点,下章完结。
  新文打广告《女主OOC了怎么破》
  傲娇穿越富二代X假正经本土小将军
  苏瑜穿成了甜美可人的小娇花女主。
  对于这样的人设,苏瑜是拒绝的。
  可迫于生活,她蓄意另一女主顾怀瑾。
  剧本在手的苏瑜却状况百出,官配不仅撩不动还误以为她是奸细。
  苏瑜怒摔剧本,老娘不玩了,靠人不如靠己。
  既然感情线走不了那就走剧情线吧,结果剧情线线全崩。
  好好的甜宠文跳轨到了权谋悬疑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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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第 86 章
  十一月初二。
  朔风瑟瑟,寒气逼人,呵气成霜。
  花溪县,县衙门口。
  县衙门前立着一块木制的告示牌,平日里这个告示牌上,多数时间会张贴梁国新颁布的律法、逃犯的海捕文书以及当地官员任命的榜文。
  府衙门口向来人少的出奇,大多数时候也并无多少人关心,这告示牌上到底贴的是甚么。但今日的告示牌前却分外的热闹,还没到卯时就围满了一圈人,引得过往的行人也时不时驻足观看。
  往来的人群多了,对面早点摊的生意都好了许多。
  “一碗馄饨,两根油条,一共七文钱。”摊主王老汉对着矮桌旁的人食客说到。
  食客是一个穿着长袍的中年男子,是一行商,做的是瓷器生意,常年往来花溪县与岭南道的昌州城。
  他掏出铜板递到王老汉手上,看了一眼对面的府衙,问道:“王老汉,这几日可是发生了甚么大事,这府衙门口怎地围了那么多人看热闹?”
  王老汉收起铜钱,笑着问道:“你这可是又出了趟远门?”
  “确实,前些日子去了一趟昌州,走有两个多月,昨日刚回的花溪县。”长袍男子答道。
  “那这事你确实是不知,上月崔县令走后,从东海县调了个卢县令过来。这卢县令一看就不是个好官,留了两撇八字胡,长得贼眉鼠眼。”
  “来了没几天就说要整顿西街的商铺,说是整顿私下里捞了不少好处。不过这卢县令也是个点儿背的,前些日子来了一个京都的大官儿,”王老汉想了半天,说道,“叫、叫甚么,按、按察使。”
  “按察使我知晓,都是由官家任命,专门到各地巡查,专门整惩治贪官的官。”长袍男子说道。
  “反正就让这大官查出了问题,这卢县令可不得了,说是他原来在东海县的时候,专门贩卖私盐。”
  “贩卖私盐?这可是杀头的重罪,这可当真了不得。”长袍男子惊讶道。
  “可不是,这事儿可不止他一个人干的,还有汇茗茶庄的颜家颜四郎和绫罗布铺的王家王大郎,说是他们几个人合伙,做了好些年。”王老汉感慨道。
  “颜四郎与王大郎?他二人可是姻亲来着?”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要不然怎么能一块做这违法乱纪事情。”
  “我跟你们说,我还听说一事。”一旁另一位吃早点的人,听着二人的谈话,忍不住插嘴道。
  王老汉二人转头,颇有感兴趣的看向他。
  那人见状,更来了兴致,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道:“五年前,颜三郎夫妻俩马车坠崖那事儿,你们可还有印象?”
  二人齐齐点头,这事儿五年前在花溪县也算得上大事,他们自然都还记得。
  “据说这事儿就是颜四郎做的。”
  “当真?你怎地知晓?”长袍男子狐疑道。
  “这事儿千真万确,我小舅子就在那大牢里做狱卒,就是前两天那按察使审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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