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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影帝:拐只狐狸回家宠(玄幻灵异)——雨洱

时间:2022-01-17 13:54:58  作者:雨洱
  “不是可以了?”他问,想拎起那落刀的小屁孩揍两拳。
  “治病要治彻底,别心急。”宋庆利打了个哈欠,一整晚没睡,困得直骂娘。
  不过想到这生意回报丰厚,一晚不睡怎么也值了。
  他耐心解释:“他大半只手臂还是黑色的,毒素还没彻底清干净,刚才血液缓慢是因为他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妖的愈合能力强,刚才割的口子一会儿就收起来了,得再割一刀,应该不需要再割第三刀,再生能力强,造血能力也强,死不了。”
  即使妖的愈合能力强,那也不代表程澍看姜有年受伤能无动于衷。
  不过为了救命,这就没办法了。
  房间里充满浓重的血腥味,光闻着味道就给人案发现场的感觉。
  窗外开始透出一点光亮进来,有小鸟的叫声。
  天亮了,而且是个晴天。
  漫长难熬的黑夜已过。
  生命如同晨阳,看到一丝光亮,之后阳光便覆盖大地每一寸土地。
  充满生机。
  ——一切尘埃落定——
 
 
第75章 原形毕露
  黑色的血液彻底清出来,后面流的颜色是鲜红的。
  金木西拿出早就备好的工具做止血包扎。
  宋庆利也利落地将几十根银针拔除。
  不同于扎的时候那么费时费劲儿,手起手落很快就拔完了。
  程澍立刻拉起床上的被子盖在姜有年赤裸的上身。
  掖紧背角,确认没有缝隙。
  虽然房间里因为有暖炉,赤裸不会觉得冷。
  到底是流了超出身体承受能力的血量,身体肯定虚,要做好保护工作。
  拔针期间姜有年醒了,不过没有如先前扎针那样挣扎喊疼。
  只是迷茫地望着程澍。
  姜有年没有之前的幻觉,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做什么,知道自己已经没事了。
  “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特别疼?”
  程澍一手覆在姜有年的侧脸,用手心给他冰冷的脸颊捂热。
  靠在他耳边说话,试图给他多点儿安全感。
  姜有年呆愣了许久,刚刚给疼迷糊了,现在脑子转不过来。
  片刻才悠悠地说:“不疼,晕。”
  房间里的空气太大血液的腥臭味。
  姜有年原本就因为失血过多而犯头晕,闻着还犯恶心,躺的床也不舒服。
  狐狸眼看上去没有精神,总比方才多了几分生机。
  他侧眼用眼尾去扫了一眼宋庆利,简单说了句:“谢了。”
  看上去二十来岁的小辈对五十多岁的老前辈如此不恭敬地道谢。
  倒像是高高在上的老祖宗难得发话。
  不过差不多能这么形容。
  他在这儿对谁来说都算是个「老祖宗」。
  “别谢,我怕折寿。”宋庆利用不屑的表情和语气回敬他:“生活艰难,难得有大生意,多亏你鬼门关走一遭,让我年末赚一笔,过个肥年。”
  “否则趁你病收了你也不是不行,不过救你这只差点两脚一伸的小妖精,就算养好了还是剩下半条命,我收着碍地方,没用!”
  宋庆利说着摆摆手,不用正眼看任何人。
  从前程澍觉得宋庆利为人是挺庄重的一长辈。
  不知为何,他对姜有年的态度完全不留口德。
  姜有年也暗暗纳闷着。
  先前来兰石居,宋庆利不仅不把婉玉的无礼放在心上,还泡着茶等他共饮。
  给人就是沉稳的圣人居士。
  这会儿像是欠了他似的。
  变得傲慢大爷的性格,说话很欠。
  姜有年倒没有不悦,反而会心一笑:“那就……多谢宋大师的不收之恩。”
  程澍心里就不怎么舒服了。
  他没有姜有年那么看心宽。
  不是他心眼小。
  而是他对姜有年本来就有私心,听不得谁对姜有年说不好听的重话。
  好歹宋庆利昨晚不眠不休,尽心尽力捡回姜有年一条命。
  话再不好听也不好反驳。
  见姜有年的眼皮合上又努力撑开,程澍知道他累了。
  细声在他耳边说,让他闭上眼睛睡觉,睡一觉醒来不难受。
  姜有年听话闭上眼睛,几秒钟便陷入沉睡。
  现在就要谈谢礼了。
  程澍在宋庆利面前站直身子。
  虽是恭敬谦卑的态度,却给人感觉他是屈尊降贵。
  男人海拔高,一米九的身高走到哪儿都能给人压迫感。
  明明是宋庆利辈分大,气势上却被跟前这位年轻人压了不止一个头。
  程澍心里还惦记着刚才宋庆利对姜有年说的那些不太好听的话。
  他面无表情,首先道谢:“谢谢宋大师,昨晚事情发生太突然,什么都没准备,我改日再带上谢礼登门……”
  从未遇到过昨晚那种情况,程澍不知道给多少报酬合适。
  正要想问宋庆利要怎么收费。
  宋庆利两手前后甩,捶打肩膀上硬邦邦的肌肉。
  做着老年操向房门走:“登门就不必了,人不到钱到就行,让你的小助理送来吧,你来了我还得泡好茶招待,亏了,至于给多少嘛……”
  宋庆利一边灰白的眉毛上挑,拇指和食指细细搓挪,看似奸诈:“那就看看他在你心里值多少个钱咯。”
  值多少个钱?
  程澍低头看熟睡中的姜有年。
  这哪里能用金钱明码标价,这是个无价的宝贝。
  不过给多少报酬,程澍心里有底。
  送庆利走出门槛前。
  程澍突然叫住他:“宋大师,关于他的事,你是知道点什么吗?”
  他很好奇,真的很好奇事情的起因。
  直觉告诉程澍,姜有年的从前往事,好像有他的存在。
  才会造就如今这个局面。
  而宋庆利从昨晚开始……
  不,回头想想,程澍想起他从前劝告过一句——谨慎交友。
  那时候程澍和姜有年才见了一两次面,不熟。
  这个友,或许指的就是姜有年。
  宋庆利回头,眼睛在两人之间来回流连。
  房内悄然无声。
  只有金木西收拾东西的动静。
  程澍眸中是止不住的迫切。
  已经做好心理建设迎接任何无法想象的离奇故事。
  片刻后,宋庆利终于开口:“我又不是活了几千年的神仙,如何知道从前的事。”
  他的下巴点了点床那边:“当事人就在那儿,人醒来问他不就行了,非得拐弯抹角,隔着别人的嘴巴找事实。”
  宋庆利迈开腿,一只脚跨出门槛却停住了。
  还以为他是落下什么。
  他没有回头:“得过且过吧,会舒坦一点,人一辈子不过几十年而已。”
  说完便走出房间,又远远听到他便大哈欠边说:“你们收拾收拾回家吧,好走不送。”
  程澍诧异,忙向门外喊:“可以走了?不需要再观察吗?”
  医院看病打针后都要观察半个小时呢。
  姜有年差点丢性命救回来,这就可以回家了?
  程澍很担忧。
  “这有什么好观察的。”宋庆利貌似走挺远了,声音有点听不清:“木西,送客之后闭门三天,我要好好……啊——睡一觉。”
  期间又打了个哈欠。
  这宋大师偶尔靠谱偶尔不靠谱,真让人捉摸不透。
  他说得过且过,不过几十年而已,意思明显是让程澍不要深究太多。
  可是一旦有了好奇心,心里就很难舒坦。
  程澍还是想要知道。
  金木西不紧不慢收拾好房间的杂乱。
  将那盆从姜有年身体里流出来的有毒的血搬走。
  盆不轻的样子,金木西拿着晃晃荡荡退出了房间。
  门没有关紧,丝丝寒风吹进屋。
  屋里的血腥味被吹淡了些。
  门外的婉玉出半个头进来打探。
  然后用肉眼看不清的速度闪到床前蹲下来,仅剩下一只手伸过去想碰却不敢碰。
  扁着嘴巴又开始流眼泪:“大人,睁开眼睛看看我啊,我是婉玉啊。”
  姜有年睡得熟,完全没有听见婉玉说话。
  婉玉急了:“情郎哥哥,我家大人真的没事了吗?”
  “嗯,没事了。”程澍的手在姜有年耳边的长发一下一下地顺,眼神中满是温柔与珍重。
  “真的没事了。”
  像是在对婉玉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让慌了一晚上的心安定了许多。
  才失血过多,姜有年现在脸色一点儿都不煞白,反而像以前一样有气色,皱了一晚上的眉头已经平服。
  恢复能力真的强,睡得如婴儿一般熟。
  完全不像一小时前濒死的人。
  为了更快散去房间里的血腥味,金木西刚才将窗户打开最大限度。
  窗户外就是院子的部分景色,可以看到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
  院子里的花草因为受到昨晚暴风雨的摧残,仅存的几朵花蔫了下去。
  没救了,只能等下一个花季开出花苞。
  即使出了太阳,今天的温度依旧是零下。
  窗户打开不一会儿,房间的暖炉就不顶用了。
  程澍去关了窗户,发现婉玉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出房间去了。
  回到床边坐下,握住姜有年的手,他现在眼里只有姜有年这个人了。
  床底下堆了几件衣服,是程澍昨天晚上从姜有年身上脱下来随手扔的。
  估计被来来往往踩了许多遍,脏得不像话。
  唯一能穿的只有扔在床尾的一件羽绒服。
  不能让姜有年只披一件外套走出去,会着凉。
  当程澍准备打电话让小包送些衣服过来。
  他原本握住姜有年的手,感觉到手心的额触感发生变化。
  小小的,软软的,毛茸茸的。
  似曾相识的触感。
  程澍低头一看,床上的人竟然不见了。
  被窝里空荡荡。
  明明睡得好好的,手也一直牵着,怎么转眼就没了?去哪儿了!
  经历过差一点儿的生离死别,程澍特别敏感。
  他的心猛地一慌,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打从心里发悚。
  空荡荡的被子里有一小团鼓鼓囊囊的东西凸起来,像是有个枕头放在里面。
  不过那团东西蠕动了一下。
  程澍连忙扬手掀开被子。
  庆幸的是被子里不是个枕头。
  那是一只白色的狐狸,蜷缩着身体,尾巴环绕自己的身体。
  眼睛是闭上的,窝在床上睡得正熟。
  程澍想起姜有年是只狐狸,想必这就是他的原形了吧。
  不过这狐狸的样子有点儿熟悉,再加上熟悉的触感。
  不说有点相似,只能说一模一样。
  程澍很快就想起之前在山间小镇拍广告。
  他从空调外机上救下来的小狐狸。
  当时觉得那只狐狸很有灵性,听得懂人话,帮忙驱赶了妖精,以为那只狐狸是哪路仙人。
  原来它就是姜有年。
  程澍将熟睡的狐狸小心翼翼抱进怀里,低头亲了亲它柔软的耳朵。
  原来你早就潜伏在我身边。
  一直保护着我。
  姜有年,于你而言,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我真的很好奇,我们的曾经。
  是怎样的曾经,让你如今不顾性命保护我。
  前段时间若即若离是你犹豫了吗?
  程澍很多疑惑。
  可以坚信的一点是。
  前世一定与姜有年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羁绊。
  虽然这么想很梦幻,不科学,不切实际,天方夜谭。
  程澍第一次恨自己在这般情感上为何会迟钝。
  如果早点明白自己的心,如果早点明白对方的心。
  他们说不定已经进入热恋时期,已经拥有许多美好的回忆。
  不过现在为时不晚。
  熟睡中的狐狸感觉到自己被圈进一处火热的襁褓里。
  软糯的肚皮挨着坚实的肌肉,还传来强有力的心跳声。
  不觉得那声音吵,反而如同是能让他安心入睡的安眠曲。
  就是这专属于程澍的心跳声,是这么些年来拉扯他坚持下去的动力。
  也是这个人身上一股非常人能有,只独他特有的气息,让姜有年虚弱的身体得到很好治疗。
  这是仅属于他的续命良药。
 
 
第76章 (╯‵′)╯︵┻-┻
  婉玉站在门外,背靠着墙发呆。
  虽然很担心自家大人。
  不过她有眼力见,她不应该在里面待着。
  要留点空间给年轻人发挥。
  原本去收拾的金木西回来了,他换了一身衣服,昨晚那身衣服又脏又是血腥味。
  最醒目的是他手里竟然拿着一根缝衣服的针,针尖闪着寒光。
  直直向婉玉这边走来。
  婉玉被那针吓得退了两步到墙壁的角落。
  她有个心理阴影,以前追电视剧还珠格格留下来的。
  就是容嬷嬷用针扎人的情节。
  “冷静,你想干嘛!我喊人啦……”
  婉玉把自己断掉的左手当做棍子,右手抓住对着前面不断挥舞。
  金木西一把抢过婉玉的左手:“到你了……治疗。”
  婉玉:“欸?”
  室外温度零下三度,婉玉和金木西都没有感知到严寒。
  他们就这么盘腿席地坐在门廊下。
  金木西坐在婉玉左边,他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把树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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