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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徒弟全叛出师门(玄幻灵异)——浮丘一

时间:2022-01-20 14:15:53  作者:浮丘一
  “难道和吃肉有关么?还是说伤风伤寒?”
  他又举了一些,冼玉见他说得越来越离谱,只好打断,“不是不是。”
  顾容景便住嘴,安安静静地看着他。
  冼玉这下找不到话说了,又愤又恼,却又百般无奈,只能咬咬牙道:“便是男女那档子事……你出身金叶城,难道从前没听说过么?”
  一时情急脱口而出,话音未落,他就后悔了。
  顾容景的娘是被贩子拉上马车、拐卖到京城做皮肉生意的女昌妓,说这些不是直直地戳他的心窝么?只不过虽是一时糊涂,但真要他细细描述,男女之间……冼玉也是说不出口的。
  简直就是在痛快和痛苦之间来回游离。
  然而顾容景并没有被戳到肺管子,反而是一脸平静,哦了一声,“明白了。”
  明白……明白什么?
  可他又不能问。
  这下把冼玉臊得,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顾容景这才明白,刚才他问出口之后,为什么大家都是一副不好开口的模样,原来如此。
  这些在冼玉看来,可能是掀了他的旧伤疤,但对于顾容景而言,已经是司空见惯。在遇到冼玉之前,他乔装打扮去魔界的修罗城,看到过赤条条的魔,也看过男女交合,只是在他眼中,和砧板上两块被拍来拍去的肉没什么两样。
  “原来说的是这个,在我小时候住的地方,她们不爱说这些词儿。”
  顾容景平铺直叙地来了这么一句,本就应该结束了,只是余光里瞥见冼玉认真倾听的神情,他顿了顿,努力地从脑海里搜刮出一些带着方言的记忆。
  于是,冼玉就听到他用一本正经、不带一丝情感的语气道:“她们背地里都说这是阳.痿。”
  “……”
  冼玉温和的脸瞬间就变绿了。
  “这、这怎么叫阳.痿呢。”他咬牙切齿道,“这只是病了而已,并不能算……”
  顾容景想到冼玉如今需要‘滋阴补肾’,应该也是‘阳.痿’中的一员,听到这样的词儿自然不高兴,便顺着他的话说道:“是的,不能算。回头让药王仙为你好好调理,便不会有这个病了。”
  “……”
  顾容景也觉得疑惑,怎么越听越生气了呢?他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的不对,索性就不说了。
  这招‘闭嘴’果然有效,冼玉脸色虽然还是难看,但总算是回温了些许。
  他不冷不热、别别扭扭地道:“亏我还以为你纯情得很,什么都不懂,原来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这句话里夹枪带棒的,顾容景自然不可能揣着明白装糊涂,只是他现在心里有气罢了。
  顾容景却当了真,解释道:“懂是懂一些,只是你们说的太含蓄,我听不明白也是真。”
  说着,怕冼玉不信,又说了几个自己幼年时听过的昏词。冼玉虽然不是福书村,但也有着读书人的傲骨,不会把这些粗俗之词挂在嘴边,平日里更是极少听到。
  乍一下从顾容景的口中蹦出来,他吃了一惊,像是不明白耳朵里听到了什么。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青黑的脸已经瞬间变得通红发热。
  这下什么礼仪都不顾了,冼玉飞扑过去一把捂住顾容景的唇,热气喷在手心里,却也没有他耳朵的温度烫人。
  “别说了!!”
  猛然被堵住鼻唇,顾容景也一脸惊愕。
  “别说了……”他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几分害臊,几分好笑,几分惶然,几分无措。
  但最后,又都归于无奈与温柔。
  “知道你博学多才。”冼玉顿了顿,轻声叹息,“以后这种话……不许对别人说,明白吗?”
  他穿着一身舒适柔软的白色内衫,黑色长发交缠在顾容景的衣襟前,拨开发丝,露出一张白若凝脂、如醉意微醺的脸。
  顾容景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在他像含着水一样的目光中,稀里糊涂地点头,答应了他的话。
 
 
第75章 【二更】只可惜,这道锁……
  头两次药浴并不显效果, 药王仙虽然一副笃定的模样,但几次下来,苏染和顾容景等人也不免心存疑虑。冼玉倒是一点都不担心, 还有闲情反过来安慰他们。
  在如意门的这大半个月, 姜温韵给他们传过一次灵讯, 内容很长, 先是问郑盛凌过得如何,若有调皮捣蛋,请冼玉他们尽管教育便是。看得郑盛凌不住撇嘴,十分不满。
  灵讯的最后, 又提到一件事。
  原来是不久之后, 她夫君要南下一趟,归期暂时不定, 所以想在临走之前, 欢欢喜喜地给郑盛凌办一场‘答谢宴’。
  按照规矩, 弟子应当在如意门内端茶叩拜,成拜师礼,不过郑盛凌情况有些特殊。
  考虑到凡人的体质和天赋,修真界内往往只招收十三岁以下的弟子,像方净诚,当初他去参加入门考试时已经十五, 年纪稍大, 寻常的长老都不大愿意收他为徒。
  但郑盛凌不同,他是问机阁的少主, 又是郑毅弟子中最有灵气天赋的那个,阁主之位非他莫属;另一方面,他又是万剑宗姜温韵的儿子, 算是长老们的半个血亲,又有掌门默许,在宗内学习术法也算是理所应当。
  偏偏问机阁和万剑宗虽然分属两大不同类别的大宗大派,但谁都知道其中暗潮汹涌,水火不容。作为两家唯一的纽带,郑盛凌拜哪边为师,另一方都会有芥蒂,再加上郑毅为他算过命盘,说是他师徒缘分未到,这件事就这样耽搁了下来。
  但现在,郑盛凌拜了顾容景为师——先不说此人有没有两把刷子的问题,被两家照看着长大的孩子,突然拜了一个无名之人为师,各家长辈心中难免有不平。现在不解决,到了将来,郑毅管得住问机阁阁内的嘴,也拦不住齐玄那傻叉的阴阳怪气。
  于情于理这个答谢宴都是要办的,而且不仅要办,还要办的风风光光,极有水平。
  因而,顾容景和冼玉的出现,就是极重要的一环了——
  看完整条灵讯,姜温韵开头那样客气,也是情理之中了。在万剑宗的时候,姜温韵对他们处处关照,至于她夫君冼玉也曾有过一面之缘,自然不会不给她这个面子。
  只是如此一来,第三次药浴的时间不免要提前。好在一回生二回熟,冼玉如今已经渐渐习惯了苦蓟草的疼痛,再加上有顾容景的悉心照料,恢复能力稳步上升,躺个两三天就能好全,这样也能赶上答谢宴的时间。
  药王仙得知后,沉思半晌,最后连夜赶制了三贴药,到时候兑水和金银花调制成药水便是,更何况这些日子顾容景对冼玉的事尽亲力亲为,这些流程早就熟得不能再熟。
  除此之外,秦沥又将药方写下,让冼玉到时候教给姜温韵保管。
  此行药王仙无法跟着前去,后续一切都要仰仗这位凌烟仙子。姜温韵毕竟也是医修出身,一身技艺虽没有药王仙那般出神入化,但有了药方,照葫芦画瓢还是会的。
  而且闭门造车久了也没有什么新奇点子,他们二人也算是同行,又都经手过冼玉这个脉案,听些不同的声音也有益于改进。
  冼玉只当这是一趟人情之旅,到那儿喝杯酒,说几句场面话便可回去,也用不到提前准备这么多东西。不过也是药王仙的一片好心,他不好推辞,就欣然接受了。
  至于顾容景,本就可去不可去,不过冼玉都点了头,他自然不会反对。
  两个当事人还没往心里去,还是一副闲散懒漫的态度,这下可把赵生急坏了。
  去什么问机阁,郑盛凌的爹可是冼玉曾经的徒弟啊!!去了那场面得乱成什么样!
  原本苏染要是知道,必定会强烈反对,到时候他们两个人加在一起,冼玉就算再不当真,也要好好考虑这层关系。
  可是偏偏不凑巧,前几日药王仙点了点雪灵芝的库存,琢磨着不太够用,但他腿脚不好,来回奔波反而可能会延误冼玉的诊治,苏染知道后,就自告奋勇地替他去了。
  苏染虽然不那么待见药王仙,但毕竟相处了几百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药王仙对草药的品性极其看重,苏染识得几分药理,否则也不会派她去八宝阁买下药灵。
  这件差事,没人比她更适合。
  没想到她前脚刚走,姜温韵的飞书来信就送到了冼玉手中。
  自从重逢之后,苏染一颗心都扑在了冼玉身上,对他如今身边留的人里,也就只知道顾容景和赵生,前者是霸占了师尊宠爱还意图不轨的臭徒弟;后者是敬爱的方师兄的后人,更加不会忘记。
  至于郑盛凌……
  说句不好听的话,苏染连他姓什么叫什么都不清楚呢,只知道这是个捡漏被冼玉安排到顾容景名下的小徒孙。旁人(主要指冼玉)惯爱叫他小凤凰,或是小金鸟,她也就跟着叫了,并不清楚他的本名。
  小凤凰脾气比她还大,整天拿鼻孔看人,苏染看他也很是不爽。不过因着他对冼玉很诚心厚道,她才没有为难对方。
  故而阴差阳错之下,苏染竟对‘前师兄的儿子拜进了如意门中成了冼玉的徒孙’这件事一无所知。既然不知,自然无处可拦了。
  赵生自从冼玉答应后就急得不行,但是碍于郑盛凌在场,这些话他只能吞进肚里。
  如今郑盛凌是如意门的人,赵生对他自然不再有敌意,只把他当亲师兄弟一样对待。但对于他的父亲,还是要一码归一码。
  等到支走郑盛凌后,赵生急急忙忙进屋找冼玉商量这件事,顾容景不在,他嘴笨,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能眼巴巴地道:“您就不能不去吗?”
  “当然不能。”赵生一向乖巧懂礼,有他跟着,冼玉很是顺心。眼下听到这番言论,他不禁觉得奇怪,“姜长老你也是见过的,在万剑宗时她对我们多加照拂,就算不为小凤凰,这个人情我们也是该还的。”
  这个人情是该还,可是她丈夫也欠着您的债呢!!
  赵生真是有苦说不出,不知道冼玉是真打算放下尘缘,还是对此事一无所知。
  “姜长老是很好。”他呐呐地说,“可是……”
  既然姜长老很好,郑盛凌也没关系,而宾客名单他们也尚未可知,那唯一的问题,难道出在问机阁阁主的身上?
  “其实,”冼玉试探道,“在万剑宗的时候,我曾经与她夫君有过一面之缘——”
  话音未落,面前的脑袋唰地一下抬了起来。
  “师祖见过他了?”赵生的反应比冼玉想象中还要大,语气还带着几分紧张,“他和您说了些什么?”
  冼玉想了想,当时那位阁主虽然有些失态,但也并未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便道:“没说什么,便只是匆匆一瞥罢了。”
  赵生听到这句话并不觉得高兴,反而有些失落。
  师祖的旧事全靠祖辈口口相传,才能流传至今。赵生虽然不愿意也不能替先人原谅,但是从前那般情深义厚,如今变成匆匆一瞥、两不相认的陌生人,也不忍唏嘘。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赵生没有再阻拦,“师祖此行若是御剑过去,很快就能回来了,但我若跟着你们,便只能坐宝船……更何况,那种场合我待着不自在,不如我留下来照顾家里吧,总要有人守着的。”
  冼玉下意识想反驳,但又顿住了。
  赵生没有修为,冼玉常年飞来飞去居无定所,怕这个小徒孙孤身在外被欺负,就顺势把他带在身边,如今不止是他,就连顾容景也习惯了赵生的存在。
  但是赵生说得也不无几分道理,苏染走了,他、顾容景和郑盛凌都要去问机阁,往返少说也要两三日,赵生若不在,家里便只剩下药王仙一人,实在不是待客之道。
  更何况,现如今的如意门还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门派,郑盛凌突然拜师,答谢宴上少不了有人对他们挑刺。冼玉和顾容景都是出窍后期的修为,光明坦荡,但没有半点修为的赵生少不得要被人以异样眼光相待。
  或许就像他说的,匆匆忙忙不辞劳累赶过去吃闭门羹,还不如在家里打理事务来得自在。
  冼玉有些舍不得,也有些不放心,但如今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摸摸小徒孙的脑袋,“走之前我会给山门立一道大阵,这道阵法的密语你一定要记好,除却我们还有苏染、药王仙之外,其他人不可放进来。”
  如今的玲珑山在世人的印象中早已变成荒山野岭,消失在版图之中,极少有人知道。冼玉防的不是别的,只有闻翡一人。
  不知为什么,知道赵生要留下之后,他心里极为不安。就连当年大战之前,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情绪。
  赵生不知内里,乖乖地说了一声好,又问师祖,自己没有法力,也能打开法阵吗?
  “自然,你只需口念密语,便可通过。”
  冼玉压下心思,在乾坤袋里摸了摸,摸出一只小金铃——前些日子顾容景帮他整理楼阁里的杂物,把法器都分门别类地装进了乾坤袋里,还留了一只给冼玉,里面装的都是常用的符纸器具,还有许多保命的法器。
  冼玉无需这些东西护身,但拿来给赵生却是恰到好处。
  他咬破指尖、不等赵生阻拦,已经将一滴鲜血滴入了金铃之中,随后单手结印,真气涌动,发丝飞舞,赵生被他施法时带出的绚丽光芒看花了眼,正不住打量时,那道金铃已瞬间飞进了赵生的胸口,与他的皮肤和五脏融为一体。
  “!!!”
  赵生惊诧地摸摸自己的胸口,一点都不痛,也没有硬物的咯感,就好像是一缕烟似的,无声无息地被吸进了体内。
  “师祖,”他不住好奇,“这是什么呀?”
  冼玉刚施完法,额角微微出汗,罕见的露出一丝虚弱模样,但很快又收敛起来,没叫赵生发现一丝踪迹。
  “这个是能防身的法宝。”
  他道,“关键时刻,它能救你一命。”
  冼玉没有告诉他,这个小金铃本名叫做锁魂铃,是从前他鼎盛时期潜心研制出的。以血融于金铃,将她封存于心脉,可以能抵挡一道大乘期威力的攻击;就算未曾护住,死后亦能锁灵镇魂,留有一线生机。
  这只锁魂铃,是人魔大战之前他担心乱战时自己无力分心照料,方净诚修为又太低,恐遭魔手,所以才特意为他打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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