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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七个大佬的白月光替身(穿越重生)——二十一挽

时间:2022-01-20 14:06:36  作者:二十一挽
  沈濯在客厅当着他的面开始写,敲了才两行就被越知皱眉喊停了。
  “这句什么意思?什么叫试用期间不会做到最后一步?”越知感觉自己被耍了,一股浓浓的上当受骗的既视感。
  “但我可以用别的方法帮你。”
  越知斩钉截铁:“不需要!”
  沈濯笑了下,没拿这句话当真,“好。”
  “这条我不答应,”越知后悔方才那么轻易就答应他,果然事情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试用期几天?怎么结束?”
  “等你也喜欢我,就结束。”
  哈?
  “不可能,我不答应。”
  首先,喜欢这个词本身就是无法测量计算的,其次,这个标准完全由对方把控,通不通过还不是全看他心情。
  即意味着这份条例的执行与否全由对方把控。
  这越知不可能同意。
  到这里,越知要是还不知道沈濯摆了自己一道,越知就是傻子。
  他直接以实际行动表示自己的态度,十分坚决地回了房间,拒绝跟沈濯做任何协商。
  这件事情没得商量。
  当晚,两人就再没说话。
  直到沈濯洗完澡回到房间,开了电脑开始办公,越知通过全透明玻璃将那边的一切都收归眼底。
  好烦,不想看见他,早知道该按个窗帘。
  又过了一会儿,越知看着他专心办公的样子,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公平。
  凭什么他跟个没事人一样?
  还试用期?
  越知也猜到沈濯在玩什么花样了,他下床,从抽屉取出手机,随便搜了几个健身塑性的视频出来。
  既然沈濯不想要,那就让他憋着好了。
  让他一直憋着。
  憋死他。
  第一个视频“后抬腿”开始播放,越知跪坐床上,缓缓向前塌下腰,手臂屈起撑住身体,一条腿弯折,另一条腿跟随节奏后撤、绷直,然后缓慢向上抬起。
  睡袍顺着抬高的腿部滑落,从臀部到腰线弯出一条极致的弧线。
  余光中,对面的沈濯抬手,一掌扣上了电脑。
  越知眼底浮现一抹笑意。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第21章 镜子,解释一下?
  运动后身体肌肉有点酸涩胀麻的感觉,越知没有辅助工具,简单自己做了点按摩放松。
  他没有特意去看沈濯那边,目不斜视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越知裹了条浴巾,随手掏了两瓶身体乳绕到另一边“咚咚”敲响了沈濯房间的门。
  沈濯先应了一声,开门的速度有点慢,不知道在里面做什么。
  一会儿,门从里面开了一半,沈濯靠着门框,并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
  “怎么了?”
  “帮我抹个身体乳,我自己够不到。”越知说得有理有据,作势就要往里挤。
  沈濯房间有秘密,让他进去的话,镜子的事情就露馅了,越知笃定了他不敢,上挑的眼尾愈加肆意,“怎么了?协议也要规定一下你的房间我不能进?”
  话说到这里,再找什么借口也都显得很苍白了,但沈濯仍旧坚持:“我可以去你的房间帮你抹。”
  越知的房间那就更是秘密了。
  刚洗完澡的皮肤格外白皙,几近于奶白色,内里透着粉,仿佛从中散出吸食人心的味道。
  他身上擦得很干净,沈濯偶尔会很有绅士风度,眼神并没有乱瞟,只碰了碰越知肩侧,感觉并没有很凉。
  “可我就想进你房间呢?”
  越知盯着他的眼睛,一只手扶上了门框,另一只手握着身体乳,将椭圆形凸起的盖子抵到他腹部,用了一点力,“不行?”
  沈濯无声跟他对视,两秒后,身体一侧让开一条路。
  他脖子上还戴着那条项圈,柔软的皮质紧贴着脖颈,血管脉络的痕迹明显,说话间,喉结上下攒动:“进来吧。”
  越知的目光从他的眼睛缓缓移开,顺着他让开的方向看向室内。
  沈濯房间的布置跟越知的基本是对称的,只是沈濯的生活痕迹要少一些,桌上只放了一个水杯,一台轻薄笔记本以及配套的无线鼠标。
  床单是深色的,被子平坦没有一点褶皱,一侧……
  跟越知房间相连的墙壁干干净净,只有一个相框外壳作为装饰物似的沿着对面镜子边缘。
  呵。
  越知心底笑了下。
  狗东西,还挺会藏的。
  “需要抹哪里?”沈濯从他手中取过身体乳,指了指床的位置让越知过去。
  “唔,后背吧。”
  越知沿着床侧趴下,他的浴巾围得不并紧,但是因为趴着的动作所以还算妥帖地搭在后腰上。
  深色的床单与皮肤颜色对比明显,衬托得他浑身莹白发光。
  沈濯一看就没有经验,上来直接连压了三大泵出来,乳白色的护肤软膏顺着越知凹陷的脊柱沟蜿蜒到腰窝,积蓄出浅浅一洼。
  “……太多了。”
  这样一看,沈濯也知道太多了,蘸了边缘涂开,还剩下一大半没有用。
  “没关系,”越知双手微微撑高一点,左手小臂折起,支在下巴上,这个动作让积攒在他后背的身体乳全部向下滑去,“你去拿卷卫生纸来。”
  沈濯目光从那个水涡之上挪开,哑声:“好。”
  床头柜就有抽纸盒,他起身去拿,越知趁机坐了起来,乳液顺着腰窝尽数滑入浴巾。
  沈濯回头,刚好看见越知不慎没站稳,沿着墙壁“扑通”一下摔倒了。
  慌乱中,越知的手臂压到了墙壁上的装饰相框,中间空白的墙面咔一下陷了下去。
  “摔哪儿了?”
  沈濯一只手拉着越知肩窝把他架起来,弯下腰去查看他的膝盖。
  越知就是装的,根本不可能摔着他自己,他顺着墙壁将整个镜面露出来,对面自己房间便一清二楚暴|露在两人面前。
  他自己是装的,也以为沈濯是在故意转移话题,越知敲敲镜面,“这是怎么回事?”
  沈濯的掌心是热的,贴着越知膝盖散发烫意,轻轻按了一下,“疼吗?”
  “不疼。”
  越知把他拽起来,达到目的之后就不在意自己先前的拙劣演技露馅了,“镜子,解释一下。”
  他今晚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沈濯确定他没有摔到哪里,才看向镜子,也并没有要解释什么的样子,很平静:“就是你看见的这样。”
  这么直接,这么平静,越知一时间有点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了,但又觉得就是应该这样。
  他从来便不是会粉饰什么的。
  越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等下我会搬出去。”
  本来也就是暂时来这边住一下,这里毕竟是沈濯的房子,越知身为金主,一直住在自己小金丝雀的家里不太好。
  他这几天看了几处房子,都不算很满意,华丽如顾逢的山顶城堡,温馨如沈濯的两层小别墅,对比之下越知很难找到特别合心意的房子。
  但是没关系,自己到时候可以再慢慢改。
  然后让沈濯住过来。
  ……不过这得等他听话之后。
  “我没有太多东西要收拾,今晚就走,刚好你可以慢慢考虑你的试用期条例。”
  欲擒故纵、推拉缓急,这是越知当年刚刚获得自由,从玻璃房融入社会人群时最感兴趣的一样东西。
  沈濯的想法他明白,大概就是想要自己更重视他一点。
  越知自然是重视他的,但在合约正式开始之前,他必须要是牢牢掌握主导权的那个。
  “搬走?”
  沈濯大概真的没想到越知突然来这么一出,很明显地愣了一下,继而帮他把摇摇欲坠的浴巾围严实了,“我走,你别折腾了。”
  ?
  “可这是你家啊。”
  “我知道,你回去睡觉吧,我现在就走。”沈濯好像完全没觉得不应该,又碰了下越知的肩膀,感觉有点凉,“把睡衣穿上。”
  “你……”
  沈濯并没有带什么东西,拿了一件外套还有手机,再有就是脖子上戴着的、今天傍晚越知亲手为他扣好的项圈。
  “对了,给你买了种子,等下会有人来修整阳台铺土,你自己可以选喜欢的种上。”
  他说走就走,很快就将全部空间留给了越知。
  越知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愣愣看向被轻带上的门,房间空荡荡,只是少了一个人而已,就感觉空间一下子大了很多。
  “其实……也可以明天啊……”
  ……
  A市著名的一间会员制酒吧。
  穿着铆钉镭射面外套的男子坐在吧台上,一条长腿随意地伸直搭在地面,手边已经空了三个瓶子。
  这间酒吧因为是会员制,进来的都是上流豪门,有人认出了他,想来打声招呼,被他身旁的助理好声好气请走了。
  酒吧人不多,灯光暗一些,橘色打在明寒侧脸,与阴影划分成两个界面,颓废感加剧了他的脸部特色,看起来性感又可怜。
  “再来一瓶。”
  他回去看了越知给自己寄来的盒子,那么大一个,里面放满了自己曾经出过的限量版专辑、海报、杂志……
  满满一个盒子。
  越知说过,他是自己的粉丝。
  不止一次。
  但是明寒没怎么放在心上,一开始是因为他的粉丝很多,这种话听多了,麻木了,后来是因为觉得粉丝也分很多种,他觉得越知肯定是那种最最普通的。
  单纯欣赏荧幕或舞台上有着明星光环的自己,见到真人后说一句喜欢罢了。
  但是越知有那么大一个盒子,里面的东西从自己出道一直到最近的都有,甚至很多明寒自己都记不清了。
  他只匆匆看了一眼,便合上了盖子。
  他明白越知的意思了。
  从前,他是自己最忠诚的粉丝。
  现在,他把过去一切归还,意思已经再明确不过了。
  明寒想起大前天的时候,他误以为越知自杀,想着以后稍微对他好点,然后越知单方面提出解约。
  并不需要他的好。
  前天的时候,他想给越知一点补偿,却在别人口中得知自己的成就都有着越知的帮助,他根本不需要自己帮忙。
  自己所谓的补偿,就像一场笑话。
  昨天的时候,他终于下定决心忘记过去的一切好好跟他在一起了。
  可是他……根本不想要了。
  辛辣的酒顺着口腔灌入喉咙,逼得明寒眼眶通红。
  为什么他们一个两个都不稀罕……
  “拿两瓶酒。”一名身材高大壮实的男子随手放了一个火红色的头盔在吧台上,他手腕缠着纱布,但是行动丝毫没有受限,开了瓶盖直接咕嘟咕嘟往下灌。
  在酒吧这种地方,陌生人素昧平生,有的人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气场就能判断出对方跟自己一样。
  “喂,你因为什么事儿啊?”
  明寒喝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把一只没用开的杯子往对方身边推了一下,“说说。”
  一瓶威士忌见底,牧野“当”一下把空酒瓶放桌面,长腿勾过椅子往上一坐,开了第二瓶。
  “干了对不起我媳妇的事儿。”
  明寒半趴在吧台上笑了声,留长了一点的头发烫了卷,乱糟糟落在额前,半挡住立挺的眉眼:“我也是……我想弥补,但他不要我了。”
  牧野不怎么关注娱乐圈,一时间也没认出明寒来,认出来也不要紧,他此时遇到谁都能跟对方喝两杯。
  酒精极好地麻痹了神经,让白天萦绕心口的话有了宣泄地,牧野说:“他有很严重的病,但是我不知道,总是对他很不好,害他更严重了。”
  “那你真是个混蛋。”明寒想,越知好歹身体健康,虽然总是小病小灾的。
  他灌了口酒,也开始说自己:“他对我很好,我们在一起很多年了,只是我心里一直有别人,从没正眼看过他。”
  “那你也够混蛋的。”牧野想,自己好歹是真心实意喜欢越知的。
  两人对视一眼,自嘲地笑了笑,碰了杯,继续喝酒。
  “你说……他会原谅我吗?”明寒问。
  这牧野哪儿知道,他开了第三瓶,换了个大号的杯子,满脑子都是想象中越知一个人在医院被一群人按住接受电击的样子。
  “反正我媳妇肯定会原谅我的,他最容易心软了,等他原谅我……我一定好好待他,再也不凶他了。”
  明寒有些苦涩地笑了笑,他做不到对方这么坚定,“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原谅我,他身边又有了别的男人,我不知道……”
  那个人,第一次在走廊第二次在新乐楼下,那个男人,他的眼神、他的气场,无处不让明寒忌惮。
  有了对比,牧野反倒觉得自己没那么惨了,嗤笑:“我媳妇身边干净着呢,他绝对就我一个男人!”
 
 
第22章 撞车!全是今晚
  想起越知惊慌的、羞涩的眼神,牧野无法想象有别的男人染指他的东西,好在越知身边从来没有出现过别的什么人,他从头到尾都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牧野宽心之余,也顺便关怀了一下自己身边这位凄惨无比的兄弟,“你们认识多久了,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怎么样?”
  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又喝了一大杯,明寒突然直起身,“对!”
  “他肯定会原谅我的,我们之间的感情不一样,他都喜欢我这么多年了,别人谁也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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