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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与她的公爵(GL百合)——阿娴大大

时间:2022-01-17 14:18:54  作者:阿娴大大
  几乎后续发展的所有方面都囊括在这本书里,以及远远超出这个时代的各种知识。
  翻看后面,能够明显看出落笔的人写的越来越仓促,维希娅惊觉,温琳早就做好了生离死别的准备。
  在纸的最后一页,是温琳留下的一句话。
  “我的爱人,我坚信你会向全世界证明,所有的苦难在你眼中都不算什么,你是绝无仅有的,注定会带领戈兰走向荣光的君主,我期待着我与你一同铸就的伊甸园。”
  维希娅陷入短暂的茫然之中,她突然有些憎恨身下的王座,它是一道沉重的枷锁,她与温琳都成了被困其中的囚徒。
  指尖重复描摹着纸上的字迹,维希娅揣摩着温琳写下这些东西时的心情。
  原来温琳一直都在努力的朝着自己靠近,爱我远超过爱她自己。
  维希娅想,一个这样的温琳,她怎么能不爱她。
  可是现在她不知要怎么做才能告诉温琳,“阁下,我终于懂得你的爱了。”
  卧室里传来一声凄厉的痛哭,守在门口担忧无比的雅兹夫人顾不得礼仪冲了进去。
  只见维希娅侧坐在书桌前,她的手中紧紧攥着一本羊皮书,脸上没有泪水,眼眶却是通红的。
  雅兹夫人忧心忡忡的看着,屈膝喊她,“陛下。”
  维希娅只是挥了挥手,“夫人,不必担心。”
  如果忽略那双通红的眼睛,维希娅的冷静沉稳的神情与仪态与往常没有区别。
  三天过去,维希娅走出了卧室,她回到议政厅内,一丝不苟的履行着身为君主的职责。
  很快,人们发现,维希娅陛下变得更加深不可测了,她变得更加谨慎多疑,政治手腕却更加强势凌厉。
  贵族们都在关注着她的改革的态度,但每当提及改革时,她总是以含糊的言辞掩饰内心的决断。
  然而当女王操纵选举彻底掌控议会时,贵族们惊恐的发现,维希娅陛下在改革方面的举措变得比温琳阁下更加冷硬。
  王公贵族纷纷跪倒在她的脚下,但她对平民的态度却又是充满温情的。
  维希娅将拉蒂默带在身边,她们会一同去视察底层民众的生活,真切的了解他们的生活状况,甚至维希娅会像温琳一样,装扮成普通民众的模样游走在人群之中。
  日积月累,王室的声望在维希娅的执政下变得越来越高。
  维希娅将温琳的改革彻底的贯彻了下去,解放土地上劳动力,大地发展商业,发展海上贸易……时不时的减免赋税。
  不断积累的国家财富,越来越高的民众忠诚度,维希娅似乎成了一个**者,她瞅准时机,在平和的状态下完成了国内宗教改革的第二阶段,成功的在战后保持住民族的统一。
  自此戈兰国内大公教与新教之间的深仇大恨开始瓦解。
  欧罗巴大路上无数人称赞她,亦有无数人诋毁她,可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戈兰正在崛起成长为一个让他们忌惮的庞然大物。
  当女王三十四岁时,距离那场动人心脾的战争过去了八年,戈兰变得愈发强盛,诸国的求婚也变得更加猛烈。
  他们知道如果再拖下去,女王的婚姻将变得毫无意义。
  瑞尼国王、柏柏尔公国的安茹公爵、弗洛伦斯国王、萨依伏公爵这些王公贵胄纷纷求婚。
  维希娅一改此前左右逢源吊足他们胃口的做派,她显得非常冷漠,在议会上当众嘲讽,
  “你们认为我该嫁给谁?”
  大臣们一时哑口无言,女王却在这个时候将王戒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我宣布,我将嫁给我唯一的丈夫——戈兰。”
  女王的言论在戈兰人心中造成了空前的震撼,他们更加热切的将她奉为神明,将她比作贞洁的凤,比作为国鞠躬尽瘁的鹈鹕,称她为戈兰最荣耀的玫瑰。【1】
  女王与贵族们的关系也在戈兰的不断发展中缓和,乃至于变得十分融洽,维希娅女王与她的臣民维持着脉脉温情的状态。
  可是她老的太快了,在巡游时,人们已经能够明显的看见她眼角的细纹,她变得耀眼金发中隐隐的灰白色,这样的君主使得戈兰人格外怜惜。
  只有雅兹夫人知道,维希娅这八年不止在为戈兰呕心沥血,她没有一刻真正放下葬于深海的温琳。
  王廷里被种满了枫树,还有茵河村,每到秋冬季,火红的枫林就像是一场漫无边际的大火。
  女王常常会驻足在枫林前,她的背影犹如孤寂的影子,她的心荒凉的像是一片腐臭的泥沼,空荡的风永无休息的肆虐。
  有时,雅兹夫人会想,现在的戈兰正在逐步变成女王想要的样子,女人不再像是以前那般饱受欺辱,他们有了学习的机会,能够从事自己自己喜欢的工作,能够凭借自己的本领赢得尊重,女王许诺的事正在兑现。
  可她总是在私下深深蹙眉,雅兹夫人不懂,不懂为什么女王要放任自己沉沦在一段痛苦的回忆中,明明她是至高无上的君主,无数人向她屈膝,无数人想要讨她的欢心,在爱这件事上喜欢上别人就这么难吗?
  维希娅一味的固守着与温琳的一切,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她在这份绝望的爱里迅速苍老。
  在三十五岁生日的当天,维希娅颁布了两道诏令,一道为萨瑟兰家族平反,一道册立王后。
  如两道惊雷激起轩然大波,本该为女王寿辰欢欣庆贺的人们陷入了呆滞的状态。
  册立死去的温琳阁下为王后,陛下疯了吗?
  王廷门口一时间被官员大臣们围堵的水泄不通,王骑挡住他们,告诉她们陛下不见任何人,并告知了举行婚礼的时间。
  贵族们不知该作何反应,民众亦然,维希娅女王与温琳阁下都是深受他们爱戴的女性,可是她们竟然相爱了。
  这是一个惊世骇俗,违逆人伦的消息,但是没有一个人能说出任何指责的话。
  她们两个人为戈兰所做出的的牺牲,足以让所有人闭嘴。
  当天边的云翳晕开桔色的光影,王廷的大门缓缓开了,女王一身洁白的华服走了出来。
  她的脸隐在面纱下,一步一步却无比坚定的朝着圣玛格丽特教堂走去。
  人群瞬间安静下来,在这长久的沉默中,他们默默的注视着由王骑护卫的女王慢慢走远。
  路弥大主教早已在圣殿中等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大主教从女王踏进圣殿的那一刻开始吟诵祝福。
  他撒下圣水,真诚的举行着赐福仪式。
  这是教会的表态,一个违背教规的表态。
  女王在赐福仪式结束后,取下了头顶的王冠,她站在高高的阶梯上,高声吐露她对温琳的爱意,
  “我爱她,我由衷的希望她能在你们的祝福中嫁给我,尽管我要走的道路从头到尾都布满了荆棘,可她始终都护佑在我的身侧,她是我的,唯一的救世主,我唯一的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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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维希娅:嫁给戈兰,迎娶温琳,人生赢家
  【1】引用于杂质《人物》
 
 
第一百零二章 
  今年的冬季来的格外的早,连很少降雪的布轮兹也迎来了一场久违的鹅毛大雪。
  亚特塔外,一辆刻有王室标志的马车缓缓停下,拉蒂默走下马车,想到今天的任务,眉眼沉郁。
  看着拉蒂默站在门外一直没动,脸被寒风吹的发红,布朗小声提醒,
  “女王陛下还在白宫里等着,殿下要快些。”
  拉蒂默已经长大了,身形挺拔,与维希娅如出一辙的金发蓝瞳,英俊硬朗,他不久前才从进攻西斯廷的战场上撤下来。
  西斯廷这些年边境动荡,国内内战不断,以蒂利亚为首的执政党权势愈盛,与圣廷针锋相对,在戈兰逐渐强盛的同时,它在不断衰落。
  戈兰向来主张温和的对外政策,力求一个稳定的发展环境,但是戈兰的军事从没有一刻放松过。
  在某日与蒂利亚女王互通信件后,维希娅果断下令,以解救腐朽圣廷下的西斯廷王室为名,正式向西斯廷宣战。
  拉蒂默代表维希娅慰问前线,首战告捷。
  至于维希娅与温琳的婚礼,拉蒂默当时并不在布轮兹,他往前走了几步,突然转过头来问,
  “布朗先生,你说老师真的会回来吗?”
  布朗沉默了很久,他才接话,“殿下,我想你应该知道女王发起这场战争的真正原因。”
  是为了温琳阁下,是为了复仇。
  瞬间哑口无言,拉蒂默仰头看着漫天大雪,神情有些伤感,在踏进塔特塔的前一刻,他很小声的说了一句,
  “老师,我与姑姑一样,期盼着你能回来。”
  穿过冰冷阴暗的通道,拉蒂默在一间散发着恶臭的囚室中停了下来。
  里面关押着的是曾经的星室法庭大法官约伯茨,也是八年前与圣廷勾结的叛国者,是他将温琳的身世告知给圣廷。
  此时约伯茨像老鼠一样蜷缩在墙角的污水里,曾经的高高在上被佝偻脏污所取代。
  仔细看,能发现他的手指甲脚指甲都被拔掉了,四肢的第一节 指节也不知所踪,全身上下都是是层叠的黑色伤疤。
  他已经疯了,肢体扭曲,大大的张着嘴不断晃动着脑袋,口水掉落,看起来恶心至极。
  从他被抓进亚特塔开始,就没有一天停止过对他的折磨,但凡是亚特塔里不致命的刑具,都被他尝了一遍又一遍。
  至于约伯从家族中的其他人,都被送进了角斗场里,前几天传回的消息,都死了,死后扔进了兽群做口粮。
  现在只有约伯茨还没死,他被精细的照顾着,外面寒冷不已,唯独他的囚室生了火盆。
  每当他受完刑,都会有医术最好的医官来医治,吃最好的食物,用最昂贵的药材,不择手段的吊着他的命。
  拉蒂默看了一会,淡淡道,“敲碎膝盖骨,扔进铜牛里。”
  铜牛,又称西西里牛,巨大的牛身由铜制成,里面是中空的,腹部有一个可以打开的门,将人关进去后,在牛的下方点火,直到把铜牛烧红,犯人会在里面被慢慢烤死。
  行刑时犯人凄厉的哀嚎声就像是牛的吼叫声。
  拉蒂默在亚特塔内等着,等见到被烤成人干的约伯茨才离开。
  他赶到白宫时,维希娅正坐在桌前,手里捧着那本羊皮书,书皮边缘因为长时间的抚摸出现了细小的裂纹。
  维希娅已经很小心了,里面的纸张还是在岁月的摧折下,开始变旧发黄。
  在维希娅看书时,拉蒂默心知不能打扰,就在一旁恭顺的等着。
  维希娅再一次将温琳对海上贸易的规划看了一遍,她在里面详尽的描述了神秘的东方国度,并不止一次写下如果有机会,她们两个一起驾船去海上冒险。
  手轻轻抚过那些字,维希娅怅然若失的合上,看向一旁的拉蒂默。
  她将拉蒂默带在身边,用温琳的方式尽心尽力的继续教导他,教他培养属于自己的势力,让他独立处理政务,看着他慢慢成长为一位合格的继承人,维希娅笑了笑,眼中溢出欣慰。
  所幸拉蒂默没有辜负她们的期望,身为王国的继承人,他在深谙帝王权术的同时,不失对子民不幸的同情,他将冷漠与仁慈结合的很好。
  维希娅将用戈兰语抄写下来的另一本羊皮书递给他,语气平和,“拉蒂默,这是你的老师来不及教给你的东西。”
  停了一会,温琳继续道,“拉蒂默,你已经是一位合格的继承人,如果哪一天我不在了,答应我,将带领戈兰走向更高的荣光视为你终生都不懈怠的使命。”
  拉蒂默大惊失色,他接过羊皮书翻看了几眼,里面赫然是总结好的戈兰发展各方面的规划。
  他抬眸看着维希娅,惊觉姑姑看起来无比疲惫,拉蒂默忙道,
  “姑姑,戈兰人并不反感的您与老师的婚姻,他们只是需要时间是接受,你才是他们真正爱戴的贤明的君主。”
  距离维希娅公布那道惊世骇俗的诏令,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维希娅并未限制民众去讨论这件事,他们从最初的震惊不解,到现在的沉默接受,没有尖锐的厌恶与反对的声音,他们迟早会真正接受。
  闻言,维希娅笑了笑,她垂眸看着手中的羊皮书,眼波温柔,满是缅怀,过了很久她才道,
  “我现在毫不在意世俗的眼光,我只是太累了,我的爱人,在烈火中,沉睡于深海,而我无法自救。”
  维希娅慢慢舒出一口气,她平静的神态语气让人看不出任何异常。
  这是维希娅第一次在其他人面前吐露有关于温琳的真正情绪,她抬手阻断拉蒂默接下来要劝说的话,转而询问起战况,
  “我只有一个要求,将圣廷那群老东西活着带回戈兰。”
  话里话外都是诀别的意味,拉蒂默噗通一声跪下,“姑姑。”
  在姑姑身边这些年,拉蒂默能感受到她对自己好,她教导他,连带着老师的那一份关爱都给了他,他甚至其实早就觉察到了姑姑在对待任何有关老师的事时,那独一份的特殊。
  哪怕是听到老师被册封为王后的消息,拉蒂默一点都不觉得惊讶,他只觉得理所应当。
  狗屁的律法教条,都不能成为阻挠两个真正相爱的人的理由。
  拉蒂默将头重重磕在地上,声音里透着哭腔。
  老师走了,连姑姑也要走了吗?
  维希娅起身拉起他,伸手拭去他额头上的灰尘,她看着拉蒂默的眼睛,固执道,“拉蒂默,答应我。”
  忍耐不住的痛哭,拉蒂默在离开前终是点了头,“姑姑,我答应你。”
  维希娅这才满意的笑了笑。
  接下来一个月,蒂利亚率领的执政党与戈兰里应外合,大胜教廷的神圣骑士团。
  传回胜利消息的那天,维希娅亲自赶赴格拉斯哥迎接胜利的戈兰军队。
  拉蒂默并未一同回来,他与菲尔德正在巡视北部边境的路上。
  圣廷那些人一个不少的,都被虏了回来。
  维希娅将他们关押在船上,刑场就设在当年的海岸上。
  夜晚海岸边燃起无数的篝火,将漫长的海岸线燃烧的透亮,就像当年的那场大火。
  这一整夜的酷刑俨然就是地狱,触目惊心到戈兰的士兵都感到害怕,而他们的女王始终安静的观看着那些习惯被供奉着的教士们被行刑。
  砸骨吮髓,开膛破肚,铜牛刑,刺刑,双头叉,十字架,尖凳,铅滴,铁处女,棺材刑,拇指夹,舌剪,轮刑,锯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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