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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影帝:拐只狐狸回家宠(玄幻灵异)——雨洱

时间:2022-01-17 13:54:58  作者:雨洱
  伤口的血液潺潺流出,形成一道血痕快要滴落到枕头,他的舌头从下往上舔,重新咬上伤口。
  姜有年感觉到剧痛的同时,也有被挑弄的瘙痒。
  萧邑澍摸清了姜有年治疗他的腿的方法,他不想等了,他太渴望做回能正常走路的人。
  如果杀了姜有年能如他所愿,姜有年根本活不到今天。
  姜有年这些天因为吃不好,身体比较虚,现在被大放血,随着血液流失,眩晕感袭来。
  他哑着嗓子说:“换个法子,我割手指给你。”
  伏在他脖子上的脑袋没有抬起来。
  姜有年真的觉得自己准备要去见阎王了,喘着粗气央求道:“这样我会……会失血过多死掉,你是陈年旧疾,一次两次治不好,得慢,慢慢来,我要是死了就无法继续给你治疗。”
  萧邑澍终于松嘴,他用手背拭去沾在嘴角的鲜血,俯视着眼神迷离的姜有年,说道:“割手指哪里比割脖子来的快?”
  犹如巨兽刚刚享用完猎物,眼眸中还有血腥气没有散去。
  然后翻身下床坐到轮椅上,去倒了杯水漱口,嘴巴里浓烈血腥味才散去一些。
  姜有年像是被用完的破抹布,被无情地扔到一边。
  他的愈合能力奇强,脖子的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了,但还有鲜血残留在皮肤上,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没被拭去的鲜血渗透入脖子的白玉环里面,染红了大半边。
  隔天早晨。
  姜有年醒来的时辰已经是午时。
  他醒来就觉得身体特别难受。
  头痛,脖子痛,手脚痛,身体痛。
  总之哪哪都痛。
  心下断定萧邑澍那厮的牙齿肯定是有毒,不然为什么咬了他脖子之后,他就全身跟中毒似的难受。
  身边的位置早就空了,被窝里没有萧邑澍的体温。
  卧房里也没有他。
  姜有年转了转酸痛的脖子,一块湿透的布从他的额头上掉下来。
  这时卧房的门打开。
  小竹进来看见床上的人醒了,边跑过来边说:“三王妃您醒了?您觉得身体如何?”
  姜有年想坐起来,又脱力躺了回去,沙哑的嗓音勉强说出一个字:“疼。”
  “您早上发高热,身体是会疼的。”小竹摸了摸姜有年的额头:“已经降下来了,早上您神志不清,可吓死我了,我和桃儿两人合力给您灌了几口药,这才退了热。”
  姜有年活了那么多年,发热两个字都不知道如何写。
  许是这些天吃不好,昨晚被大放血,身体虚弱过度,就生病了。
  总之罪魁祸首是萧邑澍。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新仇加旧恨,等有了自由身,要十倍奉还回去。
  姜有年在心里暗暗发誓。
  卧房里又进来人,桃儿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到姜有年面前:“三王妃,刚熬好的药,已经可以入口了。”
  姜有年感觉那碗是毒药,伸手把药推远:“我身体好了,肚子饿,拿点儿吃的给我吧。”
  小竹应声准备要去厨房:“赵大娘熬了粥,我给您端来。”
  “不,有鸡汤吗?还有饭,多来几个菜,全肉的。”姜有年两眼发光,喉咙反复吞咽口水。
  桃儿摇头说:“不行,三王妃您才退了热,生病过后要吃清淡的。”
  姜有年才不听她的,他快饿得前胸贴后背,挥手让她们去:“我知道自己身体,去吧,不补一下我就真的能一病不起,你们等着给我收尸。”
  一个时辰后,小竹去的书房,把三王妃刚刚喝了一大锅鸡汤,把六个荤菜扫进肚子里的事禀报给萧邑澍。
  萧邑澍放下手里的毛笔,冷哼一声:“还是饿得少。”
 
 
第92章 我没杀人
  姜有年被迫习惯凡人的食物。
  生活没了美食的日子也就没了大半乐趣。
  一段日子下来感觉自己遁入空门的境界。
  萧邑澍这段时间不知道忙什么,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一整天不出来,连就寝也是在书房。
  于是下人们又传开了个谣言,三皇子和三王妃新婚第一次吵架,吵到分房睡的地步,三王妃每天晚上独守空房。
  小厮到书房门外向萧邑澍禀报宫里来了信。
  候了许久,书房的门才从里面打开。
  萧邑澍看起来与平日无差,不过额头冒了不少汗水。
  只是明明已经入秋了,天气凉了不少,是要添衣物的时节。
  不敢抬头的小厮不知三皇子的手为何会冒出那么多汗,连信纸都浸湿了,他也不敢多问。
  萧邑澍接过小厮手里的信又立刻关门落锁。
  信是萧靖颐送来的。
  前几日萧邑澍让人传话进宫给萧靖颐,这几天麒王府里收拾体面了,可以让她出宫到府里住几天。
  这是之前答应萧靖颐的承诺,要说到做到。
  萧靖颐这就选了个日子,跟父皇禀报过后,决定三天后就出宫到麒王府住五天。
  其实萧靖颐让人传个话出来便是,非要写信送出来,信上写了许多她这些天遇到的可有可无的小事。
  这样的信萧邑澍已经攒了一箱子。
  萧邑澍将信纸收好放到一边去。
  伸手拿起一根拐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用力。
  手和脚颤颤巍巍,他竟然缓缓站了起来。
  这些天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是写书作画,而是跟个两岁幼童一般,一步一步练习走路。
  现在他可以倚靠拐杖在书房来回走十圈,走这十圈可以用掉他半天。
  每天多走几圈,假以时日他就可以来去自如。
  不过当他走出这书房,就回到那个无法行走的三皇子。
  他能行走这事不能让别人看到,万一传到皇后那老妖婆的耳朵里,说不定她不等明天就派人来刺杀他。
  他现在的羽翼未丰,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应对一切觊觎他的人。
  在能力强韧到可以抵抗一切势力之前还得苟且一阵。
  萧邑澍从书房出来,招来孟管家,交代三日后迎接六公主的事宜。
  完了之后萧邑澍随口问了一句:“三王妃呢?”
  这几天没有想起那只狐狸来,不知道他有没有作什么妖。
  孟管家抬头看了看快暗下来的天色,眼神躲闪,支支吾吾说道:“三王妃……她……”
  看他的反应,萧邑澍就觉得不对劲:“怎么了?”
  “三王妃还在外头没有回来。”孟管家心急得跺脚:“老奴已经派人出去找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萧邑澍问:“她去外头做什么?”
  因为偷鸡贼事件,麒王府的守卫仍然没有放松,不过是晚上比较森严,白天的话还是可以自由出入的。
  孟管家解释道:“三王妃说天天待在府里闷,要出去走走,殿下您这几天都待在书房里不知道,三王妃是每天天一亮就出去,老奴有劝说过,可是……”
  说着就是一声叹气,孟管家也不过是个下人,管不了主子要去哪儿。
  孟管家又道:“殿下请大可放心,老奴有派护卫和丫鬟随行,三王妃不会出什么事的,每天大约是这个时辰回来,应该快王府门口了吧……”
  孟管家越说越小声。
  “每天出去?”萧邑澍蹙眉,虽然他不想管姜有年那么多,但是身为堂堂三王妃每天跑出去鬼混像什么话。
  “外边能有什么绊得住他一整天不着家。”
  孟管家如实说:“桃儿和小竹每天都会把三王妃当天的行踪报上来,三王妃天一亮就去茶楼,叫几笼点心一壶茶,在茶楼听曲儿,能坐到中午。”
  萧邑澍越听越火大。
  姜有年现在的身份是三皇子的妻子,已嫁的妇人。
  妇人家家的上茶楼喝茶听曲儿必须得有丈夫陪同,一女人总是在全是男人的茶楼里进进出出,会招来许多闲言碎语,换做是别家的女人早就被丈夫休了。
  “下午呢?!”萧邑澍厉声问。
  已经是在冒火的边缘。
  果然野狐狸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孟管家擦拭着冷汗:“下午……下午就去武阳街……”
  武阳街是京城出了名的无人管,无人管就会乱。
  白天时候,什么东西都能在那儿卖,比如玩人命的杂耍表演,坟墓里挖的死人玩意儿,也有满大街卖身葬父母。
  晚上就「好玩」多了,没少比白天热闹。
  全京城的春楼都集中在武阳街,夜晚街上全是风尘女子,做得是皮肉的买卖,那叫一个热闹。
  萧邑澍听到是武阳街,讶异看向孟管家:“这些天你不跟我说?”
  孟管家跪了下来:“殿下请恕罪,老奴三天前有跟殿下禀报过哇!”
  是您没有发话禁足三王妃,就以为不需要管。
  孟管家没有说这句话。
  萧邑澍掐了掐眉间,回想三天前,孟管家好像确实在书房外说过,可是自己那时候心急顾着站起来,双腿疼得没思绪顾别的事情。
  原本萧邑澍想着等姜有年今晚回来就收拾他,现在就不让人去把他拎回来。
  可是这时一名小厮踏着慌乱的脚步跑来,嘴里边喊:“不好了不好了,孟管家不好……”
  小厮不知道萧邑澍也在,看到他人时立刻噤了声跪下,手脚哆嗦。
  “什么事如此慌张。”萧邑澍问。
  小厮说话的音都是颤的:“桃,桃儿回来了,她说,她说三王妃在武阳街不见了……还有……还有最近京城出现有人连续被杀并且把肝挖出来的事,担心三王妃……”
  萧邑澍拳头紧握,在极力忍着心中那股火气,等把那狐狸找到了非把他绑起来打一顿。
  “备马车,去武阳街。”萧邑澍操纵轮椅,又大声喊褚云。
  褚云从某处屋顶上飘下来,走在萧邑澍身边。
  萧邑澍乘坐马车到武阳街已经入夜。
  马车就在武阳街街口停下,没有进去。
  两边的春楼全挂起红灯笼,将漆黑的夜空映衬成火红色。
  站在门口的女子个个穿着红艳显露,看见来往的马车就挥着手里的丝巾大喊官爷请进。
  萧邑澍透过窗户的缝隙可以看到有许多朝廷上见过的大小官左右各揽着一名女子进了春楼。
  他无暇顾及这些。
  只盼着那只野狐狸没顶着董晚秋那张脸给他惹事。
  刚才小厮说京城有人连续被杀并且被挖肝的事,不知怎地,萧邑澍第一个怀疑的人是姜有年。
  无他,因为他是狐狸,而且狐狸喜欢吃肝。
  饿了那家伙那么多天,饿疯了可能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褚云被萧邑澍派去把每一家春楼搜一遍,让他不仅留意三王妃,还要留意有没有特别俊美又可疑的男子。
  褚云不认识姜有年,萧邑澍只能这么吩咐他找。
  然而褚云想到的却是他家主子要抓奸,奸夫是一名俊美的男子。
  庆幸的是不多时褚云找到了小竹,小竹带他找到了三王妃。
  姜有年是被褚云押回马车的。
  他一进马车就看到萧邑澍幽怨的眼神。
  姜有年心说他也有怨气呀,刚才在里头跟一众姑娘喝酒喝得好好的就被拎走,真扫兴。
  “闭关出来了?”姜有年打趣他。
  萧邑澍闻到姜有年身上一股花酒味,还混着浓烈的脂粉香,令他有些反胃。
  他紧握的拳头抵在鼻子前,隔去一些气味。
  马车离开武阳街回府。
  萧邑澍担心被马车外的随从听到,压着声音说:“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能做出有损麒王府的举动。”
  姜有年懒散地坐在马车角落,从衣袖兜里掏出一把从春楼顺出来的花生一颗一颗放进嘴里嚼。
  他说:“放心,我没打着三王妃的名号去鬼混,我跟你说,武阳街是真的好玩,白天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晚上有各种妖艳贱货,你去见识过没?瞧你这古板性子就没去过,下次爷带你去混。”
  还得意上了。
  萧邑澍只觉胸腔堵塞,在这马车里不好放声骂,也不能给惩戒,一切得回府关起房门才行。
  否则待会儿姜有年被惩罚疼了,喊出来让外面的人听见,就说他三皇子有打妻子的习惯。
  他没有打妻子的习惯,是有打不听话的狐狸的习惯。
  姜有年嗑完了花生,拍了拍掉落在身上的碎屑,说道:“转性了,今天这么有闲情逸致出来接我回去?”
  萧邑澍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京城这几天连续出现人被杀后肝被挖的事,是你做的吗?”
  “哈?”姜有年被冤得哑口无言,脸都被气鼓了。
  好半天才起身叉腰站在萧邑澍跟前手脚并用:“瘸子,我晚上不能出去,白天出去也有人跟着,哪里有空档去挖肝啊?是,我最近吃厨房做的那些难吃的肉已经很不舒坦了,晚上不得踏出去半步我也忍了,你觉得我没良心我无所谓,我确实是看在自己的身份没给你惹事,不然老子今天就让全京城凑不出一对肝儿来!”
  姜有年说得激动,马车外随行的人也听见了,不过听得莫名其妙。
  马车内萧邑澍对上姜有年的眼睛。
  看起来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真不是你?”萧邑澍问。
  姜有年一字一顿:“不!是!”
  他刚说完,车夫对马吁了声,马车停了下来。
  停得有点儿猝不及防,像是前方突然有东西蹦出来阻拦。
  马车剧烈晃动了一下,原本站着的姜有年没站稳,一个踉跄往萧邑澍那边倒去。
  正脸结结实实扑到了他的怀里,被他的胸膛撞了个眼冒金星。
  马车外有一队人马的脚步声靠近,为首的人说:“城防队,里面是谁?请配合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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