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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高中我攻略了情敌(穿越重生)——兮清

时间:2022-01-17 14:20:32  作者:兮清
  寂静无人的学校只有他俩一前一后快速走着。
  “黑皮,你克制一下情绪。”揭清洋拉住李卓,“学霸,读书读傻了,才说那种话,你怎么也跟着犯傻,平时不都说两句好话哄哄不就过去了,怎么你还较真呢。”
  李卓停下脚步,“爷不想伺候他了,你看看他醒来对我的态度,把我当朋友了吗?”
  “你们十几年的友谊需要在乎这点细节?”揭清洋竭尽全力在替学霸瞎说话,其实他看着也挺气的,不太理解陈君赫为什么对自己的发小那么恶意揣测和极端抵触情绪。
  明明心里不是那样的。
  果然不是同一时代的人,思想代沟明显。
  “揭哥,别帮他解释了,要是平时也就算了,这次太过分了,我非常生气。”李卓气得牙痒痒。
  揭清洋语调陡然拔高:“对,实在是过分,仗着成绩好就对我们耍小脾气,我们又不是他父母,凭什么惯着,就不能惯。”
  “就是,这些年忍他那些臭脾气够了,”两个人便开始相继数落陈君赫的不是,对着空气指天骂地,疯狂宣泄着心中的不快。
  果然所有不好的情绪通过发泄后,格外畅快。李卓很快又恢复以前的模样,嘻嘻哈哈地来到寝室楼准备快快乐乐入睡。
  但大门紧紧闭着,任两人怎么喊都没人答应。
  娄阿姨房间隔音效果强到令人咋舌啊,原来学校以前传说“雷打不醒的阿姨”是真实存在的。
  十二点关门,过时不候。
  二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你出来没跟阿姨说一声?”揭清洋倚着铁门,兴叹道。
  “走得太急了,出来的时候阿姨好像去查高三寝了。”
  揭清洋冷得一哆嗦,“回医务室?”
  李卓连连摇头,“我情愿睡操场。”
  “半夜很冷的,明天头条就是南高两学生半夜露暴尸冰冷的操场。”
  “那怎么办?”
  揭清洋手枕着下颌,细细思索,灵感一闪,伸出两根手指:“有两条路。”
  李卓期待地问:“说说看。”
  “第一,我们去教职工宿舍楼找老赵,他跟我说他在二楼,但没说具体门号,我们可以一个一个敲。”
  “直接说第二个吧。”李卓想想和老赵同床共枕就瘆得慌,何况还得一个个敲,估计没找到,他俩早就被骂得狗血淋头。
  “去五楼509找不知羞。”
  李卓冷不丁问了句:“你怎么知道贺老师的住处?”
  “我是他课代表,是他九班唯一的心腹,当然知道啦。”揭清洋边说边迈开步子。
  去叨扰贺知修了。
  李卓忐忑地跟着,他这辈子啊,还没半夜找过老师,还得睡老师家里,学生与老师无论怎样,总隔着一道屏障,卸不下心理防备。
  但揭清洋完全相反,他潜意识认为这是贺知修欠的,自己前世百分之九十因他而死,丝毫没有心理负担。
  教职工楼梯入口是没有门的,每个楼梯口装有声控灯,他们每走一处就要吼一声,摸黑爬楼多多少少有点吓人。
  李卓揪着揭清洋的衣角,一层一层地爬。
  两人步伐匆匆,一刻也不做停留,不一会儿便到了509。
  “咚咚咚——”揭清洋撑着身子,扒在窗户边,有规律地敲响,敲完附带一句小声的“贺老师”。
  很快从里面传来微小的回答声,“谁?”朦胧的,带着浓浓的拖音。
  “贺老师,我,揭清洋,”里面突然没动静了,死寂死寂的。
  “贺老师,还有我,李卓。”李卓也凑过来,扒在窗边,嘴对着严密的缝隙说道。
  房间灯亮了起来,温暖的光透过窗户照在两位少年的脸上,分外柔和,温馨。
  蓦然松了一口气,不会睡操场了。
 
 
第29章  拨开云雾8
  李卓安安分分地立在桌边,跟变个人似的,行为拘谨,不多话。
  而揭清洋就在跟贺知修娓娓道来两人的遭遇,最终把所有的源头都归结于和他一起夜跑。
  贺知修淡淡地皱着眉,精致的脸上写满倦意,眉眼尚未舒展开来,支着脑袋。
  “所以要在这睡一夜?”他简明扼要地概括。
  “恩恩。”两人一前一后盯着贺知修。
  贺知修转头看看自己的床,思忖片刻:“睡不下。”?怎么可能,揭清洋露出不信的表情,为了证实,还径自跑过去,蹬掉鞋,两只鞋飞得老远,倒在床上,手脚并用地丈量床的宽度,“睡我们绰绰有余啊。”
  顺势滚了几圈,床好软,散发出属于房间主人的淡淡味道,心一下静了,一动不动,好好闻呐。
  但愿长睡不复醒。
  又滚了几圈,蹦跶了几下,结实柔软,是张好床。
  贺知修脸渐渐黑了,语气加重,“你下来。”
  “哦,”他侧躺望着对方漆黑眼仁里细微的警戒与火光,突然想起不知羞可能有点洁癖,水也不让喝,人不能触碰的,自己这样喧宾夺主,不被打才怪呢。
  他腾得起身,去捡两只鞋穿,在门口定住,压低声音,“黑皮,我们睡操场去吧,打扰贺老师了。”
  李卓还没搞清状况,又一下被叫走了,“贺老师,打扰了,”他动作麻利,两步就并在了揭清洋身边,“哥啊,这可真是难忘的一夜,”睡操场,要是他爸妈知道,不得把学校闹翻天。
  两人慢慢悠悠地下楼,“其实我确实不应该去找不知羞的,他有洁癖,我早该想到的,你刚没看见他瞳仁里冒着火光啊,”“为什么?”
  “因为我在他床上打滚。”
  李卓点点头:“换做我,也不太喜欢别人随意碰我床。”
  揭清洋沉默半刻,“床是私密物件,我刚那样做,不知羞会不会觉得我没家教呀。”他当时没想那么多,就自然而然扑上去了,那床真的很适合睡觉。
  “我是惊呆了,不为别的,反正我是不敢这么放肆,把老师的床当做自己的,翻来覆去的滚,那时候我在想你和贺老师的关系已经好到不分彼此了吗?”
  越说揭清洋越觉得自己方才是富贵险中求,得亏机灵及时收手,不然酿成大错,“没有,我和他关系其实一般般,就没把当正常人来看,他不开心我就开心,但并不想惹他生气,倒霉还不是自己。”
  “贺老师人不错的,揭哥,你对他是不是存在什么误解?总觉得你敌意太大,我并没有看出来他喜欢严佳佳,贺老师人正派有风度,喜欢自己学生的事不像他的作风。”
  没有一开始的期待,等待他们的反正是发冷的风和漫长的黑暗。
  谈话声足以点亮声控灯,到达二楼的时候,楼口晃动了一个庞大的身影,李卓吓得大叫,躲在揭清洋身后。
  那身影壮实得吞噬了两人微弱的影子,呼吸粗重,在夜里无限放大,自带恐怖效果。
  “别叫。”那影子开口说话了。
  李卓:“我去,老赵!?”这半夜装神弄鬼,吓唬谁啊,本来就不聪明。
  揭清洋惊喜道:“赵老师,您怎么还没睡?”
  赵德友眼睛本来就小,似乎是刚睡醒,像是没睁开,没空同他两废话,“走,我带你们回寝室。”
  “寝室阿姨叫不醒的,我们试过了。”
  “我有大门钥匙。”赵德友拖着疲惫的步伐摇摇晃晃地在前走着,厚重的肩膀一高一低,他俩安稳地跟着,吃了定心丸一样,内心一片阳光明媚。
  还没走两步,后方又传来较为匆匆的下楼声。
  三人不约而同停下脚步,都好奇这都快一点半了,还有谁?
  贺知修在楼梯一转角就看见三双大小不一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盯着。
  “贺老师,”赵德友率先问:“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揭清洋站在最前面,看得最清楚,贺知修刚有些紧张过度,都没站稳,不过脸清冷足以掩饰。
  “我想起被子还在操场晾着。”贺知修缓缓道出。
  “哦,那得快点去,再迟扯露水了。”赵德友随口一说,“嗯。”
  三人复前行。
  “你俩走快点,还没我一个老人家快。”
  “您哪里老了,看起来很年轻的。”揭清洋磨蹭着想等贺知修,犹豫片刻便算了,跑到赵德友的右侧。
  回头瞟了一眼,没人。
  不是说收被子吗。
  赵德友私下还算一个可以正常交流的中年人,但多次努力营造亲民形象失败,常年高高在上的姿态端久了,本来只想问候关心孩子随口唠一句,可出口就是,“李卓,你是不是带手机了?”宛如审判犯人的口吻。
  李卓阵阵后怕,上次自己一个最新款苹果手机惨遭赵德友的毒手,功能都没摸熟,夭折了。
  怎么,又是要牺牲一个的节奏?
  这次他学乖了,没让家里人买苹果的,买了个国产的,就怕今天这么个时刻。
  关键赵德友是如何得知他带手机进来的。
  他隐藏得如此完美,几乎不带进教室,就在寝室晚上打打游戏,聊聊天。难道寝室有眼线,但告发也不必等现在啊。
  揭清洋见李卓没说话,十有八九是带了,“赵老师为什么要这么说,他没带,不信你现在可以搜他身。”经过操场时,他特意瞟了几眼,远近左右。
  如记忆中,没人在操场晒被子。
  李卓惊恐地给好哥们递眼色,手机就在他裤子口袋里啊,搜不得,心一下到了嗓子口,手心在冰冷的夜里发汗,默默祈祷。
  赵德友将李卓的那点表情摸得透透彻彻,而且十分笃定,“明天交给我。”
  泄了气的皮球,今儿水逆了,诸事不顺,没了手机,他这个月的夜生活凄凄惨惨,脚步越发沉重,心里又开始新一轮对赵德友的腹诽。
  干脆破罐子破摔。
  “赵老师,你怎么知道的?”
  赵德友掏出钥匙,又让揭清洋举着手机开启手电筒,哆哆嗦嗦地将钥匙插进孔,“你们太嫩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别做,不然迟早露馅。”
  李卓不死心:“我没带进教室玩啊。”
  赵德友明显不耐烦了,“别逼我现在搜身,自己明天乖乖交到办公室,现在快去睡觉。”
  李卓没做声,但也没了睡意,赵德友怎么就突然就知道了呢。
  手机在他眼里一向零容忍,肯定就是今天知道,而且是晚一后,不然一经发现绝对立马办了自己。
  可想不通。
  “黑皮,节哀顺变,依照目前形势,至少会给你留个全尸。”上次李卓新手机被砸得稀巴烂,足足在他耳边骂了赵德友三天三夜,一日三餐,全靠吐糟赵德友下饭。
  轻手轻脚地回寝室,终于明白了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狗窝,一沾没过几秒沉沉入睡,这种感觉实在美好,一觉睡到天亮,被学校的喇叭叫醒。
  万年不变的歌,《光阴的故事》,《森林狂想曲》,《奔跑》,基本上放到最后一首歌,时间所剩无几,只得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操场集合。
  今天揭清洋不是被学校美妙动听的歌吵醒,而是李卓狂躁的呼喊声。
  “揭哥,快起来。”
  揭清洋迷迷糊糊回,“怎么了,还没打铃啊,再让叔睡会儿,别吵,孩子。”
  李卓没放过他,“不行,你得去给陈君赫送校服。”
  “?”
  “他还没回寝室,不然待会儿他时间来不及了。”
  揭清洋被迫睁眼,哑哑的嗓音,“你忘了昨天怎么发的誓?”
  “所以我不能去啊,揭哥,你去。”
  “!”
  服了这两孩子,置气把他当中间人使唤,但人在少年,不得不低头。
  睡眼惺忪间洗漱完毕,拿着陈君赫洗好的干净校服去往医务室。
  刚出寝室,就碰到陈君赫。
  他揉揉眼睛,打着哈欠,“学霸,你校服,”将衣服不由分说塞进他怀里,转身爬上床。
  还可以睡二十分钟,不到最后一首歌绝不起来。
  寝室大部分人已经起床去教室学习,临近月考,被赵德友天天洗脑,一根弦紧紧绷着,想考好的决心日益强烈。
  等到揭清洋起来,离早操开始还有五分钟,穿上鞋子没命似地冲。
  只恨留在寝室打扫卫生的人为什么不是他,他想天天打扫,可以多睡十分钟啊。
  一般像他这样的人不在少数,身侧的学生都是风驰电掣般的速度疾跑,操场所有班级的队伍基本上已经排列完毕,零零散散地插进快要迟到的人。
  赵德友早早站在队伍前面,体育委员在清人,广播响着耳熟能详的《运动员进行曲》。
  揭清洋趁他们一个不注意,插进队伍。
  他不矮,特别是文科班,站在倒数第二个。
  “黑皮,早自习睡不睡?”
  “睡啊,”“那找别人给咱俩带带早饭。”
  “行。”
  但赵德友没给机会,因为昨晚查寝事件,109全寝室的人纷纷被罚蹲马步。
  清一色学霸,班级前七名加揭清洋。
  他们人在外面接受体罚,赵德友就在教室里添油加醋地抹黑他们,将他们行为的严重性扩大百倍,杀鸡儆猴,以儆效尤,魔鬼化了。
  “对不起各位,害你们这群好学生陪我受罚。”揭清洋愧疚难当,来来往往的老师盯着他们看,自己这老脸皮都不知往哪搁,何况这风华正茂,正值自尊心强的高中生呢。
  “没事,就当体验一回被罚的滋味吧。”
  更难受了。
  “小事,就是别被我妈知道,不然她会觉得天塌了。”
  超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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