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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高中我攻略了情敌(穿越重生)——兮清

时间:2022-01-17 14:20:32  作者:兮清
  隔得实在太近,贺知修用手推开他,呼吸好急促,脸渐渐浮现潮红,“我知道,你先起来,我真的疼。”
  “不,起来你就没这么好对付了,快跟我道个歉,像我今天那样真诚。”揭清洋看他脸偏哪边,就跟着哪边,腿死死压住他,满脑子只想着征服他,也让他卑躬屈膝一次,丝毫不觉得姿势不妥。
  旁边同学已经醒过来,被同学扶着离开了,根本没空关心这怪异的两人。
  贺知修疼得冒汗,脸涨红,却道:“你手别乱放。”
  “哦,”贺知修穿了件十分宽松的球服,滑溜溜的胳膊和前胸几乎都*着,他手就按在那一点凸起。不说还好,他也没觉得什么,但这么一说,指腹就像触电一样,传遍全身。
  整个人猛烈弹起来。
  不敢回想。
  贺知修得到自由的手脚蜷缩在一起,太太疼了,那部位,疼得狠。。
  他想起来,几番尝试就是起不来。
  “你,拉我一下。”他伸出手。
  这一声微弱的求助声将揭清洋扯回现实。
  “真是娇气。”他勉强恢复镇定,一把抓住对方的手,掌心滚烫,不像人类的温度。
  贺知修未看罪魁回首一眼,直接夹腿一点一点往回走。
  速度像龟一样,揭清洋捡起地上的语文书,“贺老师,我扶你回去吧。你这样,得走到明天。”还没解决问题呢。
  “不需要。”贺知修拳头攥紧,冷冷地回了一句。
  “不要故作高冷嘛,刚刚就很好啊,知道求我帮忙。”
  揭清洋跑过去直接架起,贺知修浑身激灵,像刺猬一样急忙推脱,但此刻力量悬殊,便也没挣扎几下。
  “你刚刚那么疼,为什么还注意得到我手,你是不是有什么洁癖,不许别人碰你?我现在这样扶你,你有没有感觉。”
  贺知修表情怪异,“你不要说话。”
  揭清洋才不会听他的,现在又不是课堂上,课上是暂且师生关系,尊敬他。课下众生平等。
  “待会儿要不要检查一下你的,弟弟,看样子很严重,会不会对你以后生活造成影响啊。我对医术略有造诣,可以免费帮你看看哦。”可不是,他以前学的医,后来为了方便毕业才转专业。
  好歹学了一年。
  话音未落,腰间就遭到一股大力,贺知修一掌推开,“滚一边去。”
  啧,好心没好报。活该疼死。
  “你是在害羞吗?”揭清洋毫不留情地哈哈嘲笑,“没有真的检查,就说说而已,你就脸红?”他还特地凑近近距离观看,“卧槽,我从来没见过脸皮这么薄的男人,”他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大喊大叫。
  贺知修气得牙痒痒,疼得有点站不稳,“揭清洋,我就不应该那么轻易地放过你,没长记性是不是?”
  拿老赵压,这招完全可以。他甘拜下风,老赵跟他爹一样的年纪,威严不容小觑。
  “贺老师,我是真的想帮你,你别走啊,我帮你,你一个人怎么走。”揭清洋追上走姿奇怪的贺知修。
  有什么比羞辱情敌还开心的呢。
  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会放过。
  “你可不可以滚!”
  “你一个老师怎么动不动就把滚挂在嘴边,怎么为人师表的。”
  贺知修一张冷白的脸硬是被揭清洋气得通红,呼吸都开始不正常了,再次甩开他的手,独自往前走,今天这路格外的长。
  揭清洋这次也不追了,站在后面,对着背影喊道:“贺老师,我明天去给你买药啊。”
  他看见贺知修的身形明显一僵,控制不住哈哈大笑,贺知修这人是真的脸皮薄啊,这装也装不出来,乐死爷了。
 
 
第20章  针锋相对6
  早上跑完操,同学们依次回教室进行早读。
  大夏天的刚运动完,空气里弥漫一股热流,前后空调八点准时开,只有头顶上三架大风扇呼呼地刮,平时同学们热得有些拿书扇风,有些用水洗脸,乱成一锅粥。
  但如今都安安静静地走回自己的座位,步子迈得浅,更不敢出一点儿声。
  门口杵着一个庞大的魔鬼身影,背着手,审视进来的每个人,只要有不顺眼的,会被抓去罚站。
  昨天有人在走廊和隔壁班的同学打了声招呼,脚刚踏进教室门,就被赵德友一把扯出去,一路推到墙角,衣服差点撕破了,毫无挣扎,完全不敢,死得很安详。
  一向睡觉的揭清洋自觉拿出课本,就等着贺知修来,但今天很怪,平常他们进教室之前,语文老师就会在讲台候着,这是学校的要求。
  可这次上课铃打了五分钟,贺知修才姗姗来迟,脸色不太好,在门口跟赵德友点头交接,缓缓走进来,速度是以前的0.5倍。
  “噗——”揭清洋没忍住笑了出来,连忙用书挡住自己的脸,疯狂的幸灾乐祸,看来昨天撞得真挺重的呀,今天直接夹着走路,一点儿负罪感没有,愉悦极了。
  “你笑什么?”陈君赫被他抖动的身体波及到了了,“你别笑了!上个早自习有什么好开心的,”当然好笑了,难得冷俊温柔的语文老师昨晚是怎样的狼狈,羞涩,每一个毛孔都紧张得排斥,今天又要假装正常来上课,隐忍的模样像极了昨天他卑躬屈膝。
  揭清洋脸笑红了,侧过头,“我开心…嘿嘿……开心,哈哈,我会背《归去来兮辞》,哈哈,”他偷偷露出两个眼睛望讲台的人。
  贺知修眉宇间透露着淡淡的不耐烦,站在讲台两分钟才让出声让学生安静,布置任务。
  “《归去来兮辞》大家都会背了吗?”
  全班几乎都点头说会背。
  贺知修不信的目光瞥过前排,揭清洋回之一个挑衅的眼神,放马过来,倒背如流,随便抽查,哥不在怕的。
  贺知修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阴阴的笑,“给大家五分钟准备时间,”学生露出惊恐的眼神:??又想干嘛?听到准备两个字就感觉大事不妙。
  揭清洋不屑:就这还用准备,大家稍安勿躁,待会儿我第一个上去背。
  贺知修挺直腰板,侧过一半身子,修长的手指敲了敲黑板,“待会儿抽人,上黑板默写,默不到,早自习就别去吃饭了。”
  “?默写又是什么?”
  “还上黑板!我社恐啊,到时多丢人。”
  “救命,我只会背,至于会不会写是另外一回事。五分钟怎么够,啊啊啊,”“不要点到我,求求老天爷,点陈君赫,点班长,纪律委员!他们肯定会。”
  ……
  在一阵哀嚎吵闹中,五分钟转眼间流过。
  贺知修拍拍手,班上立马鸦雀无声,他一改往常的温柔,俊美的脸笼罩一层阴霾,五官更显深邃,眼神巡视底下每一张面孔,包括将头深深埋在书里的揭清洋。
  “我把区域已经画好了,先找五个人上来默写,”黑板用白色粉笔隔成五个区域。
  大家倍感压力,紧张得直冒汗,他们很少背书,别说默写了,能动嘴的事干嘛动手呢,还废脑子,这也不好说什么,万一捅到班主任哪儿,他们死定了。
  如今的他们实在卑微。
  只能任人宰割,无法反抗。
  “刘云,何秒,李卓,”“啊,”“我去!”
  “真点我?”
  每念一个人的名字念出,就会出现一声感叹。
  其他人则提着心,生怕自己的大名下个响起。
  “吴鹿,”还有一个名额。
  揭清洋从听到默写,整个人就不好了,刚刚会背,又闹出默写,这谁顶得住,谁会,再怎么看,五分钟能抱住什么佛脚,贺知修指定是想报昨晚之仇,才想出这么一招。
  太阴险了这人!
  四个都没念到自己的名字,应该不会了吧,一般要叫他,第一个不就叫了,揭清洋听到“吴鹿”的名字时,小心翼翼仰起头去看。
  完了。
  与贺知修四目对接。
  “揭清洋。”
  恰似晴空一霹雳。
  世间真理:惹谁都可以,千万别惹自己的科任老师。
  好在他与李卓站在一起,有个照应,即使不会,也不会太尴尬。
  “刘云默一二段,何秒三四端,李卓一二段,揭清洋三四段,吴鹿一二段。每个人十分钟,只能错一个。”
  三四段昨晚刚背的,还热络着,就是他只光背,根本没注意字怎么写。
  揭清洋拿起粉笔开始寻着脑海里的记忆写。
  归去来兮,请息交以绝游。世与我而相违…
  教室里安静得只听到上面粉笔与黑板相碰产生的美妙声音。
  揭清洋写出去的字很漂亮,不像学生那般青涩,一笔一划像是经过岁月沉淀,苍劲有力,飘逸有型,字与字间距均衡,排列整齐。
  看他写粉笔字,是一种视觉享受。
  “揭哥,那个奚,奚怎么写?”李卓偏头小声问道,他其实只会第一二段,但一些字好像默不到。
  揭清洋笔顺势一停勾出一个“奚”字,轻轻点了一下黑板。
  李卓偷偷瞄了一眼,立马心领会神。
  过一会儿,“揭哥,那个飏怎么写?”
  舟遥遥以轻飏。
  揭清洋停笔想了半晌,突然卡顿,自己那句“既窈窕以寻壑”的壑都还没拼凑出来,这个飏,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来。
  “揭哥?”
  揭清洋:“你先往后写,把这个字空出来,”李卓点点头:“好。”他空出一个位置,流畅地往后写。
  又一会儿,揭清洋面对着黑板,手还在写,嘴动了:“黑皮,那个壑你会写吗?”
  李卓:“什么贺?”
  揭清洋:“既窈窕以寻壑的壑,我记得下面是个土,但上面有点复杂,”李卓:“我,后面没背,要不你先写个拼音?”
  “……”
  “你们俩讨论好了吗?”背后传来硬邦邦的声音,“讨论完了就回座位上去,下自习去办公室默写。”
  揭清洋挑头,眼里充满不服与怨愤,最后一段都快默完了,竟然让他回去。
  他盯着贺知修,开口道:“贺老师,再给我个机会,我能默写过关。”
  贺知修环抱着手,目光自始至终没离过,“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不留给投机取巧的人,你已经错了四个字。回去。”
  已经错四个?揭清洋回过头看看黑板上默的文言文,他感觉没错啊,除了那个壑字。
  “就这么几句话,你就错了四个字,有什么好给机会的。那纯粹是浪费机会。”
  贺知修冷冰冰的话像刀子,扎到他那爆棚的自尊心上。
  你特么也没说要默写啊,提前说,昨晚就是熬通宵也不会给情敌羞辱自己的机会。
  揭清洋与他对视了十秒,扔下粉笔,粉笔咚的一声落在讲台瞬间成两半,和揭清洋一样弹回到座位。
  算你狠!不知羞,等着!
  李卓眼疾手快地放下粉笔,早早飞奔回座位,抓紧时间看书,他妈已经下过通牒,月考成绩再不进步,就扣他零花钱。本来有赵德友压着够操蛋的了,现在家里一施压,更喘不过气了。
  贺知修又点了几个人上去继续默写。
  都是第一次上讲台默写,颤抖的手,紧张的心,潦草不一的字迹,每个学生边小声背边写,停停背背,没人再敢左右看。
  他们怕贺知修并不是他凶,而是嘴说出来的话冷狠毒,骂了又好像没骂,因为话里从来不带脏字,想反驳却找不出比他还刁钻的话,总之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没文化就乖乖听话。
  “课代表,把默写过关的人名字记上,这个星期每个人都得默写过关。”贺知修改完最后一个同学默写的,优雅地放下粉笔,“同学们,仅仅会背,只是我们第一步,然后你得默写,最后理解性默写。试卷考察的是情景式默写,所以这三步缺一不可。”
  底下学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总之以后默写是常态了。
  他话音刚落,下课铃响了。
  “李卓,揭清洋,刘瑶,三位同学,记得去办公室。其他同学下课。”
  静如处子的九班学子,立刻换了副面孔,学习再大的变故与压力也没有干饭香。
  心态贼棒。
  “揭哥,你会默写了吗?”李卓看见刘瑶已经抱着书离开,有些着急。
  揭清洋合上书,读了大半节课,在草稿纸默了两三遍,“会了,你呢。”
  “我第三段刚背完,还有第四段,”“没事,我等你。”揭清洋翻开书继续温习。
  “要不我做个小抄带过去。”李卓实在没办法了,他记忆力不算差,但要短时间记下来并且能默对,有点难度,“揭哥,你先去探探虚实,我写完小抄去找你。”
  “那行,小抄做小点,就抄第四段,夹在衣袖里,”揭清洋嘱咐完,带上书本向办公室进军。
  高二九班教室在四楼靠厕所一侧,语文办公室在四楼另一侧,用铁门隔着的。
  他们整个高二,十五个班在一栋楼,一层楼四个教室。
  理科班在一二三楼。文科班就在四五楼。
  十个理科班是九个理科班加一个理科体育班,理科体育班是十四班。文科五个班是四个文科加上体育班十五班。
  所以文科从九班开始排的。
  一班理科创新班是学校重中之重的班,独居一楼,无人区。
  而他们所在楼层就是文科创新班九班,理科体育班十四班,文科体育班十五班,多一个教室是专门给体育生放器材一些杂物的。
  体育生不上早自习,一般都在训练,除非下雨。
  所以这时候通常是静谧的,但今天不一样。
  在经过十四班的时候就传来一些绵绵密的密哭泣声,求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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