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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与她的公爵(GL百合)——阿娴大大

时间:2022-01-17 14:18:54  作者:阿娴大大
  如当头被泼了一瓢冷水,冷汗从菲尔德脊背上渗出,他还要带着他的部下一起脱离奴籍,他们才刚见到能够再次踏上战场的曙光。
  不管维希娅意欲何为,他都不该惹怒她。
  菲尔德迟缓的迈着步子,砰咚一声屈膝跪下。
  温琳与维希娅的目光在空中不期而遇,又飞速移开,眸底悄然掠过一丝笑意。
  当垂眸看向菲尔德时,迅速恢复成一片沉寂。
  在众人的注视下,维希娅并起二指,轻点于菲尔德额间,“菲尔德阁下,在圣灵见证下,我选择宽恕你的罪行。”
  叛国罪极少有被宽恕的先例,菲尔德先是错愕,反应过来后保持着屈膝的动作,不可置信的望着维希娅。
  “陛下,我……”
  几近失声,菲尔德扭过看向温琳,却见温琳正与维希娅对视。
  没有计较菲尔德的失态,维希娅缓步朝着温琳走过去,两人握着手,默契一笑,并肩走下了高台。
  直到两人的背影走远,众人才堪堪反应过来,她们来的很仓促,走的同样突然,却叫人瞬间激奋起来。
  回去的时候,两人共乘一骑。
  维希娅在前,温琳在后。
  将人揽在怀里,温琳突然咬住了维希亚的耳朵,并恶意的舔了舔。
  “陛下,为什么要在众目睽睽下逼菲尔德?你将他召入王廷再下敕令,他会更加感激。”
  在感情一事上,温琳远没有其他方面表现的敏锐。
  维希亚无奈的偏头瞥了温琳一眼,她只是想让菲尔德欠下温琳更多,一位威名赫赫的将军,若是温琳能得到他真正的效忠,无疑是一道有力的保障。
  事实上维希亚并不赞同温琳将贵族一并撇开的做法,孤军奋斗的滋味并不好受。
  但温琳做事一向有她自己的原则与方法,个性鲜明,虽然不与任何贵族深交,却能同时游刃有余的处理好与他们的关系,不至于过分冷淡。
  菲尔德是曾经的叛臣,现在的他无所依靠,依附温琳将是他最好的也是唯一的选择。
  温琳所作的一切如同她的爱意直白热烈,维希亚都看在眼里,她亦在暗处为温琳用心谋划。
  她们都想让彼此以后的路好走一些。
  只是有些用意,维希亚不打算主动说出来,她们之间,深究到底,是自己亏欠温琳更多。
  又过了三天,就到了维希亚该回王廷的日子。
  温琳一早就醒了,将这几日赶制出来的厚实冬装、披风、手套雨具、还有暖壶,甚至是一些有意思的零食,但凡王廷里没有的,装了满满几车,准备给维希亚带回王廷去。
  正好村中的车队也要去往王城中送货,温琳便打算与他们一同回去,正好一道去看看店铺。
  其实温琳起身的那一刻,维希亚就醒了,直到温琳在她唇上亲了亲,走出去后,维希亚才睁开眼睛。
  她的眼底是荡漾的笑意,唇也弯弯的,被窝里暖融融的,一如温琳的火热的体温。
  只是温琳醒了,维希亚也无多少兴致再继续睡下去,唤来侍女熟悉好后,刚一走出门,便见到正在不远处忙碌的温琳。
  身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朴素的没有一点装饰的深色长衫,身形颀长,走动时显得很利落,可又偏偏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矜贵气度。
  维希亚单手撑在二楼的栏杆上笑
  着看她,恰好温琳回眸,两人的视线遥遥相接。
  没有犹豫,温琳低声嘱咐了几句,便往庄园走来。
  侍女早在餐厅准备好了两人早餐常吃的食物,温琳一踏进餐厅,便见维希亚笑着朝她招了招手。
  身上染着寒意,看着维希亚身上并不厚实的衣物,温琳犹豫了一会,在稍远的位置上坐下。
  维希亚屈指叩着桌面,不满的看向她,“阁下,坐过来,坐到我的身边来。”
  “陛下,身上沾了雨水,冷,”温琳摇摇头,出言解释。
  见说不动,维希亚干脆自己挪了个位置,坐到温琳身边,在温琳还未反应过来时,握住温琳冰凉的手,缓缓摩挲着给她暖手。
  温琳不太自在的动了动,想要缩回手,“陛下,我不冷。”
  维希亚没有理会她,直到将温琳双手都捂暖才松开,看着温琳身上的被打湿的痕迹,又命人端了个火盆进来。
  静静坐在一旁,温琳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人,似乎维希娅在她面前的姿态放得越来越低了。
  这让温琳有些无措,同时又有些难以自抑的欢喜。
  她们不只是君臣,还是爱人。
  觉察到温琳几乎要绳索缠绕在她身上的视线,维希亚抬眸看向她,有意调侃道,“阁下在看什么?”
  桌上的食物精致丰盛,可及不上维希亚一丝一毫,温琳下意识的蹦出一句,“看你,秀色可餐。”
  “秀色可餐?”维希亚疑惑。
  这是温琳还未教过维希亚的成语,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温琳脸上泛起可疑的薄红,她神情极不自然的转移话题,
  “陛下,车队等会就要出发了,我们该用餐了。”
  温琳刻意转移话题的痕迹十分明显,见她不愿意说,维希亚倒也没逼她。
  两人随后安静的吃完早餐。
  整个过程,温琳的眸光始终凝在维希亚脸上,维希亚失笑的望着温琳,再次询问道,
  “温琳阁下,你到底在看什么?”
  掩饰性的轻咳一声,温琳将目光稍稍挪开一些,“我只想多看几眼陛下,等你回王廷就不是日日能见了。”
  盘踞在心口的情愫,是那么的干净纯粹,可有太多的事横亘在两人间,逼得她们不得不去思虑、去谋划、去克制、去妥协。
  这几天温琳总忍不住的想,如果她和维希亚只是普通人,是不是就不用过了这么辛苦克制了。
  可要她们都是普通人,兴许就遇不上。
  看着温琳变幻不定的脸色,维希亚猜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只是脸色已然不那么温和。
  手指抚上温琳的脸颊,维希亚贴近了她,声音很轻却无比清晰的钻入温琳耳朵里,
  “阁下,难道你还要三个月都不回王廷?”
  没有明显的怒意,温琳反倒听出了浅淡的控诉意味。
  碎光隐在眼底深处轻颤,温琳摇头,分别之际,两人相处的时光显得格外珍贵,温琳不想让维希娅不开心。
  温琳倾身过去,从后面拥住了维希娅,唇贴上她的后颈,逐渐蔓延颈下。
  “不,以后不管再忙,只要我还在王城,最多每隔三日就回一次王廷。”
  得了温琳的保证,维希娅放心的将自己容纳进温琳的怀抱中。
  柔顺的黑发顺着领口钻进去,划过阵阵刺。痒,维希娅唇边逸出一声轻吟,插。入温琳发丛的手指不自觉的用力。
  吃痛的温琳顿时停住,瞅着维希娅眼尾的薄红与水泽,温琳复又拥紧了她,湿润的舌再次落下。
  只不过这一次温琳的动作更加温柔,慢条斯理的扫过维希娅的眉心,辗转碾磨过她的眼皮、鼻梁、唇角、下巴……
  柔缓的动作如同正在轻拭着自己万般珍爱的明长刀,指尖于刀锋上横亘而过,若即若离。
  维希娅有些站不住,往后跄了一下,紧绷着起的双肩被触碰到时,她总忍不住躲闪,却又不忍心推开温琳,生生忍住,试图去回。应她。
  然而温琳并不满意,她抬手虚虚勾住天幕上柔软的白云,风从指缝间穿过,时而将热意搅散,时而又将温度聚拢。
  不知不觉,窗外下雨了,落下的雨线如空谷流响般错杂跌落出动听的坠落声,温琳这才肯罢休。
  侧首,视线随着雨线飘忽的弧度轻移,层层林木掩于水雾中,顿觉雨景迷人。
  温琳总是不厌其烦的让维希娅一遍又一遍的开口唤她的名字。
  温琳喜欢听维希娅的声音,只有温琳知道,维希娅在温柔轻唤时的音色有多动人。
  两人的衣物在拉。扯间都乱了,维希娅略显仓促的后退,拉开一段距离,后抿了一大口水才慢慢平复下来。
  望向温琳的眼神里带着几分嗔怪,温琳刚才的举动显然是失了基本的克制。
  温琳不言不语,兀自沉默的舔了舔唇,神色十分自然的将两人的衣服都整理好。
  还未等走出庄园,就见一侍卫从王城的方向匆匆骑马奔来,手中握着用蜡封好的长柱形圆筒。
  他迅速翻身下马,手举着密信跪在维希娅脚边。
  伸手接过,去蜡,将圆筒打开,里面是两封密信。
  两封分别来自不同的方向,一封来自西斯廷,一封则来自萨瑟兰。
  维希娅拧眉看了许久,才将第一封信递给温琳
  信中急报,圣廷的格丁红衣大主教被暗杀死亡,同时他被查出私自用信徒的供奉中饱私囊,最让人震惊的是他与戈兰的上任红衣大主教达拉姆早有勾结,达拉姆负责搜寻男童送给格丁淫辱,格丁则负责在教皇面前替他美言。
  格丁是最受教皇信任的红衣大主教。
  这件事在西斯廷波及甚广,从四方八方涌去圣廷的信徒,几度让西斯廷首都玛德里陷入了瘫痪中。
  第二封信上则是写了去往萨瑟兰高地三郡的西斯廷使者的动向,因为格丁一事,隐藏在使团中的教士已经先行回国,但是腓力仍然留在戈兰。
  “是蒂利亚。”
  视线越过温琳,投向远处的原野,维希娅轻声道,“是蒂利亚的手笔。”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或者下下章,让你们知道啥是狎玩!
  今天日七了,等会要去泡澡,不想熬夜,明天在榜最后一天日万吧!我可以!!!
 
 
第九十一章 
  西斯廷王宫的建筑风格深受圣廷的影响, 喜好富丽堂皇的装饰与雕刻,色彩强烈,椭圆形的穹顶与曲面的回廊随处可见。
  镶嵌在石墙上的玻璃窗同样跟随圣廷的风格, 装的很高,导致房间的光线即便是在白日也像是蒙了一层灰色的阴影。
  蒂利亚随意的坐在王座上, 把玩着王杖, 底下是战战兢兢的书记官。
  世人都以为女王是孱弱的病秧子,谁能想到几天之内她就将沃米恩家族的势力尽收囊中。
  还揭露了格丁主教一事,现在的首都玛德里依旧被信徒们堵的水泄不通,圣廷更是头疼不已,根本无暇顾及这位女王这段时间做了些什么。
  如果不是桩桩件件都经过了自己的手,书记官绝不会将这一切与女王联系起来。
  她看起来是那么的苍白瘦弱,恍若一个轻易的磕碰就能把她撞碎。
  可是现在书记官不敢再这么想了, 此时女王脸上正泛着不正常的殷红, 她将早就准备好的信件甩下,
  “送去戈兰,不要让圣廷的人觉察,你清楚该怎么做。”
  恍若毒蛇吐出血红的信子,书记官额上的冷汗唰的一下就滑落,他哆嗦着拿起信, 飞快的退出去。
  女王又发疯了, 她的眼睛变得猩红,透出疯癫与暴戾的色彩。
  想到当日沃米恩夫人被押走, 无数卫兵陈尸广场的景象, 书记官不敢再深想下去,匆匆出宫。
  以手支额片刻,蒂利亚起身拖着长长的王袍往殿后走去。
  穿过数道阴暗的长廊, 她推开门,沃米恩夫人孱弱凌乱的身形撞入眼中,给她以视觉上最直观的冲击。
  女人正背对着蒂利亚,身上只穿着一件贴身的绸衣,隐约可见衣物下两扇清瘦的蝴蝶骨轮廓。
  虽然是冬天,但是屋内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十分温暖,并不会让人觉得冷。
  关上门,蒂利亚便将身上的王袍脱下,换上了一件贴身的宽松的罩袍,缓缓朝着女人走了过去。
  “沃米恩夫人,”蒂利亚轻唤,她的嗓音一如以往天真稚嫩。
  现在听来,沃米恩夫人只觉讽刺,她牵了牵发僵的下巴,发丝被薄汗打湿,如束缚的藤蔓环绕着她的肩胛,朝着惑人遐想的阴影处蔓延。
  蒂利亚抬眼看去,眼前的女人破碎,脆弱,如坠落枝头的凋零破败的花,给予她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眸色翻涌,愈发深沉,蒂利亚的唇边勾起一抹病态的满意微笑。
  以前的沃米恩夫人如一件高雅的工艺品,自己费尽心机伪装十几年,装成她喜欢的乖巧顺从的模样。
  其实自己还可以一直装下去的,思及此蒂利亚忽的轻嗤一声,手沿着垂在一侧的冰冷的链子,屈指抚上她的下巴。
  一下又一下的打着转,只重不轻,“夫人,我可以一直乖乖的,你为什么就不乖呢?”
  “蒂利亚,放了我,”竭力克制的沙哑,沃米恩咬着牙试图与蒂利亚谈判。
  瞬间细腻白皙的肌肤在蒂利亚指尖下被锐利的指甲刮出一道道血线,沃米恩夫人吃痛,下意识的往里侧缩去。
  “夫人,被囚在我身边,或者死,不,没有我的允许,你连死都不能。”
  沃米恩避让的动作,更像是戳中了蒂利亚难掩的痛楚,她顿时变得暴躁起来,勉强压抑着的愤怒顷刻间迸发。
  脑子里似乎正在被千万根细小的针刺,痛且难受,接下来便是燥渴难安的感觉。
  恍惚间,蒂利亚站起来走到墙边,一下一下的用头撞击着墙壁。
  闷痛的声响很大,不多时,她的额头上便晕开一团血迹。
  沃米恩夫人起初不为所动,可蒂利亚的似乎是真决意要撞死自己,闷闷的撞击声越来越大,沃米恩终是没忍住转过身半坐起将人拉住。
  “你到底想干什么?”
  跌倒在塌上,蒂利亚有一瞬的恍惚,而在看清沃米恩现在的模样后,瞬间清醒过来。
  眼神阴狠,透着歇斯底里的偏执,她紧攥住沃米恩的手腕,将人拉向自己,直至再无一丝缝隙。
  唇轻贴在沃米恩夫人耳廓上,似亲昵的刮蹭,又更像是冰冷的质问。
  “夫人,为什么你会将赌注压在腓力身上,是我哪里做的不比那个蠢货好吗?”
  “蒂利亚,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沃米恩夫人无力的往后倒去,声音透着连日来被折磨的暗哑。
  “夫人,那你告诉我,真相是什么?你在暗处养了一个腓力的孩子,就像当年照顾我那样照顾他,是不是等他长大,你就要将我身下的王位一并给他呢?”
  语速越来越快,语调越来越急,蒂利亚将女人逼至角落,神情似乎下一瞬就要将她吞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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