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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岛高中(近代现代)——Lryan

时间:2022-01-20 14:13:45  作者:Lryan
  因为受了伤,宋靖也没在同学面前避讳太多,他一只手搭着贺文舟的手臂,和他小声说着话,一起往车那边走去。
  按照贺文舟的意思,是直接把他背上车去。但想也知道宋靖不肯,于是只能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扶着他,让他全身的力量都放在自己身上。
  这么走了几步,宋靖有些想笑,刚要说什么。两人抬头,看到车尾巴站在阴影里的女孩。
  凌雁仿佛是等了很久了,惴惴不安的,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们。
  宋靖忽然不自在地推开了贺文舟。
  贺文舟周身的气氛在看到凌雁的时候冷了下来,他没理凌雁,先是把宋靖送到车上,对他说:“乖,等我一会。”
  宋靖点头,不想理会。
  贺文舟一人走到凌雁面前,凌雁先气馁了,盯着他的表情,生怕他生气:“文舟……”
  贺文舟歪头一笑,他不知道自己这一刻眼瞳里都染成了黑色,又大又黑,在暗影里像个邪祟。
  “是你派人去找他的?”
  凌雁忽然害怕起他来:“不、不是我,我没有!”
  贺文舟叹了一口气,像个小男孩一样嘟起嘴,抱怨地道:“我真是不喜欢你了。”
  凌雁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他对她做了宣判。不用受审,不用定罪,直接宣判。
  “你怎么这样了呢。”
  他话语是温柔的,神情是哀伤的,仿佛恨铁不成钢,不能相信,他喜欢的那个与众不同、“不俗”的女孩怎么变了呢?他不想自己变心了,他反正怎么变都有理,反而怪凌雁“变了”。
  她变俗了,俗不可堪,简直不配再做他的对手。
  连与他说话都不配了。
  所以他干脆利落,不再多说。
  “不要把这个秘密告诉别人哦!”
  他悄悄地向她眨眨眼,眼瞳依旧是黑,黑得淹没一切。他不是恐吓,是在警告,她可以变了,他还要保持风度,随即他又想:“告诉了也没关系,正好让他知道,我有多么爱他。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谈恋爱,到时我记你一功,好不好?”
  女孩颤抖地后退,再退,泪流满面:“贺文舟!真的不是我!”
  可是他已经不想再听她辩解了,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呢,他真的不喜欢她了,一点都不了。
  不配了。
  他转过身,投着新欢而去。留下他的旧爱,在海风的吹拂下,哭得发抖。
  凌雁知道,她是彻底地失去贺文舟了。
 
 
第46章 
  暑假就这么来了,高二的这个暑假是个很短的暑假,因为一来就八月了。暑气已经到了将完未完之时,死气沉沉。然而贺文舟觉得,他的夏天才刚开始呢。
  二十多天的假期,非常短暂。但在贺文舟这里,每天都是那样的难熬。他是那么思念宋靖,宋靖也那么思念他。他们每天都在QQ上聊个不休,也没什么有用的话题,无非就是闲聊。从早聊到晚,吃个饭回来继续聊,睡醒之后继续聊。宋靖在贺文舟的百般诱哄(逼迫)下给他写了一封长长的邮件,在当时来看,就算是“情书”了。
  情书开头写了两字“文舟”,冒号,下面是一封正正经经的书信。满篇皆是良言,皆是对他的教导,告诉他暑假不要贪玩,要温书,小说、漫画、游戏要适当,留着时间温书,温书之外,要好好想想自己想做什么,自己的理想,高三在即,时不我待。最近他有所感悟,想做一点有用的事,做一个有用的人,贺文舟,要跟上他的脚步,和他一起做有用的事,做有用的人。如此种种,谆谆教诲,诲得贺文舟心情澎湃。
  澎湃完了,他在QQ上敲宋靖:“哪天出来我们约会去吧!”
  宋靖一边温着书一边和他聊天:“没有时间。”
  “你有空和我聊天,没空出来?”
  宋靖觉得他对自己越来越不客气了,回了几个字:“姥姥不许出门。”
  贺文舟偃旗息鼓,没脾气了。
  宋靖说的也是实情,姥姥对他做了禁足令。因为觉得宋靖心有点野,不仅瞒着自己受了伤,还大晚上快十点了才回来,她对他有着教导抚养的责任,且又不是自己的孩子,这责任便又加了一层。老人脸色冰冷,从早到晚给他规划了个满满当当,不许他再出门一步。
  好好养养伤吧!
  宋靖既然不肯出门,贺文舟也就辗转反侧,好几夜都没睡着觉。他半夜和宋靖在被窝里通电话,一直嚷着想他,嚷得宋靖心口痛。
  他想他,又见不着,只能要求宋靖在电话里亲亲他,对他说说情话。奈何宋靖是再正经不过的人,脸都羞红了,也不肯在电话里多说一句。
  后来更不肯和他多打电话了,姥姥在隔壁,房间不隔音,会被听到的。
  贺文舟只能给他发短信,言语露骨得不行:[我想亲你,我想抱你,哥哥,让我亲一亲吧!]
  宋靖闭上眼睛,想着上次他亲他,是在他卧室的毯子底下。
  他们只尝过那一次的味道,就被迫分开了。如此十几天了,他们还没有见一面。宋靖感觉身上有些发烫,闭着眼睛将毛巾被搂在怀里。他的脸也是烫的,在床单上磨蹭,忽然,窗子咚得一声,被撞得噼啪作响。他以为是有什么贼进来了,窗帘倏忽一闪,果然就有一个人影爬到了窗子上。
  那影子影影绰绰,被外面的路灯照着,如鬼影一般。
  他吓得刚要喊姥姥,那贴在窗子上的人影忽然说了一句:“是我!”
  他愣了一下,慌忙下床,掀开窗帘,是贺文舟顺着水管爬上来了。
  窗台狭窄,他险伶伶地踩在上面,两手抓着窗棂,老旧房子,禁不住他这么扒。他也害怕,害怕也爬,扭曲着脖子伸着头对他打眼色!
  宋靖也不知道怎么了,鬼使神差就给他打开了,贺文舟往窗子里一跳,一下就扑到他身上。
  两人惊心动魄紧紧地抱着。
  男孩循着嘴唇在他脸上又嗅又闻,然后狠狠地吻住了他。
  男人火热的手臂将他搂住了,勒得他紧紧的。他被他在怀里掐着,唇舌急切地交缠,往他嘴里钻,往他身体里要。激烈的动作冲得他倒在床上,被男人压着吻,急迫地吻,需求地吻。
  在这一刻,贺文舟不是一个孩子了,他是一个男人。
  一个危险的男人。
  两人热火朝天地吻,舌头被吮得啧啧有声、发痛,呼吸都滞住了。宋靖喘不过气,想要推他,被贺文舟抓着脑袋按在床上,一只大手顺着睡衣就摸进去了,狠狠在他胸上一抓,毛骨悚然。
  宋靖越在他身下挣扎,他越是发疯、用力。两人砰地一声滚到地上,床上的枕头、毛毯都掉了下来,把他们砸进地毯里。而贺文舟抓着他的脑袋,还在吻,像一只狼扑在自己身上,宋靖心悸难言,嘴角被啃得嘶地一声,他皱了眉,一脚踹开贺文舟。
  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里,他呼哧呼哧喘着气,一抹嘴角的血丝,恨恨地看着贺文舟:“疯了?”
  贺文舟红着眼睛,还像头嗜血的狼。
  他不回答,只抓着宋靖的头发问:“想没想我,嗯?”
  宋靖被他抓得狼狈不堪,想挣扎又逃不开。
  “你放开。”
  “说,想没想我?”
  宋靖被他扭着脖子,仰起脸看他,沉默不答。
  贺文舟想起,宋靖是硬骨头,可是他再硬,能硬过爱情?
  “爱不爱我,嗯?”
  贺文舟寻求着答案,只要他说爱,他就放了他。
  可宋靖依旧沉默不言。
  贺文舟想哭,他现出一个孩子哭相,微微地一撇嘴,是很受了委屈的模样。
  “我恨你!”
  他这样一示弱,宋靖反而心软了,将他搂在了怀里。他那颗大头一投入宋靖怀里,就开始撒娇,扭糖似的撒,撒不够的撒。
  “我一直在想你,想你想得受不了,可是你一点都不想我,你也不见我,你心怎么那么狠……”
  十几天了,他度日如年。再不来,就熬到开学去了。
  开学怎么能和暑假比?
  他控诉着,又成了他的小男朋友。宋靖不能和自己的小男朋友计较,只好扶着他起来,把地上的枕头、被子都捡了起来。贺文舟搂着他的腰,在他身后拖着,宋靖挂着这条大尾巴去关了窗,拉上窗帘。
  贺文舟还在控诉着:“你还不亲我,我让你在电话里亲,在短信里亲,你都不亲!”
  “嘘……”
  宋靖怕吵醒姥姥,在他嘴唇上一亲,说了句:“乖了,不要吵。”
  贺文舟目光灼灼看着他:“那你想不想我?爱不爱我?”
  宋靖想了想,嗯了一声。
  贺文舟执意让他开口:“你说嘛。”
  宋靖说不出口。
  他张了张嘴,还是说:“你知道。”
  他们是彼此两相知,如果不知,岂不是辜负了这段感情。宋靖的意思是他是他的知己,知己还用说吗?
  贺文舟心里一乐,勉强被安慰住了。他琢磨着,宋靖认他做知己,他竟然是宋靖的知己?他想笑,被宋靖捂住嘴唇,责怪地看了一眼。
  他吐吐舌头,知道了。
  宋靖慌忙把手撤回来,攥住了手心。嘴唇被他咬破了一层皮,不严重,但两人到底厮打了一场。
  这时他不肯往床上坐,就坐在书桌前。贺文舟打量着整间屋子,屋子不大,和他家里是差远了。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套书架、桌椅和电脑,但都是老式家具,很有些年代的,房间里也不一样,因为到处充满了宋靖的气味,和这老房子一样,遥远清淡的气味。
  贺文舟被这股气息拥抱着,只觉得幸福极了。闻闻枕头上也是宋靖的气味,毛毯也是宋靖的气味,颜色很淡的床单,近于蓝和灰白相间,洗得有些发旧了,他摸着床上的一切事物,将毛毯蒙在脸上,说:“都是你。”
  宋靖脸有些热,扯住毛毯拉下来。
  “不要闹。”
  贺文舟说:“我们躺着说话好不好?”
  宋靖道:“那你乖一点,不要乱动。”
  贺文舟俏皮地伸出一双眼睛:“我动了吗?我动了哪里?”
  宋靖想着方才一幕,脸上一红。
  “你到底要不要躺?”
  “要!”
  贺文舟滚到床里面去了,还脱了鞋子、袜子,脱了外套,恨不得把自己脱光。宋靖安安稳稳地躺下,两人面对面,宋靖一只手搭在他腰上,是想拍着他睡的模样。
  其实是想按着他,不要他乱动。
  但贺文舟误会了,以为他要拍着自己睡,他瞬间变成一只小猫咪,蜷在他怀里,叫:“哥哥。”
  宋靖闭着眼睛:“嗯。”
  “我好幸福。”
  宋靖哭笑不得:“方才还很恨我。”
  贺文舟不理:“我现在睡在你床上,你搂着我。”
  “嗯。”
  贺文舟重申:“没人搂着我睡觉。”
  宋靖睁开一只眼睛,睡觉还要人搂着?他也没被人搂过,但不妨碍,也不需要。
  贺文舟往他怀里蹭了蹭,是个热乎乎的大怪物。他说:“你拍一拍我。”
  宋靖头皮发麻,不愿意再惹他动气,于是就开始拍着他睡。
  认识久了,他发现贺文舟的情绪都是大着来的。特别是确定关系,对着亲近的人,他情绪格外激烈,要高兴就是非常高兴,撒欢的高兴,要生气那也是非常生气,能气得吃不下饭。动辄得咎,他的情绪也在影响着他,他高兴了宋靖也会心安一点,他不高兴宋靖就非常紧张,生怕他生气难过。
  他是不想贺文舟皱一丝眉的,总想让他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做他无忧无虑的小男朋友。
  贺文舟闭着眼睛,埋在宋靖怀里,被他一下一下拍打着,心里是特别的安宁。
  “小时候,我妈就一直没搂过我睡觉,我特别恨她……”
  贺文舟沙哑的声音在他怀中响起,他陈述着陈年往事,那些犄角旮旯的委屈,不起眼的小事、不开心,没来由地,就在这个晚上和宋靖说了。
  他之前从没和人说过,他夹在两个家庭里的那些不快,可是现在,他很想说。
  “她也没喂过我,是月嫂喂的,我至今还记得那个月嫂身上臭哄哄的味道。她坐完月子就去上班了,她忙,我爸更忙,我被丢给月嫂阿姨长到五岁,想摸她的neinei,被她追着揍了一顿。”
  宋靖没有笑,只是摸着他的头发。
  “我想被她抱在怀里,摸她的nn,不想摸阿姨的nn。”
  贺文舟搂着宋靖的胸,紧紧勒着他。
  呼吸喷薄在他的皮肤上,是那样的潮湿。
  贺文舟搂紧他:“哥哥,抱着我。”
  宋靖抱紧了他。
  “哥哥,亲亲我。”
  宋靖心都软了化了,亲吻落在他的额头,吻着他的头发。
  贺文舟得寸进尺,掀开他的睡衣:“哥哥,能不能让我摸摸……”
  手掌触及了他冰冷的胸膛,贺文舟狡黠地一笑,又邪恶又认真,执意要掀开宋靖的上衣,把睡衣一个劲地往上撸。
  宋靖吓了一跳,和他争抢着布料,又羞又怒:“还闹?再闹你就下去!”
  贺文舟委屈地道:“我要摸nn!”
  宋靖羞得脸都红了:“混账,你胡说什么。”
  贺文舟被他骂也不丢人,不生气,既然掀不开,他就往里面钻。钻进去了,就又亲又吻,潮湿的吻流连在肌肤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汗毛直竖的,宋靖的腰肢打着摆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胸襟的衣服被扯开了,胸前也被叼住了,男人合身压在他身上,是男人压男人的压法,变得那么庞大、亲密。
  宋靖心发慌,剧烈地跳着,被这恶魔欺身上来,他脑子也不转了,挣扎也没什么力气了。两人蒙在毛巾被里,被子里都是宋靖身上的香味,鼻间也都是宋靖身上的香味,贺文舟又亲又吮,用力地在他身上折腾,手顺着摸下去,攥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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