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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坑我崩坏女主(末世) ——时酌

时间:2022-01-20 14:24:31  作者:时酌
  “可还记得先前感染的马肉?”
  夏宁乐瞪眼:“殿下给他吃了?”
  司清涟笑道:“嗯,是煮熟了的马肉,昨晚便给他吃了,本宫将他带着,也是想看看他是否会有变异,日后有什么需要试吃的东西便都交给他来,且在危急时刻,他身上的肉也能转移尸傀的注意力。”
  关键时刻把这男子当作引开尸傀的食物,夏宁乐对此没什么意见,她只注意到司清涟把感染的马肉给男子吃了,可一夜过去,男子看起来也很正常。
  “他好像没事?”
  “再多等等看吧!”司清涟不确定地说。
  到了午时,夏宁乐吃着烤鸡,目光时不时会放在男子身上,看起来并无异样,男子向侍卫讨要食物,但是没有一人给他,最后男子本想去找奶娘,但被侍卫驱赶走了。
  忽然,一个水袋挡住了夏宁乐的视线,她愣了一下,扭过头,那水袋是司清涟递给她的,夏宁乐接过水袋道了声谢。
  “夏姑娘可还记得秦又明说过,感染一带的源头在北疆。”司清涟语气淡淡,“或许北疆感染者的出现本宫想象中的还要早。”
  “嗯,记得,殿下的意思是百姓早就吃了受感染的肉类,只不过是被煮熟了,所以暂时没出现人群受感染?”夏宁乐想到男子至今无异常,那一定是感染的肉类被火烧死了,所以这感染源才怕火。
  “是。”
  夏宁乐抿了抿唇,她想到了书中是何士坤一手导致的末世,那就说明感染源一定是在皇城一带,所以一定是有什么受到感染的哺乳类动物被带去北疆,但具体是什么,夏宁乐也不知道,她又不知该怎么把这个消息告诉司清涟。
  “怎么了,是本宫分析的不对?”司清涟见夏宁乐紧锁着眉头,像是陷入了什么想不通的困境。
  “没有,殿下说得对。”
  夏宁乐只能日后寻个机会把这件事告诉司清涟了,吃完烤鸡,她喝了一口水袋里的水,没有多想,水袋还给司清涟后她去看了一眼雨儿。
  奶娘背对着一群大男人,独自喂奶,连一旁的烤鸭都没来得及吃,夏宁乐说:“孩子固然要照顾,但也不能累着自己,你先吃点东西,我来带一会。”
  接过了雨儿,奶娘这才慢慢吃了起来,可不远处的男子忽然发狂了,吵着要回村里,被侍卫给拦了下来,男子顿时破口大骂,什么难听的话都从他嘴里吐出来,粗鄙不堪。
  “不给我吃的,我凭什么要跟着你们?”
  侍卫目光冷冷淡淡,他们个个高大威猛,男子斗不过侍卫,扭头就对着奶娘骂:“贱婆娘,出嫁从夫,你平日里不干农活,整天哭哭啼啼,老子养了你这么久,今日你却一人吃独食,你现在立马跟老子回村里!”
  奶娘低着头,一边吃一边咽。
  “掌嘴!”夏宁乐冷声说。
  “你他妈……”男子话都没说完,侍卫一人一边,两掌挥下,啪啪声一响,他的脸就被打得泛红,“你们……你……”
  男子不敢说话了,他一个人哪里打得过那么多人,他只能饿着肚子,狠狠地瞪了奶娘一眼,宋于航吃得满嘴油腻,用衣袖擦了下嘴角,嫌这人烦,直接命人把男子双手绑好,封住了嘴巴。
  夏宁乐等奶娘吃饱后,把雨儿又给了她带,说:“不必怕他,说到底只是欺软怕硬的主。”
  “我并非怕他,只是相处了这么久,多少还是有点感情,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却未曾料到他会如此待我,心里有点难受罢了。”
  “姐姐,我看你也长得不错,把他休了,日后去北疆找更好的儿郎。”夏宁乐毕竟是现代人的思想,最不喜欢的就是古代人的古板。
  奶娘愣了一下。
  那边的男子听言,一直在呜呜,似乎是在咒骂人,还用眼神警告着奶娘不准乱说话。
  司清涟笑了笑:“嗯,有意思,那就休了他,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她抬手示意春儿准备笔墨。
  耿直跪在地上,用后背当作书案,司清涟亲自替奶娘写下休书,字迹尽显豪爽的刚劲,奶娘接过休书后怔愣了一会,盖上自己的指印,之后又强迫了男子盖印。
  男子不服,还在呜呜叫唤。
  众人自然无视他。
  吃饱后继续赶路,没有吃过饭的男子除了累也没有什么异常,这便更加肯定了感染的肉类被煮熟后是可以食用的。
  前往北峡关的路上挺安全,并没有遇见尸傀或者被感染的动物,但到了夜晚大家也不敢放松警惕,即使没有尸傀,夜间的野兽也是极其危险的。
  一整天没有吃饭的男子蔫蔫地靠着树,连动一下都懒得动,更别提呜呜骂人了。经过昨晚一次优质的睡眠,夏宁乐显得很精神,所以她拿着弓一直在反复拉着弓弦锻炼。
  她发现用司清涟教的呼吸口诀拉弓弦的时候,手特别平稳,不会像以前那样抖来抖去,就忍不住多尝试几次摸索窍门。大家对夏宁乐的努力看在眼里,都没有闲着,他们把砍下的树枝削尖打磨,当作长矛使用。
  宋于航带的那只母羊养得极好,他致力于挤奶工作,用火熬制,等冷却后装入了皮囊中,不断摇晃着。
  饥肠辘辘的男子被唤醒,他又呜呜了两声,司清涟让侍卫给他喝水,烙饼也只给半个,侍卫解开男子束缚,男子也知道自己的处境,拿着粮食就狼吞虎咽起来。
  男子的目光一直在打量四周,夏宁乐见状,心里明白他并没有因此安分下来,只是在形势不利的情况下不得不低头,是队伍里唯一不安定的因素。
  “夏姑娘为何总看着他?”
  “我是觉得此人会惹事,所以想多盯着点。”夏宁乐回答司清涟的话,目光依旧在那男子身上,因此她未曾注意到司清涟眼中已经闪现出一丝的不快。
  “本宫已命耿直盯着此人。”
  话里话外,就是不让夏宁乐在看着这人,她颇为无奈收回视线,一开始习惯了司清涟的傲人姿态,此刻被那凤目盯着,夏宁乐不自在的同时心里又多了一丝被粘着的异样,不讨厌,反而觉得司清涟挺可爱的。
  毕竟只是十八的少女。
  喜欢粘人才是正常的,夏宁乐自己也喜欢黏人,只是在这个年纪的时候,她无人可粘,只能被迫成长,想到这里,夏宁乐试着伸出手,想摸一下司清涟后脑,像安抚小朋友那样。
  司清涟反应很快,后仰避开:“你作何?”
  夏宁乐尴尬一笑,果然司清涟不能用普通的孩子来衡量,这位可是高高在上的主,哪里能被别人摸头:“没什么。”
  之后队伍里准备好树矛,就躺在了地上休眠,夏宁乐也练累了,揉了揉手臂靠着树闭目养神,按照队伍现在的脚程,大概在明日午时之前能到北峡关。
  夏宁乐没有忘记司清涟教她时时刻刻保持平稳的呼吸,在闭目的时候她耳边也能注意到一些声响,就像司清涟睡觉的时候会保持警惕一样。
  夜风吹来,清凉之余带了一点寒气,夏宁乐睁开眼,就看见司清涟不知何时已经手持着火把站在漆黑的林子里。
  侍卫陆陆续续拔出了刀,夏宁乐意识到附近应该是有着什么东西接近了,她忙去摇晃着奶娘,让奶娘带着雨儿躲在四季身后。
  “嗷呜!”几声狼嚎在四周响起。
  听这声音数量似乎不少,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狼群都是正常的野兽,因为受到感染的狼群一定不会通过狼嚎来和同伴传递消息。
  远处的林子里,闪过碧绿的眸光。
  许多狼将队伍包围,随着一声狼吠,一群狼扑了上来,夏宁乐拿着火把吓退了两只狼,然而它们的眼神凶狠,饥饿得流着口水,显然不会这么轻易后退。
  果然,其中一只狼直接扑过来,夏宁乐用火把猛地一锤,狼的脑袋被打中,呜咽一声往后退,接着又是另外一只狼,又被夏宁乐锤了脑袋。
  队伍有些乱,一时间没有顾上谁,男子瞅准时机准备逃走,却被耿直踹了一脚倒在地上,可几只狼忽然朝耿直后背扑去,耿直被扑倒在地,一时间没能站起身,好在他反应够快,转身抱着狼脖子,臂腕一缩,咔嚓一声,狼便死了。
 
 
第45章 
  想要击退狼群,首先得找到狼群的领头狼,只是夜色太黑狼太多,场面一度混乱,根本找不到为首的狼,这里视力最好的就属司清涟,她在狼群中来回穿梭,身手敏捷,足一点地,人便上了树梢,轻功极其了得,纵使如此,司清涟晃悠了一圈也没找到领头狼。
  夏宁乐担心司清涟,她一个人在狼群中实在是太危险,忍不住喊了一声:“殿下,快回来。”
  司清涟离得远,也不知她听没听见,就见她身子一飘,像被风卷起的树叶,越过几棵树梢,正往回赶来,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奶娘的丈夫从地上爬起来,直朝夏宁乐背后撞了过去。
  “宁儿!”司清涟一声呼唤,在混乱的声音当中显得尤为突兀焦急。
  夏宁乐倒在地上,火把脱手滚地,火光恰好照在一棵树根底部,上面有个刀刻的痕迹,像是某种记号,还未待她看清,火把被奶娘的丈夫抢走,他拿着火把一路狂奔,一小撮火焰瞬间在黑色的林子里消失。
  手肘是火辣辣的疼,夏宁乐没敢耽误,立刻起身,却落进香软的怀抱当中,一阵天旋地转,一只狼从夏宁乐身侧掠过,而后被人重重踢飞,摔在地上的饿狼呜咽一声,转身逃走了。
  “你没事吧?”
  司清涟不知何时抱住了夏宁乐,刚刚也是她一脚踹飞的狼,她的目光尽是关切,不是作假,夏宁乐心头一暖,摇了摇头。
  “那人跑了。”
  “无妨,群居的野兽狩猎,往往喜欢挑落单和弱小的猎物下手。”司清涟刚说完,一声狼嚎响起,狼群很快朝男子逃离的方向追了出去。
  狼群走了,众人也不敢放松。
  好在有惊无险,这一次到没有出现伤亡,司清涟吩咐队伍继续歇息,留几人守夜,旺盛的篝火将四周照亮,大家都有些灰头土脸。
  没过多久,一声哀嚎在林间响起,大家警惕环顾,四周无异常,想必那声哀嚎是奶娘的丈夫发出来的。
  大家自顾不暇,也没有人会同情他,只有奶娘叹息一声,但也仅仅只是叹息。
  方才的印记夏宁乐很在意,只是她记不清是哪棵树底下有,便拉着司清涟的手,在其掌心上画了一个“<”的字符询问。
  司清涟缩回手,神色显得不太自然,她沉默了一会才说:“一种记号,用来辨别方向或……”
  “或什么?”
  “没什么,天很快就要亮了,你先歇着吧!”司清涟对此好像不愿深究。
  其实司清涟不说,夏宁乐心里大概明白,或许是有人故意留下了记号,给什么人引路或者追踪队伍用的,司清涟不去追究,是有她自己考量,夏宁乐也不好太过干预她的决定。
  思索间,夏宁乐看见司清涟的衣袖上有一块暗红色,她拽着司清涟的手腕,在篝火的照耀下,用手摸了一下,是血:“殿下怎么受伤了,我来处理一下。”
  “只是小伤。”
  司清漓勾唇。
  夏宁乐没有答话,她找春儿要了点干净的棉布,春儿并不知道司清涟受伤,还以为她要棉布是用来给司清涟垫着睡觉的,便找了条两平米的棉布给她。
  夏宁乐也没解释,她用匕首将棉布弄成片,然后卷起司清涟的袖子,一个不大不小的抓痕在一片雪白的凝脂上显得异常狰狞,她用棉布蘸了点水,慢慢给伤口清理。
  这个伤,应该是刚刚司清涟救夏宁乐的时候造成的,她心里自责的同时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酸酸的,有点疼,这或许就是心疼吧?
  “殿下以后万不可如此做,若是那些狼受到了感染,殿下这条命都难保,不值当。”
  “本宫做事还轮不到夏姑娘来教。”
  夏宁乐皱眉,手中清洗伤口的力道稍微加重了一点点,司清涟面色也如常,真是死倔死倔,身为公主的司清涟也绝不会低头。
  夏宁乐又放轻手中的力度,柔声说:“殿下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当初我们可是约定了,我是歌姬,是殿下可以利用到死的工具。”
  司清涟眼中的傲气顿时黯淡。
  “以后,千万别再把自己置在如此危险的境地。”夏宁乐说的话确实有点拒人千里的味道,说这些话的时候,其实她自己也挺不愿意的,但没办法,女主是这个世界的纽带,不可以出事,她必须小心翼翼。
  想是如此想,说是如此说,但夏宁乐心里却是煎熬的,明明救了人,却换来几声责备,司清涟心里应该是不好受的。
  “好了,殿下也早些歇着吧!”
  “嗯!”
  将伤口包扎好后,夏宁乐便逃到春儿身边休息,春儿倍感稀奇,因为这些天都是夏宁乐陪在司清涟身边的,如今夏宁乐一来,那春儿得让地去陪司清涟了。
  刚刚离得远,春儿并不清楚夏宁乐和司清涟在干什么,走近了她才知道司清涟受伤了,春儿性子沉稳,见到伤口处理好倒也没有声张,就默默给司清涟铺了干净的棉布,又向宋于航要了点羊奶给司清涟喝,让她好好养着。
  “春儿,你觉得本宫救人救错了吗?”司清涟躺在棉布上,观看夜空上的星星,也不知她在想什么。
  春儿顿了顿:“殿下是千金之躯。”
  “千金之躯就不能救人了?”
  春儿瞧了眼司清涟受伤的手臂,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道:“救人没错,但殿下的命不仅是殿下的,还是得慎重。”
  司清涟没有再问些奇怪的问题,她闭上眼睛侧身睡,似乎谁都不想理。她是公主,有些道理她又怎会不懂,只是有些事情身不由己,公主的身份是,救人也是。
  就在春儿准备歇下时,听见司清涟说了句:“其实……本宫气的不是被她说教这件事。”
  原来是夏宁乐说了她家殿下,所以才会变得这么奇怪,只是春儿不懂了,既然不恼夏宁乐说教,那为何还如此生气?
  春儿也不好追问,便把疑惑放在心头。
  天蒙蒙亮,队伍立马赶往北峡关。
  路上,司清涟还和以前那般,该指挥就指挥,偶尔会傲着性子用眼角余光看人,四季围绕在她身边,递水递粮,她还是从前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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