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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别咬我吗(近代现代)——音爆弹/月半丁

时间:2022-01-20 14:32:55  作者:音爆弹/月半丁
  “你好,我这里有人晕倒了,可以派救护车……”
  “!!!”齐鹭惊恐地睁开眼睛,蹦起来,用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抢过谢山风的手机,焦急地说,“我醒了!我已经醒了!!”
  他手忙脚乱把电话按掉,惊魂未定,大口喘气。
  只差一点最丢脸时刻就要刷新了,如果他因为埋了个胸晕倒进医院,那他这辈子真的可以离开地球了!
  他瞪向谢山风,在他想来谢山风劣迹斑斑,这次也一定是为了逗他玩才故意打的急救电话,没想到谢山风的表情和他想象中不同,不但没有戏谑坏笑,反而还微微皱着眉,过了一会儿才放松下来,问他:“有哪里不舒服吗?”
  诶?
  齐鹭说:“没,没有……”
  “会不会觉得发烧或者哪里不对劲?”
  “也没有……”
  齐鹭还是头一次见他这个态度,甚至感觉他有些严肃,不自觉地就怂了,目光闪烁地看着他。
  谢山风伸手探他额头,说:“有点烫。”
  齐鹭也就晕了一两分钟,原先的热度都还没消,支吾道:“这,这是刚才脸红……”
  谢山风又弯下腰,把耳朵贴到齐鹭的胸膛上。他的上衣还是没穿,上半身依旧光裸,弯下腰时齐鹭还能看见他背部的肌肉线条,凹凸有致线块分明,性感至极。
  “心跳频率不正常。”他说。
  齐鹭臊得声音更小了:“谁让你没穿衣服……”
  生怕谢山风再做什么奇怪的事情,齐鹭推了他一把,借此远离他。刚刚闹了那么大的笑话,现在又被谢山风这样煞有其事地检查,齐鹭背过身去:“别逗我玩了!”
  谢山风道:“没逗你玩,你突然晕倒吓我一大跳。”他呼了一口气,“之前发生过这种事吗,你是不是体质不太好?”
  “没有……”
  “那怎么会晕倒?”
  虽然没有被谢山风取笑,但眼下这个情况还是很尴尬。齐鹭羞愤欲死,字一个个从齿缝间挤出来:“谁让你突然……袭击……让我埋你的胸……”
  谢山风:“就这?”
  “这还不够惊吓吗?”齐鹭很有意见。
  谢山风过了几秒才确认齐鹭说的是真话,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刚刚齐鹭软倒在他怀里的时候他真真切切被吓住了,抱着人晃了两下叫了几声都没反应,搞得他差点被吓出心脏病。尽管齐鹭很快就恢复意识了,他还是怀疑齐鹭是不是身体不好,有没有带着什么病导致受不了刺激,没想到齐鹭真的只是一时气血上涌才晕过去。
  他见过被气晕的,见过被吓晕了,还是头一回见到齐鹭这种……害羞得晕了的。
  谢山风属实啼笑皆非:“床都上过了,埋个胸至于吗?”
  “我又没埋过,而且你胸还那么大,手还把我的脸压那么紧,偏偏还没穿衣服……”齐鹭委屈坏了,“会惊慌也很正常!”
  好吧,就当他的申辩有效,刚晕过的人比较有理,需要被宽容对待。谢山风把自己的T恤拿起来,三下五除二重新套上,这才走到他面前:“好了,现在穿上了。”
  齐鹭还是觉得没面子,又赌气地转到另一面去:“让我静静,我没脸见人了。”
  谢山风难得放软了态度:“没什么没脸见人的,会晕过去谁也没想到,我不会笑你。”
  “你说了不笑我……”
  齐鹭心里不信,他可是看过网上段子的,嘴上说不笑话的往往都是笑得最开心的那个!但他还是将信将疑地转回去,没想到谢山风脸上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可靠表情,眼神甚至堪称温和。
  齐鹭一愣。谢山风道:“我说话算话吧?”
  “哦……嗯。”齐鹭呆呆地说。
  “逗你只是想拉进和你的距离,促进一下感情,不是要故意给你难堪。”谢山风凑过来亲了他一下,“我真的有被你晕倒吓到,以后别这样了。”
  正经的谢山风让他情绪放松了不少,刚刚的窘迫感也不知不觉间淡化了许多。齐鹭又有心情了,嘀咕一句:“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谢山风认真道:“我有办法帮你控制。”
  齐鹭虚心求教:“什么办法?”
  谢山风还是摆着那个正经的表情,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已经又流氓了起来:“你就是摸得太少才会这么害羞,以后多看看多摸摸多埋两下,习惯了就无敌了。”
  他坦荡地张开双手,发出邀请:“来,从穿衣服的开始尝试。”
  齐鹭未曾想他故态复萌这么快,脸都气鼓了:“你,你……”
  谢山风重新露出笑容:“不试吗?”
  齐鹭本想有骨气地说不试,但不知为何,这两个字在嘴边打转半天就是吐不出来。他用手指着谢山风,双眼圆瞪,谢山风弯弯眼,T恤轻飘飘地贴着他的胸膛,齐鹭还能看见那肌肉隐隐约约耸动了两下。
  ……
  齐鹭闭上眼,一边唾弃自己的没出息,一边由着谢山风把自己搂进怀里。
  至少……至少他尚留一丝尊严。齐鹭企图说服自己:至少我这次也不是主动摸上去,隔着衣服埋胸也没有再晕过去……
  可恶,怎么这么大,感觉有点喘不过气……唔唔……
 
 
第30章
  这一次的尝试只持续了大半分钟,齐鹭就放弃了,把脑袋从里头抬起来,一副缺氧的样子,张着润红的嘴喘气呼吸。
  谢山风:“这就不行了?”
  “不,不行……”齐鹭说,“不试了,我受不了。”
  谢山风亲了亲他的额头:“这不是还醒着吗,没晕过去就代表还能承受。”
  齐鹭喃喃道:“快晕了……”
  “真的?”意想不到的是,谢山风扣住他的肩膀,仔细端详他的脸,问,“要不我们还是去医院做一下检查。”
  说到这个话题齐鹭就精神,嗓音都响亮了许多:“不去,快晕了只是个形容词!”
  “嗯哼。”谢山风放开他,回归更早之前的正题,“那就把衣服脱了吧,我拿去洗。”
  齐鹭已经直接把这回事给忘了,谢山风重新提起来,他一惊,又按住自己的领子,抗拒两个字就这么写在脸上。
  谢山风打量他,笑了:“要去医院的话必须得穿衣服,只好拿这件将就将就,但呆在家里的话就没有这种必要,你自己选吧。”
  “就不能让我在家里也将就穿一天……”
  “不能,不洗我难受。”
  去医院可以穿,但在家里就不能穿。齐鹭天人交战,在内心做了一番激烈的斗争,最后还是愁眉苦脸地指了指门:“你出去,我换掉。”
  因为埋胸差点埋晕这种事去医院,齐鹭是无论如何坚决不能接受的,与此相比不穿裤子都还更能接受一点……反正他都两天没穿了,也,也不差这一天……
  齐鹭脱了老半天,重新穿上谢山风的T恤,也穿了老半天。他不舍至极,谢山风把新衣服拿去丢洗衣机,他也一步不离地跟着,眼巴巴地看着,看衣服的眼神好似看孩子进火场。
  然而尽管他做出如此大的牺牲,一天下来,谢山风也还是总盯着他打量,带他去体检这个念头完全没有打消。
  去是不想去,不过谢山风如此紧张他的身体状况,这多多少少还是让齐鹭觉得暖心。
  这一天晚上睡觉时,他破天荒地没有背对谢山风,俩人就面对面。谢山风笑得意味深长,齐鹭揪了他好几下让他别笑了,他也没收敛。齐鹭脸皮还是薄,被笑得浑身不自在,但管又管不了他,最后自己选择了鸵鸟式的处理方法,红着脸把脑袋扎进他怀里,说:“睡觉!”
  老婆投怀送抱,这体验可不常有,谢山风闭着眼睛睡不着,满心胡思乱想,一会儿想他头发好香,一会儿感觉他有点瘦,以后得喂胖一点。等齐鹭呼吸平稳后,谢山风又突生妙计,手伸到自己胸前,把睡衣扣子一颗颗解开了。
  他们两人睡相都算还行,不会有什么特别差的姿势,但人睡觉都难免会有一些无意识的小动作。到了后半夜,谢山风的睡衣就这样敞开了,齐鹭的脸也就这样顺理成章地埋了进去。他熟睡着,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呼吸有点憋得慌,在睡梦中咂咂嘴,嘴唇无意识地在谢山风胸膛上摩擦。
  翌日大清早,齐鹭是左侧脸颊贴着谢山风的胸肌醒来的。
  刚醒时,意识总是迷糊的,齐鹭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对,打了个哈欠,傻乎乎地又闭上眼睛准备睡回笼觉,还美美地蹭了蹭枕头。这一蹭,他才发现脸贴着的触感似乎不太对劲,又迷茫地睁开眼睛感受了一下,好像有点热,还软软弹弹的,相当光滑……
  他想要摸摸这是个什么,又发现,自己的手正搭在一个同样温热的、触感极为相似的地方。他微微皱眉,先把手留在原地摸了两把,这才发现,这好像是……好像是谁的腰。
  齐鹭的表情凝固了。
  “早上好。”谢山风充满笑意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你终于上手了,好摸吗?”
  “啊!!”齐鹭吓得叫了一声,像一尾小鱼弹跳起来,睡意全无。他震撼地望着谢山风,又望向谢山风门户大开的漂亮胸肌,接着望向谢山风精瘦的腰……
  他,他就这么……贴着睡了一晚上?!
  谢山风愉快地看着他的左脸,因为贴得太久,那原本白皙的脸颊留下了一道红印子,简直可爱死了。光看哪里够,谢山风没忍住又爬起来,捧着他的左脸狠狠嘬了一口,口感果然如想象中一般软嫩。
  “你,你,我……”齐鹭语无伦次。
  谢山风抢占先机表扬他:“不错,这次不仅贴了还摸了,竟然没有晕过去,进步飞快啊。”
  齐鹭一下子脸红到脖子根,原本左脸的红印相较之下也不显眼了。
  “流氓!”齐鹭发出一声无力的斥责。
  谢山风指着自己:“变态。”
  齐鹭词穷,先给他说了,就没词可用了:“你,你昨晚明明还穿着衣服……”
  “现在也穿着。”
  齐鹭:“扣子怎么开了?”
  谢山风神秘地说:“那得问你了。”
  这套路齐鹭熟悉,他在小说和电视剧里都看到过,谢山风肯定要骗他说是他梦游解开的,他才不会上当!
  齐鹭:“关我什么事?”
  没想到谢山风耸耸肩,回答比想象中还要无耻:“谁让你害羞到晕过去的样子那么可怜,我做梦都想帮你早点适应,不由自主地就解开了。”
 
 
第31章
  谢山风的段位远在齐鹭想象之上,这一番话说得不仅坦坦荡荡,甚至还有点大义凛然。当然,无论他态度再怎么坦然,这话的本质也不会改变。齐鹭被他的无耻弄得无语凝噎,哼道:“我才不想适应这种事情……”
  “那可不行,必须适应。”谢山风道,“我现在对你做的还都只是入门级,这就受不了了,以后可怎么办?”
  哪里入门了?真正的入门级难道不是从亲嘴牵手开始的吗?他明明一上来就……就做了三次!入什么门,入的后面那个门吧!
  意识到自己的思想也变得不纯粹了,齐鹭连忙摇摇头,试图把自己开的那句黄腔甩出脑海。他别过脑袋,噘着嘴,倔强地说:“反正我就是不喜欢这种事……”
  “真的吗?”谢山风的手撑着床上,上半身向他倾来,“可是你做爱的时候高潮次数都比我多,昨天也摸得很上瘾的样子,睡觉的时候同样贴得很开心。”
  “……”齐鹭心虚地瞄向自己的手。
  “而且你这不对劲吧,明明都真刀实枪干过了,怎么区区摸胸还要害羞?”
  “不一样……”齐鹭试图辩解,“情境,情境不同,做的心理准备也不同!就像,呃,就像你敢在家里随便对我耍流氓,但出门肯定不敢……”
  谢山风笑了:“谁说我不敢?”
  齐鹭饱受惊吓地看他一眼,纠结该分心谴责他,还是该把自己没解释完的话先说完。鉴于谢山风故意恐吓自己的情况发生过不止一次,再加上谢山风其实也不会真的对他太过分,齐鹭还是决定姑且忽略他的打岔,继续说:“总而言之就是,要上床的时候我知道会发生那种事,就事先有了心理预期,但除此之外的时候我不喜欢那个……那种和色情擦边的讨论和行为……突然被你骚扰了,就会很害臊很困扰……”
  “傻宝,我们结婚了懂不懂?”谢山风纠正他,“这一般叫调情,不叫骚扰,你这个用词让我觉得很受伤。”
  齐鹭说:“我相信以你的脸皮,你不会因为这个而受伤……”
  谢山风没笑,也不开口,而是挑着眉看着他。看了超过五秒钟,齐鹭开始底气不足,十秒钟,齐鹭反思这确实不太妥当,再怎么说谢山风现在也是自己的合法配偶,对谢山风用这个词来形容是有些过分……
  他老实说:“对不起。”
  谢山风蹬鼻子上脸,把脑袋凑过来,指了指脸颊,齐鹭也算有了经验,乖乖在那上头亲了一口。
  谢山风收放自如,重展笑容:“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你这样确实不行。要是在外头调情,你不接受,那我还能理解。但我们这是在家里,在家里亲热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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