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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七个大佬的白月光替身(穿越重生)——二十一挽

时间:2022-01-20 14:06:36  作者:二十一挽
  他本来是已经订好了高层夜景位置,想跟越知安安静静两个人单独谈事情,但是越知既然已经选好了地方,明寒想,也可以。
  就让今晚来证明自己的真心。
  临出门前他习惯性戴口罩,手顿在半空,最后将口罩与墨镜收进了上衣口袋。
  另一边越知他们已经入场了。
  牧野给的票全是第一排,位置比较空,因为陆胥不太方便,他们就坐了靠近出口的位置。
  越知在中间,傅遗和陆胥分别坐在两侧。
  临近开场,有人来送了小旗子,越知挑选了最耀眼的红色,那人还送了他好几个小贴画。
  “你是他的粉丝?”傅遗微侧头,低声与越知接耳。
  观众席声音有点吵,他们凑着头说话,在昏黄暗淡的灯光下显得有几分暧昧。
  越知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赛场前方的牌子,才知道红色是牧野的应援色,也没否认。
  “可以算是吧,他水平很高。”
  这是实话,在赛场上,牧野是当之无愧的王。
  傅遗视力不错,他能看清赛道上还没戴上头盔的人,认出了那是牧家双生子之一。
  不过他并不在意。
  傅遗是个很专一的人,这个专一泛指绝对意义上的一切事情,他坐在这里看比赛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调剂生活,与放松无关的小事他不会过多去分神关心。
  而越知今晚的那点不同,很显然,属于傅遗眼中的“小事情”。
  “要买他赢吗?”傅遗看向赛场上的大屏幕,上面牧野几乎是压倒性优势,票数一骑绝尘。
  越知没买,傅遗随手扔了一点,牧野的支持率又升了一截。
  陆胥也跟着意思了一下,但是好像自从进了场,他就有些兴致缺缺的样子,眼底敛着晦暗不明的情绪,垂头看着自己的两条腿。
  越知当然清楚他在想什么,眼底浮现一丝笑意,举着手中鲜红的小旗帜站了起来。
  远处赛道上,牧野一早就看见了坐在第一排的越知。
  他手腕上的伤还没好,虽然没有伤到筋,却也应该好好休息,可是今天不一样,他是专门想要越知看的。
  这场比赛,他为越知而来。
  但是明寒回头跟人打了个招呼的功夫,就看见了越知和他身边的男人靠得特别近。
  越知侧头跟他凑近说话的时候,远看两人都快要亲到一起去了,要不是顾忌着在比赛,还有等下自己的计划,牧野当场就能直接下到观众席把越知抓回来。
  这股怒火在越知举着自己的小红|旗站起来挥舞手臂的时候,顷刻间湮灭殆尽。
  这还差不多。
  牧野冷不丁想起昨天那个一堆绿帽子的兄弟,心里打算好了,等下要好好跟越知说一下,让他离别的男人女人都远一点。
  他朝越知所在的方向挥了挥头盔,比了个飞吻的手势,收获全场一片尖叫。
  夜晚的赛车场是绝对热闹的世界,这里有让人发疯的极限刺激,有纸醉金迷的巨额财富,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夜幕降临,才是真正喧嚣狂欢的开始。
  牧野戴好头盔和防护工具,与其他选手一起各就各位。
  他神色专注地盯着前方,双目铮亮欲燃,一簇势在必得的火焰熊熊燃烧,伴随开始令一响,霎时冲离而出。
  没有人会不为赛场上的牧野着迷。
  越知感受到口袋中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是明寒。
  他连上耳机,接通电话,“喂?”
  “我到了,你在哪儿?”
  明寒的声音从耳机口传来,在满场哗然喧闹中平静而坚定。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11-20 00:44:53~2021-11-21 12:45:2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胡说八道的语文课代表、不疯魔不成活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4章 怎么是你?!
  “北A区观众席靠近右侧通道口的第一排。”
  越知报了自己的方位,明寒那边安静了一会儿,没出声也没挂电话,越知皱眉:“怎么了?”
  “嗯……我找不到地方。”
  就是这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明寒平时身边都有助理全程跟着,出行也有人安排得妥妥当当,根本不需要他自己找地方,所以一时间有点懵。
  他找人问过路了,但是有的人说往东走有的人说往西走,明寒绕来绕去,迷路了。
  “那你现在在哪儿?看看周围有什么标志没有。”
  “我在一个通道口这里,正对着屏幕中央,这边墙壁贴着一个数字三。”
  “等着吧,我马上过去。”
  说完越知挂了电话,明寒将手机揣兜里等着他,双手合并哈了口热气。
  第一次向越知开口求助,还是这样的小事,明寒再如何宽慰自己也没法不放在心上。
  他有点羞耻,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点没用,连个路都找不到。
  但是马上就能见到越知的期待感很快就冲走了其他情绪,明寒摸了摸口袋里的口罩和墨镜,心中愈发坚定。
  越知找到明寒的时候,小小惊讶了一下。
  明寒穿了件暗红色油彩画衬衫,略显修身的牛仔裤将他的身材拉得颀长有型,微卷的长发做了打理,旋转长灯刚好从他身后转过,黑曜石耳钉折射出一抹璀璨的光。
  通道口风大,越知拢了拢围巾,朝他走过去,“你……不冷吗?墨镜和口罩呢?”
  这个动作使得明寒瞳孔一缩。
  明明当时完全都好像没有往心里去,明寒却猛地想起了今年初春的时候,有次他晚上叫越知来剧组给自己送粥。
  那天半夜的风很大,越知围了一条纯白色的毛茸茸围巾,自己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非要跟他抢围巾。
  最后越知红着眼将围巾给了自己。
  那条围巾柔软舒适,还残留着一点点热度,但是过度可爱软萌,不太符合自己的形象,后来也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
  当时的明寒不知道自己明明不冷却为什么非要跟越知抢围巾,现在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思,才觉得懊悔又心疼。
  记得那晚之后越知就感冒了。
  此时看见他下意识抓紧围巾害怕自己去抢的动作,明寒感觉心口好像有无数根细小的针在一下下扎自己。
  “……我不冷,你别害怕。”明寒强扯起一抹笑,“墨镜……今天我不想戴了。”
  越知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余光瞥见明寒身后有闪光灯晃了一下。
  于是他站在原地没有动。
  “为什么不戴了?”
  明寒攥拳,提前早已打过无数遍的腹稿消失得一干二净,他动了动嘴唇,很艰难地挤出一个音:“我……”
  赛场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观众席沸腾起来,欢呼与吼叫震天响,连同场中的灯光都变了颜色,红紫交错,在越知纯白的衣服背后拼接成两片不同的色块。
  强饱和的光将他的脸镀上一层朦胧虚幻的温度,像半隐藏在另一个光怪陆离的空间窥探世界。
  “我今晚不戴了,什么都不戴了。”强烈的直觉告诉明寒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现在如果不说,那以后可能都没有机会了。
  “我之前说你的眼睛像他,其实是骗你的,我根本没见过她长什么样子,之前让你出来都要戴墨镜,是我怕被拍到……现在、现在不要紧了!”
  “你不是想要公开吗?我今晚就可以将我的决心证明给你,不仅今晚,只要你要求,从今往后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都可以不戴任何遮挡物,或者你想更直接一点,我现在就可以官宣。”
  “我……”明寒有点紧张,他呼吸急促,“我喜欢你!”
  越知往前迈了一步,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减,“你喜欢吃核桃吗?”
  ?
  明寒一懵,下意识顺着回答:“喜欢啊,怎么了?你想吃?”
  “没事,你喜欢就自己多吃点。”
  补脑子。
  他说得太轻了,明寒没太听清楚,准确来说他现在脑子就很烫,一边高度清醒运转,一边在越知前所未有的温和靠近中宕机卡死,完全无法运作。
  越知没管他,淡淡翻篇,问:“你没有看我给你寄的快递?”
  之前物业收拾东西的时候是一起打包的,原主的那个盒子里面东西实在太多,物体大小也不一致,堆放起来非常乱。
  越知更不可能亲手去收拾,想来快递颠来倒去,到明寒手上的时候可能就很乱了吧。
  听他这语气,应该是没有看见那几张当年他送给“.”的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签名。
  “看了!”明寒急切:“我知道我以前对你很差,你不想当我粉丝没关系,我不介意,只要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抢你围巾了,再也不捉弄你了。”
  捉弄?
  越知心里冷笑了一下。
  他从不认为那些伤害可以被一句无心的捉弄所轻松抹平,伤口已经造成,无论有意还是无意,都不值得原谅。
  明寒半夜折腾着睡着了的原主起来给他送东西,又抢走了围巾和外套,原主回到家已经凌晨了,当天接着就发起了高烧。
  原主是个正常人,不像越知之前的身体是从出生就有的病。
  一个健康的成年男性,如今变成这样脆弱不堪一击的身体,明寒功不可没。
  “别动。”
  越知从袖口撕下一个小贴画,踮脚向前,轻轻贴到了明寒脸上。
  “咔嚓”背后闪光灯又是一下。
  “你穿这么少,不冷吗?”越知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嘴角带着很轻的笑,微微向上勾起一点弧度。
  被凑近时,明寒感觉自己好像被定住了。
  他混迹娱乐圈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此刻却像个毛头小子,愣愣屏息任由心上人靠近。
  “你先走吧,太冷了。”
  今晚让明寒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超额完成任务了,没必要让他过去了,不然就他这样顶着这么张脸直接出现,万一遇到激动的粉丝,越知可不想被连累。
  “那你呢?你不走?”明寒目光时刻随着越知,被这样岔开话题,也完全没有意识到。
  “我跟我表哥来的,等下跟他一起回去。”越知又笑了一下,好像有种神奇的力量,只要他笑,无论说什么都不会遭到拒绝,“你要跟我们一起吃饭吗?”
  “好。”
  风很冷,明寒却仿佛飘在云端。
  越知回到观众席的时候,比赛刚好结束,傅遗全程看比赛,新颖的体验给他的感觉还不错,而陆胥则翻着手机,眉宇间隐含烦躁。
  “走吧,我们搭顺风车去吃饭。”越知随手将手中的小旗子插在栏杆间隙,像抛掷掉路边随手捡的杂草。
  “还有安排?”傅遗起身,理了理衣褶,今晚这场比赛让他很满意,对接下来的行程也抱有不错的期待。
  “嗯。”
  越知推着陆胥到后场,牧野在那里等着了已经。
  一见越知,牧野刚要说话,接着就注意到了他身边的另外两个人,眼神瞬间阴沉下来。
  比赛开始前他就看见越知跟别的男人说话了,原以为是普通观众在打越知主意,没想到居然是认识的。
  牧野心中的警报瞬间拉响。
  “阿越,他们是谁?”语气很冲,脸色很臭。
  “这是我表哥,这位傅总是我老板。”越知没有要多介绍的意思,格外坦诚的目光反倒让牧野有点怀疑是不是他自己太多心了。
  牧野不太情愿,还是给了面子:“那表哥和傅总要去哪儿?我顺路送他们回去吧。”
  越知盈盈含笑,平静的语气没有丝毫异常:“我们一起。”
  本以为今天是单独进餐的牧野:“……”
  但是今天毕竟特殊,他一遍遍心底默念要以大事为重,咬牙:“那行,上车吧。”
  牧野换了辆车,后座极其宽敞,他的副驾驶从来不让别人坐,越知也没有主动去触那霉头,小声跟傅遗他们解释了一句,三人一起坐了后位。
  一路上,车里的气氛宁静到诡异。
  上车前越知跟他们解释的话牧野听见了,他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当初许诺了那个人就不会为别人破例。
  但越知跟另外两个男人一起挤在后座,又让牧野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感觉别扭。
  他很不喜欢这样,一时间也分不清到底是打破自己的原则更难受,还是忍着让他们坐在后面谈笑风生而自己像个司机一样被排斥在外更难受。
  司机这个定位一蹦出来,牧野脸更臭了。
  好在距离不算特别远,他们很快就到了目的地,结束了牧野内心挣扎无比的煎熬。
  越知选择的地点是沈濯搬的新房子,他已经提前通知过沈濯了。
  牧野去停车,越知推着陆胥和傅遗先往沈濯家走,一股极其微妙的气场在三人之间酝酿。
  越知一副浑然未觉的样子,平静如常。
  沈濯新家是个小别墅,里面拉着窗帘,门口的声控灯在三人走过去的时候应声亮起。
  一个蹲在垃圾桶旁边的人影“蹭”一下站起来,双目放光:“你终于回来了!”
  接着,明寒就看见了越知身后的傅遗,眸中一愣,像是完全没有做好准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难以置信般:
  “……傅哥?”
  傅遗将外套搭在臂弯,有些随意松散,高大的身躯紧贴在越知背后,亲密无比。
  明寒不蠢,两人靠这么近,难得灵敏的第六感让他下一瞬间便变了脸色,牙齿打颤,声音艰难:“你们……是、什么关系?”
  “阿越!”
  还不等他们回答,一名身穿运动服身材壮实的男子从后拽着越知的胳膊将他跟傅遗分开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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