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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喀索斯的花束(西方同人)——绯红雨

时间:2022-01-18 13:45:00  作者:绯红雨
  有着最优秀技巧的舵手;还有经验丰富的航海家;
  再次带着你们一起远航。
  重回——雅典娜女生赐予我和你们的
  往日激荡和荣光。”
  国王用不可拒绝的话语拿走了纳喀索斯的画轴。而且也下令能工巧匠开始造船,把修筑城墙的一批工匠调走了。
  赫西俄涅眼神得意极了,“你以为你多受宠爱,可惜我只要哭诉,没有什么是我得不到的,而你的母亲此刻在哪里呢?”
  她说着扑到了他的父亲怀里,国王大笑着抱住了她,把珠宝项链戴上了她的脖子,并且将画轴放入了她手中,国王道:“你哥哥的画轴你可要小心,不要扯坏。”
  话音落下,赫西俄涅的手指就将画轴弄了个洞,纳喀索斯厌恶极了,呵斥一声,小绿鹦鹉嗖的一声飞过去,对着赫西俄涅的脸喷出水流,并且彻底将卷轴弄湿弄软弄坏。
  国王和他的女儿脸色大变,小鹦鹉嗖的一下就跑了,纳喀索斯道:“请国王千万不要和一只小鸟计较,我母亲留下的水源所剩不多,今日我便要去巡查。哎呀,这个画轴,还希望国王陛下能够帮我修好。”
  提到水源两个字,国王拉俄墨冬的脸色好看了一些,“真是辛苦你了,我的孩子,我对你的疼爱就像对待我的几位亲生孩子一样,只是唉,我的这个小女儿实在是任性。”赫西俄涅嘤嘤嘤哭泣,窝在父亲的肩头,无比柔弱和可怜。
  纳喀索斯躬身离开。
  母亲供应着城堡内的井水,用她的神力引来底下最甘甜的泉水,供应王宫内的引用;而在城堡外子民用的水则是母亲从拉斐尔山下引来的溪流。如若没有母亲,特洛伊虽然也能饮水,但必须从百里之外的忒涅多斯岛那运过来,或者开凿一条运河,从艾达山那边引过来;但艾达山的水质硬且泛苦,适合农业畜牧业灌溉牛羊喝水,却不适合人类。
  周围的小河胡海里面的水虽然看着清澈,但是人喝就会拉痢疾,许多儿童因为这个会生病。当初拉俄墨冬恳求母亲用神力开挖河流,贯通城堡内外,但被母亲拒绝了。“我只是个小小的河神,哪有如此神力;这只有大海领主,撼地之神波塞冬才能做到;如果你肯侍奉波塞冬,求得他的怜悯也许能够达成你的心愿。”
  总之,折中条件后母亲就帮他们解决了饮水问题;所以这也是纳喀索斯能够得到优待的原因之一;他去了王宫后面的小山丘,一座大水库就建造在这里。
  母亲没离开之前,经常来这里发呆;她喜欢待在水里,却不愿意让纳喀索斯待在水边,经常呵斥他:“离开那,远离水边,我的孩子。”她总是这样说,纳喀索斯不知道她现在在哪个地方,昨日的梦里母亲在哭泣,难道她遇到了伤心事?
  他坐在大石块砌成的案台上,看着水下的倒影,水纹一圈又一圈,从内往外扩散,将他的面容打乱,纳喀索斯伸出白嫩的手指伸进水中,搅动这小水圈,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多美啊,他不禁赞叹。
  “哗啦哗啦——”水中倒影散乱,倒是出现了一个人来。
  “啊——”纳喀索斯惊叫一声,往后仰着,看到那个人从水库中冒出来:入眼的是俊美立体的五官,硬朗挺拔,海洋般的蓝色眼眸,透着一股冷漠和戾气。
  他的目光和纳喀索斯对上,“偷窥?”
  纳喀索斯气急,脸红,颤音:“胡说什么?这里是特洛伊禁地,你如何能来?”
  那人漫不经心地上岸,赤/裸/着上半身,然后披上外袍,水渍一圈圈落下,在大石块的案台上留下一圈圈印记。
  纳喀索斯很生气:母亲引来的水从来不是洗澡用的,这水无比珍贵。这人却这样糟践,一想到今天他还喝了花茶,就更加愤怒。
  他怒目而视,暗中积蓄力量——
  “与你何干?”男人目光凉凉的,“洗澡而已,你要洗吗?我这个沐浴香草送你了。”他扔过来一个花环,正巧套在纳喀索斯头上。
  纳喀索斯生气极了,猛地把花环拽下来,却弄得脖子处红了一片,他皮肤极为白皙,吹弹可破,所以一点痕迹也很显眼,因为生气,圆润又精致的嘴唇抿着,眼珠漆黑,整个人无比生动。
  男人目光一闪,嗤笑道:“不洗就不洗,别激动。”
  他踏上了鞋子,又不知道从哪拿过来一顶草帽戴了上去。看到这顶草帽,纳喀索斯感觉到了一丝熟悉,然后就听到那个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想起来了?不是要抓我喂狗?”
  纳喀索斯当头一棒,立刻召唤了水珠化作水锥刺向那个男人,却被轻轻松松躲开。
  “啧,动手可不是好习惯。”男人一把抓住纳喀索斯的手,似笑非笑“尤其当你打不过的时候,小美人,长长脑子。”他捏着他的脸蛋,滑嫩细致。
  纳喀索斯突然对他一笑,笑容如山花烂漫冰雪消融。
  这笑容一下子晃了他的眼神,然后就被纳喀索斯右手的冰锥刺入了胸膛。
  冰锥刺破了衣衫,划破了肌肤,露出了皮肉,纳喀索斯握着冰锥,冷冷问:“别动。”
  男人顿住,盯着他,眼神带了点玩味和煞气。
  “名字,地址,来意?”纳喀索斯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问。
  “魄罗,艾达山,牧羊人。”男人的手还摸着纳喀索斯的侧脸,他道:“小美人,利刃不小心会伤到自己的。”粗厉的手指在他精致细腻的脸上有种刺痛感,这触感又让男人眉头不自觉动了动。
  纳喀索斯的冰锥又刺入两分,血滴一滴滴往下落,就如刚才的水滴一般,但是显示在石块上的却是红色印记,血腥味也在两人之间弥漫。
  “说实话。”
  “哈哈……”假魄罗哈哈大笑,接着纳喀索斯感觉到手掌剧痛无比,冰锥消然。
  下一秒他就被扔到水库里了,然后就发现地上只剩下衣袍碎片,血滴,冰锥,草帽,男人全然不见了。
  这个人有一次在他手中逃脱了,无比的挫败感袭了上来。
  纳喀索斯爬上来,全身湿漉漉的,太没用了,他很沮丧,“母亲,我的母亲你在哪里,请求多教我一点技法吧?”
  他呼唤着母亲,却没有得到回应。纳喀索斯打了个喷嚏,觉得不能这样垂头丧气,于是回到寝宫。
  他全身湿漉漉的,惹得摩玛心疼又气愤,给他换干净衣衫后,纳喀索斯的神力消散干净,他昏昏欲睡,摩玛给了他一杯牛奶,哄着他入睡了。少年秀美的睡颜任谁看了都心中怦怦直跳,摩玛放下帷幔,熄灭了烛火,让他安歇。
 
 
第五章 
  再次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清早了。天气不错,花园的花朵竞相开放,女仆们采摘成束,将美丽留下来。纳喀索斯拿着珠宝和字画,又命人捧着几盆鲜花,去拜访了王宫首席武艺师父未度大人。
  这是专门教授王子们武艺的教练。未度大人很严格,也很有本事。
  他要学习技艺。各种武术技能,近战技巧,射/击技术,搏斗窍门,作战课程,他都要学习。
  纳喀索斯之前仗着有神力,不把这放在眼里,但是他发现他不仅打不过普里阿摩斯和维利亚,现在连一个普通人都打不过了,虽然他认为那个男人并不一定是普通人。
  但是母亲临走前告诉他,这个特洛伊刚建立城邦,不会有神来光顾的。那些奥林匹斯众神只会选择物质丰富,地产广博,气候适宜的地方去游玩。
  而且她离开的时候在城门外悄悄放了一个小禁制;如果有神或者超越她力量的来到这里,那个禁制就会启动,纳喀索斯就会知道——这是母亲屡次逃脱赫拉的小妙招。
  不是任何神都能打得过人或者英雄,一般来说半人半神会比一般的神厉害一点,但是奥林匹斯山神殿中的主神则是凌驾万物的存在。他们都非常厉害。
  教练正在教授维利亚射/箭,纳喀索斯观摩一会儿,也拿起了一把弓,试着拉起——拉满、放开
  箭飞驰,却掠过了靶子,飞到了外面。
  维利亚哈哈大笑,“纳喀索斯,你有点逊哦。看我的——”维利亚连/射/三支箭,都正中靶心。
  不服气的纳喀索斯把衣袖和裤脚都卷起,短发向后,露出了光洁的额头,五官没有任何遮挡的显露出来,无一不精致秀美。
  近距离侍奉的侍卫被他的美颜暴击,呼吸一顿,同手同脚地把箭掉在了地上。
  纳喀索斯道:“我自己来。”他也学着维利亚三箭齐发,结果是令人失望的。教练和维利亚来教他,一直学习到了下午。
  纳喀索斯前所未有的坚持,教练道:“循序渐进,不可莽撞,回去休息,明日再来。”
  维利亚哈哈大笑,认为他吃不了苦,明日说不定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纳喀索斯在他们的笑声中头也不回地离开。
  纳喀索斯背着箭筒回了寝宫,因为小马驹还没有送来,所以他暂时无法出宫去艾达山,小绿鹦鹉还没有飞回来,估计害怕受到惩罚。
  侍女端着水进来,帮他洗漱的时候看到他的手腕青紫,惊呼:“神啊,这是谁弄得?”她心疼地立刻去拿药膏来,“谁这么狠心,这样白嫩精致的手腕也舍得?”
  纳喀索斯听她念叨,又想到那个男的,更郁闷了,于是问道:“摩玛,大王子回宫了吗?”
  得到肯定回答后,他立刻起身去了普里阿摩斯的宫殿。
  惹得摩玛在身后追赶:“先把药涂上呀!”
  纳喀索斯一口气冲进了大王子寝宫,却尴尬地看到他与妻子在亲吻,一下子就愣住了。
  普里阿摩斯的妻子索菲娅羞红了脸,推开了丈夫,躲到了里面。
  “如此匆匆,是发生了什么事?”普里阿摩斯问。
  “我想找个人,”他道:“我要抓住那个混蛋!”他让人拿上纸笔然后画出了那个人的面容交给了普里阿摩斯,“拜托,这个人罪大恶极,侵犯我们神圣的水源。”
  普里阿摩斯看着画像,叹口气,“你真应该跟着宫廷技师学一下画技,你这我就算贴在城墙上,别人也无法辨别出他。”
  纳喀索斯一点不羞愧,“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我都画出来了,怎么认不出?我就能认出来!”他坚持要普里阿摩斯把这贴出去,而且罪名是盗窃王宫重要财物。
  普里阿摩斯无奈,让人把它贴在了城里的大石柱上。
  第二天一大早,纳喀索斯就去大石柱那边,看看有没有人提供线索。
  “这是什么鬼?”有人议论纷纷,“这是一头猪吧?”
  “神啊,宫廷画师的技术这么差,我家的猫头鹰都比他画的好。这要是能找出来罪犯,就见鬼了。”
  纳喀索斯眼睛一瞪,立刻让小鹦鹉把那张画撕了下来,气冲冲地回宫了。
  然后碰到了赫西俄涅,她似乎已经知道了纳喀索斯的蠢事。
  她嘲笑道:“除了一张脸能看,你就是个废物。吃白饭的废物,还神女之子,文不成武不就,我为你感到羞愧。我的哥哥,你的女神母亲恐怕也是觉察到你如此废柴,所以才将你抛弃在这里的吧?”
  纳喀索斯一股水柱将赫西俄涅的妆容弄花,头发弄乱,惹得她愤恨极了,“你就是嫉妒我!我要杀了你!”她尖叫着冲过来,但是对付一个小姑娘,纳喀索斯绰绰有余。
  他也不觉得对一个普通的小姑娘运用神力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总之把赫西俄涅全身弄湿,又扔到了宫内的荷花池中了。
  等到赫西俄涅爬出莲花池,纳喀索斯早已经去了训练场,他今天还要和维利亚练习三箭齐发。
  赫西俄涅天真烂漫的脸上显示出了嫉妒的愤恨,“我赫西俄涅对着复仇女神发誓,我一定要杀了他!”她的声音久久回荡在荷花池旁边,荷花池里游泳的青蛙吓得咕咕乱叫,潜入池底不敢露出头来。
  赫西俄涅跑到王后宫中,呜呜哭诉起来,惹得王后非常生气,觉得纳喀索斯很跋扈自大,如此恶毒任性。因为有着一张脸仗着众人喜爱,就如此为非作歹,连国王最疼爱的女儿也敢戏弄,该给他一点教训了。
  “乖孩子,你别哭,母亲一定帮你出气!”她低声对着赫西俄涅说出了自己的计划,看着女儿露出了笑容,她道:“女神不知所踪,一个没了母亲的孩子还不是人人拿捏。”
  王后招来人吩咐了几句,赫西俄涅畅快地笑了。
 
 
第六章 
  三日后普里阿摩斯送的小马驹到了。
  一匹枣红色的小骏马,毛色光滑水亮,纳喀索斯喜爱不已。
  纳喀索斯愉快地就出去浪了,他第一时间去了艾达山,并带着面包和新鲜的香蕉水果。
  魄罗望眼欲穿,激动极了,“我亲爱的朋友,你终于来了,我等你等得心都碎了。”魄罗是个健壮的小伙子,虽然脸很平常,但体格很优秀。他有着强健的肌肉,一个拳头能够打死一只猎犬,在纳喀索斯的眼前秀了一把肌肉,“你也多吃点,如此才能够打的赢那些欺负你的人。”他说完又加了一句,“肯定没人舍得欺负你。”
  纳喀索斯有些惆怅,看着羊群吃草,他问:“你从小就来这放羊吗?不会觉得烦躁吗?”
  “我才来一年,之前一直游荡在外。停留在这里当然烦躁,但那又有什么办法,这是我必备的使命。”他很乐观,“现在我认识了你,我更觉得幸福了。”他拉着纳喀索斯起身,找来了两头牛,骑上去,带着他在山谷游玩,风吹拂,鸟儿叫,细水流,“你看,这里水草丰美,牛羊肥壮,成熟时候每家每户都能分到一头三十公斤的小牛和五公斤的山羊,这样他们大半年的食物就有了,美酒佳肴这有什么不让人激动呢。”
  纳喀索斯不觉得这有什么快乐,他转了一圈,然后继续要求魄罗讲述那些激动人心的故事。他听得津津有味,小鹦鹉早就找一些鸟类去玩了,所以他问:“你的母亲留下的这只鹦鹉受到过神的赏赐吗?”
  纳喀索斯点头,“也许吧,反正小绿一直陪着我。”他把鞋袜脱下,在溪水里走着,河流冲刷的小石子圆润又舒服,纳喀索斯也喜欢水,现在没有母亲管着他,所以他很自由愉快地玩水。魄罗欣赏着他那优美白嫩的小脚,把前来喝水的羊群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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