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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是我白月光(穿越重生)——菁芸

时间:2022-01-18 13:47:18  作者:菁芸
  此次与友人一同外出除祟,不知为何受伤颇重,补药全都发挥不了效用,这才一下子衰败起来。
  罗轻雯摇了摇头,深感回天乏力。转头看到床前摆着一副方子,一看方子的药材配伍,便知这位大夫与她判断相同,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试着从底子上调养一二罢了。
  但罗轻雯没想到的是,三天后,她被父亲召唤,待她到达父亲的小院,那个前日已奄奄一息的人竟已离开了缠绵许久的病榻,正在小院里缓缓打拳。
  罗轻雯细看他的脸色,虽有些苍白但并无太多病色,身上的伤病竟好了大半。
  罗集南招来罗轻雯,不过是问了问她这段时间的去向,听说去了趟母亲儿时的舞楼,罗集南冷哼一声:“你是我百花谷的九小姐,去那肮脏的地方干什么?当初我把你母亲从那里带出来,就没想着再与那地方沾上半点关系。”
  罗集南顿了一顿,看了看这个几乎从来都没在意过的女儿,当初那个大漠边缘婀娜灵动的舞姬,如今倒像是活在了眼前的少女身体里,包括她那不肯顺从的臭脾气!
  再问了几句药堂的生意,罗集南挥挥手,打发罗轻雯回去。
  罗轻雯规规矩矩行了礼,转身走出院外。
  被父亲挤兑责骂她毫不在意,她只是奇怪,这三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一个病入膏肓的人这么快就恢复了健康。
  她在家思索了几天不得其法,父亲倒是一天天地硬朗起来,连功力都恢复得七七八八。
  说到这里,黄泽霖与沐、古二人对视一眼。罗集南的情况黄泽霖最清楚,那种身体底子,根本就是烂泥扶不上墙。短时间内能起死回生还恢复功力的,据他所知,只有易魂丹。
  众人还未把心中的惊讶消化干净,百花山庄方向传来马蹄声响,一人一马直向法阵奔来。
  罗轻雯站起身来,神情有些迷惑。来的是百花城药堂的小伙计,马还没完全站住,他已滚下马背,满头大汗地喊道:“九小姐!”
  “出了什么事?”罗轻雯问道,一时间几乎怀疑是罗集南出了什么问题。
  沐夕沄盛了碗红豆薏米水,递给那伙计。伙计一仰头喝了水,急道:“昨日药堂陆陆续续来了十几个病人,都是发热咳嗽。掌柜的一开始没有在意,坐诊的大夫也只认为是这几天寒暑变化引起的肺疾,开了退热止咳的药便打发他们去了。谁知道到了晚上,昨日那十几个人中,年纪大的五人病情急转,掌柜的和药堂的呃坐诊大夫赶去看了,救了一夜也无济于事,到了早上便已没了性命!今日又有二十多人来药堂求医,症状与昨日之人极其相似。掌柜的已经抵不住了,请姑娘快些去看看!”
  小伙计话一说完便瘫软在地,显是刚才赶路已耗尽了力气。
  成寅嵇上前要扶,被黄泽霖喝止道:“先别碰他!都后退!”他指了指成寅嵇,“你,掩住口鼻,带他到河里去洗个澡,换上你的衣服,他这身直接烧掉!”
  “曾祖!”罗轻雯惊叫起来:“您,您这是怀疑……?”
  “是!”白须白发的老人站起身来,忧虑的眼光望向众人:“城里可能起了瘟疫!”
  瘟疫!
  此话一出,如一声惊雷,打在每个人的身上。
  黄泽霖手一挥,安排道:“轻雯和慕沄跟我去镇上药堂,先收治病人。言君、青桥和秦乐,你们三个去官府,说明情况,带人挨家挨户地问,看还有没有类似的病人,记得用做好防护。
  你……”他看着朱易成那张富贵公子哥儿的脸,“你去城里茶楼酒楼转转,看看大家对这件事有没有什么说法。”
  一群人轰然领命。
  百花城,居民的生活仍一如平常,正值午膳时分,酒楼里高朋满座,街上小贩叫卖声不绝。谁也不知道,瘟疫的巨大阴影正悄悄地笼罩而来。
  回春堂里已经挤满了人,药堂大厅里全是发热咳嗽的病患。老人们佝偻着身子不住地咳嗽,妇人焦急地抱着孩子,小娃娃的脸憋得通红,哭声一片。
  掌柜的忙得满头大汗,和几位坐诊医师在前厅后院来回穿梭。
  黄泽霖带着沐夕沄与罗轻雯来到药堂时,正看到一位老人大力咳嗽了几声,便扑通一声倒了下来。
  “这样不行!所有人挤在一起,没病的也会染病!”沐夕沄一跃上前,运起灵力,两道金光将药堂分为三块。
  黄泽霖赞许地点点头,看了一眼罗轻雯。
  罗轻雯走入堂内,朗声道:“各位乡亲,大家先别急。五十岁以上的老人,请到左边的区域坐下,年轻人站中间,带孩子的站右边。”
  此时掌柜的才看见三人到来,狠狠松了一口气,忙叫上几个伙计帮忙维持秩序。
  黄泽霖看着仍源源不断到来的病患,揉了揉眉心,交代道:“快把后院也整理出来,准备凉席铺盖,这几日发病的人可能还会更多。”
  三人在厅内忙碌一阵,先给几个症状严重的镇民看了,又指挥药堂安置病患,两个时辰后,终于把前来就诊的镇民都查看了一遍。
  罗轻雯着药堂掌柜继续守着,跟着黄泽霖和沐夕沄一同来到后院的一间小屋。
  这是罗轻雯往常看诊时休息的地方。
  “现在看来,这是一种新的肺疾,”黄泽霖沉吟道:“患者先是发热,同时开始咳嗽,胸部满胀,憋闷如塞。”
  “是,”沐夕沄接道:“大多数病患脸色灰白,嘴唇和指甲有暗紫色淤块,舌下瘀筋增粗,舌苔浊腻。”
  “这么说来,应是痰瘀阻肺症,”罗轻雯思索道:“可用葶苈大枣泻肺汤。”
  “嗯,还可以配合桂枝茯苓丸。”沐夕沄补充。
  “不错,不错!”黄泽霖赞许地点点头,这两个孩子,在医术上的天赋,让他深感满意。
  三人出了小屋,罗轻雯写了药方,交给药堂伙计去熬。
  前厅一阵脚步声响,古青桥已大步走了进来。
  天气本就湿热,古青桥显是一口气跑来,此时满头大汗,背后的衣裳像刚从水里捞起一般。
  他一抬手,把一个食盒塞进沐夕沄手里,喘了口气道:“都还没用饭吧,赶紧先吃点!”
  几人回到屋内,沐夕沄拿出饭菜。西南菜色偏辣,但此时食盒里的,都是些清淡小菜,也不知古青桥是从哪里买来。
  “你们赶紧吃,边吃边听我说。”古青桥接过沐夕沄递过来的帕子。
  话说三人去了府衙,将来意说明。百花城的父母官叫做沈毅,平日里喜欢呼朋唤友吟诗作赋,倒也清政爱民。听了三人之言不敢大意,一面调派人手与三人一同去摸查,一面着人去通知百花谷家主。
  三人带人在城中走了一下午,倒是找出几十户已发病的人家,就近送往附近的药堂。
  “不知是不是我太敏感,”古青桥说道:“今日去摸查时,有两个大户人家,主人都不在。问过家里管事,说是外出避暑去了。但问问日子,却是前几天刚走。”
  “若是避暑,六月里就该动身,”沐夕沄已吃好了饭,起身给古青桥倒茶:“如今夏季都快过去了,却说去避暑,的确有点奇怪。”
  黄泽霖祖孙俩现在的想法都绕着如何医治病患,此刻听了这话也未太在意。黄泽霖吩咐道:“轻雯你熟悉百花城,一会儿去写些通函,告知全城的药堂,先用葶苈大枣泻肺汤和桂枝茯苓丸把病情压住,再抽调人手一起做个会诊。”
  古青桥此时也休息得差不多了,站起身来道:“城东还有几片要去走访,我先去了。对了,刚碰到朱易城,说是今天城里还很平静,没有太多人议论生病的事,他暂时和我们一起去清查,明日再上酒楼去打探。”
  说完起身,沐夕沄叫道:“我送送你!”紧跟着他出了房门。
  两人匆匆向药堂外走去,此刻夜已全黑,西市早收了市,街上一片寂静。沐夕沄紧跟着古青桥的脚步,刚一迈出药堂大门,眼前的人就突然转过身来,横跨一步把他带到了门柱的阴影后。
  温暖的唇落下,含着两人的呼吸,极尽缠绵。
  唇分,古青桥又在他鼻尖上轻咬了一下,低头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塞在沐夕沄手中,低声道:“我走了,你别太累。”
  “嗯,”沐夕沄抬眼看他,眼底一片依依不舍。
  又伸手抱了抱他,古青桥狠心转身,向前急掠,三两息便消失了踪影。
  沐夕沄低头打开油纸,里面是三块荷花糕,已经被压得有点变形。糕点暖暖的,还带着那个人的体温。
  沐夕沄笑着拈起一块,放入口中,香甜的气味包裹着口腔,便如同刚才的那个吻,回味悠长。
 
 
第91章 封城
  第二日清晨,沐夕沄在激烈的拍门声中醒来。
  头天晚上他一直在药堂前庭后院来回跑,煎药、看诊一刻不停。到了丑时,一位老大妈突然胸闷不能呼吸,沐夕沄和药堂伙计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她喉咙深处浓腻的粘痰拔除,灌了药又施了针,好不容易让大娘挺过了危险,那伙计却一头栽倒,沐夕沄又是一翻忙乱。
  待到诸事稍停,天已渐亮,沐夕沄把黄泽霖硬押回房,让老人好好休息,自己则靠在内院的房廊下打了个盹,还不到半个时辰,前厅里突然嘈杂起来。
  沐夕沄揉揉双眼,整了整衣衫,来到前厅。
  药堂的掌柜盯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开了门,欲哭无泪地看着门前的人群。
  昨夜收治的镇民尚未康复,药堂的伙计已经累倒了一半,今日门前又来了这么多,掌柜的只觉得头皮发麻,一时间犹豫起来。
  罗轻雯匆匆从内院跑出来,也是一脸的疲惫之色。
  掌柜的带着哭腔问道:“九小姐,怎么办啊,这么多人,这怎么忙得过来?”
  罗轻雯一时也没了主意,拿眼去瞧沐夕沄。
  “收!都收下!”白衣的仙君语气坚定。
  “可是……”罗轻雯有点犹豫,“前堂后院都已经躺满人了,怎么办?”
  沐夕沄抬眼看了看西市,昔日热热闹闹的市场此时空空荡荡,一排排摊位全都空置着,疫情结束之前,西市怕是都无法恢复了。
  “如果百花谷能够提供场所,那再好不过。“沐夕沄道:”在此之前,把西市的摊位推到一旁,搭起帐篷,作为临时的安置地吧。”
  罗轻雯的眼睛亮了亮:“好!我这就回谷去,请父亲开谷救人!”
  当黄泽霖起身时,罗轻雯已快马出城,向百花谷求援;西市里,古青桥带来了一队士兵,正在挪动摊位,搭建帐篷。
  沐夕沄见他过来,赶忙过来扶住道:“您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不了,年纪大了也睡不着。”黄泽霖看了一眼门前的情况,点点头道:“你们做的很好,西市这块地大,把症状轻的、年轻的病患都放在这边,按时供药就行。年纪大的、病重的留在药堂,咱们时刻照看着。”
  接下来的几天都在忙乱中度过。黄泽霖与沐夕沄在回春堂,其他人或多或少都会些医术,分散在城中各药堂帮忙。
  这种肺疾的传播速度很快,常常是一人染病,一家人都难以幸免。幸而在疫情初期就进行了一番清查,把所有的轻度病患都集中在了新建的安置点,重症的患者则安排在各个药堂。
  药堂里的大夫伙计全都连轴转,疲累不堪。
  所幸病情渐渐稳定下来,除了本身就有重疾的老人,其他人看起来都开始渐渐好转。
  黄泽霖从西市的安置点回来,稍稍松了一口气,站在回春堂门口。
  沐夕沄仍是一袭白衣,正在堂内给一位老人诊脉。
  连日来不停地看诊煎药,他每日休息不到两个时辰,吃饭也只能瞅着空,常常一忙起来就顾不上。几天下来,他的脸已经瘦了一圈,下巴越发尖了起来。但他依然语调平静温和,诊脉扎针稳稳当当,看得黄泽霖连连点头。
  黄泽霖正要出言让沐夕沄休息一下,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到了回春堂一个急停,朱易城跳下马来。
  “黄长老!”他急匆匆地道:“城南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病人,麻烦您过去看一看!”
  “奇怪?怎么个奇怪法?”
  朱易城小心看了看黄泽霖身后的镇民道:“我也说不上来,您老还是亲自去瞧瞧吧。”
  黄泽霖心中一凛,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点点头,进药堂收拾了药箱,与朱易城共一匹马,前往城南。
  城南,贫民区。
  这里是百花城生活环境最差的地方。房屋矮小,多是几片薄薄的木板,加盖一层茅草便住进了人,屋檐都重重叠叠搭在一起,屋内透不进阳光。七月的西南多暴雨,天气潮湿,贫民区里的积水从来没有干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霉味。
  那位“奇怪”的病患名叫赵七,就住在其中的一座小屋中。
  前几日苏言君带人来清查时,已将这里的可疑病人都筛了出来,病重的送往药堂,轻症的集中在一旁的空地上,找附近药堂的大夫挨个看了诊,拿了汤药分了下去。
  赵七在这一片算是发病最早的,当日领了汤药后就回家躺下了,后面两日也不见出门,今日一位相熟的邻居又去了趟药堂,领了免费的汤药回来,打算分他一份,谁知道到了他家,才发现事有异常,赶紧报告了官府。
  黄泽霖到的时候,已有一群防护得严严实实的士兵将赵七的房屋围住,一群镇民站在远处指指点点,不敢靠近。
  黄泽霖用布巾围住口鼻,进入屋内。
  赵七直直地躺在床上,两眼微睁,一动不动。黄泽霖走近才看到,他的双手双脚都被草绳牢牢缚住,皱眉问道:“为什么这样?给他解开,我得看看到底是个什么症状!”
  朱易成做个手势,叫上了两名士兵,三人一同走上前来。他让那两人在床边站好准备着,自己拔出匕首,快速割断了赵七手脚上的草绳,后退一步,守在黄泽霖身前不远处。
  赵七又在床上躺了半刻钟的时间,缓缓睁开了眼睛。
  平常人的眼睛睁开,必会看向有人之处,赵七睁开眼后,眼珠却动也不动。他坐起身来,一翻身便下了床,在屋里四处走动起来。
  朱易成手里拎着匕首,在床头重重敲了两下。
  赵七本在游荡的身子一顿,突然转过身来,双手弯曲如爪,狠狠的向朱易成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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